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樓羅,指金翅膀鳥神。
在沒有陳鳳喜之前的迦樓羅,只能算是鳥,不能算是神。
但是在有了陳鳳喜之後,從那場戰役中活下來的四個傢伙,才徹底列入了神班。
在此之後,這四個傢伙全部改姓爲羅,而且全部用數字來命名,數字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單純就是爲了記念死去的那幾個傢伙而已。
天天睡不醒的羅六和不怒自威的羅八是兩個活寶,自打報完仇之後,他們倆活着的樂趣就是開着飛機到處引起恐慌,兩人最輝煌的戰績是在美國領空範圍內在美國空軍十四架飛機的包圍下成功突圍,而且還是毫髮無傷的突圍,其能力可見一斑。
製造技術和飛行技術,是空軍的兩大短板。
與前者比起來,後者更加重要。
說句難聽點的話,就算是現在國內能夠造出夜鴉那種飛機,也不見得有人真正能夠把它開起來。
與停在機場的那兩架J22比起來,顯然眼前這兩個人對空軍的意義更加重大。
見一干人等被羅六和羅八給震到了,陳鳳喜這心裡頭的大石頭也就落了地,這兩活寶只要被部隊認可了,那他和空軍的關係就算是徹底落了聽了。
騰樹堂親切地拉住了陳鳳喜的手:“咱們別在這慎着了,鳳喜他們這飛了一路肯定也累了,趕緊給他們找個地方歇着吧!不過鳳喜,這外面的酒店不如自己家的住着舒服,我看你就住在空招吧,怎麼樣?”
“聽您的!”陳鳳喜不以爲然地笑道。騰樹堂這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很顯然是要把陳鳳喜安排在自己的地盤上,免得他們跑了!
“好,就這麼定了。來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空軍參謀部的於參謀長!”
“於參謀長好!”
“咦,叫爺爺!”
“嗯,於爺爺好!”
“這是北京軍區的範司令。”
“你要是不叫我爺爺,我跟你急!”
“範爺爺好……”
“這是……”
名頭都挺駭人,不過從他們的年紀就不難看出,已經都是徘徊在退休邊緣的養老派了,真正實權級別的空軍大佬並沒有來,不過這也不妨礙陳鳳喜成爲空軍的紅人,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
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地走出了基地大樓,就在車隊在人羣面前停穩的時候,四輛掛着軍G的奧迪A6以誇張的速度駛停在了車隊旁邊。
“砰砰砰……”
隨着一連串沉悶的車門關合聲,一個個留着板寸、穿着西服的魁梧漢子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看到這羣人,騰樹堂等一個老爺子的臉色就拉了下來。
“騰老好,閻老好,範司令好,於參謀好!”
“好個屁!程啓剛,你要幹什麼?”
騰樹堂長口就指着程啓剛罵了起來,程啓剛一臉爲難地說道:“騰老,我也沒辦法,我是奉命來請陳鳳喜到我們那裡去坐坐的!”
騰樹堂沒好氣地叫道:“坐個屁!我告訴你,鳳喜是我的客人,誰要是想打他
的主意,你讓他來找我!”
程啓剛無可奈何地掏出了電話撥了出去,苦聲說道:“首長,騰老這邊……不放人啊!好,騰老,找您的!”
“神神秘秘的!”騰樹堂白了程啓剛一眼後接過了電話。
“喂,我是騰樹堂!”
霸氣十足的開場白之後,騰樹堂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從他的臉色不難看出,電話那頭的定是一尊大神。
“我知道了!”騰樹堂面無表情地將電話丟還給了程啓剛,一臉平靜地看着陳鳳喜說道:“鳳喜,不用擔心,他們就是找你瞭解一下情況,放心,我陪你一起去,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話一說完,騰樹堂便是無視了程啓剛那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拉着陳鳳喜就上了車。
其他人也想上車,不過全部都被程啓剛攔了下來,看着揚長而去的車隊,範司令不由就是一臉糾結地感嘆道:“這幫王八蛋,又要玩威逼利誘那一套了!”
羅六和羅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不知如何是好地愣在了那裡。
東方安逸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兩人中間:“沒事,這貨命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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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安泰連忙說道:“對,沒事,咱們先過去,一會兒鳳喜就來了。兩位,你們一會兒可得好好跟我們講講你們到底是怎麼飛回來的!”
