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閨煞》更多支持!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不少人,包括姚太后與那名心腹嬤嬤,哪怕她們明知給符夏的那杯凝神茶裡頭下了毒,卻依然被此刻小彩子中毒倒下的既成事實給驚到了。
符夏同樣一臉的驚恐,雖然只是個表面上做做樣子,但依然盡心得緊,就跟毫不知情的人應該所有的表現一般無二。
若說還有淡定而不必假扮之人,非數李浩不可。
就在小彩子倒地,衆人愣住的一瞬間,李浩卻是已經快步上前察看。
小彩子已經沒氣了,快得很,面色發黑口吐白沫,看上去應該是中了毒!”
李浩的神情在這一刻完全凝重起來,轉而在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已經喚來了手下快速處理這突發事故。
其一自然是加派人手保護景怡宮、保護太后的安然,其二立馬將小彩子的屍身以及符夏放在桌上的那個茶杯看管起來,不再讓任何人有機會不經他的准許觸碰。其三則是喚人通知太醫過來檢查,同時讓人將景怡宮之事立馬稟報給皇上。
此事可比着先前西園附近那些個咬毒自盡的御林衛來得更加嚴重,要知道這毒應該就是放在茶杯內,而之前那杯茶可是準備給太后所喝。
不論中間過了幾手。但最開始那毒所針對的對象至少從表面上看必定是太后,所以此事已經非同小可,直接已經涉及到了太后的安危。
“符小姐。你把小彩子怎麼了?”姚太后身旁的心腹嬤嬤終於回過神來,尖銳不已的聲音響起:“小彩子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嬤嬤,我還想問你呢,剛纔那杯茶不是你給端我的嗎?那原本可是太后要喝的凝神茶呀,怎麼小彩子喝了點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符夏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嬤嬤,而後一臉後怕的模樣大聲說道:“天啦,這杯茶裡竟然有毒。若是我之前喝了的話,那麼倒在地上的就不是小彩子而是我了!”
“慌什麼慌!這茶原本是哀家要喝的!”姚太后實在有些受不了符夏此刻的裝模做樣。片刻之後也立馬鎮定了下來,朝着符夏喝斥道:“哀家都沒大呼小叫的,你在這裡嚷嚷什麼!”
“太后恕罪,臣女這不是被嚇到了嗎?”符夏當真是委屈到了極點:“臣女正想說萬一是太后您喝了這茶的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這不是擔心太后,話還沒說完嗎?”
姚太后冷哼一聲,正在這裡卻聽外頭宮人大聲通報:“皇上駕到!”
皇上親至,衆人自是立馬接駕。
姚太后也沒料到自個這皇兒倒是來得如此之快,想着估計是因爲西園附近刺客之事過來的,正好碰巧又趕上了景怡宮裡頭這一樁。
果然,皇帝還真是因爲之前得了李浩派人稟告的消息過來的,卻不想剛剛到景怡宮外頭便碰上了李浩再次派去報信這裡又出大事了的人。
死一個奴才當然不是什麼大事。但問題是那杯凝神茶原先是要給姚太后所喝,所以皇帝自然無比重視。
進到景怡宮,確認太后無事後。皇上這才詢問起具體事宜來。
“李浩,能否確定小彩子之死與先前西園附近發現的那些刺客有關?”皇上這會自然還不知道被符夏順着小彩子之言順勢捏造出來的漏網一名漏網刺客的存在,只當有可能是那些刺客陰謀計劃中本就有的一個環節。
“回皇上,暫時無法確定,不過按先前小彩子之言,應該還有一名黑衣刺客存在。卑職已經命人細細查找,此人極有可能便是往太后茶水中下毒之人。”
李浩當下稟告:“另外。至於小彩子到底中的是什麼毒,還得等太醫來後才能確定。萬幸太后與符小姐都不曾喝下此茶,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李浩提及符夏,皇帝下意識的擡眼朝着符夏所立方向看了過去,正欲出聲詢問之際,太醫趕到。
如此一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先行聚集到了太醫身上,畢竟小彩子這死因還沒有完全得到最爲確定的證實。
太醫出手效率驚人,很快便查出小彩子果然是中毒而亡,而且還是毒性最爲厲害的鶴頂紅。同時也確定了太后先前賜給符夏的那杯茶裡含有同樣的毒物,完全可以確定小彩子就是因爲喝了提前下在那杯凝神茶中的毒藥身亡。
得出了最爲準備的結論後,皇上當下便揮了揮手,示意宮人將小彩子擡了出去,沒一小會功夫便把殿中收拾乾淨,一切只待皇上定奪。
