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紅顏一怒爲了錢!

帳內的氣氛在蘇悅兒的話語出來後遍的有那麼一絲尷尬!面對那充滿了茫然、無語、氣憤、無奈的表情,蘇悅兒依舊保持了鎮定自若,只是某人如同開顏料鋪子的臉在幾變後,終幹是爆發的開吼,“你耍賴!這不能算!”

“黑貓白貓,抓的住老鼠那就是好貓,“蘇悅兒不屑的擡下巴,“你又沒說不許耍賴,所以你現在抱怨已經晚了,親愛的,這一戰你輸了!”說着她還伸手拍了下大爺的臉蛋。

白子奇攥緊了拳頭:“你騙我在先,這不公平,論直格的,我怎麼可能輸給你!咱們再來!”

蘇悅兒眉一挑:“你想的美!我告訴你,兵不厭詐,你輸就輸了唄,別這麼輸不起!”

她不說這個輸還好點,白子奇一聽這個輸掉,臉上的青筋都要爆起:“你無恥!”

莫怪大爺發怒啊!

一個男人輸在哪裡都可以,但最不能輸的地方是牀上!何況他白子奇可是土生土長的古代鉞國人,再是現金思想能接受新鮮事物,卻不代表能接受女上位!畢竟封建社會嘛,男子爲尊,就算他將來會是個妻管嚴,可在那八尺的大牀上,也要他這個爺們來頂天立地,來大顯神威不是?不然他白子奇的尊嚴還去哪兒找?

蘇悅兒見大爺真的動怒了,一時有些怔,心想着,至於嘛,島國片裡不都喜歡女上位的嘛!人便對白子奇丟過去一個不解加委屈的眼神,而她的脣更是無意識的帶着無辜微嘟,這一下,已經下位暴怒的大爺卻發現自己的怒氣,呼啦啦的沒了!

看着嬌妻如此,他可算是領會了以柔克剛的直諦,當下便是自己都沒了底氣般的說道:“悅兒,咱們改改吧,這上不上位的 咱們也不爭了,反正比的是體力,不如咱們看誰耗的下去,先投降的那個算輸,好不好?”

蘇悅兒瞧着大爺那好似孩童般的樣子,也縣心硬不起來,畢竟她剛纔是的確耍了詐的,大爺因爲擔心她纔會上當而輸,所以她見大爺如此,便也嘟嘴變撇道:“對嘛,給你一次翻身的機會總可以了嘛!”

大爺見蘇悅兒讓步,立刻是笑顏如花,猛的一擡身子做攻,便在蘇悅兒的輕哼裡喊到:“悅兒你真好!”

蘇悅兒伸手在大爺的肩頭一扶,人變翻身下來,存大爺探究的眼神裡,她躺倒他的身邊輕言:“你不是要做馳騁的那個苦工嘛,喏,給你機會!”

大爺聞言笑着捉了蘇悅兒的鼻頭輕咬了下,“你個小狐狸,這個時候倒大方起來了!”

蘇悅兒眨眨眼:“你要男子雄風我給你還不好?怎麼?不行?”

白子奇的眼一瞪:“你敢說不我行?咱們看看誰不行”說着便是抓了蘇悅兒的腰就開始動手動腳……

蘇悅兒在撞擊中咯咯的壞笑,即便不時的要夾雜呻吟,也因爲大爺封了聲音的傳出,而故意扯着嗓子喊的沒邊沒沿的。

於是白子奇是奮力衝殺,蘇悅兒則是放肆享受,屋內是情慾滿溢,牀板是吱吱作響。

……

“喂,你還行嗎?”纖纖玉指摸弄在某人的胸口。

“怎麼不行?說來就來!”某人是行動派,那個行動利索的當即翻身壓上!

……

“不是吧!它怎麼又站起來了!”紅脣有點抽搐。

“嘿嘿,誰讓你懷疑它不行來着!”抱着大腿的某人一臉得意!

……

“白子奇,你可不能耍賴啊!你要是用了靈力內力啥的,就算你輸!那是標準的欺負人!”灩瀲美目閃閃亮,她可是算好他先撐不住的!

“沒,我沒!”某人極力的表白:“這種事誰用靈力內力那是孫子!”

……

“喂,繼續啊,怎麼,你還要喘口氣?”嘴角上揚裡,蔗白的指頭在某人的小腹處溜達。

“那個,休息一會,一刻都成!”某人的臉色有點白,手腳有點點哆嗦。

“嘿,白子奇,親愛的,那時不時就是你輸了?”蘇悅兒的下巴枕在大爺的胸膛上,眼睛眨巴眨巴的。

“輸?死也不能輸在牀上!”某人一咬牙,又來!