這邊的人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羅六和羅八身上的時候,那邊的陳鳳喜已經被人拉到了渺無人煙的山區,三拐六繞之後,車子駛進了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普通軍士營地裡。
之所以說它普通,是因爲這個軍營就像是普通的縣鎮部隊駐地那樣充滿了自由散漫的味道,訓練場上根本沒什麼像樣的訓練,一個個就像是在那裡漫步一樣溜達着。
不過,在穿越過這沒什麼特色的基地前部之後,基地大樓的後面的景象卻是令人耳目一新。
一棟棟三層別墅的門前均是站着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筆直地站在門旁的男子,從他們那凝重的神情和伸在西服裡的手就不難看出,他們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而遠處那點點反射的陽光則是告訴了陳鳳喜,這是一個全方位都被狙擊手瞄準着的區域。
再看看那些別墅的黑色門窗,恐怕它們的作用不僅僅是防彈那麼簡單。
車子最終停在了位於中部的一棟別墅的前面,程啓剛一臉苦笑地說道:“騰老,首長只讓我們帶他進去,您看……”
“鳳喜,下車!”騰樹堂根本不理會程啓剛,直接就打開車門下了車,領着陳鳳喜就朝着大門走去。
“站住!”警衛在第一時間就伸手攔住了兩人。
本來這心情就不怎麼好的騰樹堂一見有人敢攔他,不由就是惱羞成怒,不過礙於各種問題,他也只能是強忍着這口氣。
“瞎了你的狗眼了,不知道他是誰嗎?”
令騰樹堂沒有想到的是,他忍住了這口氣,可是他身旁的陳鳳喜卻是沒有忍住,指着兩個警衛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左邊的警衛不動聲色地說道,話說完兩人就走向了陳鳳喜和騰樹堂。
“你們搜我行,要是敢動我爺爺,我讓你們下半輩子用腳吃飯!”看出兩人是要對他們進行搜身的陳鳳喜那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來,騰樹堂,實實在在的老革命,他對國家的貢獻特別是在空軍的貢獻無人能及,說是軍神一點都不爲過,堂堂一代軍神竟然要被人搜身,這兩王八蛋是在故意給騰樹堂上眼藥嗎?
騰樹堂神色黯淡地拉住了陳鳳喜,強顏歡笑地說道:“鳳喜,沒事的,這也是例行公事。”
陳鳳喜不爲所動地凝視着騰樹堂身前的警衛,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的手要是敢動,我就敢廢了它們!”
騰樹堂身前的警衛毫不畏懼的將自己的雙手伸向了騰樹堂,雖然沒有碰到,但是他卻是實實在在地伸到了騰樹堂的身前。
“刺啦!”
陳鳳喜右腳的那雙鐵獅東尼的皮面在他雙手伸出的同時崩裂開來,警衛已經意識到了眼前人的可怕,可惜的是他根本沒有機會去做出反應。
“啪啪!”
陳鳳喜的左右雙手在第一時間就扣到了他的手腕上。
警衛也不是吃素的,被拿住雙手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舉腳踹向了陳鳳喜的小腹。
令人想不到的是,陳鳳喜竟然在他出腳之前起跳,並且成功的向他他踢出的右腳借力直接就提着他的雙手蹲站到了他的肩膀上。
陳鳳喜聲音冰冷地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敢動,我就敢廢了它們!”
“不要……”
“嘎嘎嘎嘎……”
騰樹堂已經出聲阻止,另一個警衛也出手阻止,可惜的是陳鳳喜殺心一起,他直接提着對方的雙手直直地朝着對方的身後跳了下去。
“啊……”
慘嚎聲登時響起,兩條手臂如同那提線木偶一般被直直的折到身後的警衛痛不欲生地跪倒在了地上。
“鳳喜,快住手,低下頭!”騰樹堂在第一趕時間就抱住了陳鳳喜。
陳鳳喜目光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慘嚎的傢伙說道:“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你不尊重爲國家奉獻一生的騰老!”
“陳鳳喜,你想死嗎?”程啓剛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鳳喜不屑一顧地瞥了程啓剛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就算我想死,你們也沒有那個本事瞭解我!騰老,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陳鳳喜本想推開騰樹堂,但是害怕狙擊手會開槍的騰樹堂固執的抱着他:“不行,這樣太危險,先進去再說!”
陳鳳喜信心十足地說道:“騰老,沒事,他們沒本事打死我!”
“人不大,口氣不小!敢在軍工處胡鬧,難道你真得不怕死嗎?”
一個穿着漢服、身長體瘦蓄着山羊鬍的老人面色陰沉的從房內走了出來,老人氣質與南宮無淵有着大相徑庭之處,就是都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意思,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老人殺氣更重。
已經打定主意要爲騰樹堂保駕護航的陳鳳喜毫不畏懼地說道:“我怕死,但是不怕你們!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軍工處怎麼了?你們今天敢開槍打死我,明天就有人敢把你們趕盡殺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