“一小半什麼?”就在兩人調侃之時,三條人影突然從黑漆漆後園門口倏地出現。一名臉上掛着一條大疤中年人非常不爽,撐着柺杖無聲無息跟前面一名六、七十多歲老爺走近,非常不高興斜瞟羅劭,“說呀,一小半什麼?”
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真是讖字真言。
穿着鎧甲是將軍,脫下鎧甲是老頭,這是蕭虹常掛於嘴邊的話。羅劭和莫千里懶得搭理跳腳的楊真,整齊對突然來訪的蕭虹抱拳躬見:“見過蕭老爺。”
“勿須如此,是老頭子冒昧而來,還望羅旗主、莫旗主休要與老頭子一般見識。”抿着和善笑容,蕭虹雙手負背,可一雙極其凌厲目光卻緊盯着遠處廂房,明知故問道:“聽說今夜有人偷過城牆,不得不前來查探查探吶。”
宵小翻城牆哪裡能驚得動這位威虎大將軍。莫千里心知肚明,恭敬道:“只是一名宵小之輩而已,蕭老爺勿須驚疑。”
“是嗎?”摸了摸黑白參齊的鬍鬚,蕭虹目光閃爍沉思了片刻,才揚起和謁笑容點頭,“既然如此,那老頭就不打擾了。”
聽聞此言,莫千里心頭一怔,趕緊抱拳留請:“蕭老爺難得前來,何不留下來飲杯茶水?”
“追宵小前來,沒想到卻誤入鐵血樓店鋪,待得閒之時必到貴樓與白兄暢飲數盞。”說道,蕭虹慈善凝看羅劭和莫千里,“不知羅弟與莫弟身體可還硬朗?”
羅劭和莫千里整齊抱拳回稟:“承蒙蕭老爺關心,家師還健朗。”
“那就好,那就好。”蕭虹很滿意撫摸鬍鬚,“那老頭便告辭了。”
“送蕭老爺。”
“不必,不必。”蕭虹呵呵樂笑地左右看了看楊真和清華,負手往夜空裡一躍,轉瞬間人便消失了。
“哼……”楊真把刀疤臉怒向羅劭,非常不爽跟着往向一躍,急急追着蕭老爺而去。
“嘿嘿嘿!”羅劭見這個姓楊的氣成這模樣,大嘴巴都裂到耳朵後頭了,對着自家師弟嘿嘿陰笑了幾口,指着遠處廂房道:“大姑爺應該沒事吧?”
“如出事早出事了,怎麼還會亮燈。”莫千里理所當然輕聳雙肩,想不通喃道:“一個養不大竟然引來蕭老爺,真是太奇怪了。”
“然後就這麼莫名其妙走了。”羅劭也是丈二金剛摸不找頭腦,摳着腦門上看瓦頂,不可思議再道:“棧門已關,蕭老爺竟然翻牆進來,着實讓**跌眼鏡。”
“可能是知曉大姑爺曾是拒狼候吧。”莫千里打了個哈切,懶得去費那些腦槳,揮手道:“天快亮了,趕緊去補個眠吧。”話落,大步不再作停,轉跨進迴廊,很快便消息於內園上房外。
從客棧飛躍出來,楊真撐着柺杖一瘸一瘸跟在蕭虹身後,安靜大段路後,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道:“蕭爺,既然找到養不大,爲何就這麼離開?”
蕭虹還沒開口,清華啪的一聲把扇子打開輕搖,抿笑反問:“楊兄要以何名目拘拿慕容小姐?”
“這……”楊真被反問的結言,兩條眉毛高高擰起,“蕭爺不是說慕容山莊可能是西夏走狗?”
負手安靜遊走的蕭虹停住老步,轉身對楊真道:“楊兄弟,這只是懷疑,未確定之事還是不要出口爲好。”
“是。”
“嗯。”輕拍了拍他的肩,蕭虹嘆出一口氣道:“老頭知慕容小姐與你有殺妻奪筋之仇,當年你不原採用正途官道爲自已討回公道,我也無可奈何。”說到這裡,一雙老眼直直凝看他。“事已過十數年,現在你投身於我麾下爲國效力,如用公章報私仇,或是啓用武林手段報復,那老頭恐怕就不能再留你了。”
“蕭爺放心,既然楊真十年前便立志要爲社稷做點事,就不會爲此等前事而魯莽行事。”楊真抱拳很是堅定。
“呵呵,這就對了。”蕭虹呵呵樂笑地用老指輕戳他胸口,狡猾傳授道:“你現在可是護騎七品武吏,如你想翻起前案,可以直接把供狀遞交進府衙。”
“事已過了如此多年,早已是物事人非,單憑一面之詞恐怕是徒然。”楊真默然搖了搖頭。
“嗯。”蕭虹含着笑容,狡黠道:“雖然定不了罪,但卻能讓慕容青印緊張,如果慕容小姐再來個拒不授傳喚,或是公然抗捕,到時……”
“對對對。”楊真茅塞頓開,臉上刀疤興奮顫抖,“咱們一直找不到慕容山莊是走狗證物,如若他們慕容青印出莊,咱們就……”
“噓!”蕭虹笑的跟老狐狸一個樣,噓聲道:“衆人還在府中等着呢,我們還是回去爲好。”
“蕭爺請。”楊真躬身邀請,隨後撐着柺杖急急跟着蕭虹往將軍府一瘸一瘸拖去。
睡了一箇中午外加一個晚上,天還未亮阿真便迷迷糊糊轉醒,剛睜開雙眼,那道睡的非常爽的舒聲還未出口,便瞥見點點月曦從房頂瀉落於牀邊。
來了?剛剛一個錯愕,他嘴角弧線馬上勾起。隨着房頂上的瓦片蓋回,無聲無息翻身便坐了起身,耐心等待這個老是在他睡覺時摸來的不乖小寶貝。
“咦?”如燕翔翩進岑寂廂房,無聲步伐剛繞過屏風,慕容翩驚見日思夜想的男人,正赤着上身坐瞪着她,惶恐咦一聲後,身子緊急後轉。
伴着一聲極輕的卡嚓,一道淡淡青草清香劃過阿真的鼻端,單僅一聞,他便知道是誰來了。人影無聲從屏風出現時,陰曦下瞧見小寶貝一身夜行衣,阿真頓時不高興了。
“要去哪裡?過來!”
