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一眸色暗沉,帶着濃郁的深情。(首發)可是當他進入狀態,卻感覺到了阻隔。
她是完壁!
他終於確信,解開了心裡一直以來的懷疑。但是他說不出是狂喜還是生氣,只擔心他的猛烈會讓她疼。但此時他是再也停不下來了,咬着牙長驅直入。
不出所料的,琉璃痛哼。蕭十一太愛她,在別的女人面前沒有小心翼翼,在她這兒都來了個遍,登時不敢大動。可琉璃咬緊了牙,知道必過這一關,遂屈起雙腿,柔嫩的大腿內側鼓勵的蹭着蕭十一的腰部。
這就像是衝鋒號,蕭十一登時理智潰散,一波波的連續進攻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琉璃腳上的金鈴發現清脆而歡快的吶喊,時急時緩的,響徹了整夜,染醉了荒島和晴月萬里的海面。
……
第二天早上,琉璃根本就沒下來牀。倒是暫時得到滿足的蕭十一神采奕奕,渾身上下都透着幸福和快樂。當然,還是有點點內疚的,所以鞍前馬後的侍候自家夫人。琉璃勉強下地洗漱後,就又被他抱回牀上。連吃早飯,也是倚在他懷裡,他一勺一勺的喂。
“我的胳膊又沒事。”琉璃瞪了蕭十一一眼,控制不住的臉紅。
這時候就顯出臉皮厚的好處,蕭十一笑眯眯的,沒有半點難爲情,“你抓得我背上都有血痕了,怎麼也是用過力的。現在就歇歇吧,話說,我胸口上還有你的牙印。”
琉璃恨不能把蕭十一踹下牀。可是……腿疼,腰疼,因爲整夜環着他,都挪動不了。
昨晚她是瘋了點,雖是初次。但有那個噩夢墊底,當時只恨不能用盡全身力氣與他糾纏碰撞,很是放得開。若放在平時,她絕對做不到這一步的。現在想想,也羞澀得很。
“怕羞啊?”看到琉璃的神情,蕭十一心情愉快地往琉璃的後頸裡拱了拱。
“誰有你的臉皮厚。”琉璃躲,但沒躲開,只被他鬧得臉紅心跳。
“我還沒盡興哪。”又咬她耳朵。
琉璃卻嚇了一跳:還沒盡興?饒了她吧。攤上這樣的男人,女人應該偷笑纔是。可她還不習慣,真有點受不了。
“沒辦法。在喜歡上你之後就一直守身如玉。這都多久了,我也忍得很難過。”
“那今晚也不行!”雖然很有幾次極致的快樂,可真的有些吃不消啊。
“好好,今天放過你。”蕭十一扶着琉璃倚好,“本想今天去探島的,可我不能把你獨自扔下,不如就明天再進行。今晚嘛,就好好休息一下。”
“我可以自己留下,我又不是嬌弱的女子。”琉璃建議。
但蕭十一卻斷然拒絕。“不行!此地情況不明,我絕不把我的小羊直接扔在荒野。”
誰是他的小羊啊!琉璃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男人都這樣嗎?一旦那什麼,就變得這麼肉麻和婆媽起來。
當晚,蕭十一真的沒碰琉璃。不過卻在牀下打地鋪,根本不敢近身,中途還去甲板上吹了吹冷風。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攜手探荒島。發現果真是無人煙的,野果蘑菇一大堆,小動物也有。而且完全溫順不怕人的。除此之外,島中還有一個水潭,水質很清。但儘管如此,琉璃還是堅持要把水煮開了才能喝。笑話,誰知道水中有什麼有害微生物,這點衛生常識她還是有的。
琉璃並非婦人之仁的人,但這個荒島如此平和安寧,她實在不忍心做出那些流血和殺戳的事情,於是堅持不讓蕭十一打獵,連釣魚也不行,乾脆每天吃素。好在船上有存貨,能頂個一時,加上自從那次風暴後,雖是冬天,氣溫卻不太冷,因而日子不難過。
至於晚上……除了第二夜臨山王殿下開恩之外,竟沒有一夜得空的。琉璃常想,被老公這樣迷戀,身爲女人是不是該感到開心幸福。事實上,從身體到心理,她也確實非常快樂。
“明明是完壁,爲什麼要讓我誤會呢?還有,你那守宮砂是怎麼弄下去的?”某夜熱烈的纏綿過後,蕭十一把琉璃環抱在懷裡,輕輕撫着她的手臂問。
皮膚那樣光滑,沒有傷疤的痕跡,不像是強行挖掉過皮膚或者肉。
“我那時想知道,你到底對我是不是真心。若真心,就不會介意我有沒有過男人。”琉璃實話實說,但沒提想快刀斬亂麻的斬掉感情糾葛的事,“至於守宮砂,那根本就是能洗掉的好不好?不信的話,回東京都我就再點上。我現在已經和你做了夫妻,照理是點不上的對不?”
