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俊的兩名心腹手下,駕駛着一輛本地牌照的破舊麪包車,車窗戶上貼着反光膜,唯恐被人看出任何破綻。
甜寶睡了整整一下午,早已養足了精神,這會兒雖然蜷縮在後座上裝睡,卻不住偷眼記憶路途,唯恐被送得太遠,找不到回到市區的路。
車子很快駛出市區,在凹凸不平的鄉間土路上顛簸,七拐八拐,足足開了四十多分鐘,纔來到樸多成居住的農家小院。
樸多成收到消息,看到李勇俊傳真過來的甜寶照片,心癢難耐,早已派人在門外等候,一直到甜寶被抱進了屋子裡,樸多成立刻迫不及待地看了看甜寶的小臉,果然是秀色可餐,食指大動,重賞了李勇俊派來的兩名手下,這才笑逐顏開地喚來兩名平素服侍自己起居的女子,把甜寶送到浴室裡洗的乾乾淨淨。
兩名女子正值芳華年齡,其中一人名叫金麗,自小跟在樸多成身邊,七歲時便已經被樸多成奪去了身子,培養成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性格,不知是自暴自棄,還是天生擁有自我虐待傾向,對於樸多成特殊癖好的種種惡行,不僅甘之如飴,而且習慣了爲虎作倀,始終陪在樸多成的身邊嬉戲,樂此不疲。
另一名女子喚作花朵兒,七八歲的時候被人販子從家裡偷走,被賣到了首都平壤市的一戶人家裡。
花朵兒的養父是一名嗜酒如命的賭徒,花朵十二三歲的時候,被輸紅了眼睛的養父,用五十萬南朝圓的低價賣掉,輾轉送進了樸多成的別院,縱然百般不願,只是身後並沒有任何依靠,只能曲意逢迎。樸多成喜愛花朵兒溫和柔順,嘗玩夠了之後,便留在自己身邊陪侍起居。
花朵兒手腳勤快,萬事都能想在前面,把樸多成的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加之年紀漸漸大了,很少被樸多成留在牀榻邊過夜,生活才漸漸好了起來。
每次樸多成褻玩幼童的時候,金麗都會參與其中,漸漸也養成了和主人一樣的癖好,見甜寶稚嫩可人,露出衣袖的一截手臂如同盛夏脆藕,心中大動,恨不能流出口水來,三兩下除去了甜寶的衣物,把甜寶丟進兌滿溫水的浴缸,藉着用浴液清理的機會,在甜寶的身體上不斷摸索,臉色極爲陶醉。
花朵兒看得不落忍,又懼怕金麗心機陰毒,生怕金麗在主人面前亂咬舌頭,害了自己的性命,只能咬着嘴脣站在一邊,看着可愛的甜寶被金麗大佔便宜,心裡十分不好受。
金麗把玩了半天,見花朵兒傻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禁怒道:“你個不肯上進的小朗蹄子,就不會過來搭把手嗎?是不是又皮癢了?”
金麗見甜寶臉色紅潤,臉容間依稀有幾分相像自己早已死去的嫡親妹妹,突然心中一橫,一把將甜寶搶了出來,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穿出浴室朝外面跑去。
金麗先是一怔,隨即大聲呼喊示警。
樸多成身處這棟偏僻的別居,房前屋後早已佈置下許多明崗暗哨,立刻衝出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輕輕將花朵兒捉住,見花朵兒是樸多成喜愛的奴僕,不敢隨意毆打,只好押送進樸多成的臥室裡來。
外面數九寒天,正是寒風肆虐的時候,甜寶未着寸縷,身子卻一點不見戰抖。花朵兒心中悽慘,並沒有注意到甜寶的古怪,做出親吻甜寶脖頸的樣子,牙齒突然咬住了甜寶的喉結,呢喃道:“姐姐先送你去那邊,倒落得一個清白的身體,姐姐很快便去陪你!”
花朵兒正要用力咬下去,一道稚嫩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嗓音細微,卻正好能讓花朵兒聽得清清楚楚:“好姐姐你儘管放心,什麼都不用管,等我收拾掉這幫壞人,搶了他們的錢,帶你出去買一大堆好吃噠!”
花朵愣神的功夫,已經被護衛們推進樸多成的臥室裡。樸多成早就熟知花朵兒的性子,立刻把情況猜了個大概,本想立即處死花朵兒,畢竟念着花朵兒多年服侍的感情,一時狠不下心來,厲聲喝道:“把她關進外室的犬籠裡,不要給她吃的蓋的,明天天亮了再行發落!”
護衛們齊齊打了一個寒噤。
外室只是用木板和茅草搭建的一間小棚子,裡面用鐵籠分別豢養着十幾只惡犬,把花朵兒這樣嬌滴滴的女人扔到那裡,活活凍上一夜,就算命大沒有被凍死,恐怕也會凍壞了四肢,從此淪落成一個廢人。
花朵兒平時人緣很好,對護衛們多有照顧,兩名和花朵兒交好的護衛,只好搶着將花朵兒架了出去,把她關在一個單獨的鐵籠裡,免受惡犬撕咬,臨走時脫下了貼身的小襖,讓花朵兒穿在裡面,低低說了一句:“哥哥們只能幫你到這兒,是死是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樸多成剛剛喝了一杯參酒,正渾身燥熱,見到甜寶已經清醒,正怯怯地偷看自己,光潔的身子如同打磨過的象牙,只是沾滿了泡沫,不好立刻下手。只好將金麗召喚進來,用毛巾爲甜寶擦拭乾淨,這才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棒棒糖,彎下腰在甜寶面前晃了晃:“小姑娘,想不想吃?”
甜寶接過棒棒糖,貪婪地一口咬碎掉,用整齊的小白牙嚼得嘎嘎作響。
樸多成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襠部,胯下傳來一陣涼意,見甜寶天真地看着自己,趕緊又拿出另一支糖來,塞進甜寶手裡,循循善誘道:“爺爺教給你,棒棒糖不是咬碎吃的,必須要一點一點的舔食,才能慢慢品嚐香甜的味道,就像這樣唔,金麗兒,你的嘴上功夫越來越嫺熟了!”
原來金麗見主人的腿間早已支起了帳篷,自覺地將主人的褲子褪到腿彎處,埋下頭去,嘖嘖有聲地賣力服侍起來,一面用眼帶桃花地望向甜寶,場景十分不堪。
甜寶在第二支棒棒糖上舔了幾口,似乎大爲意動,走到近處仔細看了看,見金麗的口角邊留下一線骯髒的粘液,不禁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笑逐顏開,拍着小巴掌道:“姐姐真厲害,這麼大的棒棒糖都能吞下去一大半,還能再吞得深一點嗎?”
樸多成正到了關鍵時刻,雙手抱住金麗的腦袋,身子向前狠狠一頂,醜陋的小蛇立刻深深鑽進了金麗的喉嚨,閉起眼睛,身體不住打顫。
金麗雖然感到呼吸困難,還是儘量長大了嘴巴,以免更多受苦。甜寶突然臉色一寒,一隻手按在金麗的頭頂,另一隻手托住金麗的下頜,雙臂用力一夾,樸多成立刻發出一聲慘呼,雙腿間鮮血淋漓,蛇身已經被金麗的牙齒齊根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