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你們快去換衣服吧”輕妙手舞足蹈的樣子,小月拉着陸芸就往偏房裡跑,三下五除二的翻出自己藏得寶貝遞給陸芸。陸芸看到手中的隨從服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完全可以自由的出宮,現在卻和小月一起胡鬧了起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宮,小月來到一家客棧走到自己買下的那間廂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衫和陸芸、輕妙換上,完全全的灑脫公子。一行人在大街上的回頭率也是高升。
“哥,我們都已經吃飽喝足了,不如你帶我們去賭坊看看,一直聽人說沒有見過。”輕妙仰着腦袋對慕容雪鳶撒着嬌
“對啊對啊···我也只去過妓院,賭坊還沒去過。”小月一副知我者莫若輕妙也。
“什麼,你已經去過妓院了。明明說好一起的。”輕妙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小嘴也是撅到了天上。
“那個··那個··我是幫你先偵察偵察···還是不要去的好,一點意思也沒有。”都怪自己最快說漏了嘴,小月趕緊捂住嘴巴,瞬間有一副大氣凌然的樣子,想想在玄武傾香院時的窘相就不經後怕起來。那樣的地方還真不適合去玩。
“真的嘛···”輕妙一臉的不快。
“是,真的,不好玩以後也不要去了。”小月一臉認真。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你說不好玩一定沒什麼意思的。”輕妙揉着袖口安慰自己道。
慕容雪鳶看着這兩個丫頭興致高亢的樣子也不好博了他們的面子,只好帶着這一羣丫頭硬着頭皮前進,希望不要有什麼亂子纔好。
這兩個瘋丫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賭坊裡鑽,不時的從這個長桌跑到另一邊,好奇的來回竄動,最後選定了一處人羣最多的地方玩了起來,看着周圍人怎麼玩兩個人照貓畫虎的學了起來,銀子也輸得精光。
“芸姐姐,你身上可還有錢?”小月一副敗家犬的樣子垂頭喪氣的向陸芸要錢。
“沒有了,你不是全拿走了嗎?”陸芸摸了摸袖帶。
“現在就剩一定銀子了,可怎麼玩。”小月有些喪氣的說道。
“給我吧。”陸芸接過銀子向賭桌走去,隨着莊家的招呼聲,聽着骰子的動向。陸芸把銀子扔到了一處。
帶揭開看時正如陸芸投的一處,不大一會手裡的銀子越變越多,兩個丫頭樂的不行了。一臉的崇拜忙不迭跌的收銀子。
莊家的人衝旁邊的同夥說了幾句,須臾功夫一個公子打扮的人帶着幾個彪悍的打手走了過來。
“小子你出老千··”那個公子打扮賊眉鼠眼的傢伙上來就衝陸芸肩膀推搡,正準備下注的陸芸一個猝不及防頭撞到了旁邊的人,束好的青絲散落開來。
“原來是個女子···”賊眉鼠眼的公子,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在東嶽京都還未曾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怎麼只要贏錢就是老千嗎··”站在一旁本來興高采烈的小月突然暴跳如雷。
“臭小子我懶得跟你說,夥計們上。”隨着男子的一句話,後面的打手一擁而上。
“你們還有王法嗎,天子腳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無賴。”輕渺看到小月吃虧很是不開心。
“王法··什麼王法!你不知道最容易毀壞的就是王法嗎,你也不看看現在的玄武國被西域來的人打成什麼樣子了,王法有個屁用,連那玄武皇帝也在皇宮中等死,照樣被別人打得頭破血流的估計命不久矣,還什麼王法。兄弟們給我上好好的教訓他們。”鼠眼一副不屑的樣子。
人羣混亂起來,輕妙和小月也不是好惹的小小的身板對付這幾個飯桶還是可以的。慕容雪鳶也不會叫這幾個人好過的,本來熱鬧的賭館到處是東西砸到的聲響,桌椅板凳也沒有逃過災難。
反倒是陸芸披散着頭髮有些木訥,被逃竄的人來回撞着····被打倒的壯漢看到自己人吃虧乘亂準備逃跑。健碩的身板倉皇中與站在原地發呆的陸芸撞上,沒有任何玄機陸芸輕弱的身體立馬飛到了半空,一雙溫暈的大手接住了青絲漫天飄舞的陸芸。
“你還好吧.”東嶽烈一臉擔憂的看向懷中的人兒。
“沒事放我下來。”依舊冰冷的眸子。
陸芸跳下東嶽烈的懷中向外邊走去,南宮烈一臉疑惑的看着陸芸,更爲剛剛東嶽烈不顧一切的抱住陸芸而難受。
“烈哥哥你怎麼來了?”大汗淋淋的小月跑了過來。
