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她的名節

“好吧,那不然我回去道個歉?”她忽的停住道。

其實自己倒也沒什麼,就是怕連累到小姐。

“怕是晚了,那位小祖宗你沒聽到呀,哭成那個樣子。”合須咂舌道。

阿俏面色垮了垮,道:“算了算了,沒誰欠她的。這個年頭說句實話也不得。”

言完,便朝着那正廳過去了。

此間,下人們已經將烹飪好的飯菜端了上來,看起來很有食慾。

姜瑾近日因諸多事情所擾,不僅夜裡睡的不安生,這胃口也是一天比一天小的。

“年年還沒過來麼?”她詢問道。

丫鬟阿俏與合須在原地愣了個半天,你看我我看你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想還是在沐浴。”君無弦溫聲瞧着她道。

她點了點頭,言道:“那便再稍待一會兒罷。”

只是冬日裡的菜容易涼,但若是去差人催促,也是不好,遂也只能乾等着了。

阿俏眨了眨眼,候在一旁,心裡頭甚是虛的很。

生怕那小小姐就這麼擺架子下去,再來告個狀什麼的,牽連了小姐。

哎喲她的這張嘴喲,下回可不得要長記性了,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口禍了。

“主子,我去前頭恭候。”合須走出正廳,去那廊上來回的走動。

這位小祖宗不會當真給氣的,不願意來用晚膳了吧。

房內,年年沐浴完,便又坐在牀榻上發了會兒呆。

唉,究竟要不要同弦哥哥一起用晚膳呢,那位美人姐姐會不會介意呢。

而且自己方纔還哭過了,若是被瞧了出來,可真是丟臉。

知曉兩人關係後的她,忽感有些自卑了起來,覺得自己若是在桌上用菜,肯定不比那美人姐姐得寵的。

也不想瞧見弦哥哥對她很好的樣子。

分明這些寵愛,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是他變心了,就是他變心了。

可年年不知曉,君無弦對她完全是因爲受了其父的照料,只將她當作妹妹般看待。

未經人事的她,卻將這種感情當作了情意。

年年躺倒在牀榻上無比的糾結着。

合須見她依舊還未來,便猶豫着在房門停頓了頓,喚道:“小小姐可沐浴好了?來正廳用晚膳吧,大人與姜小姐一直在等着。菜都已經熱過一遍了。”

年年聽到聲音更加無比抓狂了,不想讓弦哥哥等着,但自尊使然。

“不用等我了,讓他們先吃吧。”她抱着被褥道。

“小小姐不用晚膳怎麼行呢。”他在外頭有些急道。

但裡頭的人兒似乎是鐵定了心,一聲不吭的也不理了。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面子最是軟了,方纔聽阿俏那樣說,覺得自己都沒臉去同他們一起用膳呢,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尊心比較強罷了。

合須見左勸右勸不得,便繞回了正廳,對着君無弦言道:“小小姐她,正氣頭上,不肯過來用膳。”

此言也是思前想後才這麼說的,先前就是這位小祖宗吃薑大小姐的醋才跑回房的。

但對於阿俏後來說的話,二人皆不知。

遂爲了保全兩家,合須尋思着便將話頭移到先前,不願再多事。

“我親自去請吧。”姜瑾看着已經沒了熱氣又涼掉的菜道。

君無弦握住她的玉手,緩緩搖頭,隨即起身自己去勸。

阿俏心裡很虛,但說出來又不好,不說出來也不好,一時間也是難以抉擇。

“你有何話要說?”她見到丫鬟如此,便問道。

“小姐……就是方纔……方纔奴婢對小小姐說了一些話,惹的她不高興了。”她老老實實的斷斷續續說道。

“什麼話,說罷。”姜瑾出乎意料的平淡,並沒有慍意。

於是阿俏仔細的觀察其面色,便毫無畏懼的道了出來,“奴婢也只是說實話而已。大人同小姐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一對,日後定然也是要成婚的。可小小姐聽不得實話,便哭了,就任性如此了。”

