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追蹤
晚上在12點左右,鄭江又偷偷摸摸的起牀向外走去,在淡淡的月光下,這一切都顯的有點詭異。在他出去不久,潘鳳就睜開鋥亮的眼睛。拽着已經睡的‘哈喇子’都流出來的趙熊貓,偷偷的尾隨鄭江的身後。
這周開始,鄭江總會半夜偷偷出去。作爲學校偵探社社長的潘鳳,觀察力自然十分敏銳。他決定今晚拉着室友趙熊貓一探究竟。
“你抖個什麼勁,弄的我心裡毛毛的。”潘鳳不滿的說道。
“不是我想抖,腿發,發軟,半夜十二點可,可是一天陰氣最重的時候……”
“滾。”潘鳳使勁的拍了趙熊貓一巴掌,“貓哥,我叫你出來就是壯膽的。你要是打退堂鼓,看我不弄死你。”
鄭江走到學校路邊的垃圾桶前,熟練的帶上手套,藉着朦朧的月光。兩人能依稀的看見,他從垃圾桶內掏出了幾個塑料瓶和易拉罐。緊接着,又走到令一個垃圾箱,重複着同樣的動作。
此時,潘鳳也明白了爲什麼鄭江要半夜出來。人家是勤工儉學不好意思,這種事情撞破是很尷尬的,正打算拉着趙熊貓走的時候。誰能想到這個傻缺快走兩步,捏着他那破鑼嗓子喊道:“我去,老二你咋半夜出來撿瓶子?看你玩的挺有意思的樣子,這難道是新流行的遊戲?”
鄭江回過頭,神色充斥着幾分驚愕,他顯然沒有想到,這大半夜還能有人碰到人。
“老三,你咋來了?”
“不僅我,小鳳鳳也來了。你這不是半夜老出來嗎,他擔心你出什麼事,大半夜把我給拉出來了。”趙熊貓笑嘻嘻的說道。
本來打算搞個偵查就撤退,誰能想到自己就這麼活生生的被出賣了。這不禁讓潘鳳想到那句網絡上的流行語:“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強忍住扇他兩巴掌的衝動,無奈的潘鳳也只得現身,略微有些尷尬的打了聲招呼。
鄭江苦笑了一下道:“原來你這個大偵探早就盯上我了,其實也沒什麼好瞞的,我就是撿些瓶子,補貼一下家用。白天人多,不好意思。前段時間,我老爸檢查出來尿毒症,單單透析就花了很多錢。本來我不想讀了,想下去打工,可是老爸死活不讓。現在我每拿家裡一分錢,都心酸。我不想在這麼養尊處優,因此纔想出這個辦法。”
……
突發奇案
事情也敢的巧,那一晚正巧有一個晚歸的校報記者目睹了這一切。校園裡值得報道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他這一下子可算是大賺眼球。校論壇,關於鄭江‘拾荒救父’的點擊率已經過了萬。不過這件事情卻也好壞參半,有稱讚其孝心的,也有說他作秀的。一時間,倒是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不過好處也有,在學校的組織下,全校發起了公益捐款。捐款的幾千塊倒是也解了鄭江的一些燃眉之急。
此時‘聞香來’餐館內,潘鳳和趙熊貓一人端着一碗陽春麪吃的正香。現在四點,這是上課時間,因此餐館內也是冷冷清清的。潘鳳所在的計算機專業此節並沒有課,因此倆人才能在這裡優哉遊哉的。
兩人的面吃的快見底了,這時候老闆又端出了兩萬熱騰騰的的陽春麪。趙熊貓一看頓時樂了。
“老闆,你還真體貼,知道我倆兩碗不夠吃。”
“小夥子,這兩碗可不是你們的,是有人訂的。”
老闆剛剛說完,經管系的王平成就匆匆忙忙的推門而入。潘鳳和趙熊貓都和他認識,往常來說大家見面就算不熟也會打個招呼。不過這次風風火火的王平成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兩位老朋友。
“老闆,我的面。”此時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好了,好了。我馬上給你裝袋。”老闆笑呵呵的說道:“你要是在不來,說不準這面就給他倆了。”
老闆這麼一說,王平成的目光才轉向了潘鳳這桌。此時趙熊貓早就笑吟吟的看着他了,“平成,幹嘛去了,累的滿頭大汗。”
此時他已經接過老闆遞出的面,笑了笑道:“貓哥,鳳哥,你們也在。我這回去看直播,先不聊了。那天抽空我請二位出來搓一頓。”