想逃的慕容翩聽到這聲飽含怒火的話語,黑布布後的小脣緊咬,不知所措地僵站於屏風邊,不敢轉身也不敢離開。
見不乖小寶貝竟敢不從,阿真陰聲喚道:“翩……兒!”
“阿真哥哥……”久違的這聲翩兒令慕容翩顫抖,非常非常緩慢地扭過身子,黑頭佈下的瑩瑩水眸聚起一層迷霧,膽卻地輕輕往前挪動了一小步。
她如蝸牛一般的速度讓阿真不耐煩,站起身點燃牀邊的燈臺,開口對想逃的小寶貝喝道:“給我站住。”
“阿真哥哥……”慕容翩不知該怎麼辦,雙眼被淚糊住了,僵着身子背對着他,不敢隨便亂動彈。
“好久沒看見我的小寶貝了。”點燃燭火,阿真往屏風走近,一把從背後抱住這個僵硬人兒,強扭過她的身子,動手解開她的黑布頭和摭臉布,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深凝他小寶貝可愛甜美小臉好半晌,才伏下身用力地封住她泛香小檀口。
“唔……”慕容翩身子被摟死緊,微啓朱口讓這個霸道的男人掠奪她的芬芳,感受他溫而有力的舌尖正不停的向她索取,思念的淚一時間流的更急了。
阿真把熱燙的脣舌勾纏着她嫩嫩舌尖,這個吻他格外放肆,不安份的雙手緊緊攬抱她芊細的腰,大掌煨火撫摸她的腰際。
被吻的差點窒息,慕容翩的淚漬因爲害羞而停止,一雙粉腮溢血通紅,羞極用小棉手捂着砰砰亂跳心兒,把低垂的小頭顱靠於這個男人胸懷,羞恥喃喚:“阿真哥哥……”
“我的小寶貝是大寶貝喔。”從激情的深吻喘過氣籲,阿真大掌不停,雙手漫遊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這聲大寶貝讓慕容翩羞的連腳指甲都紅了,她當然知曉阿真哥哥想對她幹什麼壞事,含羞帶怯用恥目擡窺他一眼,“阿真哥哥已釋然翩兒了嗎?”
“誰都會有過去,我不在意你的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你要答應我,從今天起不要再亂殺人。”捧起這張不會老的童顏,輕吻輕啄溫柔道:“答應阿真哥哥。”
“可……可翩兒大阿真哥哥十二歲。”想到自已有三十二歲高齡,慕容翩紅臉一默,很是傷感。
“是大我五歲。”半點都不在意,阿真再一次把世紀謊言公佈於衆,輕咬她嫩嫩脣兒,“我其實二十七歲了。”
“額!”他這句二十七歲讓慕容翩訝異仰起小臉,愣愣凝看眼前這張出塵飄逸年青俊臉,“怎……怎麼可能?”
“真的。”阿真含着一嘴笑,擡手戲謔道:“阿真哥哥可以發誓喔!”
“不要。”急急拉下他的手掌,慕容翩把溢血紅腮貼趴於他胸口,悶聲喃道:“縱然阿真哥哥有二七了,翩兒仍比你大。”
“年齡不是問題,沒事的。”微微拉開她悶嘟嘟小身子,阿真目光灼熱地凝看她豐盈的酥胸,氣血翻騰嘆喃:“本想等你十六,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阿……阿真哥哥。”慕容翩被他火熱目光灼傷了,胸口大力起伏,呼吸急湊地背過身子,極羞中顫抖地解開夜行褲繩結,咬嘴寬下黑褲,着小褻轉身,羞的不能自已地把自已埋入他懷裡。“翩……翩兒想……想成爲阿真哥哥的人。”
她這句羞語比傳說中的偉哥王還在厲害,阿真哪裡受得了,就算他受得了,正所謂手腳在外,腦命有所不受。一把橫抱起這具柔軟身子,色急奔跨到榻前,蹦上牀立馬扯下牀簾,隨後翻倒小寶貝,撫摸之餘再次把滾燙的舌尖喂入她小小的檀口內,磨人地與她的小小丁香舌嘻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