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次一心動24

次日,鳳婧衣一覺醒來的時候,睡在外側的人已經不見了,屋內也是了無蹤跡。

不過,想來以他的本事也出不了什麼事,簡單洗漱了一番便準備下樓用膳,順便向客棧掌櫃打聽一下他是不是出去了。

她剛下了樓,女掌櫃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道,“妹子,你男人出去了,說讓你在這裡等着,他辦完事就回來。”

鳳婧衣尷尬的笑了笑,若是解釋說那不是什麼她男人,只會越描越黑,索性便也懶得再解釋了。

女掌櫃收拾完東西,客棧裡這會兒也沒幾個客人了,便跟她坐在了一塊兒,隨口詢問起他們是從哪裡來。

她能透露的,便也就直言了。

不過大約是夏侯徹招蜂引蝶的本事,僅才認識不到一天,女掌櫃便在她面前將人誇獎了個天花亂墜,說什麼她好福氣嫁了這麼個人,偏偏她又不能辯解這不是他丈夫,於是也只能讓這個誤會越來越深。

她吃完飯,夏侯徹從外面回來了,女掌櫃也不好再坐下去便起身離開了。

“問到什麼了?”

“不在這裡。”夏侯徹說道。

鳳婧衣抿脣沉吟了片刻,道,“剛好今天雪停了,趕路吧。”

夏侯徹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的催促,讓掌櫃的準備了吃的送來。

她這才發現,他出去一早上連飯都未來得及吃,自己這般催促實在有些不合適,於是倒了杯茶,放到他手邊。

夏侯徹雖然看不慣她爲蕭昱擔憂焦急的樣子,但是吃完飯還是帶着她上路了。

兩人在塞外輾轉五六日,才終於在龜慈找到了正調戲人酒家老闆娘的九幽,比她想象中要看着年輕些,留着點小鬍子,略顯風流。

夏侯徹看着那副藉着給人看手相佔盡便宜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想走近去與他相認,只是遠遠站着擡手指了指。

“就是他了。”

鳳婧衣看了看,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點也沒有世外高人的仙風道骨,瞧着那一雙瞅着人老闆娘的眼睛,跟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

“你確定你沒認錯嗎?”

“幹這樣事兒的人肯定是他,要是正兒八經坐那兒的,反倒不是他了。”夏侯徹道。

鳳婧衣咬了咬牙,舉步走近前去,“九幽前輩。”

對方扭頭看了一眼,見是個年輕女子連忙堆起了一臉的笑,“你也要看手相嗎?”

“我不看。”鳳婧衣道。

一聽到這樣的回答,對方立即拉下臉來,“不看就走開。”

鳳婧衣有些尷尬,又叫了兩聲,對方根本不再搭理了。

於是,她只能取出白笑離交給她的桃木簪遞到了他的眼前,說道,“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對方面上的笑意一僵,悻悻地鬆開了酒家老闆娘的手,接過東西扭頭看到不遠處的夏侯徹,“他帶你來的?”

“嗯,那個人要我們來跟你學剋制七殺的辦法。”她直接說明了來意。

九幽低眉瞧着手中之物,沉默了良久起身,一邊走着一邊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學也是可以的,可這天下總沒有掉餡餅兒的事兒……”

哪知,剛走兩步,夏侯徹已經走近一把抓住他的手拿開了。

“你手放錯地方了。”

九幽瞥了他一眼,又望向她問道,“你是她媳婦兒嗎?”

“不是。”鳳婧衣道。

“那不就結了。”說話間,手又開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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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徹一把拍掉他的手,沉聲道,“她是我兒子他娘。”

九幽聽了望向她,問道,“你是他兒子的娘?”

鳳婧衣淡然一笑,“是。”

九幽奇怪地望了望兩人,不是媳婦兒又有兒子,這什麼混亂關係。

夏侯徹太瞭解他的稟性,走在了中間將鳳婧衣和他隔開,以免他手再伸到不該伸的地方。

現在他自己拉個手都不容易,還能讓他給佔了便宜?

三人一起到龜慈城外幾裡地的一座空房子停了下來,房子很寬敞,看得出以前是座客棧。

“你現在住這裡?”夏侯徹掃了一眼問道。

“哦,前段這裡鬧鬼,開客棧的人走了,我看沒有人就住進來了。”九幽說道。

夏侯徹自己尋了地方坐下,冷哼道,“朕看,那鬼就是你吧。”

“不要說得那麼晦氣,我只是跟他們玩玩,誰知道他們膽子太小不玩了。”九幽絲毫沒有爲自己扮鬼嚇人而心存愧疚的意思。

正好他也沒地方住,就住到這裡來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學?”鳳婧衣問道。

九幽摩挲着手中的桃木簪,斂去一臉嬉笑之色,沉默了許久問道,“她讓你們帶這東西來找我,是出了什麼事?”