上揚的嘴角立刻抽搐了一下:“不是吧,你怎麼還來的起”,

呼喘呼哧的氣息與牀板的呻吟配合有佳,終於當彼此只剩下大喘氣的癱倒在牀上的時候,蘇悅兒已經連擡胳膊的勁都沒了,只在眼皮子打架裡呢喃:“白子奇,你肯定耍詐!”

“呼!”大爺撐牀做起:“纔沒!”說着年又往蘇悅兒的腰上抓,蘇悅兒一咬牙的翻身趴在了牀上:“你是瘋子啊,五次了,你行我不行了!你這人怎麼可能不累啊!”

“你說你不行了?你認輸了?”大爺的眼裡全是喜色!

蘇悅兒認栽的舉了手:“我,認輸!”

大爺立時哈哈一笑,便是抓了被單給蓋在蘇悅兒的身上,繼而自己伸手扯下了帳子上的流蘇,以手捏訣,失了封 便是扯着嗓子大喊,“來人!”

蘇悅兒趴在牀上是動都不想動一下,但還是口裡喃語,“你叫人幹嘛?”

“我餓了!”他才說完,某人肚子裡便是咕嚕嚕的腸鳴。

蘇悅兒一愣,一臉悲催狀:“哎,我再堅持一盤嘛”,說着擡了手臂砸在牀上,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白子奇瞧着無奈的靠在牀壁上嘆氣:“我就知道你答應了,準是心裡盤算過的 還好我餓歸餓 練了二十年的本事,這點體力還是有的!”

蘇悅兒撇了嘴:“你睡了七八天,當然有體力,我可是幾天都沒睡好過,昨個一晚更是沒睡!和你這麼戰下去,本身就是冒着被你這個色狼把我吃幹抹淨的風險你知道不?玩體力?你當我是傻的啊,要不是看你肚子裡空空的,你以爲我會答應?我告訴你,你便宜佔大了!”

大爺呵呵一笑,趴到蘇悅兒的背上,在她的頸子處親了一口:“是是,我是佔了大便宜了!”

蘇悅兒的眼皮往一處黏糊:“和姦商做生意,果然要更奸才行!大意了,大意了啊……”

蘇悅兒的聲音是漸漸變小,顯然是睏倦之極,大爺笑着手指摸弄着她那凌亂的發,便觸碰到她肌膚上細細的汗水。

“大爺,您喚奴婢?”屋外有秋蘭的聲普,白子奇擡頭說到:“弄些米粥來,還有小點心。”

秋蘭應了便要走,又聽得屋裡大爺聲音:“還要燒些熱水送來!”

“是!”秋蘭應着走了兩步,又轉了身,此時紅妝也從自己的屋裡走了出來,一邊動手束髮一邊說到:“不是叫燒水嘛,怎麼又折回來?”

“想問問是喝的還是……”秋蘭的下巴擡了下,紅妝便是笑了:“兩人關了一下午,你說呢?咱們快燒熱水,叫婆子給擡進去吧!”說着自己的臉都紅了下,忙拉着秋蘭去了竈房。

身邊的人趴在牀上睡的跟昏死過去一般,白子奇知道蘇悅兒是太累了,他輕輕的將她翻過抱好,繼而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上,睡靠在自己的懷裡。

薄薄的被單遮蓋了她一身的旖旎,但他隔着那被單將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的摸索一邊柔柔的笑:悅兒啊悅兒,不是我不想你做刀,老祖的辛苦你可曾看見?縱然你要我做鞘,我心甘情願,但能掙得一分去爲你擋風遮雨,我自是甘願。男人,還是應該去爲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啊!

想到這裡他收了手輕輕的捶了下自己的腰,悅兒道他是瘋子不知道累,其實他怎麼可能不累呢?不過是咬牙硬撐罷了!一個餓了七天的人,再是低消耗,也如同三天沒進食一般,這房中事又如何不耗體力?此一時想到悅兒先前得逞時的樣子,倒也覺得她口口聲聲的姐上位,也頗有意思,便將蘇悅兒伸手摟了,頭枕在枕頭上微微閉眼歇歇息。

未幾,房門叩響,再得允之後,婆子們擡着木桶放在了屏風外給注了水,紅妝更是把一些吃食擺在了屋外的桌上,便打發了人,自覺的帶上了門。

大爺睜開了休憩的眼,慢慢的起了身,去了外間擦洗。熱水上身自是解乏的,他便乾脆自己動手舀出了一盆子來端到了牀邊,親自動手拿帕子擺溼了給蘇悅兒擦身。

熱熱的帕子一擦到背上,蘇悅兒便是猛的擡了身子一雙眼圓睜的盯向他,而一秒後,她許是看清楚是他後,她便淺淺一笑,又倒了回去,任大爺給她擦洗,安然享受的連個謝字都沒。

大爺見她這般慵懶,只道她是累壞了,便一邊動手爲她輕擦,一邊開始疏導內力,小心的從幾個大穴給她渡了過去。就這樣大約一刻鐘後,大爺收了手欲要端了水盆子出去,卻忽而聽了蘇悅兒的話語,“魏靈韻這邊,你有什麼打算?”

