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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明明忐忑的注視下,沐言用棉籤蘸了試劑一點點塗抹在小臂上,他先嚐試着抹了一點,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索性,將整個小臂塗滿。
他不能確定紋身的大小,只能儘可能擴大自己塗抹的範圍。
輕微的刺痛感在肌膚表面跳躍,很快,一片詭異的花紋顯現出來。
這顏色無端的鮮豔。
類似蠟染中的靛藍,深藍中,微微透出一點深紫。
這顏色好似烙印在肌膚之中,與肌膚紋理自然的結合在一起,線條流暢,紋路極其詭異。
每一條紋路都似一片葉子或花瓣,可組合起來,卻是一個神秘的圖案。
一眼看上去,好像是支狐狸。
“明明!”看曾明明呆愣着不動,沐言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哦哦……”曾明明回過神來,趕緊拿起手機對着那個圖案拍攝了幾張照片。
陽光從車窗內透出,狐狸身上的毛髮閃爍出淡淡銀光。
從整體沉寂的藍紫中浮動,曾明明心裡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狐狸,好似有生命似得。
“銀狐……”
曾明明脫口而出。
“想不到,我居然也是七殺成員之一,銀狐。”沐言輕嘆了口氣。
隨着試劑的蒸發,手臂上的顏色慢慢淡去,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記得舅舅說過,你離開警局的那段時間去臥底了,難不成,就在那段時間內,你進了七殺組織?沐言,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那段經歷嗎?”
曾明明擔憂的看着他。
一段完全泯滅的記憶爲何忽然浮現,這中間,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隱情?
“我也不明白爲什麼,本來我對那段經歷毫無印象,可是最近,我經常在睡夢中看到一些片段,很零星的片段,我想,我的記憶也許在恢復。”
沐言沉默了回,又說:“只是我抓不住那些片段的必然聯繫,只有這個紋身我多次夢到過,這才記住了一點點。”
“你還記得冥鳳臨死前和咱們說過的話嗎,她說銀狐死了,組織找到了新的替代者,你就是那個替代者,而這個符號就是加入七殺的證明。如果真是這樣,你爲什麼又會被人擊中心臟,昏睡了那麼長的時間,難道說,你的行跡敗露了,還有,你從樊心悅的巡邏車上拿走了什麼,他不過是個普通的交通警,怎麼會有你需要的東西,還有,他的死,究竟還隱藏着什麼秘密?”
一個又一個問題從曾明明腦海中出現。
卻幾乎都是無解的。
似乎有一條線,將這一切貫穿,她想找到這條線,卻無從下手。
“把你剛拍的照片打開。”沐言掏出手機,從圖冊中選出三張照片,曾明明也把剛拍攝的照片點出來。
“你看這些文字,是不是覺得很眼熟。”
沐言指着曾明明拍攝的圖片,蜘蛛的一條腿旁邊,畫着幾個簡單的符號,不是圖形,倒有點像象形文字。
“狐狸的背部也有這樣的紋路,的確很眼熟,好像……和羊皮捲上的文字,一模一樣?”
曾明明猛地擡起頭,“對,就是和那個羊皮捲上的字一樣。”
沐言眸光一縮,趕緊把羊皮卷取了出來,打開,一對比,果真是一種文字。
“走,咱們去找方叔。”
沐言果斷的發動了汽車。
“我還有點事,得通知嚴宇文一下,這件事也很重要。”曾明明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和沐言簡單說了一句後,撥通了羅宇文的電話。
“法醫院,羅宇文。”電話響了半天,對方懶洋洋接過電話,聲音,有氣無力。
“羅宇文,你幫我查一具女屍,很急,我要儘快知道結果。”
曾明明連自我介紹都省了,直接跳到最關鍵的一步。
“明明?”對方一下子精神了。
“對,那具屍體很年輕,不超過三十歲,女性,漢族名字叫汪娟,是個服務生,大約死了三四個月了,身體嚴重腐爛,四肢的骨骼呈現烏黑色,尤其是腿骨,肌肉都已經腐爛光了,還有,她的身上應該也有一個奇怪的紋身,就是和你解剖臺上的那個一模一樣,如果可能,你也給我找出來。”
曾明明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
羅宇文一皺眉,口氣淡了下來,“冷庫裡的屍骸有專人管理,沒有上邊的批示誰也不能私自查看,你還是申請一下司法程序吧,別讓我太爲難了。”
“你少來這套,你堂堂一個院長,連查看一個屍骸的權利都沒有,鬼才相信,你趕緊去辦,這件事非常重要的,難道,你不想知道到底誰催眠了你嘛?還有,你從屍體上發現的秘密,找到了沒有啊。”
他們離開的時候,沐言叮囑嚴宇文一定要從新檢測螞蚱哥的屍骨。
他交給黑衣人的東西,一定沒那麼簡單。也許,就是因爲他發現了新的線索,纔會被人催眠,忘卻了那段記憶。
“我這不一直在查嘛!催什麼催啊,我是法醫,不是你們沐隊長的手下,你有什麼權利逼問我。讓我做這個做那個的。”
“我們都是熟人了好吧,你要不要這麼小氣,現在你幫幫我,說不定那一天我就能幫上你。”
曾明明也有點來氣,這個羅宇文真不愧從美帝國主義旗幟下長大的,思維方式這麼奇葩。
“行吧,我幫你查,不過……”電話另一端,羅宇文的聲音明顯有點異樣。
“如果哪天我讓你做什麼事,你也不能拒絕我。”
“沒問題,不過你要儘快啊,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靠你了哥們。”
曾明明掛掉電話。
嚴宇文舉着電話筒楞了半天神,哥們?
自己什麼時候混成她的哥們了,難道她就一點沒感覺出來?
嚴宇文氣餒了足足五分鐘,重新打起精神,朝解剖臺走了過去。
自己到底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
不管了,只要能檢測出第一次,他一定能檢測出第二次!
……
車速很快,沐言抿着脣,表情有點焦躁。
“你在擔心方叔?”曾明明忽然也有點不安。
“你發現沒有,咱們一直在被人牽着鼻子走,每一步都好似被算計了,我們是能發現一些線索,可是這些線索,都是那個人故意留下來的。”
沐言的眸光越來越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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