“她被冥衣和七殺聯手重傷,現在在安全的地方養傷。”鳳婧衣如實說道。

九幽眉眼間掠過一絲沉痛之色,低眉看着手中的東西道,“傷得很重?”

“大約是的,不過有人照顧着,說是兩個月能恢復過來。”鳳婧衣道。

九幽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功夫我可以交給你,但能不能學會,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多謝。”鳳婧衣道。

事到如今,她已然了無退路了,便是傾盡心思,也必然要兩個月之內學成回去。

“七殺擅使快劍,已然快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若要對付他和冥衣二人,只有歷代教王傳下的玄機劍陣,只是玄機劍術是創教教王夫婦傳下的絕學,自然也是一男一女的雙劍合璧,故而是需要你們兩個都學的,但若沒有靈犀相通的默契,也難以學成。”九幽說着,鄭重地望了望她與夏侯徹兩人。

他看得出,夏侯徹是喜歡這個女子,可是這個女子似乎心有旁騖,若是一直心結未解,便是教了他們,怕也是如他和那個人當年一樣,難以學成。

鳳婧衣自然也明瞭他所說的意思,沉默了一陣道,“請你教我們吧。”

身手卓絕如白笑離那般,都難有勝算,更何況是她了,只有學了回去,才能更大的勝算。

九幽看着她一臉堅執的神色,然後問道,“會做飯吧?”

鳳婧衣皺了皺眉,不解他怎麼突地扯到做飯的事情上了,但還是老實地回道,“會些。”

“嗯,那就好。”九幽打了個呵欠,起身一邊往樓上的房間走,一邊道,“今天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再說吧。”

“前輩……”鳳婧衣正想讓他現在就教,對方打着呵欠上樓,準備睡午覺去了。

“對了,別忘了做晚飯。”九幽進房門,望了望下面的兩人叮囑道。

說罷,進門關上了房門。

“咱們趕了好些天的路,還是明天再說吧,人已經找到了,不差這一天。”夏侯徹道。

鳳婧衣嘆了嘆氣,只得先自己找了空的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住下,一見天色不早了,想起先前九幽叮囑的晚飯,下了樓尋到廚房。

可是,看着已經落滿塵土的廚房,實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麼東西來了。

夏侯徹收拾好自己住處,尋到廚房瞧了一眼道,“你先收拾這裡,朕騎馬去龜慈城裡買些東西回來。”

“也只能這樣了。”鳳婧衣道。

這大漠裡面,總不能每天吃飯還騎馬跑到龜慈城裡去,他們兩個人住在這裡,且一看九幽也根本不是會進廚房的人。

夏侯徹出門騎馬去置辦東西了,鳳婧衣瞅着一廚房的塵土,捋起袖子開始收拾,多年不幹這些活,還着實覺得累人了。

忙活了整整一個時辰,好不容易將廚房收拾乾淨了,夏侯徹也從城裡買了東西回來,將東西搬了進來,問道,“還要朕幫忙嗎?”

“不用了,你收拾外面吃飯的地方吧。”她一邊忙着收拾,一邊說道。

夏侯徹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從窗口照進的夕陽灑在忙碌的人身上,目光不由自主柔軟了下來。

鳳婧衣一扭頭看着還站在那晨沒動的人皺了皺眉,“你怎麼還在這兒?”

夏侯徹默然笑了笑,到了外面收拾桌椅,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像是尋常百姓的夫妻一樣。

若是,兩個孩子也在這裡,便就更加圓滿了。

不一會兒功夫,廚房裡便飄出了縷縷飯菜的香氣,他抱臂倚在門口眉眼含笑望着竈臺邊忙碌的人,宮中那麼多年錦衣玉食的生活,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讓他打心底裡歡喜。

鳳婧衣盛菜出鍋,一側頭瞅見不知何時站在那裡的人,沒好氣地道,“端出去,還站着幹什麼?”

夏侯徹難得的沒有跟她爭論,過來端了盤子出去,懶得上樓敲門,直接拿筷子扔上去釘在了九幽的房門上。

果真不到一會兒,房門便打開了,裡面的人打着呵欠出來,慢悠悠地下了樓到桌邊坐下,掃了一桌的菜。

“怎麼看相這麼差,怎麼吃?”

