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大爺這麼一句話,蘇悅兒的心口涌着一份急速聚集地熱浪。
娶妻求賢,她還是聽過這麼一句話的,尤其在她曾經的那些搭檔裡,也不止一次的強調過,老婆是要找賢良淑德的,馬子是要找激情風騷的。現代人都是這種思想,那古代人呢?所以她深信這古代的男人也是要找那種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的女子來以正妻風,尤其是像白家這樣的大宅大戶!
抓着大爺的手,她有些激動,甚至輕聲的問着:“真的?”
大爺輕笑:“傻瓜,你不是已經是我白家的大奶奶,是我白子奇的妻了嗎?”
“可是……”蘇悅兒有些無力:叫她入廚房是可以,也就是打打下手切個菜還成,指望她炒菜還是算了吧......繡花織布,琴棋書畫,她哪一個都不會,就算是隻做一個面上優雅的女人都還是不能出去和人家比才藝的……
“可是什麼?”大爺輕輕的問着,呼吸在她的耳垂處滾燙。
蘇悅兒縮了下脖子,扭了下身子:“可是我,我不是那種傳統的,什麼都會的女人!”她說的很含蓄。
“你指得是什麼?”白子奇專心的聞着她脖頸處的體香,並不在意的隨口問着。
“我……”蘇悅兒一咬牙豁出去了:“我不會做飯炒菜,不會繡花織布,琴棋書畫我也不會!”她說完靜靜的等着他的反應,她甚至等着他在質問自己到底是誰的時候,告訴他她是喜悅的“悅”而不是月亮的“月”!
可是溫熱的舌頭卻舔上了她的耳垂,大爺含糊的聲音在耳邊輕飄:“我又沒要你會這些!”
“啊?”蘇悅兒不由得心喜。
“你會她們不會的,不是嗎?”他說着手已經從她的腰上向上滑,撫摸上了她的柔軟。
唰,有股激流從下腹上傳至頭頂,繼而腦垂體大肆的分泌起多巴胺,興奮的蘇悅兒打了一個哆嗦,便發現自己的周身都有些癱軟……
異樣的感覺,使得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下身子,結果她圓翹的屁股一擺,立到就蹭到了硬傢伙,蘇悅兒的心就跟被戳了一下一樣,她不由得就愣在那裡,若癡傻般的任由白子奇的兩隻手,開始一上一下的放肆遊走。
從脖頸到耳垂都是他炙熱的吻舔在流連,那滾燙而急促的呼吸都把層層似熱浪的情慾宣泄進了這房間內,這牀帳內!
蘇悅兒被這滾滾而來的情慾包圍,一時便有些情不自禁的任他放肆着。
脣畔的溫柔若花瓣落在肌膚上輕柔,但偏偏他的舌又滾燙的蹭着她的肌膚,在溼熱裡叫人難耐的發出呻吟。
被子掉到了地上……
隔着衣料,他的右掌包着她的柔軟在揉槎中時而以指尖輕柔的逗弄着朱果,時而又粗暴的將那柔軟緊抓在掌,伴隨着蘇悅兒嗓間溢出的輕吟,她清楚地發現自己充滿了期待……
摸向她下腹的手剛剛觸碰到那三角地帶,蘇悅兒一下如遭電擊,她慌忙的抓了他的手,小聲的說道:“我,我那個還沒完……”
大爺的手微僵了一下,離開那片三角洲,但是他包着她柔軟的手掌卻沒立刻分毫。
蘇悅兒彆扭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大爺卻忽而將她緊緊得抱着,那種力度那種緊窒好似要把她給勒進他的身體似的,而此時蘇悅兒也感覺到那個硬邦邦的傢伙頂的她都下身,叫她的內心也開始浮動起糾結……
“月心……“一聲輕喚在大爺的口中溢出,隨即她被反轉過來,而大爺立刻壓在了她的身上,繼而脣舌將她傾覆。
脣片的斯磨,舌尖的勾纏,天雷地火已成!
隨着彼此的呼吸進入窒息的時劑,蘇悅兒身上的褻衣也被大爺的手指解開……
繡着雙魚的肚兜恰恰講述的是魚水之歡,那對美麗的錦鯉在紅色的棉布上正相濡以沫。高聳的山峰使得魚兒活靈活現,尤其那激凸而出的部位更是煽動着慾火。
鬆開脣舌而急促呼吸的大爺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對魚兒,手便慢慢的深處蘇悅兒的身下,拉開了最後放線的活結……
“我,我那個……”蘇悅兒明確的感覺到自己體內上竄的慾望,但是理智促使她要拒絕,所以在她的脫兔就要去毫無遮攔的打招呼的那一刻,她終於伸手拉扯住了這上身最後的一點遮羞布……
但是大爺卻充耳不聞一般,在他一揚手的功夫,那肚兜便落在了地上,而他卻埋下頭含上了一顆朱果……
“嗯……”蘇悅兒下意識的輕拱了上身,人便掃了大爺一眼,她不明白他此刻怎麼就這麼壓不住慾火,竟如此的不體諒他,可是當她的眼掃在他的臉上時,她覺得有點異樣。
大爺的臉怎麼如此紅?