“你可知道,她是何歲數?”她定睛擡眼瞧她。

丫鬟阿俏咬了咬脣,道:“小姐,奴婢錯了。”

合須這個時候幫腔道:“大小姐就莫要責備阿俏了,此事也皆因爲我,沒能及時開解小小姐她。”

姜瑾輕輕嘆息,此事都已經這樣了,再去責備誰也是無濟於事。

她默默的望向君無弦離去的地方,再看着涼掉的菜,道:“再去熱一熱罷。”

一旁的下人諾,將菜撤下熱第二回。

阿俏雖知自己不應該同小祖宗計較,但是心裡還是有氣。

憑什麼呀,非要讓她們大小姐遷就。

還讓王侯大人親自過去,大人也是爲了小姐不難堪,所以才如此的。

這樣鬧得兩相不和,那年年小姑娘可不就是個……

算了,這樣難聽的話也就不說了。

君無弦身形纖立,輕叩房門。

“我都說了我不去,你煩不煩呀。”年年不耐煩的從被褥裡出來,坐直對着門邊道。

但那人影卻不是合須,而是……

她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話說的不對,便立即改口道:“是……弦哥哥嗎?”

“是我。”他清越道。

年年立即到梳妝檯上,對着銅鏡整理了下,確認完畢沒有什麼不妥之後便拉開了房門。

出乎意料的,他沒有對自己笑,也不是往日那般溫潤的模樣了。

她面上的笑容漸漸收歇,眼眶裡似有淚意在聚起。

弦哥哥,還從未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他真的生氣了嗎?

於是年年便立即道:“我知錯了,知錯了。弦哥哥不要生年兒的氣。”

面前的謫仙人兒緩緩探出玉手,輕輕落在了她的腦袋上,嘆道:“年年,該長大了。”

她更加委屈起來,很想哭,道:“長大?長大有什麼好,你們總是讓年兒長大。年兒不要,長大了,弦哥哥便離我越來越遠了。”

君無弦的眼如深潭一般流轉,他收回手,轉身背對着她道:“世事豈能如人左右。”

他輕嘆一聲轉過身來,見她已經是淚流滿面的抽泣着。

“你父親將你暫且安置在本候府上。若他回來瞧見你如此模樣,讓他豈不心傷?”他溫聲道。

年年驀地停止了哭泣,仔細想了想,父親對自己珍愛如寶,而現在她是受了父親於弦哥哥所託,才暫且小住在府邸內。

若父親回來發現自己並不快樂,介時定要讓弦哥哥爲難的。她不想讓他爲難。

遂她迅速的將自己面上擦拭了一番,而後努力正腔道:“年年明白了。”

君無弦恢復了溫潤的面色,對她笑道:“去用膳罷。”

年年看到他這樣的神情,心中也很是寬慰,便點了點頭隨他一併過去了正廳。

此時下人方熱好菜,端上了桌。

她瞧着心頭有些小愧疚,但是一句對不起總是說不出口來,覺得很是難爲情。

於是便一直糾結着。

“先前我這丫鬟說了什麼話,讓小小姐傷心了。這廂便賠罪了。”姜瑾淡淡的低了低身。

“美人姐姐。”年年見到這樣的禮,越發的覺得是自己任性了,便立刻將她扶了起來。

而後面上帶着點點彆扭,開口道:“是,是年兒的錯,不該耍小性子的。”

她只當她是個小兒,便更是和善,道:“耍些小性子又有什麼的呢,真正是這個年紀可愛的時候。”

她見這美人姐姐誇了自己,心下有些小喜悅。

但這就不代表,自己接受她了。年年表示,她永遠是自己的情敵,情敵!

於是她便坐了下來,開心的朝着君無弦的碗裡夾菜過去,一邊道:“弦哥哥多吃些,嘿嘿。”

丫鬟阿俏在一旁看着咬牙切齒,手中的帕子被攪弄的不成形狀。

這不是小祖宗了,這根本就是個小狐狸!

