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才意識到,自己跟娜緒的關係好了呢,不過也只有一點點而已,畢竟突然家裡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還是特別能力研究組織的,前提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性,關係也不能怎麼好法的。
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她玩她的遊戲,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種各幹各的同居生活,樹在想他是不是幹了很多男人都會覺得浪費機會的事。
樹看了一眼廚房門口的未央,“留下來吃晚飯嗎?”要是來的時候沒吃的話,就要幫他的那份的米飯也煮進去。
“飯就不吃了,來之前在家裡吃過了,樹做的菜我待會還想蹭一點。”未央來到樹的身後看他煮東西,“上次吃的蛋包飯味道就是忘不了。”
“未央還吃得下嗎?想吃的話,現在就可以給你做的。”樹一下一下地炒着鍋裡的菜。
娜緒呆呆地問:“什麼是蛋包飯?”
未央溫柔地笑着說明,“娜緒不知道嗎?就是很好吃的一種料理,將雞蛋煎成蛋皮,包住飯就可以了,雖然很聽着很普通,但意外的好吃哦。”
娜緒聽完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我也有點想吃了啊,樹,我們今天吃這個吧。”
“不行,太麻煩了,我都已經在給你做菜了,還要做蛋包飯,那這些菜誰吃呢。”樹把菜翻了個身,用眼神示意一下鍋裡的菜。
“剛剛未央說想吃的時候,你都同意了,換成我要吃就不行,這是歧視女性啊!”娜緒滿是不爽地在一旁抓狂。
樹輕巧而絕對地說道:“那是因爲我知道未央這麼善良肯定不會麻煩我的。”
娜緒鄙視地看着樹,對未央說:“未央,快點可以幹掉這個虛僞的男人了。”
未央無所謂地笑了笑。
樹看娜緒更加得意了,心裡對娜緒說道,你丫頭沒轍了吧,未央可是絕對站在我這一邊的,樹突然心裡有了種,這兩天被娜緒各方面打壓的氣勢,重新找了回來的喜極而泣的感覺了,樹心情甚好和未央開懷地聊了起來。
娜緒忽然“噓”了一聲,和樹眼神相交,“有腳步聲,進了。”
“有腳步聲不是很正常嘛,這是公共住宅區啊。”樹不以爲意地說。
娜緒的臉色依然很沉重,“不是一般的腳步聲,危險在靠近。”
樹嘴角扯出一絲笑,“你是電視看多了吧,這都能聽出來。”樹繼續和未央接着剛纔的話題聊了起來。
樹的一句話音還未落,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樹懷疑地看着娜緒一眼,再聽到門外男人粗獷的聲音,樹擡腳往門邊走去,並向娜緒投去半信半疑地目光,內心揣摩着不會真的如她說的那樣的,那麼危險也是可信的話。
樹把手放在門把手,外面就有人在用鐵棍敲打鐵門了,意識到門要被敲壞了,樹快速地一把轉開門,並機靈地奪過了一個大漢砍過來的一刀。
大漢沒想到樹會躲開,衝勁很大,一時沒站穩,往前面踉蹌了幾步,轉過身子,對着娜緒砍去。
娜緒毫不驚慌地一躲,另一隻手就抓住了大漢的手臂,“你小子跟我鬥,還早得很,我可是在你沒出生的時候,就會舞刀弄槍了啊!”娜緒一用力,那大漢臉色痛苦地糾結在一塊了。
“接下來的那個,就靠我了。”樹說着,向前面的另一個彪悍的男人走去,對方只是普通人而已,所以使用特別力量就有點過了,雖然體格比不上他強壯,但是自己也時常鍛鍊,身手也算靈活,打起來未必會輸。
樹覺得自己感冒也好了,神清氣爽地正好可以發揮自己的實力,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持有槍,第一槍,樹反應快躲過了,慌張地在心裡想着對方是什麼來頭,那人倒是自報家門了。
“禾樹,對吧?”男人拿槍指着樹問,“你的媽媽死的時候,留下了一筆錢,僱了我們來殺你,說要讓你也脫離痛苦,既然你真麼生不如死,就乖乖讓我們殺了吧,這樣我嫩也好對死人交差吧。”
“我媽媽死了。”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久前,你不知道嗎?讓我告訴你吧,她得了絕症,年輕的時候就有了,一直一個人賺錢給自己看病,終於有一天拖到了最後沒有辦法了。”男人的槍一直沒有離開樹,“她說你一個人過得很痛苦,性格上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樹低頭,原來媽媽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男人在對面繼續說:“不過我看你過得倒是挺好的嘛,也不是你媽媽說得那樣孤身一人沒有朋友,又有兄弟,又有女人,那女人我倒是挺看得中的,挺厲害的丫頭嘛,要是帶回去塑造成我們這邊的人就可以大大增加我們的實力了”。
樹抱歉地一笑,“只可惜她不會同意的。”
“我看也是啊。”男人釋然地一笑,“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先從誰下手呢,那個男孩吧。”
“未央,危險。”樹立即提醒站在一旁的未央,男人擡手移向未央那邊,樹慌忙撲過去,將未央撲倒在地,只是這樣,自己就危險了,樹回頭看向男人,看到的卻是娜緒。
娜緒悶哼地吃了一槍,肩上在流血,還不忘笑着對樹說:“這下,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這個人情要還清了啊。”
樹起身也要幫忙,這女人這種時候還說這些話幹什麼,樹真的搞不懂這女人有時候奇怪的想法,但被女人保護也太懦弱了點,樹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這麼想,沒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被娜緒兩三下就解決了。
“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樹對與娜緒的動作,看得眼花繚亂,一臉莫名其妙啊。
未央笑着推開身上的禾樹,“好像被救了呢。”
娜緒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手上的槍指着男人不許他動,“你們屬於私闖民宅,還有持槍,蓄意謀殺,其實我也不懂法律,總之撥打110把你們抓起來就對了吧。”
“我們也是拿錢辦事。”男人辯護,“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一沒做錯什麼啊,何況我們接的都是符合道義的,那個叫禾樹的男人,是他媽媽不忍心看他活得很累才讓我們出手的。”
“但是我們也沒錯。”娜緒毫無表情地說,“要怪只能怪你們的實力不夠吧,所以是我們贏了。”
男人爲自己求情,“不要啊,要是讓我們坐了牢,這輩子就玩了啊,你就放我們一馬吧。”
娜緒倒不是真的要打電話,其實以她的社會經驗,她看得出這兩個男人雖然幹這個行當,但沒有失去人的本性,“但是你們沒有完成任務,還會再來的吧,這樣我們這邊就會永無寧日,你們也稍微爲我們考慮考慮啊。”
“那倒不會,既然禾樹過得很好,我們也沒必要完成他媽媽要我們幫他脫離痛苦的任務了。”男人說得信誓旦旦。
樹背對着娜緒和***着,媽媽,活得也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