他是一個lol迷,今天四點據說還有春季聯賽直播。
這點小事只能算作吃飯過程中的一個插曲,剛剛吃晚飯。潘鳳就被主任叫到了叫走。他得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剛剛主任發現,他辦公室裡失竊了三千千塊錢。這麼多現金,其實也能構成盜竊罪了,如果報案可以定案。但是主任考慮到學校的聲譽,暫時不聲張,秘密調查此事。作爲校內偵探社的社長,這個任務就光榮的落到了潘鳳的頭上。
在辦公室內,潘鳳仔細考察了一番。門鎖並沒有撬動的痕跡,屋內東西也並不凌亂。直接就是拿的衣櫃中的錢包裡的現金,從這點看來。作案人最起碼應該是對辦公室的情況十分了解,手中有辦公室的鑰匙。很可能就校辦公室的學生幹部。當然,也不排除作案人混淆視聽,故意擾亂視線。
導員講師的辦公區是沒有攝像頭的,一時間潘鳳心裡也亂亂的,沒有頭緒。帶着重重的心事,潘鳳回到了寢室。
紙畢竟保不住火,校報記者的鼻子好像狗一樣靈。目測這些學新聞專業的校報記者,畢業之後又是一名出色的狗仔隊隊員。
“辦公室失竊案”在校內鬧的沸沸揚揚,非常的不利言論都紛紛指向鄭江。鄭江就是辦公室的副部長,他有辦公室的鑰匙。在加上前段時間他爲父親拾荒的事件,有人就把這兩件事情傳來在一起。在論壇裡很多言論直指鄭江。
潘鳳倒是在情感裡認爲鄭江不是那種人,但是同時作爲一個偵探,他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偵探要理性,不能憑藉着感性辦事。主任三點還在辦公室,四點二十多回來的時候發現錢就不見了。辦公室內一共有三人掌握着鑰匙,部長王平成,副部長李曉波和鄭江。
不過李曉波一下午都有課,她上課的主教學樓離辦公樓足足有十分鐘的路程,三點的課間也就十分鐘。她要作案,時間來不及。
而王平成下午也有不在場證明,在失竊案發生的那天下午。潘鳳寢室的大哥孫名揚整整一下午都在他的寢室和呆在一起。只有中間取面的時候,王平成出去過一次,大約只有十分鐘的,宿舍跟教學樓挨在一起。如果王平成要作案,時間似乎也來不及。
只有鄭江,下午不在寢室。身邊也沒有證人,而且問他下午去哪的時候,他卻支支吾吾,含糊應對。到最終他也沒說自己幹嘛去了,這不禁讓潘鳳心生疑惑,難道這盜竊案真跟他有關?
洗清冤屈
事情似乎陷入了一個死結,或許這又成爲了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團。如果這盜竊犯真的是鄭江,這將會成爲潘鳳心中永遠的痛。在他眼裡,鄭江就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的代表,他的眼前似乎浮現出當初二哥領救助金時候的那一句最震撼的話。
“謝謝大家的心意,人窮志不短,如果有機會,我會讓這錢花在他該用的地方。”
潘鳳的肩膀突然感覺一沉,好像是被人拍了一下。他這一擡頭,原來是寢室大哥孫名揚,“怎麼,四弟。還琢磨盜竊案呢?走吧,別想了,出去走走。”
“失竊案”的事情傳開後,主任委託偵探社調查的事情也就不是秘密了。雖然潘鳳是案件調查的主負責人這件事不是人人皆知,但是知道的也不少,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伴隨着夕陽的餘暉,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圍着校邊的林蔭小道,兩人就開始遛彎。大哥孫名揚並不擅言談,而潘鳳也是心事重重,因此兩人就是這麼靜靜的走着。
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便利店,潘鳳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眼望去,正事鄭江。此時他手裡拎着一個大大的方面袋,裡面也不知道裝些什麼。
潘鳳也是好奇,最近鄭江總是神神秘秘的,他到底在幹什麼?他拉着孫名揚,就打算跟上去。不過孫名揚顯然沒明白潘鳳的意思,他直接就走上前叫住了鄭江。
“老二,幹什麼去?”
