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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正是醒轉過來的譚縱。
適才他不過是疼暈了過去,乃是人體自發的一種自保本能。但在戰後被福叔一陣推拿,經脈腫脹消了不少,骨骼也重歸原位,疼痛立時便減輕了少許。只是後來福叔爲其拔箭時,那種**被撕裂時的痛楚卻又將他痛醒了過來。
只是他醒來時,卻是已經虛弱的不行,別說動彈,便是想大聲說句話都是奢望,須得蓄好久的力氣。
只不過他這份病怏怏的模樣不僅不惹人嫌,反而人人都敬畏有加,愣是誰都知道他這身傷乃是爲了這裡全部的活人受的。若非他那一陣鼓,只怕大夥也鼓不起勇氣回頭與那山越人決一死戰,介時只怕就真要被敵人一通箭給射成驚弓之鳥。
只是譚縱卻不在意這些個男人的感受,他這會兒只是在感慨果然英雄才能配上美女。只不過是擂了一通鼓,又裝了會兒逼,沒想到一醒來就得了明心這丫頭的服侍,而且瞧明心這丫頭雙眼紅腫的模樣,顯然是適才他暈過去時已經爲他哭過了的。
“譚亞元,你便少說些話吧。”明心將自己大腿上的頭稍微移了移,好讓譚縱躺的更舒服些:“適才福叔走前說了,讓你不要亂動彈,若有什麼要安排要吩咐的,你便輕聲與我說,我再爲你轉話好不?”
抽泣幾聲,明心忽地又開口道:“適才小姐也緊張你的很呢,若非小姐手快,怕是你就要摔在地上了。”
“嘖。”譚縱這輩子上輩子加在一起也沒被人這麼求過,頓時就有些受不住。只是他聽聞那位還未見過面的韓家三小姐竟然緊張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明心,你說什麼胡話。”被明心這麼一說話,韓心潔也不知怎麼的,下意識就要反駁,操着一口軟綿如雪的嗓音道:“譚亞元是爲了大夥受傷的,又是被小人用暗箭射傷。我們這些女子雖然不能上陣殺敵,但出這麼點子力氣還是可以的。此皆應盡之意,又哪來的緊張一說了,便是換成那幾位侍衛大哥,那些無錫縣的公人,我也會伸手的。”
明心被韓心潔如此說教了一通,頓時忍不住撇了撇嘴。有心想反駁幾句,但她嘴巴張了幾張,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只是輕哼了一聲,以示心中的不忿。
譚縱卻是聽的在心裡忍不住一笑。這等子話,豈不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只是譚縱卻也隱約猜到這位韓家三小姐似乎家教極嚴,心理負擔也是重的很,着實不適宜招惹。即便要招惹,也得等南京事宜風平浪靜再說。
只是再次之前,還得先將家裡那三個等了許久的女人安撫好才行。
“本將蘇州府新任八品巡守謝飛,帶隊巡守至此。”謝飛簡單介紹過後,忽地又皺眉道:“你自稱監察府六品遊擊,可有銘牌文書等憑證?”
譚縱見眼前這人年紀不過五五之數,卻已經是一員八品武將,不由高看了一眼。
譚縱卻是知道,似這等年輕俊傑似的人物,若不是家裡有權有勢,那便是武舉時成績出衆、力壓羣雄,在武舉時表現的極爲出彩,以至被軍中某些大佬看好,這才下放到地方上歷練積累資歷,以待日後大用——這已然是官場上的一個慣例了。
自然,譚縱更清楚,似自己這樣來的稀裡糊塗的六品官身,已然算得上是天下奇譚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輕輕朝這謝飛頷首,譚縱這才輕聲道:“明心,你且幫我拿一下,銘牌便在我內兜裡放着。”
明心聽話的就要動手,只是隨即便是臉色一紅,卻是羞怯難當的很。
似這等將手伸進另一人衣內的行爲,那是隻有極親密的人之間纔會乾的。而且即便是夫妻之間,也只在夜半無人私語時纔會如此。此時雖然天色昏暗,但周圍卻是人來人往,甚至身前還有一人正“虎視眈眈”地盯着,又如何能不讓這小丫頭顧忌多多。
“譚亞元這般說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已經將我當成他的丫頭了麼?難道他真要娶小姐爲妾?是極,既然譚亞元的官人身份無錯,那些侍衛大哥的身份也沒有問題,那麼想必那位發話的王爺也該是真的吧。既然連京裡的王爺都發了話了,即便家裡老太爺再不願意,只怕也只有准許一途。細胳膊又怎麼能擰得過大腿呢。”
“既然如此,那我給譚亞元拿一下東西也沒什麼關係吧。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丫頭,現在只是提前一下而已。而且,譚亞元還身受重傷,這會兒便是連動彈一下也是不行的,即便日後小姐不能給譚亞元做妾,我此時出手相幫也是應該的啊。”
