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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蘇忠手中是最大的天地至尊,齊景軒忍不住站了起來。
江老爺笑呵呵地瞇著眼,心裡十分得意,這樣就先贏下十萬兩,再解決掉藍公子,一個晚上進帳十五萬兩,就算得罪齊家也值得了。
陳老爺頹然坐倒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蘇忠越笑越是囂張:“跟我鬥?乖姪女,妳就安心嫁給陳少將軍當小妾吧!”
“你說夠了嗎?”蘇雪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牌開在桌面上。
廳內衆人同時驚呼起來:“天地至尊!又是一副天地至尊!!”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蘇忠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一副牌確實有兩副天地至尊,但同時出現的機率實在太小,他一心以爲自己勝定了。
這輪的結果,陳老爺慘遭淘汰出局,靠着精壯漢子的攙扶勉強走到門口,江老爺讓手下打開大門,隨後又關上了。陳老爺的籌碼被蘇雪和蘇忠瓜分,隨即開始第八次洗牌。
檯面上的籌碼,蘇雪和蘇忠已經領先藍公子很多,奇怪的是藍公子卻不着急,頻頻蓋牌一千兩一千兩地輸,靜觀蘇雪和蘇忠互相對抗。
江壽額頭上不斷冒出汗珠,隨着蘇雪贏牌次數越來越多,他再也看不清楚江家的記號,只能使用最後的方法了。
這次洗牌的最後一輪。蘇雪直接叫了一萬兩,蘇忠手上的牌是天三,先前已經出過六了。江壽望向荷官面前的牌,意外發現有隻記號很像是天的牌。
江壽把心一橫,近身和蘇忠一起看牌,兩個人用手掌遮住牌,江壽迅速將三換成天,並告訴蘇忠。最後一隻天牌還在荷官那裡。
蘇忠的底氣大了起來:“乖侄女,我跟一萬兩,再加上所有的籌碼,你敢在這把牌決勝負嗎!”
蘇雪和伊英兒對看一眼,平靜地回答:“我跟了!”
伊英兒和江壽將所有籌碼推到桌中,蘇忠站起身來,得意地將牌拍在桌上:“已經沒有至尊寶了,我看你拿什麼贏我,雙天至尊!!”
勝負終於確定下來。齊景軒面無表情,江老爺鬆了一大口氣,旁觀的衆人有人嘆息有人叫好。只有藍公子身後那名面色蠟黃的男子。默默地撥了撥發絲。
蘇雪緩緩地站了起來,正當衆人以爲她只能認輸,蘇雪將手中的牌打開來放在桌上。
天地至尊!蘇雪手中的牌竟然又是天地至尊!!
一副牌怎麼可能會有三張天牌!!!
“是我贏了,蘇忠,你想不到會有今天吧!”蘇雪解恨地說。
蘇忠完全嚇呆了,一旁的江壽反應過來。惡人先告狀地指着蘇雪:“怎麼可能有三隻天牌,你出老千!”
江壽話才說完,冷不妨雙手被人抓住向後一扭,江壽慘叫一聲,他的雙臂已經脫臼。外衣隨即被撕破,身上藏着的好幾只牌掉落在地。其中一隻被人用腳尖挑了起來。
抓住江壽的正是那名面色蠟黃的男子,他舉起手中的那隻三才,揚聲說道:“出老千的是江家吧。諸位!這隻三才是蘇忠原本的牌,這牌背後,還有江家賭場所做的記號。”
蘇忠仍不死心,失去理智地大喊:“她還不是出千,另一隻天還在荷官那裡!”
伊英兒笑着說:“你說那個看起來很像天的嗎?那是我用指甲學你們畫的啊!荷官,開牌給他們看看吧。”
荷官把剩下所有的牌打開來,果然沒有一隻是天,這時江壽痛得在地上扭動,蘇忠看得目瞪口呆,江老爺大吼一聲:“來人!拿下這些前來鬧事的人!”
許多江家的打手蜂擁而出,有的衝向蘇雪和伊英兒,有些衝向藍公子和蠟面男子,還有幾個衝向齊景軒。
回過神來的蘇忠用力將桌子一推,黃澄澄的籌碼頓時撒了滿地,蘇忠衝向蘇雪,伸出手就衝她抓去,想着把她當做人質。
伊英兒嬌哼一聲,將蘇雪拉到身後,在蘇忠衝到兩人面前時,玉足由下往上一踢,狠狠踢中蘇忠跨下,讓蘇忠痛得彎下腰來。伊英兒再一扇敲在蘇忠頭上,把摺扇都敲爛了。
“雪姐,這個壞蛋就交給你啦,放心踹幾腳沒關係的。”伊英兒衝蘇雪眨了下眼睛。同時抽出腰中長鞭,興奮地迎向圍上來的江家打手,她很高興有了大展身手的機會。
蘇雪看見蠟面男子和幾個灰衣人,一起對付江家打手,齊景軒和藍公子站在一塊兒,兩人身旁有兩名灰衣人在保護他們,想來這些都是龍家的人手,人數雖然比江家打手少,卻穩居上風。
蘇雪回頭瞪着趴在地上昏過去的蘇忠,伊英兒在對敵中居然還能分心誘惑她:“雪姐,快動腳啊,真的很好玩的!”
咬咬牙,蘇雪在蘇忠身上踢了一腳,像偷吃東西般很快地收了回來,嘴裡唸唸有詞:“這是因爲冬兒!”
踹了一腳後,感覺有點意猶未盡,蘇雪又踢了一下,這次就從容許多:“這是因爲趕我出去!”
蘇雪偏了偏頭,決定順從內心的渴望。“這是因爲你來要錢!”
“這是因爲你沒救父親!”
“這是因爲你叫狗子來!”
