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跑了,快追!”我對着柳雨婷喊了一句,然後便拔腿追了出去。[燃^文^書庫][]
我追到了小白樓外面,沒有發現鬼叫花的影子。後來,我和柳雨婷又分頭在九溪村找了大半夜,基本上把九溪村給找了個遍,可還是沒有發現那鬼叫花的身影。
“接下來怎麼辦?”柳雨婷問我。
“折騰了大半夜,人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至於那鬼叫花,他不是說跟黃老頭交過手嗎?因此,我明天回趟家,去問問黃老頭,在他那裡應該能問到不少情況。”我說。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一個人在局裡也沒意思,再說你師父挺可愛的,我想見見他。”柳雨婷真還不是個矜持的女人。
“捨不得我就捨不得我嘛,還找這麼多理由。”我說。
“誰捨不得你啊!不去了,你自己回去吧!”柳雨婷瞪了我一眼,然後招了輛出租車,坐上去便走了,也不等等我。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我起牀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柳雨婷打電話,請她跟我一起回去。我軟磨硬泡了半天,把能想到的,讚美女人的那些詞語全都說了一遍,柳雨婷終於是答應了跟我一起回去。
這次回去,因爲手裡的錢不多了,所以我就沒敢給黃老頭買高檔酒,只能量力而行,給他買了兩瓶二鍋頭。
因爲上次黃老頭跟我說過,不要光買酒,不買下酒菜。因此,這次在下車之後,我在鄉場上的滷菜店裡買了一隻滷鵝,另還買了些核桃肉、花生米、豆腐乾什麼的。
回到村裡,我先回了一趟家,不過在跟爸媽打了聲招呼之後,我立馬便馬不停蹄地提着酒和下酒菜去了黃老頭家。
我們到的時候,黃老頭正坐在院子裡,端着茶杯悠閒的喝着茶。conad1;
“師父,我回來了。”黃老頭現在是側身對着院門的,因此我們走進院門的時候,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我們。
“喲!你回來就回來吧!買這麼多東西幹嗎啊!這又是酒又是下酒菜的,讓我多不好意思啊!”黃老頭一邊說着,一邊接過了我手裡的東西。
“你又不給我找個師孃,我要和你喝個小酒什麼的,肯定得自己把下酒菜買來啊!”我說。
黃老頭拿着那兩瓶二鍋頭看了看,有些沮喪地說:“這次雖然有下酒菜了,可這酒,怎麼比上次的差了這麼多啊?”
“就這酒,他都是找我借錢買的。要不然,他最多給你買三塊錢一瓶的老白乾。”柳雨婷說。
“你這是算給我解圍呢?還是算落井下石呢?”我已經預感到了,柳雨婷和黃老頭即將聯手對我進行語言上的摧殘,因此我決定立馬吹響反攻的號角。
“當然是替你解圍啊!要雨婷不把你沒錢的事說出來,我能知道你沒錢了嗎?說不定我還會以爲,你小子現在飛黃騰達了,看不上我這師父了,於是纔買了這麼兩瓶廉價酒來打發老子呢!”黃老頭果然和柳雨婷是一條戰線的。
“你們倆就繼續在這裡拿我開涮吧!我說不過你們,我躲還不行嗎?”說着我便拿起了下酒菜,往廚房去了。
“你想躲哪兒去?”柳雨婷問我。
“你們倆正忙着數落我呢,嘴沒空,我反正又沒還嘴的機會,因此這滷鵝什麼的,就交給我處理吧!我這就到廚房去,一邊抹眼淚,一邊啃滷鵝。”我說。
“讓他去吧!”黃老頭對着柳雨婷說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我說:“碗櫃裡的杯子小,喝着不過癮,你多拿兩個碗出來,我們用碗喝。conad2;”
黃老頭和柳雨婷那兩個沒良心的,當真沒有跟進廚房來幫我。不過,還好我買的菜都是熟食,直接裝盤就可以了。因此,我也沒費多大的功夫,便把一切都搞定了。
“進來幫我端端啊!”我一手端着滷鵝,一手端着花生米,兩手中間還放着一盤豆腐乾,我都忙成這樣了,那兩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進來幫幫忙。
“你不是在偷偷抹眼淚嗎?怎麼,還要我進來給你遞餐巾紙啊?”柳雨婷還是那麼的沒良心,我都已經走到她面前了,她也不知道幫我接一下。
“我說你們二位,就不能幫幫我啊?”雖說東西不多,但要我一個人去端,至少還得走兩趟。
“行,既然夏一都開口求我們了,我們要是再不幫幫他,那可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說着,黃老頭便用手抓起了一隻大鵝腿,塞進嘴裡咬了一大口,然後說:“這滷鵝他吃不完了,咱們幫他吃吧!”
“好,我們幫他!”在黃老頭的教唆下,柳雨婷也不顧什麼淑女不淑女了,也開始直接用手上了。
我呢,只能無賴地搖了搖頭,抓了一大塊滷鵝肉放進嘴裡,然後形單影隻地返回了廚房。
在我把所有的菜和碗筷都擺上桌的時候,黃老頭和柳雨婷已經吃得滿嘴流油了。最可氣的是黃老頭,此時的他,已經把大半瓶二鍋頭給灌下肚了。
酒足飯飽之後,黃老頭和柳雨婷總算是稍微正經一點兒了。黃老頭一邊往嘴裡扔着花生米,一邊問我:“這次回來,你又是買酒,又是買肉的,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找我幫忙啊?”
“有個叫鬼叫花的人,跟一個特大盜竊案有關。我跟那人交過手,可惜讓他跑掉了。在交手的時候,他說他以前被你收拾過,還說知道我是你的徒弟。說因爲鬥不過你,所以只能找你的徒弟來虐虐,讓自己心裡痛快痛快。conad3;”我說。
“被我收拾過的壞人太多了,鬥不過我的人那更是如過江之鯽,數都數不過來。所以,你要問我那鬼叫花是誰,我一時間真還想不起來。”黃老頭那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毛病又犯了。
“師父,你就好好想想吧!那人留着一頭長髮,邋里邋遢的,臉也髒兮兮的,是個叫花子,蛤蟆臉,五十多歲的樣子……”柳雨婷把鬼叫花的形象描述了出來。
黃老頭一邊聽,一邊點着頭。
“我想想。”
黃老頭用手撐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過了大概半分鐘,黃老頭開口了。
“我想起來了,我確實見過那人。那人是個道士,是叫花道的弟子。叫花道已有近兩百年的歷史了,是一個懂道術的叫花子創立的,其名不詳。叫花道的弟子全都是叫花子,因爲他們需要一邊乞討,一邊學道,所以在道術傳承上,可謂是一代不如一代。叫花道那些人,雖然在道術上本事不高,但因爲叫花子的分佈很廣,因此他們的消息還算靈通,掌握的信息很多。正是因此,他們幹坑蒙拐騙之事的成功率很高。你們說的那鬼叫花,是二十多年前,在裝神弄鬼騙人的時候被我收拾的。”黃老頭說。
“你知道在哪裡能找到他嗎?”我問。
“不知道。當時在收拾完他之後,因爲他犯的不是死罪,我只是用銀針把他的道行給廢了,然後就把他放了。至於後來他去哪裡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你要問我在哪裡能找到他,我也說不出來。不過,既然他是叫花道的人,那你們去叫花子堆裡打聽打聽,應該是能打聽到一些線索的。”黃老頭說。
“能打聽出來嗎?”我掉轉頭問了柳雨婷一句。柳雨婷的人脈比我多,因此打探信息這種事,我得徵詢她的意見。
“我試試吧!”柳雨婷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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