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五官揉成一團的並多頓了一秒,繼續借着腦海還有些記憶不停的翻找區分開自己和那位同事的資料。
可好挑眉,不理自己不要緊,眼睛劃過算計,目望並多擦着額頭的汗水,邊走邊整理資料離開。
“郝秘書,那人您認識啊?”總裁秘書試探性問,平常並多老是恬不知恥的來公司糾纏,她說了不少狠話,要是那傢伙和懂事長信任的秘書相識,自己不就後面難做人。
可好冷漠的巡視周圍人一圈,淡淡道:“認識,不熟。”
總裁秘書無形的迂了口氣,哈腰點頭送走可好。
心事重重地回到公司,並多無力枕着手趴在桌上,碰到就上痛的他齜牙咧嘴:“奶奶個熊,痛死爹咯。”
昨晚有人從他天天走的小巷衝出來晚上爆打他,問他玉碎下落,自己就是個沒骨氣的主,唉,不是當年,如今有家,有老婆孩子,當年虧欠還能灑脫的說句大不了就一條命,現今不能,玉碎下落告訴那幫人,他能一定回去筍梭墳,我到底該不該告訴可好,可原來她不要,真是煩死了,並多煩悶捂着臉一把把搓揉自己,想自己清醒振作。
老闆早就留意到並多今天回公司比尋常日子早,那小子活接了不少,不過他那熊樣憑啥取到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一直看並多不爽,老闆故意悄悄走到並多身後。
“並多,回來的這麼早,你接到東萊的單子咯!”在並多耳邊大吼,震漸男陰鷙的眼睛盛滿怒火。
並多虎背一震,入神最怕別人突然一驚,嚇得他蹭的從凳子上摔坐地上。
“哎你看,老闆又早並多麻煩呢!”有幾個漂亮的女同事在後頭看好戲。
當中性感的苗條女不屑的晃了眼:“哼!常有的事,有什麼好說好看,並多進公司兩三年,哪天不被說。”
隔壁辦公桌的眼睛男扶了扶眼眶:“嘿,我業務比他少都沒被老闆天天數落,他怕是有哪裡得罪老闆了。”
其他女人翻翻白眼,吧唧嘴優雅端着咖啡回崗位工作。
並多忍受着老闆的臭罵,拳頭握的咔嚓咔嚓響。
“你不幹一分工作有的是人幹,不要整天想着忙裡偷閒,這個社會正是有你這種垃圾,一個公司纔會出現各種下坡狀況。”並多不敢直視老闆眼睛,低頭,看着他嘴一張一合,話越聽越上火。
老闆見並多不吭聲,塊頭大有個屁用,沒本事,也就是任自己拿捏:“你這種垃圾你老婆怎麼看上你的,該不會是從哪個窯子買回來的吧!”
並多猛地擡頭,虎拳灌着風離震漸男腦門一根寒毛的距離,時間好像停滯,震漸男愣了那麼幾秒,隨後震怒。
“你、敢、打、我?”凶煞的樣子特別像地獄惡鬼,震漸男每字咬的清晰:“收拾東西goout,就你這種癟三素質,平常還能和客戶好好談話,別打了客戶找公司賠償。”敲擊着桌面,震漸男說的特別難聽,他是爲了在其他職員面前挽回面子,故意嗓子扯的更高。
“我、老婆、是大家閨秀,老總你的素質也好不到哪裡去。”並多深吸口氣,那着資料打在震漸男頭上,氣呼呼扯鬆領帶,昂首闊步離開。
“你……你……。”老闆一時罵不出話來。
職員們立着文件夾偷看,看賤男,大家給他取得外號,回頭怒目而視,趕緊裝作積極認真工作的樣子。
垂頭喪氣的樣子真的不想讓愛妻看到,並多全身癱軟的靠在家門口,真是沒有,每天受惡氣,人吞吞聲,窩囊的像條狗,並多內心深處對自己滿滿的都是唾棄。
巷子背後的牆頭,可好左思右想,過了好久才做出最後決心,正好並多妻子開門,驚訝地看並多踉蹌的差點摔個狗吃屎。
“老公你今天下班怎麼這麼早,平常不都是加班嗎?”妻子疑惑的扶起並多問,爲並多拍平褶皺的西裝。
怎麼辦?不能告訴她自己被開了,兩歲的孩子還要吃奶粉,藉口,對,想個藉口:“那個……那個、哦,今天接了東萊的生意,老闆非常高興,當我假。”
“真的呀!”妻子驚喜的摟住並多脖子,腳盤在並多腰身上開心的駝着他:“嗯,麼麼噠,老公真棒。”
“呵呵,還好。”並多努力強顏歡笑,眼眶特別酸澀:“老婆,最近這邊有點亂,你出門去有什麼事嗎?”
