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打開了一個暗門,把我們帶了出去。[燃^文^書庫][]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暗門?”我問。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玲兒玩弄在了股掌之中一樣,她要我們死,我們就得死,她讓我們活,我們就能活。這樣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反正就是知道了。現在你們沒有危險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再見!”說着,玲兒就要走。
“站住,你要不說清楚,我就把你帶回局裡去。”我一把拉住了玲兒。
玲兒順勢一倒,直接倒進了我的懷裡。
“哎呀!別人看着呢,你這樣會讓人家難爲情的。”玲兒嬌滴滴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趕緊把玲兒從懷裡推了出去,說:“請你放尊重一點。”
“是你自己熊抱人家的,還叫我放尊重,那還要不要臉啊!”豬八戒過河倒打一耙,大概就是說的玲兒這種行爲。剛纔明明是她自己往我懷裡鑽的,現在卻說是我熊抱了她。
“快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拿不準玲兒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直接告訴我,她絕對是掌握了不少有價值的信息的。
“我跟你又沒交情,憑什麼告訴你啊!你要想讓我說,那你就大聲告訴我,你喜歡我。不然什麼都不會說的。”看玲兒這架勢,似乎她和柳雨婷之間的戰爭還沒結束。
“嚴肅一點行不行?”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好吧!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吧!”玲兒終於是不再跟我鬼扯了。
“你說吧!”
“我就先說鬼嬰案吧!蔣國強和曹斌的死,不是楊四娘害的,楊四娘就算再窮,也不可能爲了幾千塊錢殺人。conad1;他們兩人,在鬼賭場裡抽老千,贏了錢,得罪了鬼賭場的老闆。所以,他們是死在鬼賭場的人的手裡的。”
“那楊四娘呢?她幹嗎自己要認罪。”
“這件案子,本來已經草草收場了。只是你那麻辣警花插手進來了,還帶上了你這小子,因此鬼賭場的幕後老闆怕事情敗露,便找了楊四娘頂包。”
“楊四娘爲什麼要去頂包?”
“她有個兒子,因爲窮,四十多了都沒沒討上媳婦,這個你知道吧?楊四娘反正都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也活不了幾年了。這當媽的,爲了給兒子掙點錢,討個媳婦,就算是賠了性命,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你是說鬼賭場的人給了楊四娘錢?”
“給了多少我不知道,不過他那兒子李強,現在不僅討了媳婦,還買了車,又買了房。”
“潘道士那一夥呢,跟鬼賭場有關係嗎?”
“肯定有啊!潘道士是幕後老闆的人,不過只是個小角色,一般就乾點偷雞摸狗的事,幕後老闆也不怎麼在意他。”
“這麼說,潘道士的死,也是那幕後老闆做的?”
“他從不親自動手。”
“嬰公呢,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只是個影子,幕後老闆的影子。有時候,他就是幕後老闆;有時候,他是幕後老闆的親信。總之,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幕後老闆。”
“那幕後老闆是誰?”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他就在你們局裡,官比你大。conad2;”
“你說的是蔡晨?”柳雨婷插話了。
“沒憑沒據的,我可不敢亂說。好了,反正你們目前查過的所有案子,都跟鬼賭場有關,具體的細節,你們還是去問那幕後老闆吧!不過,這鬼賭場現在已經被水給淹了,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毀了,那些鬼嬰也被毀乾淨了。要是你們撬不開那幕後老闆的嘴,就算你們知道了真相,恐怕也拿他沒有辦法。”
玲兒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就這麼讓她走了,你怎麼不留住她?”玲兒的身影一消失,柳雨婷便兇巴巴地瞪着我問道。
“你又沒叫我留她,再說,你不也沒留嗎?”我說。
柳雨婷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來,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我警告你,少跟那女的說話。”
“她說的可信嗎?”我問。
“我怎麼知道?這得把蔡晨拿下了之後才能搞清楚。”柳雨婷說。
“玲兒,不!那女人,你覺得她是個壞人嗎?”