“這玩意兒真害人,你也是個害人的。”蕭十一在琉璃肩頭上輕咬一口,故意留下了個輕淺的牙印,好像宣佈主權,“你不瞭解男人,就算再愛你,你有過別人,心裡到底也是不好受的。不過相比起離開你,更讓我活不了就是。”
琉璃心裡一甜,又感覺好笑。哪有人說情話,說得這樣咬牙切齒的。
只聽蕭十一又道,“別提回東京都的事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想,若沒人找到我們,該有多好呀。雖說是這裡是荒島,雖說沒有人煙,每日裡粗茶淡飯,可我樂不思蜀,只覺得就這樣只有你我,神仙眷侶的日子也不過如此。”言畢,還嘆了口氣。
琉璃抱住蕭十一的手臂,雖然沒有回答,心中卻是明白他心意的。其實,她何嘗不是如此想過呢?人都說,美人鄉就是英雄冢,其實美男鄉,也是女英雄冢呀。蕭十一在幸福日子裡失了鬥志,她何嘗不是?內心奢望着就這麼與蕭十一天荒地老,再不需要旁人。
可是,她要復仇!事後想想,那晚的噩夢促使她放下心結,敞開心扉,接受了,不,應當說主動撲倒了蕭十一。也許是姐姐的在天之靈指引她。姐姐一切爲她,她怎麼可以只安心於自己的甜蜜快樂,就忘記那一直以來的目標呢?
所以,她還是希望有人能儘快找來。如今離出事時已經半月有餘,算算大趙國已經快過年了,要找他們的人如果沒有放棄希望,或者沒有錯失方向,應該差不多也快到了吧?不過大海茫茫,大趙的航海技術和科技又不發達,把他們扔在這兒不管也有可能。
正想着。只覺得後腰處又有“東西”頂住她,某人的氣息也粗重起來,當即沒好氣地狠擰了那攬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把,聽背後噝噝的吸涼氣,低喝道,“快睡覺!”
還有完沒完了?照這樣的強度和頻率,又沒有避子湯喝,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寶寶了。到那時,荒島上缺藥少藥的。連基本的衛生條件和育兒設備也沒有,她怎麼辦?孩子怎麼辦?難道真要天生天養?這個老天特別不靠譜,每回在給她點幸福之前,都得揮鞭子抽她一頓。讓她疼到骨骼裡而面去,她可不想冒險。
有句話叫:說曹操,曹操到。雖說大趙沒這個歷史人物,但頭天晚上兩人還糾結回不回東京都的事。到第二天晌午,琉璃遠遠就看到有船影向他們這邊而來,歡喜得立即跑上荒島上的最高處。燃起他們以特別的溼柴製成的狼煙。
蕭十一本來還有些不樂意,真心留戀身邊沒有別人,只有他和琉璃的日子。可當他看到琉璃那麼高興,又看到她身上的衣裳有點破爛,一雙小手因爲沒有護膚脂卻碰了冷水而有些皸裂了,就閉了嘴。不管他多麼努力保護她,想讓她衣食無憂,不操心受苦,在物質條件這麼匱乏的條件下,他仍然做不到完美。那麼,還是回去吧。縱然在大趙有無數煩心事,他們到底不是野人,有些地方是必須回去的。而他,也一定給她撐起一片天來。當他完全可以照着自己的意願做事,不受任何人的挾制,他就能給她一切,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
“像是大趙的船。”狼煙燃起後,琉璃就回到擱淺的爛船上,向海面上張望。
這船身一直搖搖欲墜,有時候蕭十一動作狂猛激烈,搞得牀都要塌掉似的,它卻始終堅持着爲他們遮風擋雨,免於讓他們過着風餐露宿的野人生活。而它最前面的甲板早已經沒有了圍欄,卻視線良好,這時候還能當他們的瞭望臺。
“是漕幫的船!”又看了會兒,琉璃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蕭十一伸臂一攔,防止她腳滑掉下去,心中有點鬱悶。他武功比琉璃高,視力自然更異於普通人,在琉璃看到漕幫的旗子時,他已經看到船頭那個人。不是別的,偏偏是水石喬。
經歷生死考驗,流落荒島,雖說始於溫宏宣的陰謀詭計,好在他和琉璃受住了老天給的考驗,不僅生還,還能借此機會傾心相愛,這是多美好的事!爲此,吃些苦也是應當的。
可爲什麼來的是水石喬?那是琉璃之前喜歡的男人,甚至現在還有幾分情誼在。他費了好大的心機和努力,才能替代了水石喬在琉璃心中的位置。說白了,水石喬是他的情敵,往後要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要他如何自處?他實在受不得琉璃對水石喬再有半分的感激了,那樣琉璃心中的天平是不是又要歪掉?
不過經過這次的天災人禍,他明白不是事事盡在他的掌握,就算鬱悶,也得露出感激的模樣來。不然琉璃會以爲他小氣,對他的態度會變差的。
“我們到岸邊去!”琉璃拉着蕭十一的手,請求。
蕭十一無奈,只得隨她。要不是他使勁攔着,琉璃恨不得踏到水裡迎接。而到了正常目力的範圍內,琉璃已經興奮得大叫起來。再看水石喬,不等大船停穩,就讓人降下了小船,自己奮力搖着,很快達岸,踩着水就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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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首先:他們終於那啥了,大家能不能多投幾張粉票,讓我也圓滿一下?話說本月的粉票巨少,我都沒什麼心思求了。慚愧啊。
其次:船戲只能這樣了,寫不出太那啥的,也不敢。大家包涵。
最後:還是謝謝大家了。順便預報,那啥的,後面還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