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便摟着她又親又抱。
凌向月怕他用力過猛,一個勁地說他愛聽的話。
其實她下面還不夠溼,有些受不住,緊皺着眉咬脣,手抵上他的胸膛泛着蒼白。
蕭奕澈頓了頓,暗疾的眼眸半是癡狂半是冷靜的望向她。
輕輕的舉起她雙腿,都撥到他的左肩,一隻腿軟軟搭到另一隻腿的膝蓋位置,整個人像是都被蜷起來,只有雙腿間露出來。
他附下身,用舌深入的允弄這露出來的地方。
凌向月最受不了這個,哆哆嗦嗦的紅着眼皮,脣色嫣粉。
“嗯嗯——啊——”
那最隱私的地方被他吻得快感又疼痛,讓她忍不住一再瑟縮,繃的緊緊的雪臀微微發着顫,
“啊————嗯嗯————不————好酸————”
注意力被迫集中在那裡,一陣陣強烈電流劃過整個身子,凌向月嬌眸緊閉,白嫩嫩的腿在他肩上抖的越發厲害,口中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嬌俏的小臉上紅霞滿天,握著絲被的手臂止不住的發顫。
“不——不要弄了————”
她已經無地自容。
蕭奕澈擡起臉,鼻尖上有絲晶瑩,俊顏上閃過一絲柔情,摟緊她的雪臀,深情的允吻。
“啊——”炙熱的舌尖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凌向月媚叫一聲,整個身子劇烈一陣亂顫,雙腿再無力支撐,從他肩上滑落下來。
蕭奕澈接住她滑落的兩條腿,硬生生的扳開,親了親微凸的小腹,低低的誘惑道:“這下不疼了。”
凌向月整個人紅得快滴出血來,她看他壓抑隱忍的狹眸里布滿了情慾。心裡有些異樣的情愫,咬着脣微微的頷頷首:“不疼了。”
聞言,蕭奕澈輕笑,隨即將她的腰肢向下壓了壓,身下整根粗長深深淺淺在她嫩粉色的那裡摩擦,探索不斷。
他額頭和胸膛上都是汗滴不停的冒出來,生怕一下沒控制住力量傷了她和孩子。
凌向月被緩緩進入的東西塞得滿滿的,堵脹立刻從腰間漾開。
“嗯——嗯——”
腿被他扯的更開,巨物在粉嫩的小口上,緩緩的一進一出。動作輕柔的似乎怕擠碎了她。
“別怕,我不用力。”
蕭奕澈柔聲安慰,低頭朝燕好處望去。
凌向月雙腿近乎半折的擡起被按在兩頰邊,溼嫩狹小的那裡朝上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蕭奕澈視野中。
她下面夾得太緊,裡面緊緻的收縮和吸吮,讓快感不斷從被擠壓的巨物傳到神經,讓他眸光暗了又暗。
被迫的承受着他的磨弄,她的臉頰上因爲無法承受的羞恥,被淚水弄得模糊一片。誘人的聲音拖着明顯的哭腔。
“——好難受——嗯嗯啊——嗚——”
她反抗的扭動着腰肢,想要逃脫他大掌的禁錮合攏雙腿,但是任憑她怎麼努力,都動彈不得分毫。反而讓蕭奕澈低垂的眼神越加暗沉。
他如同一隻饜足的野獸,想要狠狠用力,理智又控制他冷靜下來。
忍得滿頭大汗,汗水經由脖頸蜿蜒至小腹。
緩緩的將巨物從她那裡抽離出去。
他挫敗的坐到牀上。按了按猩紅的雙眸,無聲的笑了笑。
凌向月身子縮成一團,鬆了一口氣。腿被他按得有些合不攏,微微抽搐着。
蕭奕澈看她像小動物般痙攣着誘人的雙腿,一向冷硬的心泛起絲絲連綿不絕的漣漪。
他躺下伸出手抱住她,讓她窩在他懷裡,吻上她溼潤的額頭:“……對不起。”
凌向月眼皮仍是紅紅的,靠在他懷裡沉沉睡意襲來。
蕭奕澈把她抱到身上,她的頭軟軟垂在他頸間,要多乖有多乖,他親她的脣:“你不知道你這樣有多招人疼。”
凌向月沒吱聲。
“說話……說話。”手指伸到她脣上輕揉。
凌向月咕噥着嗯了一聲。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着,還是想親。
凌向月靠在他懷裡沉沉地睡去,沒有了白日的煩擾,神態寧靜安祥,手指水汪汪的,擱在他胸上,他拿起她的手揉捏着,柔若無骨。
她以後就是他嬌養的花,不知人間險惡。
慾望仍然擡着頭,發脹,在她腿間灼燒,他輕輕動了一下,調整她的姿勢,翻身將她壓下,一條腿彎曲抵在他胸上,另外一條舉到肩上,而她仍睡得無知無識。
緩緩動起來,一下一下,那條縫被他的巨物強撐成粉嫩的洞口,無力地吞嚥着他的巨大。
緩緩抽出,又緩緩頂進,一下一下撞着她,身體被他插得前後晃動,乳波盪漾。
他揉着她的酥胸,比第一次佔有她時成熟了許多,男人的疼愛會讓女人身體迅速成長。
這種嬌滴滴到極致的彈嫩讓他銷魂燭骨。
“嗯——”她的頭在枕上無意識地廝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嫩腿因他俯身的動作而撇到了一邊。
只看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軟軟地晃悠着,乳尖被他吞嚥,那巨大的兇物頂插着腿間,他揉捏廝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
終於在她體內釋放出來,他抽出來放下她的腿。
清理一番,翻過她癱軟的身子抱在懷裡,佈滿吮痕的雙乳沾滿他的唾液,嬌滴滴顫微微地挺在那。
……
翌日醒來走路直打飄,腿跟處一陣痠軟。
凌向月摸了摸漸漸凸起的小腹,心裡充滿了一種母愛。
努力忘卻煩心的事情,她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夫人昨日去了哪些地方?”