大爺一愣,自言道:“打算?我有什麼可打算的,她隨你處置唄!”說着去了屏風外,將盆子放了,帕子丟了,便是順手的把小米粥端起喝了一口,帶着滿口香氣繞進了屏風後,便貝蘇悅兒竟已起身,他便說到:“你再睡會唄,起來做什麼?還早!”

蘇悅兒笑着搖搖頭看了眼光線:“早什麼啊,起來束髮打理了,混一會時間不也要去赴宴了嘛,誒,你去不去?”

大爺輕輕搖頭:“我去了你如何敲的狠些?總要給他們點念想,纔會巴巴的往外掏不是?”

大爺說話的時候,蘇悅兒正伸手撈起了自己的奶白色肚肚兜,聽的此言便垂着眼皮子言到:“念想?原來你是因爲這個才幹脆要了她?那所圖何意?是叫她退無可退進無可進?”

大爺一愣:“要?”繼而眨眨眼:“嗨,你不今聽那魏靈韻滿嘴胡言就當真了吧?”

蘇悅兒擡了眼皮:“胡言?”

白子奇自是點頭:“當然是胡言了!你忘了我與你的誓言了?一生絕不背叛你的啊!你都三番五次的強調了,我就算再對她無意,若是要了她,你還不和我鬧起來?”說着伸手輕輕的夾了蘇悅兒的鼻子一下:“我不怕她鬧騰,我只怕你和我置氣!”

蘇悅兒伸手把大爺的手抓下,人抓着他那隻手沒鬆,只一臉意外的說道:“既然你沒要了她,那她牀上的落紅算怎麼回事?”

“落紅?”大爺頓了頓:“難道她今日她在事廳裡說什麼於我行事那是真的?”

蘇悅兒眼盯着白子奇:“是不是真的你難道都不清禁?”

大爺立刻神色上有些不自在:“我不記得有啊,當時我只是叫她脫了個精光,卻是發現她身上沒那鑰匙,繼而我就把她給敲昏了開始找東西,後來忽然的我就好像到了一個四面都是牆壁的大坑裡,毫無出路。我叫無人理,喊無人答,最後不得不就在坑裡念訣,想借靈力逃出,結果倒是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北地,身子完全不聽使喚的在刨墳!我當時很驚訝,我能意識到有人控制了我的身體,可是我自己卻偏偏奈何不了,後來當我感覺到我往山下衝,腦子裡竟想要放火燒了白府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我就想若是我奪不回意識,也不能叫它做了壞事去,便是想就是沉睡不醒也好,結果……結果我就直的沉睡了。明明你們說的做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說不了話,更動不了!”

“你的意思是,中間那一節,你只知道你在坑裡?你不記得做了什麼?”蘇悅兒歪着腦袋探問。

“我是不記得啊!難道我做了什麼不成?”

“你不知道你動手打了紅妝?”

“紅妝?我打了她?我不知道!”大爺自是搖頭。

蘇悅兒蹙眉:“不會那老小子假你之身把魏貫韻給……”

大爺張了嘴:“不會吧?”

蘇悅兒動手開始穿套衣服,大爺見了自是問道,“怎麼,你難不成要去問她?會不會是魏靈韻說謊?”

蘇悅兒搖搖頭:“應該不會,她那裡的元帕我是親眼瞧見了的,我想她就是再有盤算也斷沒自破其身的道理。”

白子奇張了張口,確實也覺得說不過,便縣有此詫異的捧着碗站在那裡。

蘇悅兒迅速的穿套好了衣服,便叫大爺注意着點,飲食要慢慢的加,繼而召喚了丫頭來給她梳了發,又喊人去請了胡管家來。

未幾,從胡管家口裡問的毒王給安排的歇存哪個院落後,她便打算去問個所以然,結果才快步的出了院,就聽得後面的院落裡轉來驚呼聲,她人便理所當然的過去了。

後門的院落養的是大爺的那些毒物,平日裡丫頭婆子基本是繞着走,就算要清掃這個院落的周圍,也都是掃的邊邊兒,剩下的地兒都是留給的燕子去打掃的,而如今燕子跟了周和安去了,這院落早沒了人打掃,平日裡也都蘇悅兒得空了來照料下,如今天爺出了事,她一門心思的顧着大爺倒忘了這些寵物,這會聽到驚呼,便擔心是不是毒物們餓壞了,出來覓食傷了人。

急急忙忙的奔到院落口,蘇悅兒一瞧幾個婆子丫頭的都立在那裡,便不自主的蹙了眉,可等推開了衆人站到院門口,卻沒看到有誰倒在地上。

“奶奶!”

