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大軍壓境之際,徐州生死關頭,我陶謙求便各路諸侯,他們雖然坐擁數十萬兵馬,但是卻無一肯發兵相救。”陶謙對其一拱手,神色中充斥着深深的感激,“而玄德呢?我沒有求他,而他仗義出兵相救。以區區兩千兵馬,竟然能衝破曹操鐵桶般的陣勢,解徐州大難呀!玄德呀!老夫對你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隨後就深深的一做輯。
劉備趕緊起身回禮,居功自傲不是他的品行。大奸似忠,憨厚仁義就是他的外表。“陶公,其實在下早就知道。天下諸侯之中,唯有陶公愛民如子,深得人心。劉備想,像陶公這麼深厚仁義的賢德之君,都都不能生存,那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望,大漢何日可以中興?劉備無尺寸之功,唯有‘忠義’二字。今日我相救徐州,就是救天下人心,救大漢天下。”
陶謙聽的那是感激之情無以言表,連連點頭稱讚。他舉起酒樽,向其敬道:“說的好,說的好。請玄德滿飲盅。”
酒宴的氣氛十分融洽,劉備帳下的將領都受到了徐州羣臣的禮遇。席間陶謙更是頻頻向劉備敬酒。待酒席快要結束的時候,陶謙揮揮手,示意正處在興奮頭上的衆人,示意他們安靜,隨後他說道:“諸位,我陶謙已經年老體衰,福薄力弱,實在無福提領徐州了。而今天下崩壞,綱常混亂,能光復大漢的,非得是劉玄德這樣英雄。”
隨後,會意的陶應就緩緩拿着一個錦盒走到了劉備面前。不明其意的劉備帶着幾分好奇的神色慢慢的打開了錦盒。裡面竟然裝着徐州太守印,這是象徵一州的權力,只要有地盤就會有兵有糧,從此以後更能逐鹿中原。不過很快心中的一絲喜悅就被疑慮給衝散了。
“難道陶謙在試探我?”
望着眼前的太守印,陶應感慨萬千。在酒宴之前,父親就把自己招進了房間,語重心長的對自己說了一番話。
“應兒,你是我兒,而且是長子,這基業本來是應該傳給你的。如今我想讓劉備提領徐州,不知道你會怎麼想?”
陶應聽到此番話後,有些不解,疑狐的問道:“父親這是爲何?”
陶謙溺愛的摸了摸陶應的頭,眼裡也閃現出那一絲父親本該有的慈祥。
“其實,父親也不想,你是我兒子,這偌大的家業我也想留給你。但是應兒,做了一個諸侯其實未必就好。情怨仇殺,人頭隨時都能落地。你生性耿直憨厚,這既是優點,也是缺點。我恐怕這家業你守不住,而且還會給你帶來禍患,我給你留下一大筆錢,以後做個富家翁吧!哎,也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我的苦心。”
“父親修要嘆氣,兒子明白,這一切都是爲了兒子好。”
望着那晶瑩剔透上等碧玉做的官印,或許它代表是無上的權力,是這偌大徐州五十萬百姓的統治權,但是這東西在自己手裡很肯能是禍不是福。因爲自己沒有駕馭他的能力。
“玄德不要客氣,我是真心實意的,以後徐州五十萬百姓就交給你。明天我就上奏朝廷,敕封你爲徐州牧。”
劉備趕忙站起身來,向陶謙拱手道:“陶公,這萬萬使不得,劉備無德無能,斷斷不敢接受這州牧的位置,還請陶公收回成命。”
……
而在庸城城主府內,潘鳳正欲哭無淚,都說女人這生物很是奇怪。有時候那些奇奇怪怪的確實想法讓人才不透。
此時蟬兒妹妹正跟潘鳳慪氣呢,事情的起因也很簡單。也不知道甄宓這小妮子抽什麼風了。潘鳳剛剛忙完,送走龐統和魏延的善後事宜。回到家裡,想讓倆小妮子給自己跳舞放鬆放鬆。
不過甄宓突然向潘鳳問道:“潘大哥,如果我和蟬兒姐姐都掉河裡了。你先救誰?”