確定下來凝神茶出了問題,事情的處理方式自然就完全不同,但凡與那杯凝神茶沾得上一點關係的宮人全都被帶走調查,務必在最短的時日內找出在茶中下毒之人。
符夏知道,這一次不少宮人都將受到牽連,而真正的行兇者正是姚太后她們自已,但無憑無證的事她當然不可能出面指出,最終這事是不了了之還是找些替死鬼那就是皇室自個的事了,與她沒有關係。
不過這並不代表姚太后一夥就可以如此輕鬆的置身事外,不必爲她們的陰毒與可恥付出丁點的代價。
她可不是什麼受氣包,這會還好好的站着沒有倒下那是自個的本事,並不代表沒真正出什麼事就可以讓那些想要害她的人舒舒服服的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啓稟皇上,臣女有事要奏!”待皇帝下達完吩咐,符夏很快便尋到了合適的時機從容出聲。
皇帝自是認得符夏,這一路上也對於今日之事有了掌握,所以符夏爲何會出現在此處更是不必多提。
孫太傅府上那日,這符夏的表現已經讓他極爲關注,而今日這些事從頭到尾都跟這姑娘聯到了一起,不得不讓人覺得事中頗有蹊蹺。
“準!”皇帝本也要詢問符夏,因而這會自然沒有阻止。
“皇上,今日宮中刺客以及下毒之事,從表面上看應該都是衝着太后而來,不過臣女斗膽猜測,說不定跟臣女也有很大的關聯,不論是西園那邊的刺客,還是這杯凝神茶,但凡臣女運氣稍微差一點,怕是這會臣女都已經中了招丟了性命。”
符夏沒有一丁點的遲疑與停頓,徑直點出了這兩起事故的關鍵所在:“依臣女看來,這些事倒更像是針對臣女而設,雖然這般說難免讓人覺得臣女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過重要了一些,但細細想來卻並非沒有可能。當然,這些都只是臣女的猜測罷了,並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僅供查案之際作爲一絲參考,若有不妥之處,還請皇上恕罪!”
此言一出,姚太后頓時笑了起來,當着皇帝等人的面頗爲好笑地說道:“丫頭呀,你這還真是想太多了,雖然碰巧都跟你沾上了些關係,不過若說這些刺客真正要針對暗算之人是你的話,那麼哀家實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與你有這般大的仇冤,竟能費這般在的力氣找人跑到宮裡頭來對你動手?”
“回太后話,這個答案臣女自然無法確定。”
符夏從從容容,但卻略帶幾分無奈之色,當衆說道:“不過臣女平日裡得罪的人也不算多,即有這樣的恩怨值得讓人對臣女動殺機,同時又有那樣的能耐跑到宮裡頭膽大包天行事的對頭還真不多,只不過這種事終究不能只靠猜測,不然的話還要王法做什麼呢?”
“你這話中有話的可是意有所指?”姚太后面無表情。
而皇帝聽到這些話,也不由得皺了皺眉,接過話朝符夏說道:“符夏,這種事關係重要,不可亂加揣測,朕自會命人查清真相,到時是否與你有關自然就一清二楚!”
“皇上所言極是,有些事情當真是得好好查查才行,不然的話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沒完沒了的太過煩人。”
符夏並沒有理會姚太后,自行朝着皇帝而言:“皇上有所不知,前幾個月,臣女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人刺殺過好幾回了,雖然福大命大終是沒出什麼大問題,可不曾想到今日被太后突然召見入個宮都會碰上這種事,所以倒是不得不多想一些。”
“巧合也好、運氣也罷,臣女覺得今日宮中出現的那些刺客與以往在宮外刺殺臣女的刺客武藝手法皆很是相似。”
符夏邊說邊一副回憶的模樣,繼續道:“而且……那幾名咬毒自盡的刺客屍體中,其中一人頗爲眼熟,很像是當初在宮外一次刺殺臣女時逃走之人。所以,臣女纔會越想越覺得今日這些事更像是衝着臣女而來。”
“胡說八道,照你這意思,難不成連哀家都是想要刺殺你的那些刺客的同夥了?”姚太后再也忍不住,當衆怒聲打斷了符夏之言。
這也怪不得姚太后怒火難忍,符夏這一通話字字句句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可不就是指向了她嗎?
這死丫頭當真是太過膽大包天,完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竟然敢如此毫無顧忌當衆把矛頭指向於她這太后,完全沒有半點敬畏之心,着實可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