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柳雨婷送到了醫院,醫生把各種檢查儀器都用了,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結果連個屁都沒檢查出來。[燃^文^書庫][]
醫院只是說柳雨婷中毒了,把她弄進了重症監護室。我呢!則在重症監護室門口整整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和一個官太太模樣的女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兩位便是柳雨婷的父母了,他們是在得到了消息之後,從外地趕回來的。
“你就是那個夏一?”柳雨婷她媽問我。
“嗯!”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你回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婷媽這語氣有些冷,好像很不待見我似的。
我看了一眼婷爸,他也是用那種冷冷的眼神看着我。看來,這二老對我沒什麼好感,我雖然不想離開,但是爲了避免尷尬,只能跟他們道了聲別,默默地離開了。
因爲不是週末,所以我必須回局裡的辦公室。我剛一踏進辦公室,李局便讓人來叫我了。李局把我叫進了他的辦公室裡面。
“小夏,最近你們專案組也沒什麼事了,咱們局裡現在需要精兵簡政。通過局領導開會研究決定,暫時撤消專案組。至於你,就先回到龍岡鄉派出所去吧!你是龍岡鄉長大的,現在成材了,也應該回去服務服務家鄉。”李局說。
李局可是市局的正牌局長,他都親口這麼跟我說了,那就證明這事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回龍岡鄉派出所?行!回去就回去吧!
媽蛋的,沒想到哥在外面轉了一圈,居然又回到龍岡鄉了。
李局長給了我兩天時間,讓我把手裡的資料整理一下,辦交接手續。交接完之後,我就可以滾蛋了。conad1;
其實,對於在不在專案組當警察,我真的已經是不太在乎了,我只在乎柳雨婷。
我們專案組也沒有多少要交接的資料,我分分鐘便把那些資料給整理完了,在整理完了資料之後,我立馬返回了醫院,想去看看柳雨婷的情況。
我回到醫院之後,護士告訴我柳雨婷已經轉院了,至於轉去了哪個醫院,護士說她不知道。
媽蛋的,我想找人問,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找誰。最後,我硬着頭皮去了院長的辦公室,在我死皮賴臉磨了大半天嘴皮子之後,院長終於是告訴了我。
他說柳雨婷轉到省城的軍區醫院去了,那醫院是省裡最好的醫院,無論是坐診的專家,還是設備,在省裡都是最好的。就算在全國,那也是排得上號的。
雖然我還需要辦交接,但是,爲了能見到柳雨婷,我直接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
經過了3個小時的車程,我成功的到了省城。一下車,我便趕緊打了個車去醫院。我在醫院裡問了半天,那些護士都說不知道柳雨婷。甚至,我讓護士幫我查了一下今天住院的病人名單,那裡面也沒有柳雨婷。
後來,有個護士告訴我說。她們醫院分了兩部分,一部分是對大衆開放的,另一部分,只對某些特殊的人開放,也就是領導專用的。
那一部分,是醫院的分部,在另一個地方,她讓我可以去那裡看看。不過,那邊普通人進去不了,就算只進個大門,都得要一大堆證明和手續。
那個好心的護士把那邊的地址告訴了我,在得到地址後,我立馬就打車奔了過去。一到那醫院門口,哥就傻眼了。
媽蛋的,那醫院門口居然有哨兵,而且那兩個傢伙還拿着槍。
不過,哥可是殭屍都不怕的人,怕毛個槍啊!所以,哥鼓了鼓氣,然後大搖大擺地向着那大門口去了。conad2;
“請出示證件!”我剛一走到大門口,一個哨兵便伸手攔了我一下,然後來了這麼一句。
“這不是醫院嗎?進醫院還要證件啊?”我裝了一句逼,就像個不懂規矩的白癡一樣。
“這醫院不能隨便進。”哨兵冷冷的說道。
“爲什麼啊?哪有開着醫院不讓人進去看病的道理啊?”我說。
“不是誰都有資格進這醫院看病的。”哨兵用槍對着我,說:“快走,別在這裡找事!”