“大奶奶!”丫頭婆子們見是蘇悅兒自是行禮稱呼,蘇悅兒便掃了下衆人言語道:“剛纔這裡驚呼什麼?可是誰出了事?”

幾個婆子們立刻七嘴八舌的回答起來,所言卻都是一個,來家裡的那位毒王老頭不聽勸的進了院子,這一下午都不見出來,大家怕出了事湊在門上叫,他也不應聲,王六家的膽子大些便湊過去門上瞧了瞧,結果人就嚇的叫了,說是看見老先生竟進了大個子的籠子,那大個子的嘴巴一張似是咬了那老頭!

“那王六家的呢?”蘇悅兒狐疑這裡怎麼沒那受了驚嚇的人。

“回奶奶的話,您來前她已經嚇的跑回去了,許是和王六說去了吧!”婆子們說着自是臉上露出一份促狹的笑,會意着她們的想象,蘇悅兒懶得理會,便是大門走到門前,觀察了下沒什麼蛇纏趴存門上,便推開了門。

門一開,就看到毒王正人鑽進了大個子的那個超大的籠子裡,此時他站一處,大個子站一處,只是不是婆子們說大個子咬了毒王的血腥場面,反而是毒王伸手觸摸着大個子的腦袋慢慢的安撫,而大個子竟然和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伸手的婆子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顯然是被這場面給震驚到了,可蘇悅兒卻不當事,畢竟是飼養過毒物,尤其縣兩棲類的動物,她更明白它們的神經特色,那就是遇強而裝死,所以與其說毒王現在和大個子在做催眠遊戲,其實不如說毒王在和大個子建立誰是強者的主僕關係。

蘇悅兒走到附近,觀察了下大個子的眼睛,便是衝毒王開了口:“您老還真有精神,反正它這會還僵着,我問你個事!”

毒王點點頭:“問吧!”

蘇悅兒看了眼那些圍在門口的丫頭婆子,衝她們擺手,立刻一干人等迅速撤離,蘇悅兒則衝毒王言到:“那天你控制大爺的身體離開的時候,魏靈韻是什麼情況?”

毒王雙眼盯着大個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還能什麼情況,昏睡在屋裡唄!”

“那你……你沒做什麼吧?”

毒王一愣看向了蘇悅兒,兩秒後他叉腰言到“,你是在質疑我?我告訴你,我是控制了大爺的身體去刨墳,可沒興趣控制他去玩女人,我告訴你,要玩我也自己玩啊!你真當我變態啊,”說完非常不高興的扭了頭:“真是的,你家大爺沒興趣碰她,難道我就要有興趣?她再漂亮有什麼用?在我眼裡,還不如它好呢!”

蘇悅兒瞧着毒王一臉不爽的看着大個子,悻悻的伸手摸了下鼻子:“我是想問你,你走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況。”

“那要問你家大爺了,我控制他的時候,他正翻箱倒櫃呢,我一控制了就忙着去那邊了,我哪有功夫管是個什麼情況,”

蘇悅兒瞧着老頭的樣子,也感覺的出來他給不了自己什麼答案,當下衝毒王說到:“那你忙!”說完便是出了院子,由着毒王在此處折騰了。

回了正房,大爺已經吃完了東西,正在屋裡扒拉出了賬本在瞧,見到蘇悅兒回來自是問詢:“如何?”

蘇悅兒搖搖頭:“不關他的事,許是這裡面有你我不知道的事發生吧!”說着她坐到桌邊抓個了水果邊吃邊說到:“明天或者後夭,我就把眉夫人給送出去,之後的事我會處理,你就不操心了!”

大爺點點頭,表示無異議,後見蘇悅兒只管吟不再言語什麼,便抓了手裡的賬冊衝蘇悅兒說到:“我看了下碼頭的生意,想不到你這鑽空子的營生,竟是來錢不少,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我們再吃下更多的碼頭,把這部分抓到手裡如何?”

蘇悅兒擡眼:“你是打算拿水路來運米?我可告訴你,很多地方不通水路啊!”

