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打我!”女人捂着臉一個踉蹌。
男子忽然回過神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癡迷的眸光漸漸清晰。
“小娜,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這麼做,你沒事吧。”說完,就要衝過去。
“你別過來!”女人飛速後退了兩步,食指指向男子。
“沒想到,你還對以前的事念念不忘,早知這樣,我根本不會答應做你女朋友,你太讓我失望了!嗚嗚嗚……”說完,捂着臉衝出了酒吧。
“小娜,你聽我解釋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會魔障了,說了那麼多混蛋話,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錯了,你別跑……”
男子失魂落魄的追了出去。
整個酒吧瞬間陷入了異常的寧靜之中,少頃,氣氛突然再次濃烈。
“影姐好棒,讓孫子豪不知好歹,活該受罪!歐陽娜可是他費盡了心思才追到手的,這下全完了,哈哈……”八字鬍捧腹大笑。
“張平,我就知道是你小子背後搞的鬼,說!是不是你看上的歐陽娜,這才慫恿兩人上臺出醜?”
一個穿着緊身衣徐娘半老的女人伸出鮮紅豆蔻的手指輕點了下八字鬍的額頭。
整個酒吧間,一陣笑聲雷動。
“我哪有這種心思,寶貝兒,我根本不喜歡歐陽娜那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我只喜歡你這種,徐娘半老,***!”說完,狠狠拍了下那女人的屁股。
“滾蛋!就你這身板給老孃當兒子都嫌嫩,就特麼知道佔便宜!”女人狠狠啐了八字鬍一口,人們笑的更暢快了。
“影姐,你看方姐,總欺負我,你幫我證明,我是不是隻喜歡熟女。”八字鬍也不害臊,人家話都說這份上了,他還腆着臉找人證明。
“你是喜歡熟女,不過,更喜歡熟女的錢包。”周疏影白了他一眼。
“影姐,你別拆我臺好吧,小弟我這也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大家各取所需。”
人羣又是一陣鬨笑。
“好了!”周疏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今天的演出到這兒吧,下次若是再不等我唱完就亂吵吵,我可真翻臉了。”說完,轉身就要下臺。
“別介啊,影姐,大家這麼早來捧您的場,哪能就表演一個啊。”
八字鬍上前一步,攔住周疏影。
“怎麼?你想毛遂自薦?”
周疏影一瞥嘴。
“可拉倒吧,我這腸子肚子早都爛沒了,沒什麼可現眼的,你看,今天酒吧來了不少新人,沒準就能遇到不知死的,讓大家樂呵樂呵。”
“你整天想看別人的樂呵,有意思嘛?”周疏影臉一沉。
“來泡吧的哪個不想看樂呵?大夥兒說說,咱們到這幹嘛來了!”八字鬍灌了不少酒,有點借酒撒風。
“行,想看樂呵成,來點真格的撂這,別整天滿嘴跑火車說的天花亂墜實際上卻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
周疏影側身從八字鬍身邊走過,眸光微微有些不屑。
“小看人!”八字鬍被衆人起鬨笑的上火,猛地從口袋中摸出一把老人頭拍在吧檯上。
“我知道影姐根本不缺這個,這些,就當我請在坐的喝酒了。怎麼着影姐,小弟我夠意思吧。你可不許走了。”
“成,今天就看在鐵公雞終於拔了毛吐了血,姐姐我就破例一次,說吧,你想玩什麼?”
周疏影將手中的水晶球輕放在吧檯上,搖曳着返回舞臺。
“還能玩什麼,當然是找個小妞,嘖嘖……”八字鬍一臉壞笑。
人們心裡神會,吹口哨的吹口哨,敲桌子的敲桌子,亂成一團。
“行,就按大家說的來,不過,這種事就我一個人做不來,有沒有那個美女毛遂自薦啊。”
周疏影嫵媚的眼神朝人羣中望去,凡和她眼波相遇的女子不論是濃妝豔抹的佳人還是小清新,統統低下了頭,看來,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厲害,不敢上前。
“她這是做什麼?”蕭雅皺着眉問。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找一個女的上臺跳舞。只不過……”侍者眸光一臉火熱。
“跳什麼舞全憑影姐說了算,不管你會不會跳,只要她說你會,你就能跳。”
“這麼神,我倒想試下。”蕭雅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別啊,影姐手段多着呢,萬一她一時興起讓你跳個脫衣舞,那可就尷尬了,還是看吧,總有人會答應的,不白跳,上去的都有好處,酒水消費免單。”侍者拿了蕭雅和韓宇的好處,倒挺有職業道德,看蕭雅起了心思,趕緊攔着。
“別衝動,看看再說。”韓宇聞言也連忙勸阻。
“沒事,我不信她能控制住我。”蕭雅不爲所動。
韓宇剛要再勸,互聽到舞臺上週疏影一陣輕笑。
“還有沒有人上臺來,沒人我可就不奉陪了。”
“我來!”周疏影話音剛落,兩聲清脆的女聲不約而同響起。
蕭雅舉起的手臂微微一怔,隨聲看去,臉色慢慢沉了。
“明明?”韓宇也愣住。
“韓哥,蕭姐,你們也來了啊,我沒注意。”曾明明興奮的對兩人擺了擺手,竟不等蕭雅韓宇的明示,就從人羣中走出,徑直上了舞臺。
蕭雅面色一沉,這丫頭跟着倒什麼亂,打亂了自己的全盤佈局。
她敢肯定這個周疏影剛纔的行爲絕不是魔術,否則她又如何讓那對男女說出壓抑在心裡的猜忌,她幾乎敢肯定,這個女人一定會催眠術,而且手段還相當高明。
所以,她這才起了上臺一試的心,在她看來,凡事能被催眠的人,意志力都不強,而她卻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應該不會人左右心神。
以她的身手,只要上了臺她肯定能控制住周疏影,加上韓宇的配合,嫌疑犯自會輕鬆落網。
沒想到,曾明明竟然起了和她一樣的心思。
想當着我的面搶功勞?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萬一人前出了醜,丟人現眼不說,還直接影響了抓捕周疏影的行動。
她擔得起這樣的責任?蕭雅暗暗惱火。
“明明,別胡鬧,趕緊下來。”蕭雅從客座上走出,來到舞臺旁邊。
“你們認識?”周疏影微微有些詫異。
“都是朋友,我這妹妹年紀輕沒見過世面,就別讓她表演了,換我吧。”蕭雅對曾明明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下來。
自己卻昂首挺胸的走到舞臺上。
今天本想去探望沐言的母親,蕭雅穿着不俗,還佩戴了昂貴的珍珠飾品,再加上她氣質原本就嫺靜,這一上臺立刻吸引了衆人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