合須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關他的事,嘆息的望望房樑。

姜瑾也知這小兒的脾性,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姜兒也多吃些。”君無弦面色緩緩,輕聲對着她笑,夾了菜至她的碗中。

年年當即就面色垮了。

只顧着自己扒飯,一句話也不說。

於是這頓飯膳便在尷尬中過去了。

天色已經漸沉,姜瑾讓丫鬟阿俏替自己繫上了披風,準備回府。

“姜兒,不留宿了麼?”君無弦湊近她,將她的青絲理了理道。

“不了。”心知肚明,姜瑾也不願意多說。

他在她的耳旁低語道:“姜兒不必介懷,只當府邸只有你我二人便是。”

她搖了搖頭,道:“我也該回去了,待了大半日,就不留宿了。”

於是便走出了正廳。

即墨立即從隱蔽的地方出來,在後頭跟隨着護衛着。

君無弦淡淡將景喚了出來,吩咐其一路保護着,他不放心。

上了馬車後,阿俏點了裡頭擱置的油燈。

姜瑾坐在馬車裡,微黃的油燈照着,不覺得便想起了,曾在邊疆的時候。

那是同含煙一起的時候,那段日子,多虧有她。付出了這麼多,也毫無怨言。

“小姐在想什麼呢?”阿俏歪着腦袋詢問。

她的鳳眸閃閃,也不知含煙現在在江南如何了。

但願今生還能夠有機會,見她一見。

“沒什麼,只不過想起了舊人罷了。”

阿俏抿嘴,舊人什麼的,那她就不知道了。

即墨坐在馬車裡,方纔一路他都察覺到了有人跟着,但未見到那人有什麼輕舉妄動,只是隨着他們的馬車一道隱蔽着。

“小姐,好似有人。”他提醒道。

丫鬟阿俏不可置信的掩嘴,道:“不是吧,我們家小姐怎麼一出門就總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啊。”

姜瑾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她便立馬閉口了。小姐還不讓說了,可不是事實嘛。

“是何人?”她正色詢問道。

即墨搖了搖頭,暫且還不知是不是敵人。

景默默的在暗處隱蔽着,察覺到了什麼異常,他便追了過去。

此間,姜瑾道:“靜觀其變。”

驀地,即墨感受到了異狀,迅速的飛身出了馬車,馬伕也在此刻勒停了。

他上前去同人過招,才兩招就發現了是景。

“怎會是你?”

“是主子不放心姜大小姐,遂派我來的。”他解釋道。

“不和你說了,我方纔瞧見一人影,似乎是在逃脫,甚是嫌疑鬼祟。好容易發現了點蹤跡不然都能抓來了,偏偏被你這樣一攪,給嚇走了。”景埋怨道。

即墨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曉。

姜瑾從馬車上緩緩下來,來到二人的面前道:“生了何事?”

“你爲何在這裡?”她繼續問道。

景便又解釋了一番。

“奇怪的人影?這大晚上的,會是誰呢?莫不是賊人行竊逃脫?”她懷疑道。

不管怎麼樣,但景覺得不是衝着姜大小姐來的,然心中還是不放心,想要抓來瞧瞧,便讓其給跑了,皆因即墨打草驚蛇。

正想着,忽的聽聞一陣的馬蹄聲,似乎很是急促,來的人馬少說有一隊。

即墨與景立即警惕了起來,前者帶着姜瑾上馬車,後者便暫且在暗處隱蔽。

馬車緩緩的行駛着,那後頭的馬隊趕到,道讓他們停下。

“前頭的馬車,可疑。”那馬上的人道。

於是便有一隊人包了起來,姜瑾緩緩伸出手掀簾,阿俏照着油燈。

“你們是何人?”她淡淡問道。

“打攪這位小姐了,我們正在追一個手腳不乾淨的人。不知這位小姐有沒有瞧見什麼,可疑的人士。”言完,眼神若有若無的看着裡頭,企圖能找出什麼來。

姜瑾自知沒什麼,便親身下來證明,說道:“要進去看看麼。”

“不敢不敢。”那人這樣說着,還是往裡頭瞧了幾眼,確實沒有。

“走!”

