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烈王府。
陸芸和南宮烈正在用早膳,忽然聽到門外有喧譁的聲音。
“陸芸,你個出來!你不是什麼玉面將軍嗎?”
“對!出來!有本事接受我們的挑戰!”
“一個子也能上得了戰場?別到時候去丟我們東嶽得臉!白白將兄弟們的命給閻王!”
外面吵鬧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南宮烈微微蹙眉,爲自己用膳的時候被別人打擾顯然是有些不爽。
“鍾衛!外面是什麼情況?”南宮烈對着鍾衛大吼,可憐的鐘衛又成了王爺撒氣的對象了。
不知道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呢?就算是現在都還沒有將所有的一切搞清楚,也不至於到人家的門上來大鬧吧。
鍾衛這才慢慢地說道:“外面那那幾都是晉王軍隊中的幾個小將,在外面大喊着要和王妃單挑,本來是可以將他們轟走的,但是他們始終是晉王的人。”
聽到這裡,南宮烈將碗筷放下,對陸芸說道:“原來是來找你的,你可真是個招惹是非的命!”
南宮烈說完,陸芸卻絲毫沒有聽見南宮烈說什麼一般,繼續是認真地吃自己的飯,好像就算現在天塌下來也不能影響她繼續享受美食,大有靈位不懼的風範。
“現在的人都不是一般的笨,就算是來門上挑釁這有說明什麼?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得過我,單單就是以鬧事的名義,我就可以將?全部抓起,把腦袋給砍下了!”陸芸不緊不慢地說道。
“可是你不會這樣做的。”南宮烈又說道。
此時陸芸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是啊,他們知道我不會這樣做,這件事情背後沒有這麼的簡單,我要是真的將他們抓起來,那些人又不知道會弄出真名幺蛾子來詆譭我了。”
其實這些人的後面是什麼人?大家都是明白的,晉王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鬧事?陸芸瞭解晉王,他絕對不是那麼忍不住氣的人,就算是因爲嫉妒南宮烈,覺得自己成爲了他除掉南宮烈路上的絆腳石,那也不會至於做出這麼蠢的決定。
那麼,這些人絕對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樣,是晉王手下的小將,而是背後另外有人。
“你是說是丞相的人?”被陸芸這麼一點撥,南宮烈也明白了,他們的老對手可是還沒有結束呢。
自從是從北祁回來之後,南宮烈受傷一直都沒有好,不可以使用內力,所以也一直都是將軍隊訓練的事情交給陸芸來管,現在皇上又下令說三天之後要派軍隊援助北祁。按照現在南宮烈的傷勢,是無法出征的。
所以說,這些人其實不是真的來挑釁陸芸的,而是來試探的。
“鍾衛,看來那邊已經不太信任你了。”陸芸喃喃地說道。
好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但是這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又是誰能夠知道的呢?
“慕容修很精明,他向來都是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這段時候我都沒有給那邊帶去什麼有用的消息,所以他不相信我也是自然的。我們對王爺受傷的事情一直都是保密,我也只是對那邊說王爺受了一點小傷,已經痊癒了。”鍾衛說道。
“那現在的情況還真的是有幾分意思了,慕容修知道你受了傷,看來也是不確定王爺你的傷勢如何,這纔會有這樣的決定
,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話,那看來這些人是針對你來的。”陸芸說完又繼續吃飯。
“唉,你怎麼就吃不飽,小心長胖啊。”南宮烈看不慣陸芸這樣一副事不關己高掛起的樣子。
“現在這件事情應該是你去處理,而且這都鬧上門了,有人要找你媳婦的麻煩,你這個做家主的不去處理,難道要我去拋頭露面?”陸芸說道。
這話說得似乎是很有道理,但是這種事情放在別人家的姑娘身上是可以理解,但是對於陸芸來說,什麼時候竟然在意是不是拋頭露面呢?好像這個傢伙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拋頭露面吧。
看這陸芸的樣子,南宮烈算是一件十分地確定陸芸這是鐵了心不管這件事情了。
不過南宮烈也不是沒有點手段的人,他大步地走出去。
那些人原本還是嚷嚷着要找陸芸單挑,不服陸芸的人見到南宮烈出來。有一個膽子大的還是嘴裡喊着要單挑,但是有的已經不敢說話了。陸芸在南宮烈的身跟了出來。
“你不是不出來嗎?”南宮烈調戲道:“難不成你是要爲夫君拋頭露面了?”
