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儘管那些潑皮混混都打了雞血一樣,可是憑着他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沒能把王二他們三個人怎麼樣。雖然也有棍棒落在王二他們的身上,可這種棍棒的力度,對於王二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玩兒一樣,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反倒是那些潑皮混混們,這掛彩的人更加多了,沒多久,那些潑皮混混們,就又張惶的退了好遠。
如果不是顧忌着青竹和餘大妹,王二三人乘勝追擊的話,只怕不知道多少混混會被打趴下。
那些混混們退去的時候,有不小心勾到板凳桌腿什麼的,其中一個混混忽然喊起來:“砸死他們!”然後率先拎起一張長條的凳子,狠狠的衝着王二砸去。
身爲重要將領的親衛,王二他們的刀雖然不是什麼寶刀,當卻是軍中的匠人們千錘百煉才製出來,這酒樓的板凳雖然還算解釋,但是卻也被王二給一刀砍斷了。
不過其他混混們有樣學樣,一個個的,都拎起板凳砸了過來,他們人多勢衆,一時之間,王二他們的抵擋就顯得有些不夠了,而且因爲擔心青竹被砸中,王二他們只能把品字形縮緊了一些,還立了一張桌子在青竹旁邊,讓青竹和餘大妹好躲一些。
“王二哥,把桌子放倒!”
慌亂間,青竹大喊了一聲。
因爲這桌子立着雖然能擋住一面,可是卻架不住那些人?艨杖怨矗諾谷猛醵怯Ω凍?力,倒不如她和餘大妹躲到桌子下面去,還安全一些。
雖然覺得青竹以縣主之尊,躲到桌子下面,不怎麼體面,但到底還是她的安全更重要一些,而且這樣一來,他們也能騰出手來反擊。
所以一聽到青竹的話,王二就把桌子重新拎了,拼着身上捱上兩下,把桌子給重新放好了。
青竹見狀,連忙把餘大妹一拉,兩人一起鑽到了桌子下面,好在先前王二是把桌子上面的菜盤啊什麼的,往另一邊傾倒了的,要不然現在,青竹他們可就狼狽不堪了。
不過,其實就算是沒有沾上湯汁菜葉什麼的,青竹他們這會兒還是頗爲狼狽。
但是青竹可不管這些,畢竟安全第一,她不僅帶着餘大妹鑽到了桌子下面,還偷摸着拖了兩根倒在桌子旁邊的板凳,把桌子下的縫隙給堵了一些,這樣子,那些混混可就沒辦法把板凳砸進桌子底下了。
王二他們見青竹安全了,負擔頓時輕了好多,乾脆一手拿刀,一手也拎起被那些混混們砸過來的,不管砍斷沒砍斷的板凳,一股腦的,衝着那些混混砸了回去,甚至還究竟拖了兩張桌子,衝着人多的地方砸了過去。
一時間,整個酒樓那叫一個混亂,板凳和桌子齊飛,哀嚎聲怒吼聲辱罵聲不絕於耳。
聽到樓上的動靜,文胖子急得團團轉,可是怕被誤傷,又不敢上樓去。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飛下來一根已經斷了一半的板凳,砸在了酒樓櫃檯前面的酒罈子上面,哐噹一聲之後,酒罈子被砸得稀巴爛,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就灑滿了整個酒樓。
“我的清泉酒啊!”文胖子痛苦的哀嚎一聲,彷彿是什麼心愛之物被人毀了一般。
哀嚎過後,文胖子喃喃自語道:“不行,不能這樣了。”說着,衝着一個機靈的小夥計招招手,對着他小聲說道:“你趕緊的,去縣衙一趟,就說有兩撥人在咱們酒樓打架鬧事,請衙門裡頭的官差趕緊的過來抓人。”
“掌櫃的,這不行吧……這?塹米鍃爍咭牽竊勖強刪陀牢弈樟恕蹦切』錛瞥僖傻目?着文胖子說道。
“還什麼行不行的,再讓他們打下去,咱們酒樓可就被砸個精光了,趕緊的去,從後門走,小心一些,別被發現了。”說着,文胖子肉疼的從懷裡摸出一個錢袋,衝着小夥計說道:“把這個給衙門裡頭的官爺,讓他們別說是咱們去報信的就行了。”
“哎,成,那我去了。”那小夥計說着,接了錢袋,從酒樓的後門悄悄的溜了出去,趕去縣衙報信去了。
樓上的人當然不知道這酒樓掌櫃已經報信去了,都打出了真火,雖然王二他們還剋制着,不願意殺人,可是手底下卻重了很多,不少混混都被打在地上嗚呼哀哉的,爬都爬不起來了。
而又因爲青竹和餘大妹找了地方‘躲’好了,所以王二他們只留了一個人守着,不讓人乘機會靠近,其他兩個人乾脆追着那些潑皮混混們開揍了。
這下子,就猶如狼入羊羣一般,打得那些混混只能不停的躲閃,已經沒有能力再來招架反抗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從開打的時候開始,就已經退到了樓梯口的高老大臉上一發狠,乾脆把之前那個被手下的潑皮混混押解上來的少年往手上一抓,然後把匕首摸了出來,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要不然,老子就殺了這臭小子!”
牛老二也有樣學樣的,把那老頭子給抓了過來,丟在自己腳邊。牛老二手上雖然沒有拿匕首,可是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卻直接杵在那老頭子的胸口。
潑皮混混本來就是出於捱打狀態,這會兒看高老大開口了,一個個的都率先停了手,停手之後,還不停的嚷嚷:“別打了,別打了……”
王二他們三人這會兒其實也掛了不少的彩,看那些混混停手了,那高老大和牛二又抓了無辜的人在手裡,他們雖然不願意,可也還是停了下來,重新回到了青竹身邊。
王二把桌子掀開,青竹和餘大妹從桌子下面站了起來,雖然有些狼狽,可卻沒有受傷。
青竹一站起來,就衝着高老大和牛老二喊道:“高老大,牛老二,你們要不要臉?拿老人和孩子威脅,算什麼英雄?”
高老大唾了一口,鋒利的匕首就貼在少年的脖子上,看着青竹冷笑道:“我姓高的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英雄了?”
說着,高老大還把匕首按了按,一道血痕頓時就從少年的脖子上冒了出來。不過少年倒是倔強,居然一聲都不吭。
青竹看看少年,又看看縮在地上不停呻|吟的老人,微微有些頭疼,向着高老大問道:“那少年和老人家都是無辜的,你要怎樣才肯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