“我可沒說是運米!”大爺說着坐到蘇悅兒身邊:“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只做米的生意。”

蘇悅兒輕笑:“你打算做物流了?”

“物流?”大爺一愣,繼而點頭:“這詞兒不姓 挺形形象。”

蘇悅兒丟過去一個白眼:“還不錯呢,你未必要和你舅舅搶生意!”

大爺嘿嘿一笑:“悅兒,咱們可是五比,我說了兩個,不知道你其他三個是什麼?”

蘇悅兒聽大爺這麼說,就知道他的心思,便是把手裡的水果一放衝大爺言到:“看你的意思是想在這上面比一比。”

大爺點點頭:“白家不能死守着這麼一塊,雖然米糧是管着國人的口,無論盛世還是亂局,都有生意可做,但我們也該有兩手準備,免得那邊……”

“我懂!”蘇悅兒接了口:“那就是比咱們的創新,看看還有什麼生意可以做嘍?”

大爺點頭:“你就當已經有了,這個碼頭的生意就算你的創新,若是我能找出一個行當來,一個月賺的比你多,那你可算輸,如何?”

蘇悅兒搖搖頭:“那不成,你可是連我的帳都看了的,那你只要超了我這數字,我不就輸了?要比就公平,我再弄個創新,你也弄個創新,投入的錢,大家都一樣,一個月爲期,比比最後盈利多還差不多!”

白子奇笑了笑:“好啊!本金多少?”

蘇悅兒眨眨眼,去了一邊的箱子前,摸出了兩個五十兩的金餅:“一人一個這就是本金,賣面子,走關係,或是出苦力,反正無有限制,但本金只能這麼多,若是本金所用超出了這個數額,就是獲利再多也是輸!如何啊?”

大爺點點頭:“好!就這麼辦,不過,我提醒你,你敲來那筆可不能拿來用!”

“那是自然,用進來了,我本金可就多了,那可是輸!“蘇悅兒說着一笑伸了小拇指,大爺會意伸了小拇指一勾:“我只要贏了這局,你的局面會變的艱難的。”

“還是等你贏了再說吧!”

……

“翠微居。”蘇悅兒下了馬車便是擡眼看着那金燦燦的匾額輕輕念出了聲,繼而一笑:“好好一個雅緻的名字,偏是金銀做檻,結果不是雅俗共賞,倒覺得沒了味道,俗不可耐!”

紅妝聞言便是輕笑:“奶奶還好意思說俗,這地方可是跟御金池一樣的銷金窟,只是那裡是堂而皇之,##日下,這裡卻是隱於郊外,低眉順眼!”

蘇悅兒的眼一轉便是輕笑:“城主那麼沽名釣譽的人,竟也會得出入此地?他不怕他的名節盡毀?”

紅妝則看了看四周,動手扶着蘇悅兒道:“奶奶您這一路是睡在車裡,哪知道這一路上多少人盯着呢!想要名節盡毀,那也要能來到此處見上一見才成啊!”

蘇悅兒聞言便是心中大明,點着頭的再打量了這位於郊外的獨獨一處院落,便是輕言:“城主倒真有心眼,挑了這麼個地方,來吧,我們就去見識下吧!”

紅妝自是笑着扶了她進去。

這翠微居,外看乃是竹枝做的門樓,隱於天片濃郁翠綠的竹林中,頗有書生喜歡的雅韻,但偏是那門口上的大匾,用金子打造,雖是塗了黑漆做邊,還是充滿了權勢的味道,叫人有些望而卻步。

蘇悅兒以爲進到內裡肯定會看到不少金銀物件來彰顯這種權勢,但偏偏先入眼的是一道巨大的照壁,其上用琉璃拼出了一副金龍戲火珠的圖案,落日的餘暉下,竟看起來七彩瑩然,十分的耀眼。

琉璃這東西在古代可是極其貴重的物件,就是家裡有個琉璃盞或是琉璃珠簾什麼的,那都是少見的,而這裡,卻是被用作照壁的裝飾,足可見此處的東家,財大氣粗。

蘇悅兒心裡暗暗道了一聲牛,人卻扶着紅妝不慌不忙的繞過,於是一條幽徑顯現出來,卻是兩列鬱鬱蔥蔥的林地相陪,陡然又成了高深莫測的味道。

“這是什麼意思?弄個莊子,還修的一驚一乍的,到底是要走哪一派?”蘇悅兒口裡唸了一句,紅妝便是輕笑而言,“奶奶 這條路之後就是翠微居的正院,院共分四個,分別出現在四個口子上,乃是,雅室,幽潭,歡臺,貪榭。”

蘇悅兒一聽這四個名字,並聽出了風格的關別,於四處的建築詫異,當下就看了眼紅妝:“你很清楚?”