“這是因爲你賣掉老宅!”
“這是因爲你又找狗子!”
“這是因爲你勾結陳子明!”
“這是因爲你叫我乖侄女!”
“這是因爲你在我面前囂張!”
“這是因爲…我想要踢你!!”
在灰衣人護送下往蘇雪靠近的齊景軒,這時在旁邊看得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忽然覺得自己無論招惹誰,也千萬不能招惹這位貌若天仙的蘇小姐。
蘇雪終於解氣了,擡起頭來,發現廳內的戰鬥也結束了,江家打手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灰衣人完全控制住場面。
蠟面男子拿出一塊龍形玉佩,高高舉起,江老爺看見後雙腳一軟。往後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說道:“龍主令。”
“吾以龍主令宣佈,明陽江家,詐賭騙財,更兼惡意襲擊賭客,懲罰爲逐出明陽城,從此不得再插足賭業。江慶學,你可服罪?” 蠟面男子冷然說道。
江老爺臉色數變,最終仍是低下頭來:“謹遵龍主令。”
“給你半天時間收拾。帶不走的就留下吧!既已服罪,日後若再生事端,甚至挾怨報復。定懲不饒。明白嗎?”
“是,江某知道。”江老爺也不再做無謂反抗,龍家在大宣國的勢力根深蒂固,爲了身家性命,他也只能服軟。
蠟面男子揮揮手,兩名灰衣人將廳堂大門打開。更多灰衣人涌了進來,江老爺才慶幸自己的正確決定,不然今天怕是難以生離此地。
齊景軒見大勢底定,走到江老爺面前說:“把銀票和地契交出來。”
江老爺無奈點頭,轉身往內堂走去。蘇雪、齊景軒、伊英兒、藍公子還有兩名灰衣人都跟在他身後。
江老爺拿出從齊景軒、陳老爺、藍公子三人收來的十五萬兩銀票,再取出三萬兩銀票。然後想了想,拿出蘇忠的所壓的宅地契和借據來,一起交給齊景軒。
“銀子就十八萬兩?還有江老爺你竟然想坑我,不該給在下一些補償嗎?”齊景軒相當不滿。
“這兩萬兩是蘇忠借的,字據在此,諸位可以向他或陳將軍府討要。至於補償,齊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江老爺陪着笑臉。
一直旁觀的藍公子插話了:“剛剛說帶不走的留下,江老爺沒聽清嗎?這宅地契既然押了就是江老爺的,有本事儘管把宅子帶走,我們只要銀子。”
江老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拼命哀求,這種逃離的時候,他就希望能多帶些銀子在身邊。更何況江家開銷龐大,討債又多是逼迫受害者簽下字據,所以才急着坑殺肥羊,府里根本沒有五萬兩現銀。
最後還是蘇雪說話了:“你把逼迫別人簽下的字據,全部交出來,我們就收下這房地契。”
江老爺看看四人身後那兩個灰衣人,黑着臉拿出兩三個盒子,裡面裝滿了字據。原本他還希望能矇混過去,也許將來能夠低價將這些字據轉賣出去,現在看來,顧不上了。
齊景軒把宅地契拿給蘇雪,將銀票收好,和藍公子捧了盒子,帶着蘇雪和伊英兒回到大廳。蠟面男子看見他們出來,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蘇忠不見人影,也不知道是被抓了還是逃走了。
四人來到齊景軒的馬車上,蠟面男子已經坐在上面,馬車雖然寬敞,五人共乘仍然有些擁擠,蘇雪和伊英兒坐在一邊,三名男子坐在一塊。
齊景軒笑着說:“蘇小姐,伊閣主,我爲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藍橋一,是祥雲酒樓的少東。”
“藍公子,幸會。”蘇雪問候了聲,伊英兒只是點點頭。
藍橋一向兩女抱拳施禮,隨即看向齊景軒:“小齊啊,銀票和分紅可以拿出來了吧,要是被我爹知道,我拿了這些店裡的救命錢出來,怕是要打斷我兩條腿。”
“我記得有人到最後,好像輸得只剩下幾千兩銀子。”齊景軒挑了下眉毛。
“那…那還不是爲了幫你們嗎?不管了,銀票先還我,分紅隨便你給就好。”藍橋一哭喪着臉。
齊景軒將五萬兩銀子交給他,看了看蠟面男子說:“龍兄,蘇小姐的府邸不說,這次贏了八萬兩銀子,還有江家賭坊逼迫別人簽下的字據。你看…”
“我要兩萬兩和字據。”龍逍遙冷冷回話。
齊景軒摸了摸鼻子:“好吧,那蘇小姐和伊閣主就各得兩萬兩,在下和小藍各拿一萬兩。”
蘇雪有點驚呆了,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一下子能賺這麼多錢。“這,我也沒做什麼,而且我有拿回蘇府了。”
藍橋一心情大好,笑着說:“蘇小姐別謙虛了,能夠連續拿到至尊寶和天地至尊,你簡直就是明陽女賭神!”
這話聽得蘇雪也有些飄飄然地,卻聽到伊英兒說:“纔不是呢!那個女荷官早已投向龍家了,不然怎麼能要什麼牌來什麼牌。龍家平常可不玩弄這些狡獪,這次是以賭破賭才這麼做。”
龍逍遙加了句:“十賭九騙,大家錢多的話,隨時歡迎來快活林找我。”
蘇雪手中拿着宅地契,心裡無比高興。雖然只是短暫扮演一次明陽女賭神,這感覺已經足夠讓她終身難忘。
自己終於解決掉無良二叔,只剩下解除婚約和營救蘇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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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藍橋一——橋頭鬼影
謝謝吳千語、千羽千語、看雲的季節、小小豬妹贈送的平安符,曾經巫山的更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