心裡轉着這樣的心思,明心的手雖然依舊顫抖不停,但最終還是伸進了譚縱的衣裳內。
好在那內兜極淺,明心也不過是將手伸了進去,便是連手腕都不須進去,手指便觸到了一個**的物事。只是明心拿手碰了碰,卻發覺這東西竟然不是印象中的四方形,而是小小的一顆突起,古怪的很。
譚縱這會兒卻是有些難受。
也不知道明心這丫頭在幹什麼,竟然拿手在自己胸前的乳*頭上摸來摸去的。雖然男人的這玩意比女人的要粗糙的多,也不如女性的敏感,但終究也算是一個比較敏感的地帶了,被明心這小丫頭這麼一摸,哪有不起反應的——譚縱可是已經有許久不嘗肉味了,最是飢渴難耐,更何況明心這丫頭身上又是**襲人,早讓譚縱聞的心猿意馬了。
只是這時候人來人往的,若是讓甩棍直接顯現人前,只怕譚縱這亞元、遊擊的名聲就完了。故此,譚縱只得合緊了雙腿,拼命將越長越大的甩棍夾住,不讓這玩意翹起來。
只是即便如此也只是個治標的辦法,想治本的話,還是得讓明心將手拿開才行。故此,譚縱只得微微側過頭,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好明心,你亂摸什麼吶,銘牌還在下面啦。你若是喜歡摸這兒,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你摸可好?”
譚縱前面這句話還算是正經,可後面那句卻是徹徹底底的調戲了。明心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哪經受的住這等風流話,頓時被說的面紅耳赤。這會兒話也不敢接了,只是將手往下面一伸,正好摸到一塊冷冰冰的四四方方的東西,立即就拿了出來,隨便就丟給了謝飛,卻是再也不敢看譚縱一眼了。
女人便是這樣,她若是喜歡你,你便是說的再露骨一點,她也只會被你說的面紅耳赤,秀秀怯怯地罵你一句壞人、死相;可她若是不喜歡你,你即便是多看了她一眼,她都會大呼流氓,恨不得找心上人來將你大卸八塊,好在心上人面前表現決心。
譚縱卻是忍不住鬆了口氣,總算不用再受折磨了。
那邊謝飛巧手接過譚縱的銘牌,細細驗看過了,這才收起臉上狐疑神色,翻身下馬後恭敬地將銘牌遞了回來:“原來是譚大人,小人謝飛,在此見過大人。”
雖說是恭敬,但這謝飛臉上的傲氣卻是不減。畢竟謝飛這巡守乃是武官,即便譚縱是監察府遊擊,卻也無權干涉當地武官。故此,謝飛也不過是保持着明面上的禮貌,可心裡卻還是保持着距離的。
明心接過銘牌,卻是不敢再自作主張的塞回譚縱內兜裡去了,而譚縱的雙手這會兒又拿不住東西,明心糾結許久,最後還是自己收了起來,就想着待會等譚亞元的那些侍衛過來時再將東西交給他們。
“譚大人,不知此處發生何事,怎的有這般許多屍體?”
“此事一言難盡的很。”譚縱輕嘆口氣,示意明心將自己扶起來後,這才低語道:“我們受山越人伏擊,損失慘重。好在大夥齊心協力、衆志成城,又得將軍帥人救援及時,這纔將那些山越人趕跑。”
謝飛皺眉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那些山越人竟是如此兇殘,竟敢伏擊大人。”
明心在譚縱身後吃力地扶着這男子的身體,男子獨特的氣味讓她有些意亂神迷。不過聽到譚縱說及“將軍帥人救援及時”,特別是這個叫謝飛的巡守竟然還應承了下來時,卻是忍不住“啊”了一聲。
在明心眼裡,這些個軍漢乃是在戰打完了纔來的,又如何擔得起救援及時的評語。
只是不待她說話,譚縱卻是知機的將身體往背後一靠,將她的話堵了回去。然而明心雖然年歲小,但卻也是十四五歲的姑娘了,身體該發育的地方也都發育了。譚縱這麼靠下去,頓時就感覺到背後被兩團軟*肉頂了個結結實實,當真是舒服愜意的很。
只是明心如何有過這種貼身接觸的經歷,自然是驚呼出聲,隨即卻又做賊心虛的連忙息了聲,只是面紅耳赤的轉過頭去,卻是死活也不敢再看譚縱一眼了。
譚縱自然知道背後頂着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譚縱還不至於蠢到在人前把這事情挑明,見明心自己都不開口,自然也樂的裝糊塗。
到得這會兒,他卻是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初見時說話猶如小辣椒一樣的丫頭,卻是被自己這位“英雄”給徹底打動了芳心。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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