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我正往自己的別院裡走,看到拐角處露出了一點紫色的衣襟,便叫身邊的侍衛先下去了。
這時候從牆角走出來的夢平殺似笑非笑,“你讓我辦的事,我可辦到了,那小子還是有本事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可是在閣主面前都敢放肆,東西呢?”
其我輕輕咳嗽了兩聲,從衣袖裡面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了夢平殺,“多謝了!”
夢平殺看了看手中的瓶子,顯然是心情大好,斜眼瞥了幾眼其我,“你有機會還是治治你自己的病吧,別到時候一命嗚呼了,還得選人,麻煩!”
其我又道了聲謝,夢平殺便揚長而去。
其我看着夢平殺離去後,又看着不遠處藏在黑暗中的一棵樹,一個眨眼,樹上面便下來了一個人影。
來人拍了拍他的肩,“其我,你可真有本事,那麼惡毒的女人你都敢與她做交易,說說,你們幹什麼呢?”
其我又咳嗽了兩聲,風踏影下手始終沒個輕重,這兩聲咳嗽倒不是因爲他的病了。
“風大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這麼晚你留在這裡有些不太合適。”
風踏影頓時就樂了,想不到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其我,還有這麼風騷的一面。
故意大聲說,“有什麼不合適地啊,不就是兩個大男人嘛!”
說完還將其我的肩摟着。
“風大人誤會了,你待在這裡越久,我怕我知道得越多。”
風踏影又笑道,“唉!我覺得我們就是了解太少,這麼多年了,連面都沒有見上幾面,我們就應該深入瞭解一下,不然你又能知道個什麼呢!。”
其我將風踏影的手從他的肩上拿下來,卻又捏住其中一隻手不放,就這麼淡淡地看着風踏影的臉。
風踏影本來不羈的臉色突然變得僵硬,又聽其我說,“這可是要魂飛魄散的死罪啊!鳳大人如此膽大,我自然不敢多多接觸!”
其我的聲音還是帶着些些的無力,傳入風踏影的耳朵裡,卻震懾十足。
他急忙收回了手,僵硬的臉上有些許的試探,“你還知道了什麼!”
其我搖了搖頭,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着風踏影說,“我曾經替我們四人算過一算,結果你……”
“我什麼?風踏影似乎是怕了,急切地說出了口。”
“若是你在繼續下去,要比我們都………………先死!”
風踏影一怔,隨即又狂妄地一笑,“其我,你當真以爲你有了個爹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你爹將你的話奉若神址,可我不會!”
冷哼一聲,風踏影便又重新融入了月色中。
其我也並未久留,更深露重,稍稍有了些涼意,本來臉上的顏色就不好,如此受了風吹就更加蒼白了。他看着匍匐在牆邊的花叢,裡面有白色的尖喙,又極快地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淡然走進自己的院子中。
多捉回到了院裡,便看到了小石正在院子裡等他。可是他卻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從她身邊走過。
“我爹說,如果想要取得成功,就必須要讓鳳徽重新回到南冥閣中。”
多捉皺了下眉頭,顯然並不是很願意,“爲什麼?”
“鳳徽受了你師父的恩惠,所以她纔會處處護着你。”
“那又如何?”
“她是南冥閣大長老的女兒,同時她還是其我的親妹妹,與南冥子戈又有聯繫。只有她纔會同時牽制南冥閣中的三大勢力,你才能在她的庇護下更容易成功。”
多捉一笑,又到退了幾步,看着小石,“你那個爹倒是真的知道得多啊!他又告訴了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