“大哥,四弟你們怎麼來了?”對於突如其來的二人,鄭江顯然沒有心理準備。
走進一看,才發現袋子裡是一些水果,罐頭還有一些零食。
“哎呦,二哥,你這是發財了?”潘鳳似笑非笑的問道,話語裡倒是頗有深意。
這些日子總是被人指指點點,這話裡有話鄭江豈能聽不出來。他無奈的苦笑了下,嘆口氣說道:“四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盜竊案真不是我做的,我個人行事無愧於良心。也罷,也罷,我帶你們看看就明白了。”
在鄭江的引路下,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偏僻的郊區。腳下的道路也從堅實的柏油路變成了泥濘的土道。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個小時,還沒到達目的地,天色已經漸漸發暗。潘鳳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二哥要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把兩人‘做掉’。
孫名揚拿出那銀漆都掉了一大片的手機,看了下時間。
“我去,都七點了太陽還沒落山?”望着在西邊山腳處閃爍着最後一絲餘暉的太陽,孫名揚驚起的叫到。
“嗯?”潘鳳拿出手機一看,上面明明顯示是六點半。
“我說大哥,你錶快了。你這破手機,換了吧,實在太寒磣了。”
“切,你懂什麼?諾基亞的質量就是好,我初中就在用,現在都沒壞,已經有感情了。這手機只要不壞,我就不換,我倒要看看能用多長時間。不過這老式的諾基亞就是有一點不好,沒有u*接口,每次得把電池充電都得拿下電池,衝完電還得重置時間,真是麻煩。”
又走了近十分鐘,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此番的終點是一個破舊的土房,看起來搖搖晃晃,好像伸手一推就能到了似的。
推開那搖搖晃晃的門,一個皮膚乾癟,頭髮花白,看起來十分和藹的老太太迎了上來。
“奶奶您慢點。”鄭江放下手中的東西,熟絡的扶起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手臂。
通過一番接觸,外加和老人的談話。這下潘鳳總算是弄明白,而且他打心裡佩服鄭江。這老人家是孤寡老人,靠乞討爲生,就是‘盜竊案’發生的那日下午。老人家在路邊摔倒了,但是沒人敢扶,只有鄭江上前把老人家扶起,送回了家。
當得知老人家無依無靠,生計沒有着落的時候,他主動承擔起了照顧老人的責任。這事情他不願意往外邊宣傳,如果這事情在學校裡傳開,說不準‘作秀’‘虛僞’的評論又會鋪天蓋地的撲滿論壇。雖然鄭江不是一個怕事情的人,但是他也不想無緣無故麻煩罵名上身,因此也就一直低調的照顧老人。如果今天不是被撞破,相信他也不會主動向外界提出這件事情的。
鄭江的勇氣和行爲倒是打動了潘鳳,不過剛剛抓住一絲頭緒的他不禁又緊皺起眉頭。心中剛剛捋清的線索似乎又這麼斷了,案情也變的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浮出水面
龍江工業大學校園內的風景很美,可是南邊的小樹林除外,這裡風景雖然不錯。但是日常卻鮮有人來,因爲這是一邊還沒有開發完全的墳地。鬧鬼什麼的傳言倒是無稽之談,但是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不願意來這裡沾上悔棋,久而久之,這裡也就成了學校的‘禁地’。
“你來了?”潘鳳似笑非笑的看着姍姍來遲的王平成。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遲到了。”此時王平成的臉上有些蒼白,神色顯的有些不自然。
“呵呵,遲到可不是好習慣。”潘鳳的語氣中彷彿帶着一絲嘲弄,隨後有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吐出了幾個頗具藝術性的菸圈。
望着淡定沉穩的潘鳳,也不知道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王平成有些不耐煩。
“你到底要幹嘛?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呵呵,別急呀!我就是想找兄弟談談天,順便聊一下辦公室那場失竊案的事情。”潘鳳又深吸了一口煙,神色中透着一絲陶醉。
王平成一聽,先是一怔,隨後深深的看了潘鳳一眼道:“有病。”隨後就轉身離去。
潘鳳並沒阻止,只是衝着他要離開的背影繼續說道:“暗調鐘錶,瞞天過海,好手段。”
王平成緩緩站住,慢慢的轉過身來。在轉過頭的一瞬間,那眼中包含的一絲怨毒之色讓潘鳳渾身發冷。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一字一字斷開說道,那聲音好像九幽地獄裡的惡鬼。
