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畢竟是人的魂魄,因此人的秉性,它們也是有一些的,比如說怕死。[燃^文^書庫][]在看到不是我的對手之後,另外那幾只小鬼,都不敢再往前撲了。它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互相推諉着,都不想當出頭鳥。
鬼跟人一樣,有自己的弱點,有最害怕的東西。根據我對這小鬼的判斷,它的弱點應該就在它的眼睛上。這小鬼的眼睛,是它全身上下最有靈氣的地方,必然也是它最珍視的地方。因此,要想折磨它,最好的辦法,便是折磨它的眼睛。
我走到了那被我定住的小鬼面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撐住了它右眼的上下眼皮,讓它的眼睛不能閉上。然後,我拿出了銀針,用針尖對着小鬼的眼睛。
大家可以想想,用針尖近距離地對着自己的眼球,而且那針還在你的敵人手上,會是個什麼感覺。
眼球如果被針戳爆了,就意味着失明瞭。對於一個正常的人,失明帶來的除了恐懼,還有絕望。這隻小鬼,跟人一樣,要是它的眼球捱了我這一針,從此以後,它就會什麼都看不到了。因此,在我手中銀針的針尖距它的眼球還有兩三毫米遠的時候,它那被定住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了。
我之前從沒像這樣折磨過小鬼,沒想到,這感覺居然讓我覺得很爽。我看了一眼別的那幾只小鬼,它們都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我不知道它們更多的是在害怕,還是在慶幸,慶幸落到我手裡的不是它們。
其實,此刻的我,很希望它們能朝我發起攻擊。至少這會讓我覺得,它們雖然是鬼,但也是有骨氣的鬼,在自己的夥伴遭遇危險的時候,它們能捨命相救。
要是它們真的這樣做了,我或許會動動惻隱之心,放了手裡這小鬼,就算不放它,也會給它一個痛快的。可遺憾的是,它們沒有。
既然這些小鬼都這麼不在乎它們的兄弟,那我就沒有仁慈的必要了,我慢慢地把銀針扎進了小鬼的眼球裡。conad1;
這一針,我扎得很慢,而且是一邊旋轉着一邊往裡扎的。我這次用的銀針,是特製的銀針,在那針尖上,有肉眼看不到的倒鉤。雖然那倒鉤肉眼看不到,但要是在刺進肉裡之後,用手轉動那銀針,那倒鉤就會帶給你鑽心的疼痛。
我這麼一轉動,那小鬼的身子立馬就扭曲了起來,臉變成了一副極其猙獰的模樣。
在見到這幅情景之後,別的那些小鬼,便開始慢慢地往後退了。我看得出來,那些傢伙是要準備丟下它們的兄弟,撒丫子跑了。
我折磨這隻小鬼,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此,我沒有去管那些往後退的小鬼,而是繼續轉着手裡的銀針。甚至,爲了增加這隻小鬼的痛苦,我在轉動的同時,還會把銀針往外拔一拔。這樣,那倒鉤的威力,就會變得更明顯了。
“啊!”
或許是因爲實在是太痛了,那原本被我定住的小鬼,居然動了起來。看來小鬼也是有潛能的,其在疼痛難忍的時候,也是可以擁有超能力的。
小鬼的一隻眼睛已經被我戳爆了,不過它還有另一隻眼睛。它那隻沒爆的眼睛射出了一股兇光,那兇光是對着我來的。看樣子,它是要跟我拼命了。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心一橫,一針射向了小鬼的另一隻眼睛。
“嘭!”
沒有出任何意外,我這一針,成功地射到了小鬼的眼睛裡,把它的另一隻眼睛成功地戳爆了。這下,那小鬼算是徹底失明瞭。
小鬼張牙舞爪地一邊吼叫,一邊瞎跑着。只要一撞見東西,不管那是石頭還是別的什麼,它都會像個瘋子一樣去啃兩口。
見這隻小鬼被我給弄瘋了,別的那幾只小鬼立馬就轉了身,撒丫子跑了。conad2;
“追!”
我跟柳雨婷說了一句,然後向着那幾只小鬼追了過去。至於那隻發瘋的小鬼,因爲它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回手給了它一針,給了它一個痛快的。
沒追幾步,我便聽到前方有慌亂的腳步聲傳來,我猜測是那控鬼人的,他應該是覺得鬥不過我,想要跑了。
戴着龍玉,我的聽覺是很靈敏的。因此,只要那傢伙弄出哪怕一丁點兒的聲音,我都是能大致判斷出他的方位的,而且,那些逃跑的小鬼也在往那腳步聲的方向跑。
有這兩條疊加的線索作指引,要想捉到那控鬼人,可就變得很容易了。果然,在我追出了百來米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傢伙穿的一身黑衣服,這地方雖然有屍油燈,但那燈光畢竟很昏暗。因此,那傢伙穿着黑衣服,確實是很方便躲藏的。
雖然現在我離那人的距離有些遠,射飛針出去不一定能射準,但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我還是把銀針給射了出去。
在銀針射出去之後,那人還在往前跑。不過,在跑的時候,我看到他把手伸到背上弄了一下。看樣子,我那一針確實是射到了他身上的,只是距離太遠,可能沒射到他的穴位上,因此只能算是用針蟄了一下他,對他沒什麼別的影響。
我雖然準備了不少銀針,但接下來會遇到些什麼,我暫時是不清楚的。因此,在試射了一針,發現沒什麼用之後,我就不準備繼續浪費了。
那傢伙雖然跑得快,但我的速度也不慢,他的背影始終是在我的視線裡,我沒有把他跟丟。
大概是太慌亂的緣故,那傢伙居然自己跑進了一個死衚衕裡。他鑽進了一條地道,可那地道是條死路,在走到盡頭之後,前方有一塊大石頭擋住了去路。conad3;
其實,那大石頭也就三四米高,雖然表面有些光滑,但要是能弄來一架長梯或者什麼的,那還是能夠爬上去的。
那人試着爬了幾次,可一次都沒能成功,只能無奈地站在了原地。
“跑啊!你繼續往前跑啊!”我對着那人喊道。
在走近之後,我纔看清楚,原來那傢伙是我的老熟人。他染着黃毛,上身穿的黑色小西裝,下身穿的黑色的休閒褲。他的名字,叫孫超。
“原來是你啊!”我說。
“媽的,老子被坑了。”孫超罵了一句。
“什麼被坑了?”我問。
“潘道士那狗日的坑老子,他讓我放鬼去拖住你們,說只要拖個十來分鐘就行了。在拖了你們十來分鐘之後,我便可以從這條路跑出去。他當時說,這塊大石頭會在我跑過這段路的時候落下來,那樣你們就會被擋在後面,就追不上我了。”孫超說。
孫超這話一說完,我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傻逼了吧!潘道士絕對料到了我們會來追你,因此要等你跑過了之後再讓這大石頭落下來,那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現在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了,你覺得他會爲你冒這麼大的風險嗎?”我說。
“反正我也跑不了了,那就跟你們回去吧!潘道士做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我只參與了一小部分,而且都是乾的那種打雜的事,也沒撈着什麼好處。”孫超這話的意思我是聽出來了,他是想用坦白爲條件,來換取我們對他的從寬處置。
“你放心,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是可以從輕處置你的。”我說。
“能不讓我坐牢嗎?我不想坐牢。不過,治安拘留幾天,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孫超以爲這是在菜市場買菜呢,這樣的條件都敢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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