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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見曾炩再次誠懇的要求,也不再矯情,說道:“大人認識喬羽嗎?”
“喬羽?”曾炩思索了一下,“子仲說的是前太尉喬玄的二兒子喬羽?”
“對,除了這個喬羽,難道還有另外一個?”糜竺站了起來。“大人,你認爲這喬羽的能力怎麼樣,他能不能勝任帝國銀行行長一職?”
曾炩猶豫了一下,說道:“子仲,說實話,我對這個喬羽所知不多。不過,聽說他現在應該在袁術的地盤上吧?”
糜竺笑道:“大人還不知道吧,前些日子,曹操和袁術在九江郡和廬江郡交戰,喬羽感覺到戰火來臨,舉家牽來了北疆,現在正在無極城。”
曾炩說道:“原來如此。子仲對他很推崇?”
糜竺點點頭,說道:“喬羽此人,在理財方面並不比我差。而且我認爲,大人苦心成立銀行,恐怕並不是爲了某個人的利益吧”
曾炩沉默了下來。最後苦笑了起來。“好吧,那暫時由你代理帝國銀行行長一職,等有了更適合的人選之後,再確定正式行長”
“這……”
“不用多說了,就這麼決定。銀行的地點,就選在南門附近。地方不用太大,不過一定要夠莊嚴,給人一種穩重的印象,這樣別人纔會把錢放心的存入銀行,是不是?”曾炩直接拍板。
糜竺尷尬的笑了一下,他還真沒有想到,曾炩會將這麼重要的兩個職責都交給自己。
“你趕緊着手去準備吧,下個月,希望到時候帝國中央銀行能夠在這上面做出點業績出來”
“大人,這些都是簡單事,如果要成立,這幾日之內就能辦好,不過,還有一事,需要大人出面”
“什麼事?”曾炩坐了下來。
“大人,銀行與錢莊一樣,最重要的就是信譽。如果沒有信譽,那麼銀行就是個空架子,而新成立的銀行,更是需要信譽……”糜竺說道。
曾炩擡了下手,接着就笑着說道:“你是在打我的主意?這個沒問題。帝國銀行成立之後,我再拉一幫商人去給你捧場,到時候,每人都存一筆款子進去,恐怕就沒有人懷疑銀行的信譽了至於帝國中央銀行嘛,我早就想讓中央銀行代管帝國國庫,這樣還可以避免國庫貪污地事情發生,提高中央銀行的地位”
“謝大人,能有大人撐腰,那大漢百姓肯定都不會懷疑帝國銀行的信譽了”
不出十日,糜竺就已經籌劃好了銀行成立的事情,兩家銀行是挨在一起的。這裡原本是一名番王在無極城的府邸,後來曾炩將這裡買了下來,結果又轉手賣了出去,當然,賣地錢,也基本上全交給了國庫,他只是從中賺了一點差價而已。爲了顯示銀行的莊嚴,以及穩重,錢廣入花了些精力重新將這家莊園裝修了一番,撤掉了外面的圍牆,將幾棟主體建築都粉刷了一遍,然後再添了一些銀行必須的傢俱,設施等。一切都處理好之後,曾炩選了一個良辰吉日,帶着一幫子大臣、商人來祝賀銀行開張營業
商人們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本來商人就與錢莊經常打交道,而在他們看來,帝國銀行就是曾炩開的錢莊,這自然要給曾炩面子。加上曾炩之前已經放開了商人牟利的手腳,同時給了商人不是好好處,因此,這些商人不來捧場,那就太不知趣了。
第一天,帝國銀行就財運高照,各地商人一共存入了兩百五十萬金,其中超過一半是長期存款。如果不是因爲前幾年的戰爭,以及這幾年的大發展,商人存地錢肯定更多。而這兩百五十萬金,就是銀行的第一筆保證金
當然,這一天的主角仍然是曾炩,雖然他拿出來的錢不過就五萬金(幾乎是他的全部身家),不過,這卻代表曾炩將自己的家業都交給銀行管理,這自然極大的提高了銀行地聲譽與信譽度了
最後的主戲是曾炩宣佈,帝國國庫將由帝國中央銀行代管,今後帝國地稅收都存入帝國中央銀行,而政府財政支出則直接通過銀行結算。這一決定的影響很大,不過,卻更能夠提高政府的效率,而且從一方面杜絕了政府貪污現象的出現。
忙完了這些之後,自然少不了一番慶祝。爲了表示對各地趕來的商人地支持,曾炩在大元帥府設宴,款待了這些人。宴會雖然算不上豪華,不過卻很隆重,氣氛也非常好,因爲所有人都明白。帝國這兩家銀行的成立,實際上,是爲帝國所有商人提供了一個更爲廣闊的發展空間,而且是帝國商人與資本家頭上的兩把保護傘。
“帝國中央銀行,以及帝國銀行一事,曾炩在此感謝各位地支持了”曾炩的興致很好,見到銀行開業之日就有如此好的兆頭,他也覺得這番努力沒有白費,“自我主政以來,各位都是我最大的支持者。各位都是帝國棟樑之才。現在,我仍然經常回想當年,我舉兵北伐大漠,卻苦於軍費沒有着落,正是各位的支持,才讓我大漢有了今日的繁華。我也經常在想。如果沒有了各位,那大漢會是個什麼樣子呢?也許,現在漢還在這裡苦思着怎麼解決檀石槐的威脅吧”
“大元帥言重了,我等爲陛下,爲大漢盡心竭力,乃是臣子應盡之職責。且大元帥重商,爲我等帶來了更好的發展,也爲大漢的商人打開了一扇更爲廣闊地大門,如無大元帥,絕無我等今日。所以。應該感謝的還是大元帥”樊語蝶也出席了宴席,只不過她代表的是樊氏商業協會。此時她更是顯得激動,如果沒有曾炩的話,恐怕現在她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各位,我提議,在此大家一起敬大元帥一杯,恭祝大元帥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樊語蝶雖然是曾炩的夫人,但是她此時的身份卻是不同,是一家商業協會的會長,更是商盟的會長。她的提議,大家都非常配合。
一時間,宴席的氛圍就熱鬧了起來。
酒席一過,已經是半夜時分,曾炩回到了戴濛的房中。
