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一鬆手,許華清整個人重心不穩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時之間面紅耳赤像是氣短模樣,容瑾看着她,只覺好笑,一直以來以爲可以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如此看來她還欠一些火候。
“好了把她帶走吧,我要親眼看見毒牡丹把這個魅影服下去確定沒有事情之後,我在殺了她,如果有事情的話我會將她碎屍萬段。”
容瑾冷冷一笑,轉過身離去,真是荒唐,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弄的焦頭爛額,已經把拓跋雄放回去這麼久了,爲什麼這麼長時間,敵方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他還是不開戰。
“張先鋒,你去打聽一下拓跋雄那邊的情況馬上回來告訴我,這邊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了,記住一定要很詳細的情報他已經回去這麼久了不會一點動作都沒有,肯定是在籌備些什麼東西,我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張先鋒點點頭,領命下去,拓跋雄?
聽到這三個字,許華清突然就眉眼一亮,對啊,現在拓跋雄和容瑾兩軍對戰,這麼說來,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更何況容瑾還是從別的地方過來打自己的國家,很明顯就是圖謀不軌如此說來,拓跋雄才是正義的,自己的確應該棄暗投明去找拓跋雄。
許華清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這自己過去找拓跋雄說來容易,倘若手上不帶一點禮物怎麼會被人瞧得起呢,就算是過去了也不會受到人的保護自己遲早還是要死,不過是一個累贅罷了,這兩人的嬰兒,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也倒是天賜良機,去了毒牡丹那裡,容瑾只顧着拿着魅影進去,把別的一干人等全部都留在了外面,那些人好奇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停地向裡面看着,哪裡還有人有心思去管許華清,這個時候逃跑可是最佳的時機。
許華清便是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偷偷溜走,也不知道是真的給她留機會讓她故意溜走,還是真的就沒有注意,都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也沒有人發現喜歡許華清不見了,都是擠在門口,好奇的看着裡面的事情。
突然只聽見屋裡面傳來一聲響,容瑾摔碎了那花瓶,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就是連看着也讓人畏懼三分,外面的人還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而且毒牡丹依舊是躺在牀上,動彈不得,很脆弱的樣子。
“怎麼回事將軍怎麼突然會發這麼大的火,爲什麼牡丹姨娘都吃了藥,可是還是不見好。”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是我們被騙了。”
幾個士兵在門口窸窸窣窣的討論着,竟是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會這樣,一個人提起來是不是被騙了,說那要是不是假的,這個時候到家纔想起來許華清,然後一回頭,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完了完了那個女人呢,不是你看管了麼,怎麼這麼長時間去哪裡了,你怎麼一點都不上心你小心將軍一會出來拿了你的人頭。”
那看管的人一下子嚇壞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而且將軍現在正在氣頭上一怒之下殺了他很是有可能,他怎麼可以把這麼重要的人給弄丟了,要是容瑾出來,肯定要扒了他的皮,那男人一下子急的滿頭大汗,不知所措。
“趕快找找吧,說不定就在這附近,就是找不到,你可就完蛋了。”
旁邊是一羣看笑話的人,都恨不得他根本就找不到,然後讓將軍出來把他給殺了,這下他們就可以看熱鬧了,那個男人急得滿頭大汗四處找着。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消失了多長時間,到底去了哪裡。
“許華清!”