“哼。”潘鳳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此時手中的煙已經吸完。他把還亮着紅頭的香菸扔到地上,碾了幾下,只剩下一地的菸灰。此時他慢慢的擡起頭,明亮的眼睛彷彿閃爍着超凡的智慧光芒。
“你下午故意孫名揚拼酒,在他迷迷糊糊的過程中,你調快了時鐘的刻度,把原本三點二十,調成了三點五十,然後你特意囑咐孫名揚現在的時間。然後你趁着這段時間,去主任辦公室,完成了盜竊。最後去匆匆忙忙的取面,正巧被我們碰到。”
“這只是你的推理,有證據嗎?”王平成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過潘鳳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可是你百密一疏,沒有算到趙熊貓給孫名揚打了電話,接完電話孫名揚發現手機沒電了,於是就換了一塊電池。孫名揚的手機有個特點,每次換完電池,手機的時間就要重新設定。雖然你回來的時候,孫名揚依然在睡,可是中間着變故你卻不知道吧,當你把時間偷偷調回來,叫他起來看四點的直播。讓原本已經過去半小時的時間,在孫名揚眼裡只過十分鐘。自認爲大功告成之時。萬萬沒有想到已經留下了破綻吧!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你在高明的陰謀詭計,都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
此時,王平成緊緊握着雙手,在骨節出顯出一絲青白之色。隨後‘噗通’一下給潘鳳跪下了。
“鳳哥,不,鳳爺。你放過我吧,這事情說出去我人生就毀了。我也是沒辦法,上週一在迪廳‘拍幣子’,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花出去了。而且還想一些小混混接了二百塊錢想翻本。哪成想也輸了,僅僅過了四天,這利滾利就一千五了,他們威脅我在不還錢就要弄死我。”
“那你可以找警察呀,爲何就因爲這事情走上犯罪的道路。”潘鳳有些不解的問道。
“找警察?”王平成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弄,“學校知道我賭博還不開除我?鳳爺,只要你這次放過我,你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隨後他就拿出了兜裡的錢包,“這是三百,只要您放過我這就是您的了。以後我會在陸續孝敬您的。”
潘鳳淡笑的搖了搖頭。
“平成,去自首吧!作爲校友,這是我給你的忠告。否則你會在這條路上越陷越深。”
潘鳳此言一出,王平成眼中怨恨的神色越來越濃了,拍了怕褲子上的塵土,他緩緩的說道:“既然你不給我活路,那你就去——死。”隨後,他竟然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明晃晃的匕首。
“你打住,別衝動。在向前走三步,後果自負。”潘鳳在說話的時候,還連連向後跑去。
此時到了這一刻,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平成豈能被潘鳳嚇住,拿着匕首,快步就向潘鳳衝了過去。不過還真印正了潘鳳那句預言,他衝了三步“噗通”一聲就掉進了一個大坑了。
“你看,我說吧!不讓你過來,你偏偏要過來哎。”
“不愧是偵探,還真有兩把刷子。”突然在林子深處,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浮現出來……
浮出水面
龍江工業大學校園內的風景很美,可是南邊的小樹林除外,這裡風景雖然不錯。但是日常卻鮮有人來,因爲這是一邊還沒有開發完全的墳地。鬧鬼什麼的傳言倒是無稽之談,但是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不願意來這裡沾上悔棋,久而久之,這裡也就成了學校的‘禁地’。
“你來了?”潘鳳似笑非笑的看着姍姍來遲的王平成。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遲到了。”此時王平成的臉上有些蒼白,神色顯的有些不自然。
“呵呵,遲到可不是好習慣。”潘鳳的語氣中彷彿帶着一絲嘲弄,隨後有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吐出了幾個頗具藝術性的菸圈。
望着淡定沉穩的潘鳳,也不知道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王平成有些不耐煩。
“你到底要幹嘛?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呵呵,別急呀!我就是想找兄弟談談天,順便聊一下辦公室那場失竊案的事情。”潘鳳又深吸了一口煙,神色中透着一絲陶醉。
王平成一聽,先是一怔,隨後深深的看了潘鳳一眼道:“有病。”隨後就轉身離去。
潘鳳並沒阻止,只是衝着他要離開的背影繼續說道:“暗調鐘錶,瞞天過海,好手段。”
