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剛纔嘰裡呱啦的念,不是在交待問題啊!是在喚醒這些殭屍啊!”我瞪了施木一眼。[燃^文^書庫][]
“既然你知道這是殭屍,那麼你肯定很清楚,你離死不遠了。”施木說。
“我要是死了,就沒人能解你中的這銀針了,那樣,你可就一輩子都是個活死人了。”那些殭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我的做人原則就是,若能智取,必不力敵。
“在你給我解針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我最多隻是讓你生不如死。”施木的口氣很狂,好像是吃定我了似的。
“生不如死的是你,不是我!”面對如此挑釁,我豈能手軟。
要不及時給施木一點兒顏色瞧瞧,我還怎麼服衆。要服不了衆,這原本已經開創好的大好局勢,豈不是頃刻間就會扭轉。
我輕輕一揮手,給了施木那傢伙一針。中針之後,施木立馬就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那“哇哇”的慘叫聲,足以感動天,感動地。感動得那些原本只是坐着的殭屍,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還平舉起了雙手,一蹦一蹦地向着我來了。
所有的寨民都看向了我,包括那阿三。這是他們最後的觀望,要是我能搞定這些殭屍,施木那傢伙就徹底地玩完了。要是我搞不定這些殭屍,那麼我就會被殭屍給搞定。那樣,黑馬寨肯定會重新回到施木的手裡,至於他和吳局長乾的那些骯髒的勾當,則將會被永遠埋在這裡,不會再有人知道。因爲,那樣的話,我和柳雨婷是絕對不可能活着從黑馬寨走出去的。
“丫頭,準備好了嗎?”我見柳雨婷把針弩拿了出來,便問了她一句。
“準備好了。”柳雨婷很放鬆地點了點頭,問:“這些傢伙,應該打它們哪兒,才能一針搞定它們啊?”
我這話音一落,眼疾手快地柳雨婷便扣動了扳機。
“唰!”
針弩裡的銀針射了一根出去,“砰”的把走在最前面的那隻殭屍的眼睛給射爆了。那殭屍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向着我們蹦了起來,好像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你個笨蛋!”柳雨婷沒好氣地罵了我一句。
“我這是猜的。要不,你打鼻子試試?”我說。
柳雨婷瞪了我一眼,將信將疑地朝着那殭屍的鼻子補了一針。結果,那殭屍還在那裡跳,好像柳雨婷射過去的不是銀針,就是一股清水似的。
“你要不要這麼笨啊?”兩針都沒有把那殭屍放倒,眼見那殭屍就要蹦到我們的跟前了,柳雨婷一時情急,便吼了出來。
“咚!”
我正準備出針,那殭屍居然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丫頭,不錯啊!你這獅吼功比銀針厲害多了。你看你就吼了這麼一嗓子,就把活蹦亂跳的殭屍給震得摔了跟頭。”我想對柳雨婷豎個大拇指,表揚表揚她。只是,不知道是我的手臨時抽了一下筋還是怎麼的,在豎大拇指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居然把中指給豎了起來。
“扎死你!”
柳雨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一針扎到了我那豎着的中指上,我“哎喲”一聲慘叫,趕緊把手指頭給縮了回來。
“姐姐生氣了,自己玩吧!”柳雨婷說。
還有好幾只殭屍,正在向這邊蹦來,柳雨婷居然說她不管了。這丫頭,也太拿生命當兒戲了吧!蹦過來的可是殭屍啊!不是阿貓阿狗啊!