“你要再敢叫她叫這麼親密,我掐死你。”柳雨婷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用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蔡晨可是副局長,是咱們的頂頭上司,這無憑無據的,我們能拿他嗎?”要是別的嫌疑人,我還能用銀針玩玩刑訊逼供什麼的。對於蔡晨,這一招我可不太方便玩。
“先回局裡再說吧!”柳雨婷說。
一回到局裡,我們便聽說了一個讓人吃驚,但又不太意外的消息,蔡晨失蹤了。
“蔡晨這是要畏罪潛逃,咱們先去他家裡看看情況。conad3;”柳雨婷說。
很快,柳雨婷便辦好了拘捕令,帶着幾個刑警和我一起去了蔡晨的家裡。
我們在蔡晨家門口敲了半天門,屋裡一直沒人答應,不得已,我們只能選擇破門而入了。
蔡晨家裡是空蕩蕩的,客廳的茶几上,擺着一封信。
這信是蔡晨留下的,是他打印出來的。在信裡面,蔡晨承認了所有的罪行,不過他用挑釁的語氣告訴我們說,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找得到他。因此,就算我們掌握了他的證據,也拿他沒辦法。
“蔡晨居然跟我們玩這一手,說我們找不到他,看來他也不是那麼自信嘛!要是他足夠自信的話,就不會留這封打印的,不能作爲證據使用的信了,而會親手寫一封。”柳雨婷說。
像這種打印的東西,又沒有簽名蓋章,確實是沒辦法作爲證據的。因此,蔡晨雖然有些狂,但還算是比較冷靜。
他這是狂也狂了,但卻不給你留下任何的把柄。
我們把蔡晨的家搜了個遍,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搜出來。這一趟,除了確定蔡晨確實已經跑了之外,可謂是沒有一點兒價值。
就在這時,我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們要找的人,在黑狗山。”
這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我立馬撥了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發短信給我的人,肯定是玲兒。她每次都這樣,發完短信就關機。
“咱們去黑狗山吧!蔡晨很可能躲在那個墓裡。”我把短信拿給柳雨婷看了。
“是那女人發的?”柳雨婷問。
“不知道。”我說。
“行!咱們就去一趟黑狗山吧!要不叫你師父一起吧?”柳雨婷說。
黑狗山那些黑狗的威力,我們可是領教過的。因此,此次去黑狗山捉拿蔡晨,我們不僅叫上了黃老頭,還帶上了大部隊。
這一次,因爲同行的人比較多,因此我們沒有從棺材洞那裡進去,而是走的小溪那邊。
進去之後,我們這一路倒是比較順暢,很快就到了那墓裡。在整個路途中,我們也沒遇到什麼意外情況。
在墓裡,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是那守墓的老頭的。那老頭的屍體上有槍傷,柳雨婷在看過之後說,從這槍傷來看,老頭應該是死於蔡晨之手。
“我都已經認罪了,本來,你們完全可以說我畏罪潛逃了,找不到我,這也不影響你們破案,不影響你們升官拿獎金。可是,你們卻還是這樣窮追猛打,非要追來送死。既然你們要這樣,我也就不跟你們客氣了。”這聲音是蔡晨的。
“砰!”
伴着一聲槍響,有一個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
“蔡晨,你跑不掉的。”柳雨婷怒吼了一句。
“誰說我跑不掉?”蔡晨一邊說着,還一邊得意地大笑着。
“砰!”
柳雨婷舉起了槍,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開了一槍。別的那些兄弟見狀,也紛紛對着那邊開起了槍來。
“哈哈哈哈……你們在打什麼啊?我沒在那邊。”這是蔡晨的聲音,這聲音是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的。
“把所有的光源都打開,無論是電筒還是熒光棒,全都弄亮!”柳雨婷說。
柳雨婷這話一說完,整個墓室都亮了起來。雖然說不上是亮如白晝,但至少在視覺上,我們是沒有盲點了。
“蔡晨,你要是個男人,就站出來!”柳雨婷大概是氣急了,因此才這麼沒水平的乾嚎了一句。
“我就在這裡的,不過不是站着的,是躺着的。”蔡晨的聲音,是從墓室的牆後面發出來的。
“這牆後面有暗室。”我說。
“把牆砸開!”柳雨婷下了命令。
“別!別這麼暴力。在牆的最左邊,由下往上數,第九塊磚是活動的,你們把那磚按一下,這牆自然就打開了。”蔡晨說。
蔡晨會這麼好心的給我們建議嗎?我感覺這是一個圈套。古墓裡面,有機關什麼的,那是很正常的。
因此,我有些怕,蔡晨說的那塊磚,是機關的開關。我們只要一按,就會有暗器射出來,那我們可就會把自己給玩死了。
此時,柳雨婷已經走到了最左邊,而且已經把手放到了蔡晨所說的那塊磚上。
“別!”我還沒來得及阻止,柳雨婷已經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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