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玲兒提出的這個條件有些過分,但是哥不知道怎麼的,還是選擇了答應。[燃^文^書庫][]自從進入專案組之後,我就沒有輕鬆過,每次就算把案子給破了,那案子也會留些沒破乾淨的小尾巴。
這一次玲兒說是和我的最後一次合作,也就是說,在這次行動完成之後,之前的我所經手的那些案子留下的小尾巴,也該有個了結了。
“洪老八他們在哪兒?”既然是去找洪老八,再怎麼也得搞清楚他在哪兒啊!因此,我便問了玲兒這麼一句。
“我會帶你去的,明天晚上八點鐘,你開着車在富海大廈的大門口等我。記住,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你那麻辣警花。”玲兒說完,便離開了。
我感覺玲兒給我弄了個套子,想讓我鑽進去,不過,此時我已經無從選擇了,只能選擇鑽進去。
回到寢室之後,我做了一夜的思想鬥爭,不過,最終我還是決定,不把這事告訴柳雨婷,讓自己一個人去解決這事。
咱們專案組在重組之後,局裡還是把之前那輛破桑塔納還給我們了。因此,晚上八點,我把那破桑塔納開到了富海大廈門口。
玲兒讓我開車去,那就證明她要帶我去的地方會有些遠。
在我到達富海大廈門口的時候,玲兒已經在那裡等着了。玲兒今天穿的護士裝,就是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穿的那一身。我也不知道她今天這麼穿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今天有些怪異。
“你來了?”玲兒向着我走了過來,冷冷地問了我這麼一句。
今天玲兒的聲音有些怪,她的聲音很空鳴,不像是人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也沒太往心裡去。本來,自打認識玲兒開始,她就沒有正常過。conad1;
“來了,上車吧!”我回了玲兒一句。
玲兒微微的對着我點了點頭,在點頭的時候,她的臉上掛着一絲詭異的笑容。我也不知道那笑容到底是代表着什麼,不過,我能感覺到,這一次出去,我要是還能活着回來。那麼,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在說完這話之後,我是主動把副駕駛的門打開了的。不過,玲兒沒有坐上來,她往後走了一步,打開了後面的車門,坐上了車。
我沒搞懂這是什麼個意思,於是便問了一句。
“你怎麼不坐副駕駛啊?”
“那不是我該坐的地方。”玲兒冷冷地回了這麼一句。
“咱們去哪兒?你說吧!”玲兒今天怪遭遭的,我也懶得理她了。我覺得,過一會兒她應該會好。女人嘛,有的時候會很奇怪的。在她奇怪的時候,你不搭理她就是了。
“城東。”玲兒只回了我兩個字。
“城東這麼大,到底是去哪兒啊?你總得給我個具體點兒的位置吧!”我說。
“說了你也找不到,你先把車開到城東吧!”玲兒說。
嚴格說來,富海大廈這一塊,應該是城西的地界。玲兒說要去城東,其實就等於是穿城而過了。要是在白天,去往城東的路是很堵的,從富海大廈開過去,少說也得開兩三個小時。不過現在是晚上,路上的車不多,開過去最多四十分鐘就夠了。
畢竟哥是警察嘛!在開車的時候,我還是很遵守交通規則的。哪怕路上的車再少,我也是按照規定的速度跑的,一點兒都沒有超速。因此,從富海大廈開到城東,我足足用了一個小時。
“已經到城東了,你該告訴我去哪兒了吧?”我問玲兒。
“上高速,往義縣開。”玲兒說。
“去義縣?去義縣完全可以在城西上高速啊?跑城東來幹嗎?”我說。
“我想從城東上,有問題嗎?”玲兒冷冷地說了我一句。
我無語了,現在哥是徹底被這個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玲兒給打敗了。我也沒想通,玲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也懶得管了,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好吧!”我很無語地說了一句。
“很可能,我們再也看不到這個城市了。所以在走之前,我想多看看,讓你也多看看。”玲兒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要是走高速,到義縣也要不了多久,兩個小時就能到。
兩個小時後,我成功地把車開到了義縣,並且下了高速。
“現在已經到義縣了,而且還下高速了,接下來該怎麼走,快說吧!”我說。
“往東走。”玲兒淡淡地說了三個字。
這地方也沒個路牌,雖然往東有一條路,但是,哥也不知道那路是通往哪裡的。畢竟,義縣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
玲兒說往東,那就往東吧!我把車開上了往東的這條路,車在路上慢悠悠地開着,我不敢開太快了,這條路有些窄,而且還不是水泥路,是那種石子鋪的,只比機耕道稍微好一點點兒。
這條路彎彎曲曲的,開着開着,便進山裡了。
“你要我手機幹嗎?”我問。
“給我就是了。”玲兒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意思。
玲兒不說,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把手機摸出來給了她。現在,我已經跟着玲兒出來了,要是現在來懷疑她,我就該掉頭回去,她反正也攔不住我。因此,我沒有懷疑怪異的玲兒,而是選擇了相信。
玲兒雖然怪異,但是,自從認識她以來,她從沒有害過我。因此,我沒有理由去懷疑她。
“我不管做了什麼,你都會相信我嗎?”玲兒在接過我遞過去的手機之後,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把我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這是要鬧哪樣?
