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現一片陰影,雙手抱着膝蓋蹲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少年禾樹,擡起頭直視着眼前穿着白色大褂的滿臉皺紋的中年醫生,看到醫生對他微微一笑,告知他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
樹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前一秒還仇恨地想着,要是他女友死了的話,那羣人就乖乖地等着陪葬吧,我是絕對輕易地饒過他們的。
現在卻被悔恨充斥着,痛罵着自己,明明知道她情緒很不穩定,還沒有看好她,出了這種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肯定會在心理上受到很大的傷害吧。
她雖然是個自閉的特別力量者,但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對自己貞/操的事情都會很在意的,樹煩躁地用手擰了擰眉頭,希望被輪/奸的這件事不會成爲她日後的痛苦的陰影。
“哎”樹無奈地嘆了口氣,總之先去看看她吧,活動着四肢站起身向女友方向跨去,卻被身後的醫生叫住了,“什麼事?”
樹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多差。
不過這位醫生在這個行業幹了這麼久,好脾氣也不是蓋的,對少年怒氣衝衝的口氣絲毫不在意,依然掛着一張和藹的笑臉,柔聲問道:“能問一下,你和那位姑娘是什麼關係?”
“啊?!”樹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男人問這個問題想幹嘛,到底有什麼目的。
少年不滿地斜視着他,當醫生的還這麼喜歡挖探別人的隱私,連點基本的職業道德都沒有啊,要是敢把他們家小女友發生的事情傳出去,那就等着人頭落地好了。
被少年警惕地注視着,男人的臉色尷尬地有些掛不住了,嘴角抽了抽,忍下心中的怨氣,抱着一顆醫者父母心,直白地說道:“其實,那個女孩子的傷口有些隱蔽,如果你是她的親人的話,能不能把幫她上藥的事拜託給你了。”
“誒?”這是你們醫生的分內事吧,表面上這麼說,他們也有各種各樣的不方便吧,可是,要自己來的話。
啊,這可怎麼辦,他可是跟妃甲約會都沒約過啊,更不要說幫她處理這種事情了,樹煩躁地抓抓頭,雖然看起來貌似是一件可以佔女孩子便宜的好事,但是碰上的對象是他的女朋友怎麼都不覺得了,當然這不是說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男人對女人是永遠感興趣的,沒興趣也就完了。
樹繃着一張臉,來到妃甲的病房,直直地站在她的病牀前,看着手術後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妃甲,樹無比期待着她能早點醒來,這樣就不用麻煩自己了,因爲真的幫不了這個忙啊,手就是動不了,已經試了很多遍都以失敗告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樹在病房裡來回踱着步,越發心急如焚,手中捏着的藥膏被手心捂熱了,到底要不要幫她上藥,到底要不要啊,好糾結啊,幫她上藥的話,就要碰到她的下/體,還要將手指伸進去,在妃甲的陰/道上上藥。
樹停下腳步,無力地扶額,一意/淫到那個畫面,衝擊力真是太大了,樹想着紅着臉撇過腦袋,不敢看妃甲,暗暗地在內心想着,這個算是幫女友自/慰吧,不不不,只是普通地上藥而已,別想多了,越想到那方面去,就更入不了手了。
果然,一打開禁/忌的知識大門,就變得越發無所適從了,怎麼辦?樹糾結地不厭其煩地問着自己這個問題,要繼續拖下去嗎?
不想拖下去就要面對少女的禁/處,可是拖太久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妃甲的傷口的治癒,要是她昏迷三天,自己就不給她上藥看着她傷口發炎啊,這不是害了她嘛。
冷靜點啊,禾樹,你什麼時候是這種男人了,只是身上的一塊肉而已,在哪個地方又有什麼要緊關係的,自己一直貫徹着超越節操更歡樂的宗旨,不是,這是什麼時候的宗旨啊,不是我的吧。
先別想這個了,解決面前的問題纔是首要的,快點動手吧,禾樹。
樹在心裡吶喊着握緊雙拳,鼓起勇氣回過頭重新注視着牀上的少女。
咦?妃甲怎麼面色如此痛苦,臉上還在冒着虛汗,是在做惡夢嗎?慌忙過去晃動着她的身體,緊張地叫喊着:“妃甲,妃甲,醒醒,妃甲,快醒醒啊,你怎麼了?”
