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神情詭異的哎了一聲,希望到時候事發別殃及在她們身上就成。
人手多,幹活快,沒一會她們就將地上,几上,椅子上的其他殘局收拾乾淨。
原來典雅大氣的廳堂,此刻空空蕩蕩的。
“快去耳房拿些茶具和擺件出來擺上。”
……
當蕭奕澈聽到下屬的彙報說夫人似乎很生氣,摔了很多東西時,他緊了緊手指。
臉上閃過一絲狠戾,脣角的緊抿,寒冷的令人不寒而慄。
他狠下心:“繼續盯着,在大婚之前都不準踏出房門半步。”
對不起,他不能冒險……
接下來的幾天,他巧妙的安排紅影出現的時機,避開了與見過凌向月人相見的場面。
蕭若藍責問他:“如此荒唐之事,你得給爲父一個解釋。”
蕭奕澈冷靜的按了按眼窩,一意孤行,並未作任何解釋。
凌向月以爲他當天就會回來,結果接連十天都不見人影——
她心灰意冷的將那碎成兩截的麒麟塞入牀箱,又從暗格裡拿出那盆冰燈玉露,對着它發了兩天呆。
振作精神,還有三天就是大婚的日子到了,若是到時候再不來人,她就是翻牆爬洞,也要出去問個究竟。
沒想到當晚久不露面的蕭奕澈終於回來了。
凌向月正躺在大迎枕上看書,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心頭一緊,目光望向門的方向——
蕭奕澈掀了簾子進來。
四目相對。
凌向月實時的擺出一個三分信任,三分無辜。四分擔憂的神情望向他,從牀上飛快的下來撲進他懷裡。
拿眼偷偷打量他,嘴裡已經如泣如訴的指控起來。
“相公!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不讓妾身出門?這十來天妾身寢食難安,寶寶都跟着受了罪——”
一段焦躁不安的經歷,此刻見了他,凌向月按捺住發脾氣的衝動,變得委屈極了。
她環住他寬厚的胸。將臉埋在胸口。低低抽泣了兩聲。
蕭奕澈手撫摸上她只着中衣的柔背,一直緊繃的嘴角溢出一絲笑容,寬慰的拍了兩下:“好了。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凌向月從他胸口擡頭,水濛濛的溼眼望向他:“可不可以告訴我緣由,是總督大人不待見我嗎?”
蕭奕澈靜靜的注視了她一會。低緩的開口:“……是。”
“額……”凌向月別開視線,果真是這樣。
那麼。他也應該找個人來告訴她一聲,不聞不問也不讓出門的待在院子裡,她幾乎都快崩潰了。
“那然後呢?總督大人是要阻止這場婚事嗎?”埋怨過後,她磕磕巴巴的問了正事。
終究這個纔是她一直擔心的問題。
蕭奕澈嘴角噙笑的摸了摸她臉。覺得這樣吊一吊她的胃口很有趣,於是便沒有回答她。
“我先去換衣。”他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
凌向月這幾天消息封閉。就連膳食也是直接送進來的,丫鬟那消息也不靈通。不知道外面什麼情形。
見他不言不語的進了偏廳,她呼吸急促起來。
漲紅着臉,捏緊小拳頭,事實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追上他的腳步,狗腿的喊道:“我幫你——”
蕭奕澈神情放鬆的張開雙臂,任她卸下他的衣物,換上一身簡便的長袍。
“……這麼說,你只是沒有時間來告訴我一聲?”騙誰啊?凌向月繫好最後一步驟的腰帶,囁嚅着問道。
蕭奕澈頗爲不悅她在此事上糾纏不休,穿透人心的黑眸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回答。”
說着閉上眼睛,極力想揮去腦中滿身是血的影子。
青腫的臉上滿是淚珠,女子神情含着無聲的乞求,向他求救般的伸出手,弱弱的叫道:“小公子……救救我……”
凌向月突然發現他身上的氣息暴戾了起來,心跳漏了半拍,忙緊張的呼吸道:“妾身再不問了——”
說完轉身想逃離此地。
蕭奕澈長臂一伸,拉住她,睜開已經平靜下來的眼睛。
“很乖……”他獎賞般的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凌向月垂下眼,就勢軟軟的倒在他懷裡——
似是很滿意她的表現,蕭奕澈脣角微微向上揚了揚,摟住她指腹刮擦向她身下的嫩肉。
沒多久身子就顫抖起來,凌向月隱忍的主動攀上他脖子,見此,他黑眸裡的波光暗了暗。
“沒有,沒人能阻止——”他含笑擡起她霧濛濛的臉,一手攬住她的腰肢,語氣散漫而自信。
真是卑微的小東西呵——
這樣一個鮮活的小生命,他願意用餘生去呵護,以化解他心中魂牽夢縈的結。
……
兩人滾到牀榻上,蕭奕澈注意到她微微受挫,悶悶不樂的表情,頓了頓,伸手親暱的拾起她額前一縷青絲把玩着。
見她毫無反應。
