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陸芸問道。
卻忘記了繼續給南宮烈捶肩膀,南宮烈指了指肩膀說道:“嗯?”
陸芸白了南宮烈繼續去捶背去了,但是爲了不讓南宮烈得意,手下的力道也不知不覺地大了許多。捶得那南宮烈是齜牙咧嘴的,在一碰的翡翠還有丫鬟們都是看得忍俊不禁。
“那王爺現在可以說了嗎?”陸芸說道。
南宮烈點點頭說道:“我想這個人你也猜到了。”
陸芸繼續說道:“我就知道是她,上次就改直接殺了她,讓她回去就是給她機會繼續禍害人。”
南宮烈皺了皺眉頭,這陸芸說這件事情簡直就是當着他的面打他的臉,上次就是他的原因纔會將那慕容雪鳶放回去的。
陸芸繼續問道:“這次你要怎麼辦?”
南宮烈說道:“這次你想怎麼辦都可以,全由你做主。”
陸芸又說道:“那,小金龜的事情呢?”
南宮烈現在纔不管那什麼小金龜,只要陸芸乖乖聽話,在她的掌握之中,那麼什麼都是可以的,再說那什麼圖騰啊信仰什麼的都是完全的都是他臨時瞎編來嚇唬陸芸的,沒想到這陸芸還真的被騙住了,於是說道:“如果它還是活着的話,那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陸芸說道:“那好。”
說完就起身要走,南宮烈趕緊的將陸芸拉住問道:“愛妃這是要去哪裡?”
南宮烈看到陸芸這般,還以爲是陸芸馬上就要去找那慕容雪鳶拼命。於是趕緊地攔住。
“幹嘛?王爺幹嘛這麼緊張?”陸芸問道,“難不成王爺剛剛說的是隨我處置是一句空話不成?到現在了到底是心裡面還是想着要護着小情人呢。”
這句話說得是酸味十足,讓南宮烈的一時之間氣不打一處來,“芸兒,你這是在吃醋?”南宮烈說道。
“對,我就是吃醋,我就是看不慣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那個女人還三番四次地想要我的命,奪走我的幸福,我怎麼能夠饒了她?”陸芸毫不畏懼,面對着南宮烈一股腦地將自己的心裡面的想法說了出來。
南宮烈久久地看着陸芸,這是陸芸第一次承認自己吃醋,第一次承認他是她的幸福。
上前,一個大大的懷抱將陸芸圈住,此時的陸芸猶如一頭發了狂的小獅子,彷彿只要隨時都可能就要衝破牢籠,給那些將自己傷害的人狠狠地咬下一口一般。
當南宮烈的懷抱將陸芸抱住的那一秒,陸芸纔開始重新安靜,“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的。”陸芸說道。
南宮烈確實是擔心陸芸會殺了慕容雪鳶,畢竟慕容雪鳶還不算太壞,只是受到了她的父親的利用,心思都是單純的,稍微地給點教訓i彖了。
陸芸說道:“那我就把她的臉毀掉。”
南宮烈聽了也不由得震驚了,沒想到陸芸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不過對陸芸來說,這已經是她可以忍受的最大的限度了。
南宮烈說道:“隨你,要不要我幫忙?”
陸芸看了一眼南宮烈,“不用,你以爲我還是那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陸芸嗎?”
這句話像是一個霹靂一般地在南宮烈的耳邊開了花,確實
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陸芸,她的變化他是感觸最深的人,但是無論她怎麼變她都是她最愛的人,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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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說着,突然管家來報。
“啓稟王爺,慕容小姐求見。”管家見到王爺和王妃在一起,故意將聲音壓低了幾分,但是這還是被陸芸聽到了。
管家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爲之前看到自己家的王爺和那慕容雪鳶還有幾分的曖昧,爲了不引起王妃的反感,這才如此。
南宮烈有些尷尬,這慕容雪鳶這時候來不是正好撞槍口上嗎?而且這心裡面想着這慕容雪鳶膽子也還真是夠大的,這才這邊剛剛出事,這時候就來。
正不知道怎樣回管家的話的時候,陸芸說道:“來得正好,本妃親自去接。”
現在就算是陸芸要在這王府裡面要打慕容雪鳶的臉,他也不能說什麼了,他之前已經向陸芸許諾了,隨她處置。其實他對慕容雪鳶的耐心和好感也一點點地消失殆盡了。
陸芸在管家的帶領下一同來到了正廳,此時的慕容雪鳶已經在哪裡等待着了,一邊吃着水果一邊在哪裡罵丫鬟。
“你們是怎麼伺候人的?這麼燙的茶水怎麼喝?”慕容雪鳶將一杯滾燙的茶水摔倒在地上,那個小丫鬟頓時嚇得跪在地上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滾吧,你們到底有沒有去通報你們家王爺?現在還沒有人來回話?”慕容雪鳶又罵了另外一個丫鬟。
陸芸見到這般,緩緩走了進去,那些丫鬟一個個的禁了聲,趕緊說道:“參見王妃!”
