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走到了大家的面前清了清嗓子道:“今天上午的訓練的項目,二十公里負重越野。”
大家開始接頭交耳,負重越野是什麼玩意?沒聽過呀?
本來是暗衛的李氏兄弟不得不在陸芸的命令在來當起了這訓練營的教官,只是他們也不知道這越野是什麼意思。便問道:“主子,這負重越野是什麼意思?”
“負重越野便是揹着一定量的東西在野外跑二十公里,我看過了,沿着後山跑五圈差不多的距離。”陸芸看想了想到。
“明白。”這二人聽了也不禁覺得這樣的項目簡直就是折磨人,這後山那樣路?有也只算只有一條荊棘的小路,這山一面是坐落在水中的,想要圍着一圈,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水路,三分之一是懸崖峭壁,三分之一是泥濘的小路,哪一段都是危險重重的。每段路都有可能再最後堅持不下來就命喪黃泉。
而那些等待訓練的人還是不自知,更可怕的是還有負重,不知道陸芸會讓他們被着什麼一起跑呢?
陸芸道:“現在,大家立刻回房間,將被子打包好,背到這裡集合,以最快的速度。”隨着一聲嘹亮的哨音過後,只見魚貫而入。因爲他們知道最後的人就要受罰,誰也不想當最後一個。
昨天晚上的時候,陸芸已經讓花鳳凰教這幫新人打包,用的是陸芸記憶中訓練的方法,有沒有效果她心裡是很清楚的,況且她就是這麼過來的。
“慢,還是不夠快!在戰場上,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機,你們這樣慢就是在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雖然這些新人們其實已經夠快了,但是在陸芸眼裡還是差得多。
陸芸回過頭對着李氏兄弟說道,你們兩個也要跑,回去整理揹包。“是。”兩兄弟也覺得苦不堪言,雖然他們是有功夫在身的,這樣的訓練內力完全用不上,練的就是實打實的肉體。
於是在十分鐘之後就出現了這樣景象,一片深綠色的人羣如同一片綠色的海洋向着大山深處涌去。
衣服是陸芸設計的,這裡的衣服是又寬大又不方便,能訓練好纔怪呢,陸芸果斷放棄,選擇了耐磨的青綠色大棉布作爲訓練營的衣服的用料,做成收口的衣服和褲子,這樣行動起來方便也更好的保護了身體不會在訓練的過程中被刮傷。
當有人第一圈回來的時候只有不到一半的人完成,而且已經狼狽不堪,身上一開始揹着的輕輕的被子此時卻在着水了之後變得異常的重,一個個的臉色蒼白。第二圈的時候能完成的已經不到三分之一了,到第三圈雖然到達的只有十幾個人,但是還是在堅持,慢慢的後面的人也堅持着慢慢完成最後的的任務。因爲陸芸說,落不可怕,當逃兵,放棄纔可恥。
本來預料中只要上午就能夠完成的任務硬是到了下午才完成。最後一個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幾近虛脫。
陸芸看大家都很努力
,第一次參加這種訓練,於是下令讓廚房今晚給沒人加一個菜。聽到這個消息的大家又振奮起來,李氏兄弟也感嘆,不容易。要是這樣訓練下去,這羣小乞丐將來可都是個頂個的高手。現在可是遠遠的要跟不上的節奏,他們不敢想,要是和陸芸比起來,自己這烈王府五大高手的名號還保不保得住。
用過晚飯過後,陸芸來到訓練營,大家這次對這個神秘霸氣的爺更加的多了幾分額尊敬。
一個個的的趕緊起來。
“總教官好!”這是陸芸教的,在訓練營裡面只有教官和學生,沒有爺,沒有老大,關係很純淨,教官的話就是命令。這樣純淨的關係和稱呼讓大家覺得陸芸更好的親近,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像是其他家的爺那樣的不可觸摸。
“大家好,你們覺得今天上午的訓練怎麼樣?累嗎?”陸芸有了之前的經驗,覺得還是自己的親民工作做得不夠,與整個機體產生了隔閡所導致的。
“累死了,好危險,一開始我們以爲是普通的跑步,沒想到又是懸崖又是下水的,好幾次我都從山上滾下來,一看,”說着露自己受傷的腿。“大夫看過了嗎?”陸芸問道。
“還沒有,人太多了,其他人受傷更嚴重,我這個不算什麼。”那個學生道。
“不可大意,山上各種毒草比較多,訓練受傷也是不可避免的,你一會兒去讓大夫看看。”大家都安靜地聽陸芸說完,覺得這眼前得人是又像媽媽又像老師,嚴厲得又愛着大家。
“沒有什麼事情是不用付出就能夠得到回報的,你們只有練好了本事,不用依靠誰纔不會被欺負,這就是我這裡的原則。要是怕吃苦,那一輩子都得吃苦。”大家聽了都點點頭。
“好了,你們都休息吧,有傷的記得一定要去找大夫。我給你們請了大夫不是爲了讓大夫閒着的。”陸芸掀開簾子又回頭說了一句話。
最終她還是這不得這羣孩子,自己終究還是有了感情了不是麼?