他猛地把她壓在身下,暗黑的眼直直的望進她張大的眼裡:“現在……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他說得不無惡意。
凌向月視死如歸的一閉眼,本以爲會被他吃抹乾淨。
沒曾想他卻撓起她的癢來。
她承認高高在上的他在撓癢癢方面真的是很擅長,不管是脖子,腰還是腳心,他都能準確地撓到那塊癢癢肉。
凌向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要……不要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他一邊邪笑着撓她腰肢上的癢癢肉,一邊手向下移。
“撲哧——”
凌向月笑得眼淚直流,下身被他指頭帶來的酥麻弄的酸癢酸的不行。
她救命式的蹬着白嫩嫩的雙腿兒,輕輕搖擺腰肢,破破碎碎的呻吟夾雜着難以抑制的笑聲從嘴裡歡悅的發出。
“哈哈哈……不要了……啊!嗯……哈哈哈……”
被折磨了大半夜。整個房間都不停的迴盪着她又笑又哭的聲音。
“嗯——啊——不——不要——哈哈——啊——好癢——不要揉——”
蕭奕澈看着她圓潤素美的臉龐因爲情慾和歡笑而變得流露出一絲無辜的媚態。
低笑着,捧住她一隻嫩汪汪的腳丫,身下的兇物刻意在她體內忽深忽淺的戳刺着。
每次朝着裡面刺入,他就撓她腳心的癢癢,便能感受到她的下身立時緊張的一縮,不可抑止的又哭又笑抖起來。
“哈哈——大人——哈哈別再撓了——好難受——我——我受不了——恩啊——”
凌向月笑得眼淚直流,在他身下掙扎個不停。偏偏蕭奕澈還覺得甚是有趣。
他不慌不忙的逗弄了好久。按着她的腿彎,緩緩的挪動自己身下的巨物,一下下撞起來。
……
一整天下不了牀。
導致她現在一看到蕭奕澈就又氣又惱又好笑。
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實在太痛苦了——
那種又癢又麻又煎熬又歡悅的感覺似乎還在身上逗留,凌向月笑着抹掉眼角的淚光,她真是怕了他了。
蕭奕澈沒出門,後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他們卻明目張膽的在宅子裡溫存着,完全視禮教廉義爲無物。
笑意還留在凌向月臉上。久久不散,她勸解他:“我們還是避開兩日比較好,免得被人說沒有禮教,你認爲呢?”
蕭奕澈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兩人還在牀上窩着,他撐頭看她,慢條斯理的說道:“昨晚……”
凌向月氣笑了。又伸手抹掉眼角不停笑下來的眼淚:“你能不能……別再這樣了?”
興許是留下來的後遺症,從早上醒來後她就止不住笑意。一笑就冒淚。
她實在想揍他一頓。
看着她滿含春情的酡紅臉頰,蕭奕澈將她拉扯進懷裡一頓深吻。
凌向月小手捶他胸,生害怕他又來那招。
好在他只是輕輕的撫摸,沒有再捉弄她。
兩人在房裡嬉鬧,皇宮卻炸了天。
金鑾殿,寶座上。
“五萬精兵!”
易水天閔一屁股坐下,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完全沒料到蕭於遠居然會這麼猖狂!
攜五萬精兵在京城外五十公里處蕭家的莊子安營紮寨。
“蕭家這是要造反了?”易水天閔惡狠狠的握緊拳頭,手心滲出了一絲汗。
立馬派人盯緊蕭於遠的動向,一邊叫了北王易水糶,安又俊,楊昭大將軍等進宮。
“皇叔!”
一見了易水糶,易水天閔就殷切的迎了上去,握住他的雙手情真意切:“昨晚侄兒夢見了父皇,父皇到了侄兒的龍榻前,責問侄兒沒有好好保住江山……”
他以侄兒自稱,而不是朕,可見他對易水糶這位皇叔的重視。
旁邊的太監侍衛立馬跪了一地。
易水糶邪魅的眼裡露出一絲笑意:“皇上莫慌,只是一個夢而已。”
易水天閔挫敗的一笑,放下他手,回了自己龍位:“是侄兒魯莽了。”
想要開口要易水糶留下來,留在他的身邊,易水天閔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對了,皇叔,蕭總督帶了五萬精兵在城外的事,你知曉吧?”
其實這纔是他找他來的原因。
易水糶挑了挑眉,脣角緩緩勾勒出一個懾人的冷笑:“何止知曉,簡直是家喻戶曉。”
蕭家如今這麼不將皇室放在眼裡,究竟是刻意的還是太過驕傲自大?
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北疆距離京城最遠,他的兵力幾乎都在北疆,若是蕭家真的有意……謀反……
……()
ps:作者是親媽,實在狠不下心虐女主,今天是情人節哦~~~祝各位朋友情人節快樂~~~~不知道還能碼出一章不~~嗚哇~~好丟臉~~~速度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