這問題一問出,貂蟬美眸也不經意間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不過潘鳳大大咧咧的卻沒看到,他下意識就說道:“當然是救你了。”
“真的?”甄宓的小臉都笑開了花。不過貂蟬顯然就不高興了,一旁的她小嘴撅了老高,都能掛上醬油瓶了。
“當然是真的,你蟬兒姐姐會游泳,撲騰撲騰就上來了。”潘鳳不以爲意的說道。
不過貂蟬妹妹生氣了,琴也不彈了,說了聲“你偏心。”就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門已經鎖住,這個年代都是木質門的質量並不是很好,其實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推開。對於把女人當成私有財產的世家大族的子弟們,在他們眼中女人哪敢有自己的脾氣,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不過潘鳳顯然把貂蟬當做和自己是平等層面上的,對未婚妻也有最起碼的尊重。他只是在外邊叫着們,並沒有擅自闖入。
貂蟬在屋內不知不覺抽泣了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情緒會變化這麼大。他知道那不過是潘大哥在開玩笑而已。不用當真的,不過一聽到要先救甄宓的時候,她的心裡酸溜溜的反正就是不舒服。如果非要用什麼東西形容她現在的感覺,就如同,如同喝了醋一般。發自內心的一股酸味涌上心頭。
“蟬兒,我最親親的小寶貝,我能進來嗎?”聽到門外的小心翼翼的呼喚聲,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同時她也‘噗嗤’一笑,“這個傢伙真不害臊,這些羞羞詞彙他總能這麼自然的說出口。”
“行了,進來吧!”說話間,她趕緊抹乾了不經意間流出了幾滴淚水。
當潘鳳走進來的時候發現了眼睛紅紅的貂蟬,他心中有幾分無奈,但更多的是憐惜。
“蟬兒,就是開一個玩笑,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如果這樣,以後還怎麼一起快樂的遊戲了?”
貂蟬的美眸略微的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不在意,而我卻很在意。”貂蟬義父死了,孤身跟隨潘鳳來到庸城,她相當於把一生的幸福都壓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她生怕潘鳳只是看中自己的相貌,並不是真心愛自己。雖然並沒明說,但是在中她一直都充斥着麼一絲擔心,這麼一絲危機感。
“蟬兒,其實剛纔的話我並沒有說完,你想聽到最終的答案嗎?”潘鳳在門外也是躊躇了許久,纔想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答案。
“最終的答案?”貂蟬略微有一絲疑狐,同時又有一絲擔憂,“結局還是不說的爲好。”她生怕聽了結局更讓自己失望,再次刺激她那脆弱的心靈。
似乎潘鳳此時明白了她的心意,輕輕的摟住她的纖腰。雙眸認真的盯着貂蟬黑亮亮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其實我想說,宓兒年小,對我情意也沒有你那麼深。就算離開我一樣可以活下去。可是我們確是誰也離不開誰。我想好了,萬一真就不上來的話,我就跳到湖裡,一起陪你死。”
“潘大哥。”貂蟬真情流露,緊緊的抱住了潘鳳,“你真好。”萬般情絲都融匯在這一句話中。
“走吧,蟬兒。要不然宓兒還以爲我們在‘啪啪啪’呢!”
“啪啪啪?”貂蟬顯然對這個新奇的詞彙不能理解,明亮的眸子充滿了求知的慾望。
“只要998,萌萌蟬兒帶回家,既能麼麼噠,有能啪啪啪。”潘鳳強忍着笑意道。
“啊?”
下一刻,這小美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香嫩的紅脣也任君品嚐。
過來好久潘鳳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懷中的尤物,爲什麼突然間這傢伙會如此好心。因爲他感覺到懷中的佳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在潘鳳鬆開她後,小美人臉上淡淡的潮紅還未褪去。
“蟬兒?”潘鳳親暱的叫了她一聲。
“嗯?”貂蟬不敢擡起頭看潘鳳,只是低聲應和了一聲。
“舒服嗎?”潘鳳壞笑道。
“啊?”貂蟬有些疑惑,什麼舒服不服。不過當一擡頭看見潘鳳壞壞的笑容她頓時就明白了一二分。小手不依的在潘鳳胸口捶打,嘴裡還唸唸有詞:“你去死。”
“嘿嘿,我要死了,你怎麼辦。”抓過貂蟬貂蟬胡亂擺動的小手,潘鳳突然收起了壞笑,而是換成了無比真摯的神色望着貂蟬。
“蟬兒,我說過。如果你和甄宓都掉水裡了。我肯定顯救她,但是我會跳進水裡,陪着你一起死。我們許下過生生世世的諾言,就算是死,我們也不分開。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我對你的情永不變。”
望着那真摯的目光,貂蟬突然嫣然一笑。她相信潘大哥說的是真心話,兩人相識的一幕幕也重新慢鏡頭在她腦海裡回放。崖底相識,不捨離別,再次相見。他愛着自己,爲自己受傷,爲自己孤身闖長安,這一份行動,還不夠表明那一顆海枯石爛的真心嗎?
想到這裡,她溫柔的揉過剛纔擊打的地方。殊不知,她這和在撩火沒什麼區別。潘鳳望着她的眼神中,真摯慢慢褪去,取而代之而是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