老子心裡正不爽呢!這特麼的哨兵,居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誰特麼找事啊!老子要進去看病,不可以嗎?開着醫院不讓人進,扯幾把蛋呢!”我說。
“再不走我可開槍了啊!”哨兵說。
我越看那哨兵越特麼像看門狗,不管是誰,逮着就開咬。麻痹領導還說是咱們人民的公僕呢!幾把僕人都進的醫院,咱們這坐主人的倒不能進了。媽蛋的,放眼全世界,恐怕找不出來第二個如此奇葩的地方,奶奶個熊的。
“有種你就開啊!”我說。
老子就不信,這哨兵真敢對老子開槍。
可是,老子真的是判斷錯了,我這話剛一說完,那孫子立馬就拉開了槍上的保險。還好老子在說那狠話的時候就已經把銀針拿到手上了。
那哨兵剛一拉開保險,我便一針給他射了過去。同時,我另一隻手上的銀針,射向了另一個哨兵。這二位,那顆都是手裡有傢伙的人,我不能只搞一個。要我只搞定一個,另一個手裡的槍走火了,哥可就玩完了。conad3;
我這兩針一出,兩個哨兵便都被我給定住了。
“打我啊!用槍打我啊!真特麼是兩條走狗!”正在氣頭上的哥,罵了那倆傻逼一句,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門。
這醫院畢竟只是醫院,並不是軍區,因此除了那兩個哨兵之外,好像就沒有什麼拿槍的人了。
我成功進了醫院的大門,這破醫院的綠化還真特麼的好,一進大門就是個大花園,花園後面是一片大草坪。我都走了差不多一刻鐘了,總算是見到了門診部了。
一走到門診部的大門口,我特麼就傻眼了。
我勒個擦,這特麼是什麼醫院啊?居然門診部的大門口都站着兩個拿着槍的傢伙。媽蛋的,他們這麼拿着槍,難道就不怕嚇着病人嗎?
我見有人從大門進去,那兩傢伙也沒盤問。於是,我就氣定神閒地邁着步子,向着那大門去了。我剛一走到大門那裡,那兩傢伙便咔嚓一下拉好了槍栓,把槍口對準了我。
“你們這是鬧哪樣啊?”我問。
“擅闖軍事重地,襲擊哨兵,你要是再敢亂動,小心我一槍嘣了你!”一個哨兵說。
我勒個擦!哥手裡拿着銀針都不敢說隨便殺人呢!哥雖然有那本事,但是濫殺無辜會受良心的譴責啊!這些個哨兵,怎麼在他們眼裡,殺個人就像殺狗一樣輕鬆呢?媽蛋的,這羣狗孃養的東西,太特麼不是東西了。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媽蛋的,爲了能成功見到柳雨婷,哥現在必須得出手了。
哥悄悄地把銀針拿到了手上。
“你要幹什麼?”那哨兵問我。
“投降啊!我要是不把兩隻手都舉起來,怎麼表明我投降的誠意啊?我要是連這點兒誠意都沒有,你們豈不就會一槍把我給蹦了嗎?”我說。
說着,我慢慢地把雙手舉了起來。不過,在舉手投降的過程中,我一隻手一針,分別射向了兩個哨兵,這兩個傢伙,一下子就被我定住了。
“我可投降了啊!不許對我開槍啊!”我說。
本來我這話是調侃那兩個哨兵的,可是,在這話說完之後。一個穿軍裝的傢伙,帶着一隊荷槍實彈的人馬朝着我圍了過來。
媽蛋的,這一隊人馬,可有十好幾個啊!這可是十幾杆槍啊!哥雖然有兩隻手,哥雖然能同時射出幾十根銀針,但是,哥這銀針的速度,可沒有那子彈快啊!
更何況,依照這些狗日的的辦事風格,暗處肯定潛伏得有狙擊手,哥要是動手了,那狗日的狙擊手,準得一槍就把哥給嘎嘣脆了。
“膽敢襲擊哨兵,給我拿下!”那穿軍裝的吼道。
“我要見柳雨婷,我是來探望那個病人的,沒有襲擊哨兵。”我說。
“還敢嘴硬!帶禁閉室去!”軍裝男吼道。
媽蛋的,這地方實在是太寬闊了,哥不好出手。於是,哥只能認栽。
“柳雨婷中的是屍毒,你們這破醫院根本就治不好,只有我才能想到辦法!”我吼道。
我這話剛一吼完,婷爸便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了。
“叔叔,你要相信我,我是不可能害柳雨婷的。”我對着婷爸吼道。
婷爸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着那穿軍裝的傢伙揮了揮手,那一堆荷槍實彈的傢伙立馬就散開了。
媽蛋的,看來這關鍵時刻,還是權力好使啊!哥足足用了四根銀針,還沒有婷爸這揮手來得好使。
“跟我來吧!”婷爸說。
說完之後,婷爸便走在了前面,而我則跟在了後面,上了頂樓。這頂樓很安靜,偶爾有兩個護士路過,也是輕手輕腳的,安靜得有些可怕。
婷爸把我帶進了柳雨婷的病房,這病房很大,裝修也很豪華,各種設施都有。
柳雨婷的臉,是慘白慘白的,並沒有多少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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