“還說呢,我和你南宮烈哥本來在黃鶴樓飲酒看到你們進了賭坊,可是沒過多久你們這就出了問題。”東嶽烈淡然的說道
“離洛兄你也來了。”慕容雪鳶收好了自己劍朝東嶽烈走來,看到南宮烈也在旁邊有些不悅起來,心中像是被堵了一半。
“烈哥哥你怎麼來了。”輕妙有些害羞的從璇璣後面探出腦袋。
“以爲你們出事了和南宮烈一起來看看,現在沒事了就隨我回去吧。”東嶽烈簡短地回答。雖未見過陸芸的功夫,但是以她那日的水上踩出的漣漪就可以看出她的功夫不差,怎麼會被人撞出了半丈遠。站在原地愣了須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拔腿向外走去····
“如若不放心,我和請求父王派兵助玄武逃離此次再難。”東嶽烈站在愣神的陸芸後面。
“你知道。”陸芸南宮烈的活了一句話,依舊站在屋檐上看向玄武的位置。
“早年,聽到你師父和我父親的對話才知道的。”東嶽烈低頭看着陸芸的背影有些說不出的傷感。
“是這樣,雖對西楚沒多少感情,連仇恨的力量都沒有,可是還是不希望我母親所喜愛的地方付之一炬。”陸芸淡淡的說道
“我可祝你一臂之力。”東嶽烈看到傷感的陸芸內心也像是被拔掉了一層皮。
“爲什麼要幫我?”陸芸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懷中的小白狐也是一臉的感傷的蹭着陸芸的手臂。
“你要嫁給我·····”東嶽烈霸氣的說道,他知道如若不抓
住陸芸她會不知何時又消失掉。
“嫁給你?”陸芸冒着寒氣的背影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影,東嶽烈知道陸芸不願嫁給自己,而剛剛自己的霸道行爲陸芸是不屑的。性子那麼冷的人兒怎麼會理會自己的要挾。
兩個人後一道黑影也隨之消失,南宮烈不是不知道陸芸現在的苦楚,可是烈離玄武的距離是離洛到玄武的兩倍。如若自己現在飛哥傳書派援兵也是不趕趟的,玄武早就被佔領了。
如東嶽烈所料陸芸沒有留下任何口信就離開了離洛隻身向玄武趕去,無奈的東嶽烈只好派兵隨其後趕到玄武希望不會晚。雖然陸芸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可是他也不願陸芸深入險境而後悔一輩子。
陸芸馬不停蹄的趕往玄武,剛一入境就看到那些從玄武流亡出來的村民的慘狀,到處是因爲疾病或飢餓相互倚扶着向城外走去。看到遠離玄武皇城的郊外都是這個樣子,估計皇城中早就亂作了一團。心裡更是覺得不祥快馬加鞭的像玄武皇城方向駛去。
還未到皇城就被穿着奇裝異服的士兵說阻攔,不遠處密密麻麻屯駐的士兵浩浩蕩蕩的擺開陣勢,陸芸知現在不是硬闖的好機會,只好調轉馬頭先離開從別處進入皇城。繞道遷入皇城中。
經過層層守衛陸芸來到了西楚的大殿,西楚依舊是萎靡的躺在塌間,見到陸芸倒是愣了一下隨後又平靜下來。
“南宮烈也來看我的落魄了,他還真是積極。”蚊子大小的聲音從西楚的嘴裡慢慢擠出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你只在這坐以待斃···還是連呼都不願呼吸?”陸芸冰冷的聲音在偌大的殿內迴盪着。
“呵呵··我願怎樣,你一個護衛管得着嗎?”西楚帶着鼻音顫顫巍巍的準備坐起身來。
“是啊,成王敗寇,你早註定了會有此下場,而不是像他們所說的我與你的命想衝。”陸芸淡淡的語氣不帶一點溫度。
“你說什麼····你是嫣兒的孩子?如此的容貌卻不是男子所擁有的,你的眸子卻是好嫣兒有幾分相像。”西楚詫異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我就是你苦苦追殺孩子,看來我還沒有克你,你就已經把玄武弄的國破家亡了。”陸芸不屑的看到西楚一臉的差異,以及從他嘴裡聽到母親的名字
“真是諷刺···真是諷刺啊,你知道西域爲什麼翩翩這時候來攻打我玄武嗎?因爲我把你母親的畫像送給了你,西域的王以我對兩國交好的憑證褻瀆而發兵攻打玄武。那年請高僧給你母妃畫像之人就是西域的王,呵呵···瞞得我好苦,好苦。早知他是西域王我就不會把畫給你。現在又以那副畫被我輕易賜給隨從來發難,那麼多年西域王忌恨我把你母妃賜死,對我一直耿耿於懷,一直苦於找不到發兵的藉口,在宮中安插的細作告訴他我把嫣兒的畫賜給了你,他才揮軍而下。你母妃連死了都給我帶來那麼大的驚喜,說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卻害我在最慘,最慘·····”西楚極盡歇斯底里的吼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