王平成緩緩站住,慢慢的轉過身來。在轉過頭的一瞬間,那眼中包含的一絲怨毒之色讓潘鳳渾身發冷。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一字一字斷開說道,那聲音好像九幽地獄裡的惡鬼。
“哼。”潘鳳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此時手中的煙已經吸完。他把還亮着紅頭的香菸扔到地上,碾了幾下,只剩下一地的菸灰。此時他慢慢的擡起頭,明亮的眼睛彷彿閃爍着超凡的智慧光芒。
“你下午故意孫名揚拼酒,在他迷迷糊糊的過程中,你調快了時鐘的刻度,把原本三點二十,調成了三點五十,然後你特意囑咐孫名揚現在的時間。然後你趁着這段時間,去主任辦公室,完成了盜竊。最後去匆匆忙忙的取面,正巧被我們碰到。”
“這只是你的推理,有證據嗎?”王平成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過潘鳳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可是你百密一疏,沒有算到趙熊貓給孫名揚打了電話,接完電話孫名揚發現手機沒電了,於是就換了一塊電池。孫名揚的手機有個特點,每次換完電池,手機的時間就要重新設定。雖然你回來的時候,孫名揚依然在睡,可是中間着變故你卻不知道吧,當你把時間偷偷調回來,叫他起來看四點的直播。讓原本已經過去半小時的時間,在孫名揚眼裡只過十分鐘。自認爲大功告成之時。萬萬沒有想到已經留下了破綻吧!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你在高明的陰謀詭計,都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
此時,王平成緊緊握着雙手,在骨節出顯出一絲青白之色。隨後‘噗通’一下給潘鳳跪下了。
“鳳哥,不,鳳爺。你放過我吧,這事情說出去我人生就毀了。我也是沒辦法,上週一在迪廳‘拍幣子’,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花出去了。而且還想一些小混混接了二百塊錢想翻本。哪成想也輸了,僅僅過了四天,這利滾利就一千五了,他們威脅我在不還錢就要弄死我。”
“那你可以找警察呀,爲何就因爲這事情走上犯罪的道路。”潘鳳有些不解的問道。
“找警察?”王平成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弄,“學校知道我賭博還不開除我?鳳爺,只要你這次放過我,你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隨後他就拿出了兜裡的錢包,“這是三百,只要您放過我這就是您的了。以後我會在陸續孝敬您的。”
潘鳳淡笑的搖了搖頭。
“平成,去自首吧!作爲校友,這是我給你的忠告。否則你會在這條路上越陷越深。”
潘鳳此言一出,王平成眼中怨恨的神色越來越濃了,拍了怕褲子上的塵土,他緩緩的說道:“既然你不給我活路,那你就去——死。”隨後,他竟然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明晃晃的匕首。
“你打住,別衝動。在向前走三步,後果自負。”潘鳳在說話的時候,還連連向後跑去。
此時到了這一刻,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平成豈能被潘鳳嚇住,拿着匕首,快步就向潘鳳衝了過去。不過還真印正了潘鳳那句預言,他衝了三步“噗通”一聲就掉進了一個大坑了。
“你看,我說吧!不讓你過來,你偏偏要過來哎。”
“不愧是偵探,還真有兩把刷子。”突然在林子深處,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浮現出來……
揭開謎底
“你終於出現了。”潘鳳潘鳳笑眯眯的看着孫名揚,神色和語氣中倒是沒有絲毫驚奇的的意味。
“再裝,再裝。難道看我出現,你不驚訝!”孫名揚緩緩放下手中拎着的一個塑料桶,語氣中略嘲諷的說道。
潘鳳緩緩的搖了搖頭,神色間充滿了自信,彷彿胸有成竹。
“我並不驚訝,那日你故意向我透露你手機時間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了疑心。你的演技,還有待提高。”
“哎呦喲,裝的倒是挺像。那你也一定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嘍!”孫名揚從身上披的雨衣裡緩緩抽出一把日式軍刀,“大偵探,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宰了你嗎?”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潘鳳緩緩的說道。
突然間,孫名揚的神色中充滿了怨毒,他陰沉的笑了起來:“你當然不會記得,潘大少爺。五年前,你父親用不正當的競標手段,害的我們名揚地產宣告破產,我父親也因此負債累累而自殺。今天,我要先宰了你,在宰了你全家,奪回屬於我家的一切。”此時他神色癲狂,大笑的舉起了手中那透着陰冷寒意的軍刀。
