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昏昏沉沉的過去了半個月。
某天清晨。
南宮烈正下朝會來,遇到了剛剛慕容雪鳶和陸霜霜在小茶樓,兩人不知道在商談什麼。
南宮烈聚齊注意力,只聽到,那兩人竟然是要勾結謀害陸芸。
只聽得那慕容雪鳶說:“我這幾日在府裡面,也沒有能夠出去走動,所以我並不瞭解陸芸在外面做了寫什麼,不知道陸姑娘可是曾瞭解那陸芸有什麼致命的弱點?”
陸霜霜眼裡的陰險是暴露無遺:“她的缺點我不知道,但是我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姐姐陸芸。”
慕容雪鳶驚異的看着陸霜霜,好似她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多麼的深不可測,“陸姑娘爲何會這般說?”
只見陸霜霜是思慮了一會兒,“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船上的,那我告訴你也無妨。那陸芸並不是天生癡傻,而是被我母親下了藥,後天才便得癡傻的。”
那慕容雪鳶雖然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她是絕對做不出這種毒害親人的事情來,相比陸霜霜來,慕容雪鳶只不過是驕橫。
當下就覺得心涼,這陸霜霜母女如此這般,怕是將自己利用完了再給自己補一刀,那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那興許是後面自己好了,或者是遇到什麼奇人醫治了,要不然可真的說不通,你要是說她不是你那癡傻的姐姐陸芸,你得有證據!”慕容雪鳶這話說得很明白,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現在的慕容雪鳶倒是有點不想和陸霜霜和夥了,那陸霜霜是庶女,而且是商賈之家,無權無勢。這以後要出了什麼事情都還得自己兜着。
要是沒出事,陸霜霜只有得了好處得,沒有吃虧得。
現在陸霜霜是想借自己得勢力來砸陸芸的身上找回平衡感,但是慕容雪鳶不一樣。
她和陸芸之間的仇恨只是因爲慕容雪鳶喜歡的男人被陸芸佔了去了,比起陸霜霜的那種宅子間的勾心鬥角。那可是要單純得多。
“陸姑娘,我想你得事情我是幫不了你了。那是你們陸家的家事,我也不便插手。”慕容雪鳶起身便走了。
那陸霜霜還真的把自己當個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她的怨念太強了。
更何況現在南宮烈已經答應了她要迎娶她進門的,雖然進門前把那陸芸收拾了會是一件更爽的事情,可是要是萬一被陸霜霜捅了刀子,那可冤了。
像陸霜霜這樣的女人,太過惡毒,沒有什麼樣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當初慕容雪鳶就覺得,這陸霜霜怎麼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這做事情的心機城府這麼深?
方纔聽了,才知道是有一個更陰險毒辣的孃親子啊後面指點着她。慕容雪鳶這想也知道,像陸霜霜這樣沒有見識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想到,也會有勇氣要去攀附想慕容雪鳶這樣的朝中權貴。
南宮烈聽到兩人談不攏,便不再理會。
慕容雪鳶心思單純,現在已經是沒有多大的危害,但是那陸霜霜反而
不是什麼好角色。
以後得好好得提防着纔是。
只見那陸霜霜用惡毒的眼神剜慕容雪鳶,“你們都嫌棄我們都瞧不起人,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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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南宮烈回到王府的時候只見到慕容雪鳶已經等在了門口。
見到慕容雪鳶,南宮烈覺得,有些事情是逃避不過去了,有些事情也是該要顯出原形的時候了。
“烈哥哥。”慕容雪鳶一看到南宮烈就歡快地飛奔了上去,“人家等你好久了。”
“原來是慕容小姐,怎麼不到裡面等?不知道雪鳶等我做什麼?”
慕容雪鳶一副嬌羞的樣子,“烈哥哥,人家想親自等你。”
南宮烈決定迂迴進攻,“不知道上次回去後相爺是不是還在爲難你了?”
慕容雪鳶開心的點頭,“果然和烈哥哥說的一樣,我回去一認錯,爹爹不但沒有責罰我,還允許我出門來了呢。”
“丞相大人責罰你了?就因爲你說要嫁給我的事情?沒想到這堂堂相府的大小姐這麼的補得寵愛呀。”南宮烈表示疑惑。
兩人邊走邊說,南宮烈心想,陸芸那小姑奶奶此刻千萬可要配合,別再出來惹事。
那慕容雪鳶道:“嗯,其實也不全是,那是因爲我盜用了爹爹的令牌,爹爹本來就很生氣了,再一加上這個事情,爹爹才責罰我的。”
“什麼令牌?”南宮烈追問道,但是隨即他又發現這樣問似乎不合適,又說道:“我想這個令牌一定對丞相大人很重要,所以纔會對你也這樣嚴厲,那是怕是惹事呢。”
果然南宮烈這樣一說,慕容雪鳶就變的不再像剛纔那樣的警惕,“我就告訴烈哥哥吧,那是一個調用的令牌。”
“嗯。告訴我幫你分析分析。”南宮烈將慕容雪鳶扶到一旁坐下,“或許我知道你父親爲什麼那麼的忌諱你動,你知道了原因,就不會再惹你的爹爹生氣了。”
南宮烈這樣說得,感覺後背冷汗直冒,一定是有人在背後詛咒他。要不然他怎麼感覺老是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呢?