即墨忍不下這口氣便欲要竄出來,被景及時的按捺住。

但還是由那人發現了端倪,大喝一聲便劍使二人騰身而出。

景與即墨上前去與馬隊過招,發現他們的招數熟悉至極,分明就是那司真派的武功。

他們爲何要掩飾成普通人的模樣?

二人相視一眼,立即抽身而退。

“莫名其妙。”那人冷哼了一聲便上了馬,讓他們都仔細着點找人。

姜瑾上了馬車,丫鬟阿俏提着油燈,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心下一照,發現了一枚玉佩。

“這玉佩……”她出聲疑問道。

“什麼玉佩?”

“小姐,你瞧瞧,是方纔地上尋到的。”阿俏遞給了她,便將油燈照亮過去。

姜瑾定睛一看,鳳眸微變。

這個玉佩,是公子祁的,也是尉遲弈的。

但不知,卻是他們之中,誰人的。

這兩塊相同的玉佩分明就在尉遲弈的手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皺着秀眉仔細的思忖着。

丫鬟阿俏想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些什麼,於是提着油燈在周邊四處尋着,卻發現了一串珠鏈,以及一個玉扳指,都是些貴重的首飾什麼的,零散掉落在地上了。

姜瑾瞧着,仔細的分析着。

或許,司真閣遭竊了。但那樣諾大的地方,除了內賊別無他人。

即墨與景這時候見人遠去了,便回來了。

“小姐,方纔那些人,是司真派的人。我記得他們的招數。”即墨道。

果不其然,看來此事,有些複雜了。

“姜大小姐手中拿的是什麼?”景詢問道。

阿俏解釋說方纔地上撿到的,還有幾個零落的首飾。

“這樣說來,便對了。先前那鬼祟的人影,我分明見其身上有一包袱的。”景忽然想起來道。

姜瑾點了點頭,確實同自己分析的一樣。

看來明日,得讓人將公子祁請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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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拿着玉佩,暗暗道。

回到了將軍府後,景便放心的回去覆命了。

此間,年年也好容易睡了過去,君無弦纔有些疲倦的開始閱公文。

“主子,屬下有一事要稟告。”

他便將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皆言了出來。

“姜兒她,可安好?”他啓聲問道。

“姜大小姐自是安好的。只是主子,此事要不要着手調查一番?”景蹙了蹙眉頭道。

“查。不查本候不放心。”君無弦緩緩的按着太陽穴道。

“好,那主子好生歇息,此事便交給屬下去辦。”他緩緩的退下,掩好房門。

司真閣內,尉遲弈狠狠的將杯子咂向稟報的來人,頭破血流。

“廢物,廢物!”他面上帶着陰鷙。

此時不知誰道了一聲老閣主來了,便微微使其收斂了。

“出什麼事了大半夜的。”老閣主對着一旁跪在地上的人詢問道。

“是,是閣裡頭出了個內賊,拿了一些財寶,以及閣主的玉佩跑了。”他老老實實道。

“閣主,可卻有此事?”他問道。

尉遲弈面目陰沉的緩緩點頭。

兩塊玉佩,皆被順走了。

“到底怎麼回事,將情況速速說來。”老閣主坐下問道。

於是那跪在地上的人便開始說了。

事情經過便是,大約亥時的時候,閣主在沐浴,下人將衣物收下去的時候未曾注意到玉佩,也就沒能及時告知閣主。

但沒一會兒,閣主便想了起來玉佩還在衣物裡,尋來下人,下人卻搜查了一番發現沒有。

這才意識到有人行竊,於是在整個閣內,陸續有人發現財寶被盜。

閣主將司真派上下所有人篩選盤查,卻發現後廚一掌管的執事人不見了,當下便立即差人去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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