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玉鐲子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功效,反正白殭屍在把黑殭屍手腕上的玉鐲子取了之後,黑殭屍立馬就蔫了,動作也不犀利了,力氣好像也沒了。[燃^文^書庫][]
原本還是一邊倒的戰局,居然立馬就倒向了另一邊。
在經過白殭屍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之後,黑殭屍再也沒有半分動彈了。這時候,白殭屍把那玉鐲子戴到了自己那隻沒有被剁掉的手上。
戴好玉鐲子之後,白殭屍再次撲到了黑殭屍的身上,又抓又咬的,沒一會兒功夫,它便把黑殭屍給大卸八塊了。
在把黑殭屍的手和腳從身體上扯下來之後,白殭屍又去抱了一塊大石頭來,瘋狂地把黑殭屍的身體砸成了肉醬。變成肉醬的黑殭屍,看樣子是沒辦法再活過來了。
在弄完這一切之後,白殭屍大概也累了,它慢悠悠地朝着我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大槐樹底下。
我擦!它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在樹底下堵我嗎?
再怎麼說,白殭屍的手也是被我給剁下的。因此,我覺得它多半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把我給饒恕了。
“我說兄弟,現在你已經把那黑殭屍給弄死了,你的玉鐲子也搶回來了,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我說。
我雖然能搞定這白殭屍,但我現在有些不想搞定它,因爲我知道它現在是黑馬寨的對頭,黑馬寨的人,肯定會想辦法來收拾它。
利用殭屍去對付黑馬寨,雖然有些卑鄙,但我覺得處在我這個角度,那也不是一點兒都不可取的。
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白殭屍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哇”地大叫了一聲。它這一聲,絕對算得上是叫得震天響,差點兒就把我從大槐樹上給震下去了。conad1;還好在它叫的時候,我把槐樹抱得緊緊的。
“喂!你有沒有禮貌啊?這麼大喊大叫的,嚇着這附近的孤魂野鬼了怎麼辦?”我說。爲了不跟這白殭屍正面交鋒,我現在不能下去。
我待在這樹上,其實是在等顧老闆。顧老闆有可能不會管我的死活,但是我相信,她應該還是會管管那老祖宗的,也就是那已經被白殭屍弄成肉醬了的黑殭屍。
因此,我預感到,顧老闆應該會帶着人回來。
我要是現在下去,把那白殭屍給定住或者什麼了,等顧老闆來了,見到她家老祖宗已經死了,我不好交差。因此,我還不如就躲在這大槐樹上,裝出一副打不過白殭屍,沒敢下去的樣子,這樣還好說一些。
到時候顧老闆帶着人來了,我死個舅子都不承認打得過白殭屍,因此不敢下去,顧老闆最多也就說說我懦弱,至於別的,她拿我應該也沒辦法。
白殭屍那傢伙,在叫了一嗓子之後,立馬開始用肩頭來撞着大槐樹了。白殭屍那傢伙的力氣還真是很大很大的,它每撞一下,我在樹上,就像是地動山搖似的。雖然我是用兩隻手死死地抱着樹丫子的,可是白殭屍那麼撞着,還是差點兒把我給撞下去了。
只要我把樹丫子抱緊,白殭屍除非是把這大槐樹給撞斷了,否則是不可能把我給撞下去的。因此,我待在這大槐樹上,還是勉強能算得上是有驚無險。
還別說,白殭屍在下面撞着,這槐樹一搖一晃的,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兄弟!力氣再大一點兒。”我對着白殭屍吼道。
這顆大槐樹,至少有好幾十年了,根系肯定很龐雜,所以我根本就不擔心白殭屍能把它撞斷。因此,閒得蛋疼的我,在樹上調戲起白殭屍來了。
我也不知道白殭屍是不是真的聽得懂人話,在我說完這話之後,它當真是加大了力氣,我所在的這顆槐樹,立馬就搖晃得更厲害了。conad2;
不過,只要這槐樹沒斷,哪怕是搖晃得再厲害,對於我來說,那都是有驚無險。
白殭屍見撞不下來我,立馬就有些怒了,它對着我咆哮了兩聲,然後用兩隻手臂抱住了大槐樹,看那樣子,它好像是想要把大槐樹給拔起來似的。
這是要玩倒拔楊柳麼?它以爲它是魯智深啊!可是,人家魯智深倒拔楊柳的時候,那可是長着兩隻手的啊!這白殭屍,雖然它的胳膊有兩條,但是它的爪子,那可當真是隻有一隻啊!就這麼一隻爪子,我就不信它能把這大槐樹給拔起來。
再說,魯智深倒拔楊柳那是小說裡寫的,這白殭屍的力氣再大,我也不信它能把這大槐樹給拔起來。
徒手拔樹,拔拔小樹苗還行,幾十年的大槐樹,就算是用吊車來吊,那都得費些力氣。白殭屍要想把這樹拔起來,說實話,我真不看好。
抱着看好戲的心態,我沒有出招,而是死死地抱着樹丫子,看那白殭屍把大槐樹。
在抱住大槐樹之後,白殭屍臉上的肉,立馬就緊繃了起來。甚至,我看它胳膊上,居然有一塊塊的肌肉蹦了出來。
看不出來,這白殭屍居然還是哥肌肉男啊!
