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關係可好了,寒假裡還一起玩過遊戲,說起她的名字,我好像真的有點想她了,能幫我把她叫來嗎?說禾樹想找她單獨敘敘。”樹一定要問出陳娜緒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明白了。”那男生猥瑣地笑着,“沒問題,保證給你把話帶到,這妹子臉蛋長得不錯,禾樹你有福啊。”
“呵呵,也沒有啦。”樹客氣一下,知道他誤會自己了,可是就是不解釋,讓陳娜緒就這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吧,看她還跟不跟自己玩這種小手段。
一旁未央這單純的孩子以爲樹是在否認,所以也沒多說什麼,樹清楚地知道,哪有男生會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想得這麼純潔,就算他們沒什麼,也成了有什麼了,但是樹還是仁慈地把他們同居的事情給隱瞞了,畢竟只想讓她也困擾一下作爲小小的教訓。
這位男生一出學生會議室就直奔教室了,比起自己的感情問題,對別人的感情生活狀況更加在意也是人之本性啊。
在這八卦的本性驅使下,男生迫不及待地問陳娜緒:“娜緒,你跟學生會的禾樹是什麼關係,他說他很想你,要見見你,沒想到你們偷偷地在交往了呀,看不出來,你還挺積極的嘛。”
陳娜緒像看白癡般地看着他,噁心地說:“開什麼玩笑,我纔不想找一個零食控,一天到晚吃得掉下很多零食屑屑誰受得了啊!”娜緒心中一陣竊喜,成功了,這下別說流言蜚語了,當事人已經被弱弱地退了回去,鴉雀無聲了。
接着娜緒的問題就是樹了,看男生誤會的樣子,八/九不離十是樹有意的,他不會馬虎到沒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有必要跟他交流交流。
而同時樹也在學生會議室等着娜緒,要好好跟她交流一下關於她亂說自己是感情諮詢專家的事情,害得他開學十幾天一直在忙活這些無意義的事。
樹的心中怒火在燃燒,諮詢個屁的感情問題啊,這種事請直接去三樓的心理諮詢室,那裡的老是都是選修這個專業的,這一切都是娜緒造成的。
門打開的聲音,樹一擡頭,就是他要等的人,哼,娜緒,今天要是不讓我心裡舒坦了,就在會議室上了你這妞,反正未央現在又不在,沒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
娜緒當然不知道樹在腦補些什麼,自然地走過去,“樹,最近出了一款新的遊戲,你玩過了嗎?”娜緒暗暗盤算着等到他們玩得盡頭上的時候,樹毫無防備的時候,就問出來好了。
樹不出聲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現在應該很困擾被人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還挺輕鬆的樣子。
“要玩嗎?我帶來了。”娜緒晃了晃手中的遊戲機。
樹懷疑班裡難道沒引起什麼轟動嗎?算了,比起這個問題,先問出自己最在意的問題好了,“最近挺忙的,都沒有時間玩遊戲了,好玩的話我回去也試下好了,多怪最近學生會的事務太忙了,開始的時候就不停地有同學上門找我們幫忙抓阿貓阿狗,後來還把學生會議室當成了感情諮詢室了,這些事情都是因爲一個同學在亂說。”
娜緒沒意識到樹在說自己,“幫助別人挺好的嘛,要是我的話對別人的感情生活挺好奇的,樹這樣不也懂得了很多情感問題了嘛,好事一件啊,對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來玩遊戲吧,我都帶來了。”
“別跟老子提遊戲,現在找你有事要問你。”樹話裡的意思她居然沒明白,那就只能直說了。
“什麼事情不能一邊玩一邊說嗎?”娜緒就是要等着玩得不亦樂乎時,然後隨意地提到他亂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的事情,讓樹不小心說出實話。
樹奪過娜緒手上的遊戲機,放在了桌子上,抓住娜緒的肩膀,彎腰低頭湊近她的臉,“聽我說,那個同學跟她的同學說,學生會有一個人非常懂得戀愛之道,所以有什麼感情的困擾就可以找他,你知道那個同學是誰嗎?或者是誰做過這種缺德事。”
“我纔不知道是誰呢。”樹呼出的熱氣噴在娜緒的臉上,癢癢的,她想逃,“我來這裡還想問你都跟別人說了什麼,我可是••••••啊,我好像跟別人說過學生會助理禾樹很擅長心理輔導呢。”
“那你就是承認了啊。”樹逼着她一步步靠近牆。
娜緒也知道再下去會無處可逃的,樹明明就算和她住在一個房子裡也不會對她感興趣,現在娜緒居然有點害怕了,強裝鎮定地說:“這有什麼承認不承認的,不就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了嘛,有什麼不對的嗎?”
樹一手撐着牆,靠近她的臉,“你還沒意識到,被你這樣傳下去,以後我就不用讀書了,整天回答,解決一下愛不愛的問題噁心死了。”
“有什麼不好的嘛,我見識過樹對人心理問題能提供很大的幫助,我就是因爲樹說了只要做個選擇就好了這句話,現在的強迫症就好多了,樹作爲學生會助理能幫助別人,其實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吧。”娜緒左看後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樹離自己也太近了點。
樹纔不想管她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強迫症,“我這就告訴你,我不想幫助別人,這種事情過段時間自己就想開了。”
“但是你還是幫了吧。”娜緒道出事實。
“那是因爲未央想幫。”要不然樹纔不想多管閒事。
兩人極近地站在一起,娜緒擡起她美麗的大眼睛,直視着樹,“你還一如既往的寵他。”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樹看不慣她這副掌控全局的眼神,“那是因爲他善良,我對溫柔的人也會很溫柔的,僅此而已。”
“未央真的好溫柔,好善良,他要是暗黑之王的話,真想看看你的反應。”娜緒說完就要走,還沒有用手挪開樹的手,他就收了手,愣在原地的樣子,娜緒看了有點可憐。
娜緒停下腳步,忍不住問了一句,“是的話,你會怎麼做?”
“不知道。”樹蹲了下來,沒有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