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漠很少做不靠譜的事情,從沈曉曉認識他以來,他都給她一種沉穩可靠的感覺。
“爲夫會全力護住你的周全,若是誰想要傷害你,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公孫漠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隔着衣衫,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它已經好了。”
他的心跳沉穩有力,頓時就讓沈曉曉略帶浮躁的心也沉了下來。
如果有一個男人對你做出這樣的承諾,那還猶豫什麼?沈曉曉的脣角綻放出一絲絕美的笑容,她輕輕的擡起了頭,主動的吻住了公孫漠的脣,這一刻,她想,再也沒有什麼言語能比這樣的心動更加證明她的決心。
公孫漠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每一下都敲打在他的腦海之中,這樣強有力的心跳,卻是因爲木九久的智慧而來。木九久那明亮如皎月的眸子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忙閉了閉眼睛,迫使自己不再想。
他迴應着她略顯的生澀的吻,在他輕輕撬開她的脣齒,採擷着她的芬芳的時候,他聽到她輕微的嘆息,那一聲嘆息掠過他的心間,讓他的脣帶了一絲微微的顫抖。
沈曉曉的腦海之中忽然劃過一道靈光,終於明白爲何文人喜歡將男子比喻爲山,而女子比喻爲水。
她覺得她現在已經變成了水,流淌在他的臂彎之中。她能感覺到他的身軀在發熱,他的手臂越來越有力,而他的氣息越來越快。
公孫漠驟然放開了沈曉曉,雙眸晶亮的看着她紅紅的雙頰,他想要她,現在就想……
那種感情鼓脹在他的心間,傳遞到他的身體。但他還有些難爲情,爲了避免她的尷尬已經稍稍的挪開了自己的身子,不讓她感覺到自己身體某一處的激烈變化。
“公孫漠你怎麼會長的這麼好看?”他纔剛剛挪開自己的身子,就聽到她喃喃的低語,她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頰。她的眸光投注在他的臉上,帶着幾分癡迷和朦朧。
“如果哪一天我變樣了,毀容了,你還會這樣看着我嗎?”公孫漠還是忍不住問出這樣的話。
“只要你還是你,你在我的心裡就不會變樣。”沈曉曉輕笑了起來,“其實誰又能保證自己的容顏不老,不變呢?我看重的是你。”
這果然是世上最妙的情話了,公孫漠也笑了起來,變得異常豔麗的眼眉在沈曉曉的面前瑰麗的綻放開來,那紅潤的脣如同沾了最上乘的胭脂一樣,美豔到了塗靡,眼底蘊含的情意如同醉人的醇酒,瞬間讓沈曉曉被醉的不知道雲裡霧裡。
人間絕色,不過如此。沈曉曉真的覺得自己賺到了,這樣的容顏,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她可以保證,只要公孫漠這樣在外面笑上一笑,估計全燕京城的女人都會爲這樣的笑容而瘋狂……
不行了!太好看了!沈曉曉頓時警鈴大敲,這樣的公孫漠放出去,她以後豈不是很麻煩?她捧住了他的臉,翹脣說道,“以後只准這樣對着我笑,不準對着別的女人笑!”
她說完又想了想,還是覺得不保險,這樣的姿容,就是男人也可能被迷倒,她馬上又加了一句,“對着男人這樣笑也不行!”
公孫漠錯愕了一下,隨後將臉埋入了她的頸窩,吃吃的笑了起來,他笑的甚是歡暢,好像好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她這個後知後覺的,終於學會吃醋了,公孫漠的心底好像開了花兒一樣。
如果此時有第三人在場,就會嗤之以鼻了: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哦!
“你笑什麼啊!”沈曉曉卻是急了,她用力一翻身,將公孫漠壓在了身子下面。
沈曉曉咬着脣,擡手掐着他的脖子,“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啊!”她有點氣急敗壞的,她沒真掐,也沒捨得真掐,只是作勢將手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別院的氣溫熱,她本就只穿了一件湖絲的長裙,腰間僅僅一根衣帶繫着,兩個人剛纔的動作讓她的衣帶散落,襟口大開,絲滑的衣裙從她的肩頭滑落。
“下來!”公孫漠覺得自己真的要冒鼻血了,這樣的沈曉曉纔是真的她,剛纔那擦眼抹淚的樣子他還真不適應。
“不要!你還沒答應我!”沈曉曉嬌憨的撒嬌,公孫漠只覺得自己腦門上都爆出青筋來了!
她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懂?
“我答應你,你下來就是了。”公孫漠不得不服軟,他想把她反撲到身下,可無奈他的力氣沒她的大。
跨坐在他腰間的人忽然莞爾一笑,擡手戳了戳他的臉頰,她笑的無害,卻讓他覺得她就是一個小妖精。
“你還要鬧什麼?”公孫漠皺眉,看她的樣子是不肯下來了,再這麼下去,非要被廢掉不可。
“你知道我要鬧什麼!”她忽然低下頭來,俯身在他的耳垂上輕聲道,“我要個孩子。”
公孫不知是他力氣大了,還是沈曉曉十分配合,起身竟然輕而易舉的把她放倒。他紅着眼,吻住了她的脣,這一次,他帶着幾分狠意,屬於男子的濃烈氣息頓時將沈曉曉團團圍住。
公孫漠悶哼一聲……,這次他施展了自己作爲男人的雄風,顧忌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要了沈曉曉兩次,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沈曉曉脣角上翹,幸福而又甜蜜的眯着眼睛,心中暗道:那些補湯還真管用啊,明天還要多熬些纔是。
公孫漠親手替手指都不想動的沈曉曉清理了身子,親了一下她疲憊不堪的面容,將她擁在懷裡,柔聲道:“睡吧。”
擡眼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灑在窗臺上,樹枝兒的影子在風中輕輕擺動,他心中嘆息,還是珍惜身邊人吧,能摟在懷裡的纔是屬於自己的。可是,木九久到底去了哪裡了?現在身體狀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