“你太過分了,太狂妄了,居然這麼不把我養的殭屍放在眼裡!”施木說話了,他好像很震怒的樣子。conad2;
這些殭屍,可都是他的殺手鐗,在他看來,這些殭屍一個個可都是無敵的。而我們,在這些殭屍襲來的時候,不僅不緊張,反而還打情罵俏地開着玩笑,這絕對是沒把施木和他的這些殭屍放在眼裡的節奏。人又不是泥捏的,再怎麼也有三分脾氣,我要是施木,遇到這樣不尊重自己的對手,我都得生氣。
“對不起啊!施木寨主,是小的不對,小的不該那麼吊兒郎當地對待你辛辛苦苦養大的殭屍,我得認真對待它們,這樣才能顯示對你的尊重。”我說。
一邊說着,我一邊拿起了銀針。
“殭屍兄,別過來啊!你要再過來,我可就出針了。”
我射了一針出去,爲了給施木面子,我故意射歪了。沒想到,我居然歪打正着,把後面那隻殭屍給射倒了。
“哎呀!殭屍兄好厲害,距離這麼近我都沒能射中。啊!後面那位殭屍兄,不好意思啊!我這是踩了狗屎,走了狗屎運,沒想到誤打誤撞把你給射翻了,罪過啊罪過。”我說。
我這表演,雖然不是專業級的,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羣衆演員級的。在場的人,除了那被定住的施木是黑青着臉,其餘的那些寨民,一個個都笑得前仰後翻的,合不攏嘴了。至於柳雨婷,那更是笑得花枝亂墜,步步生蓮了。
至於殭屍有沒有思想,這個問題我不好說。不過,在第二個殭屍被放倒之後,其餘的那些殭屍,也都不再亂蹦了。
那些傢伙,可都是沒有中銀針的。
“施木寨主啊!你養的這些殭屍,好像不太爭氣啊!”我說。我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我心裡在盤算。conad3;施木養的殭屍,至少目前出場的這些,連蔣瘋子養的都不如。
玲兒說黑馬寨是地獄,這地獄裡養的殭屍,就算不是殭屍中最無敵的,那至少也得是殭屍中的上品啊!這些個殭屍,我覺得用殘次品形容它們,都算是侮辱殘次品了。
對於殭屍,我沒有太多的研究。但是,像這種一針就能撩翻的,我覺得最多隻是被小鬼附身的屍體那種級別的,連入門級都算不上。
說實話,這次來黑馬寨,我始終覺得太順利了。至少,跟我預想的相比,整個過程太輕鬆了,甚至比在山外村都要輕鬆。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妖到底在哪裡呢?
“這幾隻,只是給你練練手的。你以爲我施木養的殭屍,就這麼好對付。我知道你是鬼醫,你善於用銀針。不過,一會兒我那黑大個出來,你這銀針可就沒用了。”施木這話是說得如此的有底氣,由此看來,他果然是有後招。
“咕嚕咕嚕……”
養屍池裡冒起了水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那冒出的水泡很大,足有碗口那麼大。從水泡給我的感覺來看,水底下那傢伙的個頭,應該不小。要是那傢伙的個頭不大,施木也不會給它取名叫黑大個了。
黑大個雖然還只是在水裡冒泡泡,還沒有出來,但是從它這名字我已經猜出來了,它應該是個黑殭屍。按照常理來看,黑殭屍是比白殭屍要難對付,在人能遇到的殭屍中,已經算得上是厲害的角色了。因此,施木表現得這麼有底氣,這麼自信,那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人家是有黑殭屍在手嘛!
雖說我之前也遇到過殭屍,還收拾過不少,但是,那些傢伙是不成形的。這成形的殭屍,到目前爲止,我可是一個都沒遇到。沒想到,悲劇的我,遇到的第一個殭屍就是黑殭屍這種極難對付的傢伙。
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已經從養屍池裡冒出來了。那腦袋光溜溜的,就像一個大號的黑煤球一樣,不過,黑煤球的表面是糙的,黑大個的腦袋是像蛇皮一樣光滑的,甚至還反着光。
“不想死的,都滾出洞去!要是硬要留在這裡,黑大個可是不認人的。”施木說。
利用黑大個的威懾力,施木重新奪回了對寨民們下令的權利。那些寨民在聽到施木這話之後,全都灰溜溜地跑出了洞,甚至,阿三那傢伙也混在了人羣中,溜了。
“看來別人是靠不住的,還是得靠自己啊!”我感慨了一句。
“姐姐不還在嗎?他們靠不住,姐姐給你靠。”柳雨婷說。
每次在這種危險時刻,都是柳雨婷陪在我的身邊,這一次,陪我的還是她。
“嘩啦!”
伴着那刺耳的流水聲,黑大個上岸了,看上去,那傢伙就像一隻大猩猩一樣,膀大腰圓,全身黑乎乎的。
我擡手就是一針,射向了黑大個的眼睛。根據我的目測,好像它的眼睛看上去比較薄弱,也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它的弱點,於是試了這麼一針。
銀針雖然是射準了黑大個的眼睛的,可讓人鬱悶的是,那銀針沒能射進去,被彈了回來,落到了地上。
“你這力道不行,還是讓姐姐來吧!”
柳雨婷舉起了針弩,瞄準了黑大個的眼睛,給它來了一針。針弩射出去的銀針,跟我剛纔射出的銀針一樣,在射到黑大個的眼睛上之後,立馬就掉落到了地上。
“針弩都射不穿,看來這黑大個的皮,還真是厚啊!丫頭,這下我們倆可有得玩了。”我說。
黑大個正在向我們逼近,每走一步,它都會霸氣地用爪子捶捶自己的胸,以彰顯它的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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