看着妃甲皺眉的表情,艱難地掙扎了好久,終於漸漸睜開了雙眼,張了張脣形完美的殷桃小嘴,沒有聽到什麼話。
樹大概猜測到了她是口渴發不出聲音了,立馬伸手從牀頭櫃臺的超市塑料袋裡找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了她。
妃甲從被子裡伸出手的動作顯得極爲困難,又躺着根本喝不了水,樹咂舌,“等等。”從塑料袋裡又掏出了一根吸管,還好自己有這方面照顧病人的常識。
樹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把吸管上端放進妃甲微張開着的口中,妃甲含着管子,抿着嘴喝了幾口,樹看到她又微微張開小嘴,知道她是喝夠了的意思,就把管子抽出來,擰好蓋子,把瓶子放回櫃檯上。
目光再次落在妃甲身上,樹隨口問道:“怎麼樣?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樹忽然意識到,自己經常這樣問受傷的妃甲啊。
妃甲柔弱地回答:“冷。”
“嗯?”樹重重的鼻音疑問道,剛沒聽懂少女在說什麼。
妃甲又輕聲的答道:“水很冷。”
樹這次聽明白了,礦泉水是常溫放着的,冬天喝它當然會有點涼,“這也沒辦法的吧,要是沒別的事你快點好好休息。”樹擡手替她捻被角。
“好癢。”
妃甲正好對着他耳邊說,樹耳根感覺有些發熱,裝作沒事的樣子繼續幫她捻被角,溫和地問:“癢啊,哪裡?”
“屁股好癢。”
聽到妃甲這麼說,樹一瞬間猶豫了,要摸她圓潤的臀部啊,不過隔着內褲,又有外褲,不要緊的吧,不要想多了就好了,故作冷靜地說:“那你轉過身,我幫你撓撓。”
“嗯”妃甲乖巧地應着,努力着爬起來又翻了個身,靜靜地等着樹給她止癢。
樹伸出手在妃甲的臀部上撓了撓,心裡感嘆着少女的屁股還真是不一般的軟啊。
妃甲輕聲抗議,“不是那裡。”
不是啊?樹想着要不再往上面一點好了,於是手往屁股上面移了點又來回抓了抓,難得耐心地問:“對了嗎?”
妃甲稍稍動了動身子,“不是那裡,屁股中間的地方好癢。”
樹聽到妃甲再次抗議的話,一時手就僵住了,這是何等天然的發言啊!不過妃甲倒不是天然,只是這方面不太懂而已。
“那裡••••••那裡不是屁股。”樹不知道這麼跟她說明可不可以,她要是不明白也就算了,話說這要怎麼解釋啊,她父母不教她的嗎?就算父母不教也該懂的啊!我可不管了。
樹收回手,強忍住內心的百感交集,建議道:“妃甲,自己來怎麼樣?不能老是依賴人啊。”
“嗯”少女應着在他面前就要將手伸進褲子裡了。
樹一看這情形實在是呆不住了,急急忙忙轉身背對着她往門口走去,並胡亂揮着手說:“那我先走了啊,等會我會再來看你的。”
說完直接“啪”一聲關上了門,重重地舒出一口氣,跟妃甲在一起就是連這方面也很危險啊,樹把雙手分別插在褲袋裡,其中捏着一隻褲袋裡藥膏的手微微出汗。
啊,藥膏,突然想起來,忘記給她上藥了,難怪會癢,應該是發炎了吧,等她抓好了再進去給她吧,可是不行,越抓傷得越嚴重吧,萬一抓破皮,再次細菌感染什麼的,治療起來會越來越麻煩的,要怎麼處理手上的藥膏是一個問題啊!
站在妃甲的病房門口的樹,猶豫了,那要不就再進去吧,畢竟身體纔是最重要的,節/操什麼的都是虛的,所以沒事的,儘量要往好的方向想,她的性/觸感應該還沒覺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