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琪接受了餐券。
在於文秀走後,嶽琪也沒有提其他的事情,只說有人請客,請他們去吃大餐。嶽琪的同學們歡呼聲一片。
於文秀出門後給餐廳的經理打了一個電話,交待了餐券的事情,卻隻字沒提當時在餐廳發生在劉軍身上的事情。
回到家,劉澈連手機碰也沒有碰,只是衝着於文秀點了點頭。
於文秀明白了,那箱子上的小裝置,就是嶽琪搞的,那麼接下來呢。
看來是需要商量一下了。
“二小時後,我們出發。”劉澈只是這麼說一句。
這兩個小時,不是留給自己的時間,而是用來消耗在現代的時間,也是給嶽琪足夠的時間。否則再一次回來,劉軍又急着回家去,對於嶽琪來說,劉軍只是離開了幾個小時,劉澈想把這個時間拉長。
西餐廳,那個故事嶽琪聽到了,多個人在講,版本卻完全一樣。
一個站在那裡傷心哭泣,卻挺直腰板保留着自己軍人驕傲的男人,甚至還有知道後續的故事。因爲情緒失落,出了重大責任*故,無奈的轉業。
一位常客還送了嶽琪一份海鮮。
“小姑娘你打聽他的事,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大姐勸你一句,好男人別錯過了後悔。”
嶽琪的臉紅到脖子了,她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只能小聲回答:“謝謝大姐,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想。”
“去追呀,女追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位中年女人鼓勵着嶽琪。
“謝謝您!”
“不用客氣,大姐看得出,你是好姑娘。換個人大姐才懶得理呢,聽大姐給你講……”
一翻教導之後,嶽琪這種還在象牙塔中的單純姑娘,感覺自己遇到了明師,關於人生價值的道理並不是學校裡可以學到的。特別是一個經歷過悲慘婚姻,自己打拼了半生的女人。
“別和那些膚淺的人學,什麼叫嫁入豪門,高富帥之類的,女人要嫁,就要嫁一個有擔當的,嫁一個顧家能顧好自己女人的男人……”
又一套很婚姻理論。
嶽琪聽着眼睛小星星亂飛,那邊自己的同學們已經把滿桌的菜吃的乾淨,自己還餓着呢。
兩小時後,嶽琪帶着一份那位好心大姐贈送打包的外賣餓着肚子離開了餐廳,而劉澈呢,回到了大明。
那竊聽器怎麼辦?
劉澈在劉軍拉着箱子的時候,手按在劉軍肩膀上:“哥,這一次絕對不能手軟,我的要求是,倭人殺……”
“明白!你放心,這次讓你看看哥的手段,就算有白氏兄弟跟着,我也會親手解決幾個。”
“哥你有這決心,我就放心了。”劉澈打了一個響指,那竊聽器的電源線就那麼斷掉了,就這幾句話,完全足夠了。
劉軍拉着行李回自己的小院了,事實上他的行李不少,裝了好幾大箱,但這些只是在大明需要的,現代的就這個小旅行箱,裝着一套現代的衣服,以及幾件內衣,然後就是隨身的小東西了。
出了劉澈的院落,有親衛過來接過箱子放在馬背上,劉軍上馬回自己的院子。
劉澈呢,站在樹下咬着一支菸,樂呵呵的笑着。
“你這次作的,可能是錯的。”於文秀站了劉澈身旁。
“爲什麼?”
“別忘記了,在現代還有一個李媛存在,你是讓李媛作小三呢,還是讓嶽琪來作。”於文秀很嚴肅,沒等劉澈回答,於文秀又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還是認爲你錯了。”
劉澈一回頭:“你知道?”
“恩,我反對的原因是,你不尊重女性,受大明思想的影響,你變得不忠誠了。”
“直接說,我眼中女人也成爲了一種工具就行了。”劉澈也有些不高興了,他不喜歡於文秀在這方面指責他。
於文秀臉沉下來了:“我說錯了嗎?你的想法,只是要給劉軍在現代找一個掩護,一個非常細心的女人,只要鐵了心跟劉軍,肯定會不顧一起的爲劉軍作掩護的,那麼你有考慮過嶽琪的感受?”
“對不起!”劉澈開口道歉。
“你不是對嶽琪道歉,而是給我在道歉。我,不接受。我能怎麼樣,我說自己認命了嗎?那個女人不想與自己的男人白頭到老?”於文秀的語氣之中已經帶着火藥味了。
媺兒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兩人身旁:“我說一句公道話!”
“媺兒,你要是拿大明的道德理論來說,我會寒心的。”於文秀開口就要堵媺兒的嘴。
媺兒挽着於文秀的手臂:“那麼,有一個秘密,劉澈告訴你了嗎?”
“秘密?”於文秀聽到秘密的時候,語氣都變了。
劉澈轉過頭去,是什麼秘密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不願意給於文秀提,想了想,沒等媺兒開口,劉澈擡腳就準備離開。
“你別走!”於文秀要攔劉澈,媺兒卻拉住了於文秀的手:“讓他離開,我和你說。”
“劉澈,別以爲我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於文秀在劉澈的腳脖子上踢了一腳,劉澈乾笑了兩聲,快步的走開了。
於文秀和媺兒回房後,媺兒才說道:“我的靈魂,已經活了四百多年了,我的身體呢用科學已經不好解釋,但肯定是,再過四百年估計我也不會老。”
“真的,好讓人羨慕!”於文秀說的不是反話,而是真話。
“那麼秘密就是,有些人的生命可以輕易的超過二百歲,而只有一個人可以得到理論上的永久年輕,生命的長度到現在都沒辦法計算出來。我說的這個人,不是劉澈。但決定權卻在劉澈身上,說到這裡,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於文秀指了指自己:“不,不可能吧!”
“公元二十六世紀,估計可以用科學解釋吧,但現在沒有人可以解釋其相關科學理論。那麼你認爲,這個永久的年輕,劉澈用在誰身上呢?”
“真,真的?”於文秀驚呼着。
“公平,怎麼纔算公平?難道是用在孫秀額身上嗎?”媺兒絲毫不客氣的反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