紅妝輕咬耳朵:“奶奶,這院子裡有咱們的人!”

蘇悅兒點點頭:“那就走吧。”

兩人走了幾步,便有一輛馬車到了跟前,當下下來一個白淨的書生:“來者可是白家大奶奶?”

蘇悅兒自是點頭。

“魏城主在雅室等候您有陣子了,您請!”書生說着做了引,紅妝便扶着蘇悅兒上了馬車,繼而馬車奔於林地間。蘇悅兒藉着紗簾輕飄,看的真切,這一路所來的林地裡,還真是有有幾個岔路口,當她們進入了第三個岔口,行了沒幾步,蘇悅兒便看到一間兩層的樓閣,包圍在大片的竹林裡,露了個頭。

蘇悅兒眨眨眼,心裡盤算着城主這是要唱哪出?

按照來信的意思,城主顯然是請自己協商一下,如何保住魏靈韻的平妻地位免得自己稱爲笑柄,但纔出了府不久,就接到這個城主的來信,讓她到此處來見,未免有些奇怪。所謂藝高人大膽,蘇悅兒本就不怕這裡面有貓膩,又見相陪的紅妝也沒什麼擔憂的,便驅車而來,如今瞧着那樓閣相近,她便看向了紅妝,紅妝剛抓了她的手輕笑。

馬車到了竹林前便是停下,那書生下車做了引,紅妝便扶着蘇悅兒下了車。

“魏城主一家在內,白大奶奶請去!”書生欠身說了一句話後便走,蘇悅兒便再次看向了紅妝。

“奶奶別這般瞧我,好似我瞞着你何事一般,奴婢不擔心 只是因爲這裡裡裡外外咱們的人不少,就算有什麼,也生不出亂子來!”紅妝說着眼瞧四周。

蘇悅兒垂了下眼皮:“我們的人不少?這裡是誰的產業?”

紅妝眨眨眼:“奶奶您猜猜?”

蘇悅兒撇嘴:“少來這套,我沒那心思,你就直說吧!”

“是大爺的!”紅妝輕聲的言語,卻把蘇悅兒給驚的一愣,“你說什麼?”

“奶奶,這裡的東家是大爺,只是大爺不露頭的,一直都掛在墨紅先生的名下,由他給照料着!”紅妝說着扶了蘇悅兒往裡走,口裡輕聲說到:“奶奶有所不知,大爺自小跟着老太太,耳濡目染的就是生意經。這做生意,看是往哪個圈裡做,小生意,只要拼着勤快,東西不差,總也能賺點小錢,但要再往上呢?就必須要靠着關係了!大凡咱們平城裡有些頭臉的,誰不是靠着關係?一層層的圈子,一層層的帳,大爺早從老太太手裡學到了東西。他自出來歷練起,老太太就隔三岔五的給他出點難題,但大爺這人腦子極快,老太太那麼精明的人,都難有絆倒他的時候,加之大爺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管是男男女女,見他便已醉心,大爺只消投其所好,所得好處自是滾滾來,所以他才能把白家的基業做的這麼大這麼紅火!也才能這麼早的做了東主!”

“這莊子何時建的?”蘇悅兒抿了脣。

“大爺做東主的那年唄,他一當上東主就建了這個莊子,當時老太太還問他所建何用,他說有些事要早鋪路早念想,免得日後過河拆橋了,沒了路。老太太聽了就允了,便叫着咱紅門人私下修的,這一大片的地界,聽說是老夫人的嫁妝!”

蘇悅兒聽着蹙了眉:“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事?”

紅妝一笑:“奶奶何必吃驚,這事,就是太太都不知道!全家也就老太太,老爺和大爺知道而已,我當時都沒在白府裡,只在紅門的,是大爺出了事後,紅玉撥給了大爺那邊,老太太才點了我講的白府,不瞞您說,這莊子還是我給監工修建起來的,只是所有的東西,怎麼擺怎麼放,四個院子如何安置,這些倒都是大爺的意思。”

“這莊子修了多久?”

“差不多一年吧!”

“修好以後,大爺常來嗎?”

“不常來,基本上都是交給墨紅先生在搭理的,但是隔三差五的他也會來一次,可能是和墨紅先生有所交代吧!”