就這樣,陸芸懷着這樣的心思回到了王府。
是夜。
陸芸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王府,這漫天的星辰爲她作伴,心裡不免還是覺得有些心酸。
前面隱隱約約之中出現了一個高大飄逸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有幾分水墨畫裡面的感覺。
“爲何回來得這麼晚?”深沉的聲音之中容不得半分的忤逆。
“今天事情比較多。”陸芸已經是誰,淡淡開口道,好像是這是自己的事情,不關別人的事。
這女人的心還真是石頭做的,鐵打的,他一直等着她回來一起吃飯沒想到她竟然是用這樣好無關係的口吻說話。他生氣,氣的是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生氣,也是氣陸芸從未將自己放在心裡面,在她心裡或許還比不上是那些訓練營的其中一個人吧。
但是最終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壓抑了,“吃過了嗎?”他輕輕道。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嗎?”南宮
烈捉住陸芸的小手。
陸芸輕輕掙脫開來道:“王爺,我訓練一天,累了。有話,明日再說。”看着陸芸臉色的疲倦,不由得又心疼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究竟是在幹嘛?每天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好,以後要是回來晚了,吹響這個,追風回去接你。”南宮烈給陸芸一個金色的哨子,追風就是上次那匹奔跑起來十分變態的駿馬。
“嗯,多謝!”陸芸十分不客氣地接過那隻金哨子。
一溜煙的就跑了。
“別忘了我們得賭約!”南宮烈在身後喊道。
“放心,你輸定了。”陸芸桀驁的身姿,依然不減一絲的霸氣。
南宮烈站在原地,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這時候一個暗衛出現。
“啓稟王爺,我們已經查到了。”伸手遞上一張圖紙和一枚金牌。
“八陣圖?免死金牌?”南宮烈眉頭深鎖。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他。
“這是在晉王經常出入的茗香居搜到的,裡面還有一套花鳳凰和黑鷹的那種相似的面具。他們行事非常的狡猾,不固定,所以我們兄弟目前只是得知這些。”暗衛道。
南宮烈揮揮手:“你們繼續跟蹤晉王,尤其是注意他和丞相的往來。一絲一毫都不要放過。”
“明白!”暗衛隱去。
南宮烈手裡握着那免死金牌和皇宮遺失的八陣圖,眼裡又多了幾分清冷。嘴裡喃喃道:“最終我們兄弟還是要走到刀劍相向的地步嗎?”說話間那握緊的拳頭顯得筋骨分明。像是要捏碎這一切。
他不行晉王不會和丞相勾結,晉王狼子野心,一心迷戀權術,但是那丞相豈是好人?
南宮烈徹夜未眠,他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事與皇兄南宮麟說,但是目前還沒有得到證據南宮晉和丞相勾結,那就有可能將南宮晉拉到自己的這邊。本來是要共同禦敵的手足,不想最好刀劍相對。
這一坐就是一宿,不覺已經天亮了。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王爺,我家主子今日做了早善,請王爺過去一同用膳。”翡翠的聲音清脆悅耳,好像這丫鬟以前的聲音沒有這麼好聽吧。不過好像自己本來就不大注意這些事情,以爲是自己多想了。
南宮烈起來在丫鬟們的服侍下梳洗好便往了陸芸的住處去。
這陸芸前幾日和丫鬟在房間裡面閉關做的什麼事情他可是十分的好奇,今日竟然主動來請,必須得去看一看。
這才半月不見,陸芸的院子裡面已經繁花錦繡,草叢間仔細看來竟然還有好多是珍貴的藥材,不禁又驚歎了一把。
“主子吩咐了,只能讓王爺一人進來。”翡翠果斷擋住了鍾衛,生生攔在院字外面。
“鍾衛,你在外面便是。”南宮烈吩咐了聲,鍾衛便站在院子門外等候。心裡想着這王妃到底是做什麼?竟然不讓下人進院子,難不成這院子裡面有寶貝不成?
還真是有寶貝的,而是不是一般的寶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