“信!要是不信你,我能跟着你出來嗎?”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玲兒便把車窗給打開了,我以爲她是熱了想吹吹風呢,於是沒有管她。誰知道,她在打開車窗之後,直接把我的手機給丟了出去。
“你幹什麼?”我趕緊踩了剎車,要下車去找手機。
手機可是我唯一能與外接聯絡的工具,要是沒了,我就算死在了這鬼地方,都沒個人知道。
“剛纔你不還說了,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相信我嗎?你們男人,每一句話是靠得住的。”玲兒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跟丟手機有關係嗎?你幹嗎把我手機給扔了啊?我那手機礙着你什麼事兒了嗎?”我問。我不相信,玲兒會無緣無故地把我的手機給丟了,她丟我的手機,絕對是有原因的。
“我爲什麼丟你的手機,自有我的原由,現在沒必要告訴你。”玲兒說。
“你什麼意思?”我問。
“把你所有的銀針給我。”玲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接着來了這麼一句。
“不給。”我說。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就開着車回去吧!”玲兒說。
我也不知道玲兒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不過,事情都發展到這份上了,我也沒必要爲了區區幾根銀針,就跟玲兒把關係給鬧僵了。於是,我果斷地摸了一把銀針出來,遞給了玲兒。
“就這麼點兒嗎?”玲兒問我。
“是啊!我出門就只帶了這麼多。”我說。
“你還是不相信我。”玲兒說。
“真的只有這麼多,你要不信,那你自己來搜。”我說。
“我要是搜出來,全扎你小兄弟上!”玲兒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把手伸了過來。
媽蛋的,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於是我趕緊向玲兒求起饒來了。
“我自己來,自己來。”我一邊說着,一邊趕緊乖乖地把所有的銀針都摸出來了,拿給了玲兒。
玲兒在接過銀針之後,順手就是一下,把銀針全都扔到了車窗外面去。
“你幹什麼?你把銀針都扔了,要是遇到洪老八,我該怎麼辦啊?”我問。
“你不是說你會相信我的嗎?”玲兒冷笑着說。
玲兒要只是扔我的手機,我真還沒什麼,一個手機又不值錢。再說,我就算有手機,在危險時刻就算成功地跟外界聯繫上了,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這銀針可就不一樣了,我所有的本事可都是在銀針上的。要是我沒有銀針了,那我就等於是個廢物,就算洪老八隻是弄了一隻小殭屍出來,我都是搞不定的。
因此,玲兒把銀針給我丟了,我覺得她是在害我。雖然以前玲兒沒有害過我,但是,人心叵測,這一次,誰也不能保證她不會害我。
“我要不相信你,幹嗎把銀針全都給你?”我說。
“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就得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你這麼疑神疑鬼的,能成什麼大事。咱們這一次,只有背水一戰,纔有成功的可能。”玲兒說。
“背水一戰?銀針都沒了,還戰個毛啊?”我說。
“就是因爲你一直依仗銀針,所以你的本事纔沒有長進。做鬼醫的最高境界,是手中無針,心中亦無針。”玲兒這是在跟我扯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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