戴濛面若桃花,只覺得自己兩頰滾燙,幾乎要將貝齒咬進嘴脣,曾炩的手悄悄的從背後羊絨褲襪裡插了進來,挑開褻褲的腰帶,細細的在她的小腹上游移摩挲,那隻魔掌時而在她小腹上逡巡,時而頑皮的捻起幾根毛髮,細細搓揉,時而向後撫弄着她的p瓣,充滿熱力的大手那樣有力而又富有節奏的揉動,戴濛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似乎都要酥軟下來。
羊絨大衣滑落在地,曾炩用手貪婪的挑起戴濛的下領,水汪汪的眸子裡情意綿綿,徘紅的雙頰不知道是因爲酒意散還是**涌動,看得曾炩恨不能一口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活生生吞下,另起隻手攔腰將對方擁入自己懷中,略帶粗魯的壓上那殷紅的嘴脣,舌尖迅撬開貝齒,直抵深處,極度深吻讓戴濛徹底迷失在了曾炩寬厚的胸懷中,直到曾炩的手將她胸前xiong罩解開推上,一陣涼意直竄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過男人如飢餓已久的嬰兒一般貪婪的吮吸着那嫣紅挺翹的兩點,讓她再也穩不住自己的身體癱軟在對方懷抱中。
曾炩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滾蕩的**,和愛人在一起太粗魯不好,但是太過文雅一樣會被視爲缺乏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進攻無疑是女人最喜歡的那一種,當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當曾炩棒起戴濛嬌柔的身體置放在牀上時,清涼的棉質被褥和火熱的軀體相接觸讓戴濛稍稍恢復了一點清明,全身上下並無半縷,如同西方油畫中的,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縮進被褥裡,但是戴濛的企圖卻被曾炩粗暴連制止,柔若無骨的身子在曾炩粗壯有力的大手下翻弄着,呈現在昏黃的燭光下,如同對具羊脂玉雕藝術品。
手指一點一點在玉肌上拂過,程戴濛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從來沒有這樣敏感過,一縷縷潮意從全身每一處向自己最隱秘的私處緩緩聚集,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來制止那絲絲感覺。
當戴濛再也忍不住想要**出聲時,曾炩這纔好整以暇的將對方身體擁入自己體下,狂野的衝撞一下子就撕裂了戴濛的心防。
羞怯和壓抑立時被拋在了九霄雲外,此刻的戴濛如一隻快樂的小鳥,只想在雲端放聲歌唱。
胯下女人的婉轉無疑是一劑最好的劑,狂風暴雨漸漸化爲和風細雨,狂暴處如大槍攔江,細微處如雪地尋梅,直上雲霄。
從迷醉中醒來的戴濛有些嬌羞不堪,先前那無法壓抑的歡吟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實在令人難以相信怎麼會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伏在曾炩胸前,戴濛讓自己臉頰貼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如擂鼓般的激盪聲。
曾炩也同樣很享受這種歡好後的餘韻,戴濛身體細膩酥軟,入手處宛若凝脂,雖然不若楊凌霜那般飽滿豐膩,也不類戴霜那樣健美結實,但是卻勝在柔媚。擁她入懷的那份嬌媚感受的確讓自己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魔掌再度侵襲着女人胸前,戴濛嬌媚的白了對眼曾炩,身子縮入被褥中。曾炩卻並不打算放過對方,手隨身而入。
“好了,表哥,人家受不了啦你簡直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牛”戴濛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曾炩一聽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是誰說的?
“沒有牛耕,田地又豈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覆耕耘,這塊田土纔會肥沃成熟,沒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塊板田,死氣沉沉,了無生機。”曾炩調笑道。
“呸照你說的,女人離了男人還就不能活了?”戴濛從被褥裡探出頭來,頑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殘缺不全的。就像男人離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是老祖宗早就說過的。”曾炩自然的道。
戴濛呵呵的笑了,半晌,她 突然問道:“表哥,你說,這一次我能夠懷上孩子嗎?”
曾炩一愣,這可怎麼能確定。
曾炩不確定的說道:“可能吧?不過就是懷不上也沒關係,表哥我多來濛濛的地裡耕耘幾次就行了,嘿嘿。”
戴濛給了曾炩一個大大的衛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