“你倒是好心計,故意引誘王平成去賭場輸錢,把他逼的走投無路。今日你就算把我殺了,警方調查也會把視線轉移到我倆身上。”
“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去地獄反醒去吧!”握緊刀子的他,如餓狼緊盯着獵物一般,好像隨時要衝過來。
“你沒機會了。”突然林子裡傳來趙熊貓獨特的嗓音,在孫名揚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突如齊來的一悶棍打個滿臉開花,暈倒在地上。
望着倒在地上的孫名揚,潘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彷彿放下了一個多大的包袱一般。緩緩的拿出懷中的錄音筆,“或許你不是活在仇恨之中,這又是令一種結局。”
在打到孫名揚後,趙熊貓又賤兮兮笑着湊了過來:“嘿嘿!俺老趙乾的不錯吧!你說這孫名揚也夠笨的,還提着個大桶,穿個雨衣,也不嫌累。”
趙熊貓天生樂觀的態度倒是感染道了潘鳳,拍了拍他的肩膀,潘鳳笑道:“不錯,不錯,關鍵時候還是貓哥靠譜。名揚不是笨,這雨衣可以防止身上濺上血跡,而這桶裡應該是汽油。把林子一點,毀屍滅跡。這點都看不出來還怎麼跟我做偵探。”
“不行,不行,我幫你這麼大個忙,你偵探社怎麼也要收我。”一聽潘鳳要拒絕,趙熊貓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偵探有危險,入行需謹慎呀!”他拍拍趙熊貓的肩膀笑道,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彷彿吐出多日的疲憊。他慢慢的離開了樹林,今晚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揭開謎底
“你終於出現了。”潘鳳潘鳳笑眯眯的看着孫名揚,神色和語氣中倒是沒有絲毫驚奇的的意味。
“再裝,再裝。難道看我出現,你不驚訝!”孫名揚緩緩放下手中拎着的一個塑料桶,語氣中略嘲諷的說道。
潘鳳緩緩的搖了搖頭,神色間充滿了自信,彷彿胸有成竹。
“我並不驚訝,那日你故意向我透露你手機時間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了疑心。你的演技,還有待提高。”
“哎呦喲,裝的倒是挺像。那你也一定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嘍!”孫名揚從身上披的雨衣裡緩緩抽出一把日式軍刀,“大偵探,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宰了你嗎?”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潘鳳緩緩的說道。
突然間,孫名揚的神色中充滿了怨毒,他陰沉的笑了起來:“你當然不會記得,潘大少爺。五年前,你父親用不正當的競標手段,害的我們名揚地產宣告破產,我父親也因此負債累累而自殺。今天,我要先宰了你,在宰了你全家,奪回屬於我家的一切。”此時他神色癲狂,大笑的舉起了手中那透着陰冷寒意的軍刀。
“你倒是好心計,故意引誘王平成去賭場輸錢,把他逼的走投無路。今日你就算把我殺了,警方調查也會把視線轉移到我倆身上。”
“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去地獄反醒去吧!”握緊刀子的他,如餓狼緊盯着獵物一般,好像隨時要衝過來。
“你沒機會了。”突然林子裡傳來趙熊貓獨特的嗓音,在孫名揚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突如齊來的一悶棍打個滿臉開花,暈倒在地上。
望着倒在地上的孫名揚,潘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彷彿放下了一個多大的包袱一般。緩緩的拿出懷中的錄音筆,“或許你不是活在仇恨之中,這又是令一種結局。”
在打到孫名揚後,趙熊貓又賤兮兮笑着湊了過來:“嘿嘿!俺老趙乾的不錯吧!你說這孫名揚也夠笨的,還提着個大桶,穿個雨衣,也不嫌累。”
趙熊貓天生樂觀的態度倒是感染道了潘鳳,拍了拍他的肩膀,潘鳳笑道:“不錯,不錯,關鍵時候還是貓哥靠譜。名揚不是笨,這雨衣可以防止身上濺上血跡,而這桶裡應該是汽油。把林子一點,毀屍滅跡。這點都看不出來還怎麼跟我做偵探。”
“不行,不行,我幫你這麼大個忙,你偵探社怎麼也要收我。”一聽潘鳳要拒絕,趙熊貓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偵探有危險,入行需謹慎呀!”他拍拍趙熊貓的肩膀笑道,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彷彿吐出多日的疲憊。他慢慢的離開了樹林,今晚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