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頭山也在昌寧縣境內,從白三爺那裡離開之後,我和柳雨婷便馬不停蹄地向着雞頭山趕了去。[燃^文^書庫][]
雞頭山是一座藏在重山深處的一座小山,我們先是到了離雞頭山最近的小鎮上,因爲天色太晚了,我們在那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向雞頭山進發了。我們翻了好幾個山頭,才走到了雞頭山的山腳下。
一到山腳,我便發現雞頭山的墳很多,而且這些墳大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被盜過。在墳上,有一個一個的盜洞。
雞頭山看上去很荒涼,山路上也長滿了野草。因此,我以爲這裡不會有人煙。讓我意外的是,我和柳雨婷剛往山上走了兩步,前面便出現了一個砍柴的漢子。
“這位大哥,請問一下,你知道這山上有個叫蔣瘋子的人嗎?”我扯着喉嚨對着那砍柴的漢子喊了一聲。
那漢子在聽到了我的喊聲之後,扔下了柴垛,拿着砍柴刀向着我走了過來。
“你找蔣瘋子幹什麼啊?”那漢子問我。
“我是公安局的,有點事需要找蔣瘋子問一下。”說着,我拿出了警官證,打開給那漢子看了一眼。
“他在這山的北面,那裡有個山洞,他就住在那裡。”漢子說。
說完之後,漢子便拿着砍柴刀,倒回去扛起了柴垛,下山去了。
我們現在是在山的南面,要想去北面,那得從山頂上翻下去。
知道了蔣瘋子的大致位置,我們也就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了。
雞頭山不是很高,我們差不多隻用了個把小時,便翻過了山頭,到了山的北面。conad1;在背面的山腰上,確實是有個山洞。
山洞的洞口很大,不過裡面是黑黢黢的。一走到那洞口,我便聞到了一股惡臭。那臭味,正是屍體的味道。
“蔣瘋子!”我站在山洞口上,對着洞裡喊了一嗓子。在喊完之後,我和柳雨婷在洞口等了十來秒鐘,可那洞子裡沒有傳來任何的迴音。
“要不我們進去吧!”我說。
“好啊!”柳雨婷點了點頭。
我打開了手電,往洞裡照了照。這山洞看上去跟普通的山洞沒什麼區別,不過,這山洞好像很深,我用電筒照了一下,竟然沒能照到洞底。
我拿着電筒,往山洞裡走了起來,柳雨婷拉着我的手,緊緊地跟在我的後面。
“蔣瘋子!”我一邊往山洞裡走,一邊喊,還一邊用電筒四處亂射。
我沒有聽到蔣瘋子的迴音,迴應我的,只有那呼呼的風聲。越往裡走,那臭味就越重。那屍臭味兒實在是太濃烈了,濃烈得我這胃裡都翻江倒海起來,搞的我都不想再往前走了。
柳雨婷的狀況跟我差不多,現在她都已經把手捂在鼻子上了。
“是不是很臭啊?”我問。
“廢話!”柳雨婷白了我一眼,還用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說:“快走!被在這裡有事沒事的跟我搭訕!”
“搭訕?跟你我還需要搭訕嗎?”
“你這不就是在搭訕嗎?”
“我這是在關心你。你要是臭得受不了了,呼吸不暢了,記得提前喊我啊!我好幫你做人工呼吸。”我說。
蔣瘋子又不搭理我,這地方又這麼臭,我要是還不在柳雨婷這裡找點兒樂子,估計人都會被逼瘋。conad2;
“好啊!現在就幫姐姐人工呼吸一下吧!”柳雨婷一邊說着,一邊還主動把嘴給湊了上來。
我的初吻,難道就這麼就要沒了嗎?不行,這地方太不浪漫了,而且還這麼臭。我就算要把自己的初吻獻出去,那也得找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啊!
“咱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我很煞風景地來了這麼一句。
“你居然敢拒絕姐姐?”柳雨婷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惡狠狠地說:“掐死你!”
“好吧!我不拒絕你,來吧!”說着,我便把嘴給湊了過去。
柳雨婷沒有用她那水嫩水嫩的嘴脣來迎接我的熱吻,而是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我的腮幫子。
“來什麼來?你不好好辦案,胡思亂想些什麼呢?”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在這一條上,柳雨婷比一般的女人更甚。
“好痛!”我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去掰柳雨婷的手指,可她那手指掰不動。
柳雨婷今天裡面穿的淺藍色的吊帶,外面是一件白色的針織開衫。她這麼一用力來掐我,前面那誘人的溝壑便被擠出來了,甚至,我還能隱約看到,吊帶裡面的那一抹粉紅。
想着反正都被揍了,我便毫不客氣地,把我的鹹豬手伸了出去,直接瞄準了那誘人的深溝。
我的指肚剛一碰到那溫暖而又白嫩的肌膚,柳雨婷的虎口,便一把鉗住了我的手腕。還把我的手臂給擰了一圈,讓我半蹲在了地上。
“鹹豬手!”柳雨婷一邊說着,還一邊用腳輕輕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腳。conad3;“你再不老實,我踢死你!”