陸芸懶得管南宮烈的話,說道:“我願意來,我樂意。”
“得,你是老大。”南宮烈無語了,對於陸芸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有時候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對陸芸太好了,已經把陸芸寵得無法無天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對陸芸狠心一點點,所以還是i一如既往的慣着陸芸。
這纔是讓南宮烈感覺的最傷心的事情,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有一天不知道陸芸會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對他的好,將霸道彪悍的性格在自己的身上發揮到極致?南宮烈似乎已經看到了不久的將來,陸芸對着自己施展自己身上的十八般武藝,而自己又是怎麼地被折磨的。想着這裡,南宮烈就覺得自己的額頭都是汗涔涔的。
“來人,將這些人都全部抓起來,關進水牢!”南宮烈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們?我們又沒有犯法?王爺也不能濫用職權!”其中一個大漢說道,看樣子他像是這羣人的領頭,其他的人都好像看這個人的臉色行事。
“你們還要理由?”南宮烈反問道,隨即一回身就用內力凝聚發出三層的獅子吼的功力:“滾!”
瞬間那些人都一個個的承受不住音波加內力的侵入,倒頭就噴血,很多人都是奄奄一息。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能夠輪到你們來撒野?還敢頂嘴?來王府門前鬧事就是死罪,公然挑釁玉面將軍也是死罪,對烈王妃不敬,死罪!對皇上封的將軍不敬,死罪!你們說說那一條不能要了你們的腦袋?要不是看在你們是晉王手下的人,還用客氣送你們去水牢?你們有是個腦袋都不夠砍了!”鍾衛說道。
那些原本還對烈王身體沒有康復懷疑的人,看這烈王吼完這一聲之後似乎很輕鬆,面容冷靜地站在那裡。聽着鍾衛說的話,他們也趕緊地說道:“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我們馬上就滾!”
說完果真是滾了,很迅速地,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南宮烈這才緩緩地往回走,管家剛剛把門關上,南宮烈突然一口悶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的身子一歪,倒進了陸芸的懷裡。
“王爺!”鍾衛
暗呼。
“別說話了,快把王爺進去。”陸芸說道。
“我去請太醫!”管家看到南宮烈如此,亦是說道。
沒想到卻別陸芸叫住,說道:“回來,別去,外面的人還沒有走。我自己來。”
“這,好吧。”管家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家王爺,心裡面有祈禱着夫人可以將王爺治好,本來從北祁回來之後王爺的病就一直沒有好全,每日去軍營也只是爲了裝裝樣子給別人看的。
剛剛那一聲吼,已經算是竭盡全力了,要是那些人再晚點離開,南宮烈就真的是撐不住了。這一切想起來都好險。
要是讓那些人知道烈王病重無法出戰,就算是陸芸帶領着千兵萬馬出去,士氣也會大大折扣,這是兵家大忌。
況且,她和南宮烈計劃裡面的事情是要用最少的損失獲取最大的勝利,要是被對方知道了,那這一切的計劃也都會隨之落空了。
更有可能的是慕容修會不會趁着南宮烈病重的時候對陸芸下手?或者對南宮烈下手?
現在兩人的命運是被緊緊地牽扯在一起了。
“把門關山!”陸芸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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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衛留下,其他人都出去!”陸芸又急切地說道,看着南宮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陸芸感覺到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如此的心痛。
“你不用這樣子的,他們不能拿你怎麼樣!”
“這樣會讓他們深信不疑,鍾衛也可以繼續獲得信任,我喜歡做事情能夠獲得雙倍的效益。”南宮烈說道:“所以,這樣做才能夠得到最好的結果。”
“可是,你會死!”陸芸又說道,迅速地封住了南宮烈全身的筋脈,爲止防止南宮烈體內的強勁內力亂闖而導致南宮烈筋脈爆裂而亡!
“死,我從來都不怕。”南宮烈笑了笑。
陸芸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該死的南宮烈竟然還笑得出來。
“別哭,丫頭別哭啊,我真的不疼,你哭,爺就感覺心很疼......”南宮烈伸出手要去撫摸陸芸眼角的淚珠。
“不要亂動!”陸芸命令道。
然後對鍾衛吩咐道:“現在只有你的內力和王爺的相同,我的屬於陰柔是相互排斥的,你現在按照我的吩咐,將給烈王運輸內力,一定要按照我的口訣來,錯一步都不行!”
鍾衛說道:“好的,我一定盡力!”
鍾衛經過上次的起死回生之後,現在也已經蛻變成了絕頂的高手。
“你要緩慢地將自己的內力沁入王爺體內,安撫那些失去了束縛的內力,我再用鍼灸和丹藥加以引導,最終穩定下來。那王爺就沒事了。”陸芸說道。
在門外始終是不敢離開半步的管家一直都在走來走去,生怕是裡面有什麼需要,自己在那裡一直等候着。嘴裡唸叨着的都是:“平平安安!”
終於,在兩個時辰之後,那扇緊閉着的大門開了。
管家趕緊迎上去說道:“王爺怎麼樣了?”
“沒事了。”鍾衛出來說道。
但是可以看出此時的鐘衛十分的疲憊,要知道用自己的內力去和別人體內的內力相互制約抗衡是一件很消耗能力的事情。
“鍾侍衛?你沒事吧?”管家發現鍾衛的竟然扶着柱子,看起來已經無法行走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