“哦?”蘇悅兒才應了聲?紅妝已經扶着她到了閣樓之前,當下假山,曲廊相映,配合着珠簾數幅在風中輕蕩,還直有些雅的味道。

蘇悅兒心裡充斥着一種奇怪的滋味,行走在此間,便注意到曲廊內的樓檐不像別處都畫滿了圖案,繪製上寓言故事。這裡只是簡單的上了滌,但就是如此,反而配着着那些珠簾,看起來充滿了一絲安靜。

“大奶奶!”魏城主等的久了,於窗戶內看貝她,便是親自迎了出來:“終於來了,快請!”

蘇悅兒站定了腳步,衝着城主欠身:“魏城主客氣,您怎麼忽然請我到這地方來了?”

城主的臉上浮着一絲尷尬色:“有事相商,總要尋個合適的地兒,今日裡的事,大奶奶您若去了我府上,只怕我這臉……”

蘇悅兒明瞭的點點頭:“真是難爲城主您了!”

城主無奈的一笑擡手相請,紅妝便扶着蘇悅兒入了屋。

屋內的擺設一切以雅爲意,四壁乃是書卷畫冊懸掛,少有格櫃。以竹子扎做的椅子,桌几簡單的陳列於室內,但凡用來坐與休息的地方都鋪着厚厚的棕墊,再以錦布相鋪,放着用宣錦做面縫製的墊子,看起來雅中有貴,乃是低調的奢華。

一方榻上此刻坐着城主夫人,她的腿還沒好,自縣纏着布斜身而坐,正一臉憂色的看向蘇悅兒,似要言語又似有所顧慮。

“大奶奶請上座!”城主客套着,蘇悅兒卻是欠身,“不敢,論年紀,城主是長者,論輩分,您也是我的長輩,何況論及身份來,您更是官家,我是民婦,我怎敢上座?豈不亂了?”說罷她去了下首處的椅子跟前:“我坐這裡就好,反正是來說事的,大家還是自然痛快的好!”

城主聞言尷尬的笑了下,便是也遠離那上座,尋了出相近的坐了,只略略比蘇悅兒進那上位一些:“大奶奶,您既然來了,咱們也就不拐那個彎了,今日我們夫婦請您來,所圖只有一個,請您高擡貴手,給我們靈韻留條活路,給我們魏家留些臉面!”

蘇悅兒動手理了下裙襬:“城主大人這話其實說的有點沒意思,這活路都是自己給自己尋的,這臉面更是自己給自己的,今日裡我三番五次的攔了,可你們那個時候只想着要把我逼上死路,好騰出位置來給你們,便是趕盡殺絕的,如今你們自己沒了路,來求我,這不是有些好笑了嗎?”

城主臉上一紅,搓了下手:“大奶奶,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看,我好歹也是平城的城主,膝下就這麼一個閨女,說來也是相靜出衆人比花嬌的;自幼讓她母親請了先生用心調教,琴棋書畫無所不精,禮儀言行更是不該馬虎。十幾年來費心如此,所爲不說入宮門,但至少也是該嫁進豪門做一個主母的,畢竟憑我的身份,她的資質,最基本的門當戶對,也自是不會差的,您說是不是?”

蘇悅兒點點頭:“是,她的確很出衆,如果不是忽然接到了白家,只怕出入宮闕,也能變只金鳳凰。”

城主自是點頭:“誰說不是呢?當初我們也是對她給予着孱望,只是偏偏想的很好,事情卻偏不按想的來!先是我女與你們三爺說了親,再是因着太子爺的鐘意,難爲你們做了成全,但就是如此,卻兜了圈,我女兒又到了白府,只是卻成了平妻,叫人,好不尷尬!”

城主的言語似是勾到了城主夫人的傷心處,此時她便哽咽的開始嗚咽。蘇悅兒瞧着這一對中年夫婦衝自己一個小年輕抹淚要走煽情路,便覺得他們要這麼下去,起碼要哭上一個小時才能說到正題上,當下便是擡了手說道:“行了,說這些做什麼,我的事還多,您二位能直接說正題嗎?”

蘇悅兒的態度令城主尷尬的伸手搓臉搓手,城主夫人更是急急忙忙的擦淚。兩人頓了頓,那城主衝蘇悅兒言語道,“是這樣,我們也知道靈韻這次犯到您的手上,我們認栽,但畢竟我魏家真丟不起這張臉,所以,我這裡跟您求個情,能不能賣個人情給我們,別把靈韻降成妾!”

蘇悅兒嘿嘿一笑:“行啊,怎麼不行?不就是賣個人情,大家都好看嘛,可以啊,只是……不知道城主能拿什麼好處來和我交易?”

“交易?”城主夫人驚訝的出言。

蘇悅兒點點頭:“是的,交易,我們是生意人,一切按生意來,只要價錢合適,那可是萬事好商量,商量到了,就成交!”