與其說柳雨婷這是在阻止我,不如說她是在挑逗我。被柳雨婷這麼一挑逗,我的心立馬就盪漾了起來。
“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一邊求着饒,一邊想着,柳雨婷要是把我的手鬆了,我立馬就給她來一個熊抱。
“真不敢了?”柳雨婷顯然不相信我說的。
“真的。”我斬釘截鐵的說。
“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纔不信你真能改。”
“你的意思是我是狗了?”
“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
“你說狗改不了吃屎,我是狗,那意思就是你是屎了?”
“夏一!你居然敢給姐姐下套,揍死你!”
柳雨婷一邊怒吼着,一邊像秋風掃落葉似的對着我拳打腳踢起來。雖然柳雨婷每一下都沒有用力,但我還是藉機吃了不少豆腐。比如,摸摸大腿,襲襲胸什麼的。
對於我的小動作,柳雨婷肯定是知道的。不過,她忙着揍我來了,因此沒空說。
突然,有一個白影從我的眼前飄了過去。
“那是什麼?”柳雨婷也看到了那白影,因此她指着那白影飄過去的方向,問了這麼一句。
“不知道,先看看吧!既然它閃了那麼一下,那就證明一會兒它還會出現。”我說。
最開始我還以爲蔣瘋子沒在這山洞裡呢!現在看來,他肯定是在這山洞裡的,而且他還知道我們來了,剛纔那個白影,應該就是他搞出來嚇唬我們的。
“蔣瘋子,出來吧!我知道你在。”我扯開嗓門喊了一聲。
蔣瘋子還是沒有回我的話,不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有蛇嗎?”柳雨婷問我。
這窸窸窣窣的聲音,確實跟上次遇到養蛇佬的時候,那些蛇發出的聲音很像。但是,從這聲音的音色和音調來看,這聲音絕對不是蛇發出來的。
“不是。”我說。
“哪是什麼?”柳雨婷問我。
“不知道。”我確實不知道那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不過那東西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候,那白影再一次飄了出來,跟上次一樣,它還是一閃而過,一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這次我是早有準備的,在那白影出現之時,我順手一揚,便把銀針給射了出去。在銀針射出去之後,我沒聽到任何的回聲,因此,我也不敢確定,銀針有沒有把那白影給射中。
“怎麼樣,搞定了嗎?”柳雨婷是看到我出招的,因此這麼問了我一句。
“廢話,哥可是夏一針,管它什麼白銀黑影的,哥一針就能搞定。”我說。
吹牛什麼的又不需要上稅,在心愛的女生面前,吹吹牛什麼的,那是絕對不犯法的。再說,萬一我剛纔那一針,真的是直接把那白影給幹掉了呢!這種概率雖然微乎其微,但也是有存在的可能性的。
“真的啊!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厲害!你好厲害哦!”柳雨婷讚了我一句。
不過,以我對柳雨婷的瞭解,這好像不是她的風格。我擡頭一看,原來那白影又出來了,就在那邊晃悠。
柳雨婷笑吟吟地看着我,說:“你居然學會騙姐姐了?”
說着,柳雨婷還在我的身上狠掐了一把。
“這是另外一個,不是剛纔那白影。”我說。面子什麼的雖然不能當飯吃,但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得拼死把它護住的。反正那白影誰也不知道有多少,我說是另一個,那也不一定是錯的啊!
“誰說我是另一個,剛纔你射出的銀針,還在我手上呢!要不我拿來給你看看。”那白影居然說話了,不過他那聲音是怪腔怪調的,不像是人的聲音。
“哎!”
柳雨婷無語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還嘆了一口氣。我不就吹了下牛皮麼,好像我真的是無藥可救了似的。
我沒興趣再跟柳雨婷胡扯,因此此時,那白影已經慢慢地向着我們飄過來了。它真的是飄的,不是用的走。就像一件白衣服,落在了大風裡一樣。
“你是蔣瘋子?”我對着那白影問了一句。
“你看我,像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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