就這樣想着,南宮烈的耳邊響起陸芸的聲音:“沒想到這烈王哄騙小姑娘挺有一套的嘛。”
南宮烈以爲是陸芸就在身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慕容雪鳶見此,還以爲是南宮烈哪裡不舒服,“烈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冷。”南宮烈感覺到此時陸芸一定在某處的角落裡面笑得是前仰後合了。
“哦,冷嗎?那烈哥哥要注意多穿衣服,不要感冒了。”慕容雪鳶其實還是個好姑娘的,在她沒有怨念的時候。
“嗯,好。還是來說剛纔的事情吧,你的父親爲什麼會因爲什麼牌子責罰你。”南宮烈怕話題越扯越遠,趕緊的將這話題拉了回來。
“嗯,那個是我父親養的手下,但是不是普通的手下,他們的武功都十分的高強,坐起事情來也是毫不拖泥帶水。”慕容雪鳶說道,目光中
有一絲難以抑制的自豪,顯然這個笨女人不知道那種叫做秘密組織。
“我覺得你父親有點太小氣了,既然是樣的打手,自己的女兒調用一下又怎麼了。”南宮烈罷了罷手說,顯然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慕容雪鳶卻是很嚴肅的說道:“不是的,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屬下,平時他們是隻認令牌而不認人的,而且殺了人之後也會處理掉所有的線索,保密度非常高。很多都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高手。”
南宮烈不禁感到吃驚,怪不得還之前感應到的都是那股奇異的力量,原來是來自塞外和失蹤已久的高手。
“怪不得呢,這些人是你爹爹要用來做大事情的,你卻爲了一點小事就調用了他們,太浪費了。”南宮烈故意避重就輕的說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那時候我真的很生氣啊。”慕容雪鳶撒嬌,這就要撲進南宮烈的懷裡。南宮烈趕緊拿了一個橘子說道:“來,吃個水果,你爹爹那個那麼厲害的組織你裡面,你都見過那些人呢?那地方好不好玩兒?”
慕容雪鳶看南宮烈也這麼喜歡他爹爹的那些屬下,“烈哥哥要是喜歡,我可以帶你去看的,那地方不好玩,很可怕。”
南宮烈趕緊說道:“你可千萬別把我知道你爹爹有這麼厲害的手下的事情說出去,萬一要是你爹爹知道了,又會多想,肯定又要說我烈王想拐騙他的女兒了。”
慕容雪鳶始終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的心性,那裡會想什麼,反正是隻要南宮烈說的她都會一一的答應。“嗯,烈哥哥說不讓說那我就不說。”
“嗯,乖,”南宮烈覺得此刻的慕容雪鳶就像是小貓一樣的乖,完全和當初那個用毒鞭想要殺人的女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也和剛剛在笑茶樓和陸霜霜合計要設計陷害陸芸的那個女人也看不出絲毫的聯繫。
“雪鳶不用帶我去,那裡畢竟是你爹爹這麼重要的地方,烈哥哥就算是再好奇也不能去的對不對?”南宮烈這樣說,慕容雪鳶的心裡感覺一大塊石頭落下。如果南宮烈想去,她就算是被冒着她爹爹把她打死的危險,也會帶南宮烈去的。
可是現在是南宮烈還不能去,應該是說還沒有到該去的時候。
“那烈哥哥喜歡,又不能去怎麼辦?”慕容雪鳶有些委屈,不過是個好姑娘。
“我看這樣,你就給我說說就好了,如果你還能拿到你爹爹的那塊神奇的令牌給我看一眼那就更好了呀。我保證只看一眼,就還你給你。”南宮烈爲了達到目的已經是差不多要喪心病狂了的感覺。
這也不能怪他,那慕容修這個老狐狸實在是太狡猾了。這也是不得意而爲之。
沒想到南宮烈這樣一說,慕容雪鳶是連懷疑一下都沒有,“好的,哪裡的路我去過三次,我記得怎麼走,我這就話出來給你看。”
南宮烈是既驚喜又害怕,驚喜的是這麼容易就要得到關於慕容老賊這麼多年來培養的秘密武器的真相。害怕的是,這慕容雪鳶這樣的姑娘以後可怎麼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