“孩子沒奶粉了,我想到附近超市去買。”靠在並多胸膛,畫水兒很感謝上蒼讓她遇到個好丈夫,日子雖過的清苦,但也是衣食無憂,她心裡全都明白,男人在外累死累活,從未回家抱怨半句。
“我去買,你回去照顧孩子。”撫着妻子頭髮,並多深沉的愛意浮現眉梢。
“傻瓜又不遠,我去買,你整天和孩子相處的機會都不多,孩子都要忘了她的虎爸爸啦!”捏着並多臉頰,畫水兒開玩笑道。
裡面兩歲的小女兒餓醒哭啼起來,並多也就隨了妻子,再三囑咐道:“千萬小心,買了就回來。”
“嗯。”妻子溫柔的笑,踮起腳尖親了並多額頭一下,扶着臺階,下樓去,並多聽女兒哭的厲害,跑進屋裡,看着寶貝彈着小腳丫,踢開輩子,帶着的毛線帽歪歪扭扭,可愛的蘋果小臉,並多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女兒,喂着還剩小半瓶的牛奶,滿滿的父愛氾濫成災。
幽靜的小巷,旁邊的石磚角結了尖銳晶透的棱錐,雪還積的有一寸厚,踩上去凹下一個白色深坑。
可好與並多妻子畫水兒兩路道錯身而過,可好瞥了眼畫水兒,長的亭亭玉立,和並多五大三粗的漢子在一起令她意外,畫水兒沒在意到可好,想早點回去給丈夫做飯。
可好腳踩上結冰的牆,輕而易舉翻過小巷跳入菜園,過了這片菜園就可以從後窗翻進並多家,可好不知道並多將玉碎放哪裡,可好就隨身攜帶玉碎來感應,希望一切順利。
“救命~唔~。”聲音很遠,可好已經來到並多家後窗牆底下,但那句喊聲還是清晰地傳進可好耳朵。
去,不去,今天來主要目的就是拿筍梭的那塊玉碎,何必節外生枝,內心反覆糾結,可好決定去看看。
健步如飛,可好化身爲古代輕功高手翩然一躍,踩在小巷圍牆上,一羣蒙面黑人架着畫水兒疾步走,畫水兒的腳幾乎是拖在地上,在白雪上刮出一條長橫。
難道是孤城的人馬?何銘不是去拖延他行動嗎?看來另有蹊蹺。
押着畫水兒上了一輛黑色麪包車,車打了個轉,飛速離去,可好見四周沒人,天氣太冷,因爲白雪原因,天雖顯亮,可好一躍飛上幾百丈高空,也不會有人瞧見。
麪包車兜兜轉轉進入一處富豪宅區,黑衣人脫還不死心掙扎的畫水兒下車,畫水兒此刻手已經被捆綁,嘴巴封着膠帶,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可好眨眼降下,落到豪宅花園,裡面一大幫男人聚集在游泳池洗澡,最爲顯眼的是金髮碧眼的混血男孩躺在太陽椅上,享受着美女按摩。
“老大,畫水兒帶到。”黑衣人堅持沒有摘下面巾,渾厚的聲音回稟男孩,推畫水兒到男孩跟前。
好色的震漸男早就注重到被押來的是他垂涎已久,並多如花似玉的美嬌妻:“呵呵,異拂老大,這不是我公司一個小職員的老婆嗎?怎麼?您?”
異拂面色不快,酒杯重重砸在捶腿比基尼女郎頭上,女郎頓時嚇得一片尖叫。
“再叫,再叫賣你們去窯子。”異拂此話一說,安靜的落葉可聞。
被黑衣人推到異拂面前的畫水兒就一直沒擡頭,此時才擡頭:“嗚嗚~嗚嗚~。”畫水兒意思叫異拂撕開她嘴上膠布,異拂如她所願,撕拉一聲。
“異拂你抓我做什麼?要得到的你都得到,爲什麼還要抓我?”畫水兒咬牙切齒衝異拂吼。
異拂冷酷吊兒郎當的拿起水果盤上的水果刀,一抖一抖着手上水果刀,面露痞相:“我的好姐姐,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玉碎在哪?別以爲請幾個混混毆打併多逼他說出玉碎下落我不知道,呵,你的行動我瞭如指掌。”
“真的是瞭如指掌嗎?那你還問我玉碎做什麼?我已經取到玉碎,哼,有本事你挖地三尺給我掘出來,別在這哼哼唧唧。”之改並多面前溫柔得體的妻子模樣,畫水兒傲慢的像只孔雀。
“好,好,好,畫水兒你一如既往的突破我底線。”水果刀貼着畫水兒水嫩的肌膚一路向下,冰涼的金屬充滿威脅力。
震漸男就急了,這好好的一張美人顏,在沒玩厭的情況下毀了可就不好:“那個~異拂老大,這小美人惹你生氣了不是?我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噢~說來聽聽。”收回刀,異拂又躺會太陽椅上,舒服的手枕着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