她腦中才閃過一問,含着她蓓蕾的大爺已經開始自己脫下了他的褻衣。那褻衣一離身,蘇悅兒就驚異的發下大爺的身體紅的嚇人,雖不至於是血色,卻也泛着大片的紅暈。
下意識的蘇悅兒一把推開了他,倒是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繼而她騎跨在大爺身上,也不管自己的波瀾壯闊毫無矜持的呈現在大爺的眼前,只迅速的將大拇指掐上了大爺的人中,並於此同時她彎下了身,狠狠的在大爺的鎖骨處一咬。
“嗯……”大爺悶哼的擡了身軀,那被情慾包滿的眼忽而閃過一絲清明,而此時蘇悅兒已經坐了起來,直接毫不客氣的朝着大爺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一聲響!大爺似僵住的看着蘇悅兒,下一秒他看到了她的波瀾壯闊,於是那已經有點見白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但是他的眼裡卻是清醒的羞澀:“我,我對你……“
蘇悅兒一聽大爺的口氣,便知道他清醒,低頭看到自己的寶貝那般暴露在空氣裡,她下意識的又彎了身,完全趴在了大爺的身上:‘’閉上眼睛!”
大爺一愣,還是聽話的閉了眼,蘇悅兒趕緊動手往牀邊爬,她想要扯被子,她想要躲進被窩,但大爺此時卻伸手緊緊的抱了她:“月兒,讓我,讓我抱一抱你!”
他閉着眼,輕蹙的眉裡訴說着他的忍耐也訴說着他的痛苦。
蘇悅兒感覺到蹭着她大腿根的那個傢伙兀自而動,便還真的不敢動了,只好趴在大爺的身上輕聲問着:“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中了春藥?”
大爺死命的閉着眼,臉上的紅已經成了霞雲:“似乎,是中了。”
“中了就中了,幹嘛說似乎,你,你去衝個涼水澡吧!”她記得小說裡有寫這個法子很管用。
“沒用的,我用內力都壓制不下去,何況是涼水。”大爺的額頭上開始冒出汗水,而他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揉上了某人的屁股……
“天啊,這是什麼比春藥?難道是‘我愛一隻柴’?”蘇悅兒本能的脫口而出,畢竟周大大的這個經典春藥已經深入人心!不過她還是伸手把大爺不安分的手給拽了下來……
大爺的眼一睜:“那是什麼?”
“據說是若不那啥,中的人就會爆體而亡……”蘇悅兒說着哀怨的看了大爺一眼:“不會你這個也是吧?”
大爺無奈的閉上眼點點頭。
蘇悅兒一咬牙:“那,那我去給你叫花花來……”
“不!”大爺說着把蘇悅兒又摟住:“我不喜歡她!”
蘇悅兒一愣:這算不算間接的表白?
“你也別想叫紅玉,今天這藥八成就是她下的。”大爺說着眉頭更皺。
蘇悅兒點點頭:“是啊,今天如果沒出事,是她伺候你的,而你正好和三爺喝醉,就是說你酒後亂性也是說的過去的,何況,我已經把她變成通房了……”
大爺的呼吸急促了一點:“你要不打暈我吧!”
蘇悅兒聞言擡手。
“手刀沒用,你,你要不然給我一記重拳?”大爺的手又往某人的圓溜溜伸去……
蘇悅兒咬着牙擡了擡手,後,放了下來:‘’我只會殺人,雖然你很強大,但萬一我那一拳真把你打死了,我可就是謀殺親夫了!”說着蘇悅兒往下爬,並再一次的把大爺的手從臀部扯下。
“你,你要去哪裡?”大爺緊張的睜了眼。
“我打算去找你那兩個姨娘,我總不能看着你那麼煎熬吧!”蘇悅兒說着自己就一臉菜色,雖然明白在古代,妻妾這種共用一男的事免不了,但是真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出去,那個還真是……
忽而大爺一把抓了蘇悅兒的手,使勁一扯,蘇悅兒就抓到了某個炙熱的東西,於是當下她的眼一睜看着大爺,而大爺似是嬌羞的扭了臉:“幫我……”
囧……
蘇悅兒看着自己手裡的那個傢伙,又看了眼已經扭臉過去的大爺,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乾脆大義凜然的一把扒掉了大爺的褻褲,然後就伸手抓了上去……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好歹也是看過島國肉搏動作片的,怎麼擼她還是有點理論知識的,當然僅限於理論,加之某人情緒激動所以……難免動作猛烈了點,於是……
“嘶……”大爺抽氣的猛坐了起來:‘’輕,輕點!”
蘇悅兒的臉瞬間滴血……
“來,輕一點!”大爺說着抱着她的腦袋在其脣上一吻,而後乖乖的躺下去,扭頭……
於是那一刻蘇悅兒忽而覺得自己很邪惡,邪惡的頭上都長了兩隻角
“哎!”嘆氣之後,她只能小心翼翼外加專心致志的上下……
我只是在換擋,換擋……
某囧女在內心不斷的欺騙着自己,只爲現場的氣氛能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