“你能不能快點兒啊!這倒拔槐樹,我以前還沒見過呢!”我說。
白殭屍沒有理我,它專注地拔起樹來了。
這大槐樹好像真的在動,我往地上看了一眼,發現這大槐樹的根,已經一點一點地從地上的土裡鑽出來了。
我擦!這白殭屍是吃了偉哥吧!力氣居然這麼大,還真能把大槐樹給拔起來。conad3;
“咚!”
遠處傳來了敲鑼聲,這鑼應該是趕屍人的鑼。看來,顧老闆應該是回來了,而且還帶了趕屍人來。
趕屍人敲鑼的聲音,立馬就引起了白殭屍的注意。這一下,白殭屍不再拔樹玩了,它把爪子從大槐樹上慢慢地移開了。
“顧老闆,快來救我!你要是再不來,我的小命可就要沒了。”我扯着嗓子吼了起來。
有趕屍人來了,白殭屍也就沒興趣再理我了,它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鑼聲傳來的方向。
“你還沒搞定那白殭屍啊?”這聲音是顧老闆的。看來我的判斷沒錯,果然是顧老闆帶人來了。
“肯定啊!我要是搞定了,我還能在這大槐樹上掛着嗎?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得在這裡當猴子了。”我說。
這時,顧老闆出現了,和她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人,那人便是胡老九。
“師叔,你來了啊?”我對着胡老九喊了這麼一嗓子。
“你個臭小子,你不是很能幹嗎?怎麼連這白殭屍都搞不定啊?”胡老九問我。
“不僅我搞不定,就連咱們老祖宗都搞不定,你看看,咱們那可憐的老祖宗,被這傢伙給打成什麼樣子了。”我指了指地上那些殘肢,對着胡老九說道。
“什麼?你居然把咱們老祖宗害死了?”顧老闆大概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她大概沒料到,咱們這厲害的老祖宗,居然會被白殭屍給打敗了,還死得這麼慘。
“這可不是我害死的啊!是白殭屍乾的,跟我沒關係。白殭屍不僅害死了老祖宗,還把那玉鐲子給搶去了。你看,那玉鐲子就在他的手腕上戴着呢!”我說。
“你真是個廢物!”顧老闆沒好氣地罵了我一句。
“我本來就是廢物,要沒有我這個廢物幫你引開殭屍,你的小命都沒了,還好意思說我。”我說。
“是你要我帶你來找白殭屍的,我成功帶你找到了它,可你呢!看你都做了些什麼?”顧老闆沒好氣地回了我一句。
我反正是在樹上的,那白殭屍又拿我沒辦法,因此我是有時間跟顧老闆鬼扯的。不過,那白殭屍可沒興趣聽我們鬼扯,它直接向着顧老闆那娘們去了。
看來,這白殭屍也知道柿子按着軟的捏。相對於胡老九來說,顧老闆確實是要好欺負一些。
“哎呀!”見白殭屍過去了,顧老闆立馬就尖叫了一聲,然後躲到了胡老九的身後。
“臭小子,你還在樹上待着幹什麼,還不快下來幫老子。”胡老九對着我吼了一嗓子,然後拿起了他的小銅鑼,敲了那麼一下。
胡老九這麼一敲,白殭屍立馬就掉轉了頭,向着胡老九走了過去。
胡老九把白殭屍引走了,那我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到樹底下去了。
我慢悠悠地趴下了樹,拿起了我的喚鬼鑼,“咚”地敲了一下,問胡老九:“是這麼幹嗎?”
大概我這喚鬼鑼的聲音比胡老九那小銅鑼的悅耳,在聽到我這聲音之後,白殭屍立馬就掉轉了頭,向着我這邊來了。
“對,就是這麼幹的。”胡老九對着我說了一句。
對你妹啊!現在白殭屍找老子來了,本來那玩意兒該胡老九對付的。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番,自己怎麼就這麼手賤啊!我沒事兒敲什麼喚鬼鑼啊!
“師叔啊!這傢伙都快抓到我的屁股了,你快出招啊!”我一邊撒丫子跑,一邊對着胡老九吼道。
“你再堅持堅持,堅持一下,等我準備好了,就可以了。”胡老九說。
堅持你妹!我在心裡罵了一聲,然後掉轉頭奔向了胡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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