突然,容瑾一腳把門踢開,嘴裡大喊着那個女人的名字,所有的人都驚愕了一番,剛纔還在開玩笑的男人,現在臉上已經磨出了一層汗,沒有想到將軍會這麼生氣,要是知道他們把那個女人給弄丟了,估計會讓他們全部都陪葬。
“將軍…”
一個個都低着頭,就是連一兩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容瑾看着他們,像是犯了什麼大錯,或是打了敗仗一樣,然後,在人羣之中掃了一圈兒,居然沒有發現許華清,而且剛纔看管許華清的人,更是低頭不說話,難受的緊。
“你們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許華清呢。”
容瑾造就已經猜到了大概,可是還是問了一句,也是有點僥倖,他壓着性子,這些可都是他訓練有素的士兵,怎麼會這麼疏忽,居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真是一羣廢物要他們還有什麼用這樣的人上戰場打仗只能是拖後腿。
“將軍,清姨娘她,她,她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叫做不見了,這麼大一個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這麼多男人看管一個女人,連一個女人看管不住嗎,而且整個將軍府戒備森嚴,她到底能跑到哪裡去,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長時間。
“什麼叫做不見了,你以爲這是變戲法,大變活人,我才進去一會的時間,就這麼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是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難道你們不給我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麼,她是不是化成蝴蝶飛走了。”
容瑾一句話,讓那幾個原本神情緊張的士兵一時之間忍不住多個笑了出來,容瑾也跟着哈哈大笑,接着下一秒一個耳光倫圓了,就扇在那個笑得最快活的人臉上,接着整個氣氛都變得緊張而微妙。
“你們在笑什麼,把人給弄丟了就這麼好笑嗎,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如果沒有了她,我告訴你們你們全部都得給我陪葬,你們以爲這是一件小事情嗎,給你們半個時辰的世界,如果找不回來這個人,我就讓你們全部都跟着她下地獄。”
那羣士兵一愣,愣在原地,想說些什麼話卻又說不出來,就像是在喉嚨卡了一個石頭怎麼也出不來的樣子,容瑾一怒,都是一羣廢物,篝火燒眉毛了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找人,自己怎麼會這麼愚蠢的士兵。
“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們站在這裡她就會自己回來找你們麼,整個將軍府街被思念,她一定跑不遠你們快去找她來,只有這樣纔可以免你們的死罪,如若不然,半個時辰之後,你們全部都給我見閻王去。”
容瑾話音剛落,那羣士兵都四散的跑了開來,一個個的都不敢休息,只是一直在找,生怕如果找不到的話,自己馬上就會命喪黃泉,年紀輕輕地因爲一個女人,就這樣死了,只是有點可惜。
“真是一羣廢物!”
容瑾恨恨的說了一聲,他正準備轉身進門去看毒牡丹,卻聽見身後好像有人在叫自己,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聽起來讓人心疼不已,容瑾一回頭,遠遠的看見許華濃朝着自己跑過來一邊跑一邊說着什麼話。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已經是滿身大汗。
“夫人你怎麼來了?”
容瑾皺着眉頭,他一邊扶着許華濃,看着她的樣子,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是不是那個許華清,又去找了許華濃的麻煩,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他現在心裡像一團亂麻,什麼都理不清楚。
“夫君孩子,孩子,我們的孩子啊,我們的孩子不見了,怎麼辦他不見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容瑾整個人都傻眼了,怎麼好端端的,自己的孩子不見了,而且剛剛許華清失蹤,這麼說來,一定是許華清所爲,許華清,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要是讓我抓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碎屍萬段。
“你先別急,你把孩子放在哪裡,他怎麼會突然不見了是不是被誰抱走了去餵奶,你把事情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兒子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呢,期間到底來過什麼人,都有誰見過我們的兒子。”
容瑾一邊問着,許華濃整個人都已經精神崩潰,那個孩子是她的所有現在孩子也沒有了她就是一無所有,那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的骨肉。怎麼就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她已經泣不成聲,容瑾一邊問着,她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是想起來該給孩子餵奶瞭然後我就抱孩子,想把她抱給奶孃,可是這個時候發現,孩子小牀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失蹤了,然後我心急如焚,馬上就跑過來了。”
看來果然是許華清沒錯了,這個是這樣子的話事情就糟糕了,如果許華清挾天子以令諸侯,恐怕後果會不堪設想,如果她這個時候真的已經逃出了將軍府,去了拓跋雄那邊,該怎麼樣。
“你先不要擔心我們的孩子福大命大他一定不會出事的我們再找找如果找不到的話…”
容瑾聽了口,許華濃一愣,什麼叫做如果找不到的話,一定要找到不管千難萬險她都一定要找到這個孩子這是她的全部,根本就沒有如果找不到這一說。
許華濃一把甩開容瑾的手,那也是他的親生骨肉,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什麼叫做如果找不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願找我自己找我不會麻煩你,可是我告訴你這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可以放棄他我不行,原來你的心腸居然這麼狠毒,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放棄,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