蕭奕澈敲着案桌,俊顏冷峻,眼若洞火,不容讓人欺騙絲毫。
二十八不敢有所隱瞞,娓娓道來在國子監的一切。
“夫人去了國子監,看望凌小公子,而且——”
蕭奕澈看向他,似乎讓她心不在焉的問題就在這兒了。
他昂了昂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他不是每天都會找下屬詢問她都幹了些什麼,畢竟他在外操心的事很多。
只有回到府裡,察覺到她有異常,或者是暗衛覺得今天有必要向主子彙報一些事,他纔會瞭解她的動向。
“而且和高陽的嫡子高天佑等人起了衝突,打了起來。”
蕭奕澈冷冷地勾了勾脣,似乎覺得很諷刺:“高天佑?就爲了這種事?”
二十八臉上有絲忍俊不禁:“不過依屬下看,他們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夫人並沒有插手,無恙。”
“然後呢?”蕭奕澈翻了翻文案,低頭繼續問道,似乎已經對這個話題不再關注,問一句然後呢只是習慣使然。
二十八心下忐忑,最終又回道:“然後夫人去了國子監街附近的那條集市,在那裡逛了會街,看了會雜耍。”
因爲對凌向月清白的家室深信不疑,所以蕭奕澈從不懷疑。
揮手讓二十八退下,二十八面色猶豫,蕭奕澈低着頭沒看見。
若是再多問一句,二十八便會坦白承認今日將夫人跟丟了一段時間。
見蕭奕澈沒有多問的意思,而且凌向月又平安無事的回來,便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躬身退了下去。
若是他告訴了,以蕭奕澈的個性,肯定會懷疑。
“大人,秦先生來了。”有下屬來彙報。
蕭奕澈合上文案,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理了理寬大的廣袖,口上已經吩咐道:“讓他進來。”
秦先生是他麾下的幕僚,亦是軍師,亦是朋友,亦是一名醫者。
蕭奕澈極爲看重他。
秦先生亦是跟了他多年,亦主亦友。
自古良禽擇木而歇,他跟着蕭奕澈不是爲名爲利,只是在世間的一種寄託和依靠。
每個人都會選擇自己的一種活法,他這麼優秀的人並不認爲自己在蕭奕澈麾下屈居了。
相反,他很珍視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爲有一個人認同他並且尊重他,能在這樣的主身邊生存,他覺得很慶幸。
若是去了其他人那裡,說不定會濫用他的才能,甚至只是將他當一件工具使用。
這種感覺一定非常不好。
“先生,可有眉目了?”
……
一間暗房裡。
吳永焦躁的走來走去。
怒罵道:“你也知道了,那蕭家的人完全沒將本官放在眼裡,即便本官搭上外甥女,恐怕也是對他們撓撓癢而已。”
陰暗角落的男子沉默了半晌,還是吩咐道:“結果如何你別管,你只需要按照原定的計劃實施便行,至於答應你的條件,事辦成了後少不了你的。”
吳永想了想畢菲纖高傲的一張臉,最後咬咬牙,狠下心,答應了。
京城的都在傳太常寺卿吳大人的外甥女會給丞相大人的次子蕭奕北作妾。
實際上這算不得什麼大事,偏偏拿來大肆宣揚。
哪家添一房妾室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凌向月恍若未聞的聽青竹在一旁談八卦。
今天她應了蕭涵的約去看戲,她此刻正在準備。
這是蕭家的子女第一次約她出去遊玩,她久違的興奮終於又襲上了心頭。
嘴角含笑的比劃該穿哪一件衣服合適。
最後挑了一間曲襟。
“夫人,可記得早些回來,大人說晚上會在家用膳。”走時木槿叮囑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