“價錢?”城主有些愣的唸叨着這兩個字,繼而衝蘇悅兒試探似的問到:“難道大奶奶的意思,是,是要我們出錢?”

莫怪城主詫異啊,白家可是世家,又是商賈,怎麼可能會和他們要錢呢?所以他實在覺得自己不能理解。

而蘇悅兒理所當然的點頭:“對,錢,大筆大筆的錢!”

城主同城主夫人這一瞬間儼然進入了石化狀傑,完全是消化不過來,而蘇悅兒則悠然的說道:“男人的心裡惦記的的是女人,女人的心裡惦記的是錢,所以你們沒聽錯,我要的是錢!只甚這錢嘛,要法不同!”

說着她心裡嘿嘿的奸笑:那話咋說來着,怒髮衝冠爲紅顏,紅顏一怒爲了錢!

-昨天的H對手戲,好像有讀者不大理解,但琴兒的思想很簡單,夫妻間誰強誰弱,也勢必要分出個道道來,大爺不是個簡單的人,女主在古代要想把大爺變成鞘,也要拿出個本事來才行啊!接下來就主要是他們夫妻間的故事以及最後大當家局面的到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猜我猜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不是觀世音第五章 洞房了一夜第二百五十六章 愛你愛到要刨墳第六十章 誰要滅大爺!第十九章 原來咱還不算妻第二十二章 御宅手段之大爺誘惑(中)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設計?我算計!第二百二十四章 極惡主母第二百四十五章 大太太的氣場第十四章 傳宗接代的作用第二百三十二章 誒,這人咋這麼像我!第七十一章 不私而公第一百九十四章 秘密往往很極?第二百八十七章 皇上要見她!第四十章 爬牆第一百六十一章 年費包月還是算流量?第一百二十章 超級賽亞人?第二百七十五章 黴運……(下)第三十三章 傷痕背後第121章 這是告白還是坦白?第一百三十五章 今晚別胡來!第三十六章 震驚的嫁妝第二百九十五章 這,不好!第一百七十三章 特殊的“自己人”第二百六十二章 大奶奶的手段第二百三十三章 對質第八十九章 幹嘛老盯我?第七十三章 蛇羹第一百四十四章 玩的就是你!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3合1,含粉紅加更)第121章 這是告白還是坦白?第五十四章 看圖做事第八十四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八十三章 等於裸奔第一百零四章 二奶奶出事第二百零八章 小妾也敢挑大樑!第三十五章 鉞國賞金客第八章 失誤的“殺手”第二百七十六章 告別黴運,大奶奶轉運……第二百五十章 大爺何所棲?第二百五十五章 問世間情爲何物?第一百二十章 超級賽亞人?第二百零二章 危機:身敗名裂第一百一十五章 血染的風采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爺的反常第十二章 疑心家門遂試毒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們約會吧!第130章 悅兒的強勢逆襲第四十二章 會殺不會打的幺雞!第四十一章 有試用期嗎?第一百九十九章 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第八章 失誤的“殺手”第三十章 回門遇姦夫(下)第八章 失誤的“殺手”第二百八十五章 家破人亡的意願!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猜我猜第127章 大爺不想裝了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事件!白家生變!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歹我是職業的!第二百五十五章 問世間情爲何物?第二百五十三章 下次給你個新造型!第六十三章 小三預備役(下)第125章 不亮就不良!第六十六章 信任爲基第二百一十九章 東方宇的變態第125章 不亮就不良!第二百五十一章 圓房(大加更啊大加更!)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是紅門的當家!第二百一十九章 東方宇的變態第一百二十章 超級賽亞人?第二百三十五章 平妻之間不太平第一百九十一章 顛倒疏狂終不悔(萬字章節)第一百七十四章 慾望是一把刀第二百四十三章 雞飛狗跳孕事已漏第四章 我是你的。第十一章 宅門裡的起伏第一百六十九章 後臺牛的好處第一百零九章 狗咬狗,咱圍觀第六十六章 信任爲基第三十章 回門遇姦夫(下)第三十七章 腫臉胖子的悲哀第二百五十六章 愛你愛到要刨墳第二百五十一章 圓房(大加更啊大加更!)第二百二十四章 極惡主母第五十三章 人品渣的時候叫悲催第二百八十四章 後生可畏吾衰矣第一百三十六章 歡宴中伏大爺入圈套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事件!白家生變!第二十章 海家無指望第二百一十六章 當家主母很野蠻第三十四章 破蠱出手第七十章 生變第三十四章 破蠱出手第二百三十二章 誒,這人咋這麼像我!第二百零九章 長幼有序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爺的反常第八十三章 等於裸奔第128章 蘇大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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