那正揚起手要打人的慕容雪鳶這才停了下來,這倒不是因爲她怕陸芸,而是陸芸用極快的速度移動到慕容雪鳶的身邊,硬生生地將慕容雪鳶的手接住,手腕處已經被陸芸捏得微微有些泛紅。
慕容雪鳶怪叫道:“哎喲,我當是誰,這王妃是不是沒有家教,在這王府竟然這麼沒大沒小?怪不得叫出來的丫鬟也是沒大沒小的。”
管家看到這兩人的架勢,趕緊說道:“你們這幫奴婢還不快下去,還在這裡做什麼?”
丫鬟們得了管家得話都飛也似的跑了,當初她們以爲最難伺候的人是王妃,所以都不願意去王妃那裡當差,可是後來才發現王妃是極好的,現在大家都是害怕的人是這慕容雪鳶,凡是慕容雪鳶一來王府,丫鬟們都是極其不願意來伺候她的。
每次非打即罵,但是又不能說不伺候。
陸芸見丫鬟們都沒影兒了,這才慢慢地說道:“慕容雪鳶,你這話倒是說得不對?我看這不知道規矩的人是你吧?這王府裡面我是主人,下人的事情哪有你這個外人來指指點點的?”
慕容雪鳶聽到陸芸這般直呼自己的名字,心裡面很是不爽,吃痛地叫了一聲,“啊,”然後說道:“你得意不了多久,很快你就會被廢了,我纔是這王府的主子,你纔是外人!你這陸芸算什麼?不過一個下賤商人的生下的賤人而已!”
“啪!”陸芸一個反手抽在慕容雪鳶的臉上。慕容雪鳶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上。
“你這個潑婦,你不要太張狂!烈哥哥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恐怕你早就被休了,你還不是也是一個虛僞的人嗎?”慕
容雪鳶的嘴角掛着血絲,眼裡面都是諷刺的意味,一字一句都以爲狠狠地插中了陸芸的心臟。
“哈哈哈哈”
陸芸仰天大笑起來,一步步地逼近慕容雪鳶,蹲下來看着慕容雪鳶那雪嫩的小臉上泛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子,說道:“慕容小姐,我本來是不想這樣對你的,你捫心自問,我陸芸今時今日對你做的比你對我陸芸做的你覺得誰更過分?”陸芸的話說得很是平淡,但是在慕容雪鳶看來竟然是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陸芸也不過是一身清淡的衣服,那絕美的容顏此時在慕容雪鳶的眼裡竟然有了幾分威嚴的味道,這種感覺只有自己的父親那裡纔會感受得到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容雪鳶將頭偏向另外一邊很是艱難地爬起來,一邊憤憤地說道。
“呵呵,你裝不知道是吧?說什麼我虛僞,我看我的虛僞和慕容姑娘比起來那也是微不足道的。”陸芸說道。
慕容雪鳶的臉色刷地變得慘白,顫抖着聲音說:“你這個瘋女人,你在說什麼?你要知道你誣陷我的後果?我可是堂堂得丞相府的嫡女,我的父親掌握着半個東嶽國,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誰敢和搶嗎?”慕容雪鳶的這些話反而是沒有給自己贏得多少的勝算,反而是將自己的形象和心裡面的那點點空虛和害怕,完全地暴露在別人的面前。
“慕容小姐果然是不一樣,這演技簡直是沒話說,可是你真的以爲你做的這些事情就真的是沒有人知道嗎?”陸芸一把抓住慕容雪鳶的手,一想起慕容雪鳶這三番四次地想要將自己害死,如今翡翠都還躺在牀上,陸芸就忍不住暗暗加深了幾分的力道。
“啊!”慕容雪鳶吃痛地叫了一聲。
“我要告訴烈哥哥你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我要讓他休了你!”慕容雪鳶大叫到,但是她並不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死南宮烈默許了陸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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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芸笑道:“好,竟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滿足你的心願,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烈哥哥知道我這麼對你之後,會不會像你想的那樣休了我。”陸芸說道。
“你?”慕容雪鳶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當她看到南宮烈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的時候,她感覺她的心整個的都碎了。
難道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難道剛剛的一切南宮烈都看在眼裡卻絲毫不同情她嗎?她不相信,她不甘心。
她是這麼的愛着這個男人。
慕容雪鳶走拖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南宮烈的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希望以此來博得南宮烈的同情。
只不過是被打了一個耳光而已,怎麼會腳瘸了?陸芸在一旁看得是不得不佩服慕容雪鳶的演技真的不是蓋的。
“烈哥哥......”慕容雪鳶嬌滴滴地說道,說着眼淚就要掉了下來一般,那樣子簡直就是可憐。
“芸兒,你想喝什麼?”沒想到南宮烈竟然像是沒有看到自己一般。
“烈哥哥,你沒有看到我嗎?”慕容雪鳶攔在南宮烈的面前,她不相信南宮烈會真的對自己是視而不見。
“管家!”南宮烈大聲的吼着。
“老奴在,請王爺吩咐!”管家趕緊出來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