夏侯徹一聽便有些不樂意了,重重地將碗放到他面前,“你可以不吃。”

他都難吃上她一頓飯,他竟然還敢嫌棄。

“算了,我將就吃點兒吧。”九幽端起碗筷嘆了嘆氣道。

鳳婧衣端了最後一個菜從廚房出來,淡笑道,“我不常做,也只能做成這樣。”

她自己動手進廚房還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這些年都是沁芳在身邊伺候着的,哪裡用得着她自己動手。

夏侯徹倒是很給面子,不時瞪一眼坐在對面一臉嫌棄的九幽,以免他再出口抱怨。

九幽吃完飯便又回房睡覺去了,鳳婧衣收拾着桌子和廚房,夏侯徹倒也知道一起幫忙了,等忙完了所有的事,夜色已經深了。

偌大的客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爲了不想尷尬相處,她早早回了自己房間休息。

次日一早,她早早起來了,也備好了早飯,等着九幽開始教他們劍術,誰知他竟然一覺睡到了快正午纔起來。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夏侯徹咬牙切齒地道。

九幽打着呵欠坐下,懶洋洋地說道,“我沒睡醒就沒要精神,沒精神肯定就教不了你們的。”

夏侯徹咬了咬牙,“好,今天的不說了,明天朕會好好叫你起牀的。”

“嘿,好歹我也算你半個師傅,懂不懂尊師重道?”九幽不高興地道。

“我們時間不多,沒時間跟你浪費。”夏侯徹針鋒相對道。

雖然還沒開始,但他有預感,學起來不會太順利。

從中原來到這裡,他們已經耽誤好些天了。

九幽瞥了他一眼,簡單吃了些東西,便帶着兩人到了客棧外的沙漠裡,玄機劍陣第一陣,我只使一變,你們自己看清楚。

夏侯徹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玄鐵劍扔給了他,“少廢話。”

九幽拔劍出鞘,眉宇之間霎時神色變幻,掃了一眼鳳婧衣道,“這是你的。”

三尺青鋒在他手中恍若有了靈性,出劍時而迅如驚雷,時而輕靈飄逸,與其說是劍術,不如說是九天的仙人在蹈舞。

半晌,一收劍道,“可看清了。”

鳳婧衣抿脣點了點頭,道,“勉強可以。”

九幽望向夏侯徹,道,“現在是你的。”

說話間,劍氣縱橫,進退回旋之間,有如蒼龍出谷一般,自有一股雄霸天下的氣勢,讓人歎爲觀止。

九幽一收招,將劍遞給夏侯徹道,“當年教你的,便是以此爲基的劍法,你領略起來應該不難。”

“知道了。”夏侯徹收劍道。

“好了,今天要教的已經教了,我去城裡逛逛,你們自己練吧,什麼時候練好了,再教第二陣。”九幽說着,朝着龜慈城的方向大步離開了。

鳳婧衣默然站在原地,似是在回想方纔所劍的招式,暗自默想了一遍,便拔劍而起,可是明明也是方纔九幽一樣的招式,但威力和靈氣卻總是差了不少火侯。

夏侯徹倒沒急着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聚精會神練習的樣子。

一開始還好,可到了最後一個招式,她使出數遍卻仍舊難得要領,明明是她記的招式,可是使出來卻總是百般彆扭,更別說像方纔九幽使出那般的靈動了。

“別急,慢慢來。”夏侯徹制住她勸道。

她收劍平息下焦急的心情,仔細又回想了幾遍九幽使劍時的每一招每一式,方纔再次開始練習,雖然比方纔要順暢許多,但感覺依舊還未領悟到其中的精髓。

夏侯徹看她着急,於是出手與她對招引導她使出九幽所傳的招式,雖然一開始也不順利,便漸漸的也有些了起色,招式也流暢了許多。

然而,等到天黑九幽從龜慈城裡回來的時候,看到還在練劍的兩人不由站下瞧了一陣,最後只丟下一句,“空有其表。”

鳳婧衣聞聲收劍,追問道,“還請前輩指教。”

九幽扭頭望着她,目光幽深而意味深重,“玄機劍陣,心與意的靈犀,你心結太重,即便把這些招式模仿得再像,也終究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威力。”

說罷,丟下兩人自己回房睡大覺去了。

鳳婧衣想要繼續練習卻被夏侯徹攔下了,九幽說在城裡吃了晚飯了,他們自己簡單備了晚膳用了,便各自休息了。

半夜,夏侯徹聽到客棧內有異動,悄然起身出門,纔看到月色之中有人在舞劍,一招一式都是白天他看過千百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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