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就有個說法,叫做一代親,二代表,三代之後各西東,當然這是專指兄妹姐弟的,他們的子女叫表兄弟或表姐妹,三代以後更是一表三千里。
日子悠悠的過去,很快就到了寒月了,已是入冬的季節,接下來該迎娶史湘雲過門了,這更是寧國府的大事,當家奶奶要進門,府裡忙的四腳朝天。
十四歲的史湘雲要嫁人,賈薔糾結了許久,還是接受了這現實,幸好湘雲的丫鬟翠縷不像她那麼小,那是和襲人一批的,由賈母調教出來的,想來應該有十六七歲了吧。
不然新婚之夜賈薔怕湘雲會昏過去,自己習武健身,應該還有穿越的福利,魅影神針看似只在氣海懸浮,但不知不覺間改造了自己的身體。
就連尤氏那樣的成熟婦人都無法單獨承歡,每次都要拉上自己的貼身丫鬟,何況史湘雲還是個幼女蘿莉。
定親的事宜在賈薔回來前就已完成,如今就剩迎親擺酒了,賈薔親自動手寫請帖,親朋故舊,勳貴同僚,整整寫了一籮筐。
鳳姐兒派榮國府的小廝過來幫忙,賈母也是鼎力相助,畢竟嫁人的是她孃家侄孫女,還是從小在她跟前玩大的。
史家兩位侯爺平時對史湘雲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壞,畢竟內宅都是夫人管理,他們倆大老爺們自然疏忽了許多。
但侄女出嫁可是大事,貴族家的面子不能丟,早早準備好了嫁資,到了賈薔看嫁資的日子,早就擺成一溜等着他過來。
寧國府來人搬走嫁資,同樣要在夫家擺開讓人觀看,等於滿城的勳貴都知道史家陪嫁了什麼,若是少了怕是會被笑話的。
賈母知道自己的侄兒不管家,孃家也確實大不如前了,早早地讓人送來一些珍貴的嫁妝,說是給雲丫頭添妝,其實就是給史家撐面子。
賈薔可不管這些,自己忙的腳不沾地,婚房是不要他佈置,可外府女眷們不宜出來啊,寧國府就他一個男丁,還不把他忙暈了。
到了婚前的安牀日子,提前一天請個全福的老太太安牀,這是慣例。
跟着到了正日,賈薔穿上大紅的盛裝,襯托着俊臉更加粉嫩,原不想打粉畫眉的,被尤氏秦氏一通嬌嗔給逼回房裡,看着自己滿面白粉胭脂欲哭無淚。
“老子再也不想結婚了,這不是坑人嗎,好好的弄得像唱戲的一樣。”
賈薔恨恨地說道,尤氏嬌媚地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不用多久,你得再娶一個進門,這是族裡定好的事,現在只是還沒物色到人選罷了。”
賈薔回頭看看,屋裡沒有閒雜人,只有自己的貼身丫鬟,色心頓起,起身抱住尤氏磨蹭着,晴雯一把拉住他嗔道:“別作怪,剛剛打扮好的弄亂還要重新梳妝。”
尤氏也笑罵道:“急什麼,今晚雲妹妹就進門了,那可是千嬌百媚的侯門千金,這會子猴急,別到時候有了新歡,把老孃丟到腦後去。”
賈薔腆着臉諂笑道:“哪能呢,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咱兩可是偷來着。”
幾女直啐他不要臉,尤氏卻差點掉眼淚,賈薔見她的神情,明白是怎麼回事,站起身來摟住她柔聲說道:“太太放心吧,雲妹妹進門後咱們還是照樣,反正咱們寧國府名聲早臭了,爺是不會忘了你的。”
這話說的尤氏嬌羞不已,輕輕地嗯了一聲,整個人軟在他懷裡,任他摩挲輕薄了一番,還被堵住嘴,脣舌糾纏了好一陣子,直到被蘇荃催着該去迎新娘了才放開。
原來賈薔用風月洞天,先後把幾女都帶進去鎮壓過,除了沒讓她們成爲風月姬,其實這些女人已經生不出反抗他的心,故而纔敢大膽摟抱尤氏,其他人不以爲怪。
騎大馬帶紅花,一干勳貴子弟簇擁着新郎,吹吹打打地來到史家迎親,四大家族最早的排名是賈史王薛,賈家是公爵,史家是侯爵,王家是伯爵,薛家是皇商。
如今卻是王家高高在上,賈家還能憑藉當日的榮光被人以爲是第一家,可史家已經是大不如前了,雖有兩位侯爵在世,可官職都不大,只是嫁女該有的排場還是要講的。
開面,催妝,上轎,拜堂一系列的程序走下來,賈薔連叫吃不消,心疼小嬌妻穿戴鳳冠霞帔太沉,早早地敬了一圈酒就跑了。
趕到新房挑起紅蓋頭,和史湘雲喝了交杯酒,讓她趕緊換了嫁衣,自己再匆忙跑出去敬酒,結果逃跑被發現了,被人灌了一通酒,當晚成了醉貓。
幸好大家都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然他今天可就慘了,也是他沒幾個真正的好友幫他擋酒,薛蟠是跟他很好,可他輩分大了一輩,不能作爲儐相。
被強拉來的甄旦和李壽,如何是那些紈絝的對手,早早就喝趴下了,被擡進客房睡成死豬了。
賈薔喝過醒酒湯小睡一段時間,恢復生龍活虎後大爲感慨。自己要不是有着好身體,今天就錯過洞房花燭夜了。
化身狼人的賈薔笑眯眯地伸出狼爪,小白兔一樣的史湘雲,如何招架的住,只好讓翠縷服侍他,讓他大爲愜意,盡享齊人之福。
第二天拜祖宗見公婆,主僕兩天都差點起不來,還是賈薔有先見之明,早早在屋裡備下了藥物,昨晚完事後就給她兩敷上,否則今天她兩別想起來。
等到回門的日子,夫妻兩更是早早起牀梳妝打扮,史湘雲這些天終於明白了被人寵愛的滋味,她從小父母雙亡,是叔叔嬸嬸養大的,雖說是侯府千金,可何曾有人像賈薔這樣心疼她,連帶着她的丫鬟翠縷都被寵的不行。
看着眉眼含笑,幸福到骨子裡的侄女,史鼎史鼐兄弟兩欣慰地祝福小兩口舉案齊眉,他兩不是不疼侄女,只是作爲那個時代的男人,還是勳貴,要保持貴族的威嚴,哪能時時關注後宅啊。
此時見到侄女幸福的模樣,哪能不高興,再說這個侄女婿還是自家人,自然極爲滿意,也就多喝幾杯,和賈薔聊得投契,渾然不知許多機密被這侄女婿打探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