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大事不妙,帝國中央那幫人開始動手了。”一個探子模樣的人進了屋子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在等下去就來不及了,通知左右丞相,明天立即起事!”天師不容置疑的說道。
“謹遵天師聖諭!”
漢唐歷二百一十年六月十三號,在黃巾教天師張角的指使下,鉅鹿郡民衆紛紛走上街頭,反抗漢唐帝國暴政。起初只是在鉅鹿郡首府慶州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僅僅相隔三個時辰,鉅鹿郡其它六府都亂起來,不堪忍受繁重帝國賦稅的民衆紛紛走上街頭,跟各府的武裝警備部隊對持,在有心人的唆使下,示威變成了衝突,而且情形還在擴大中。
鉅鹿郡郡守發佈緊急通告,要求鉅鹿郡民衆呆在家中,如果參加示威活動,一律以叛國罪論處。鉅鹿郡軍事指揮使命令鉅鹿郡地方師團和警備師團強烈鎮壓,這引起了七府師團官兵的極大不滿,不過軍事指揮使並不買賬,而是嚴令官兵執行命令。
在張角的號召下,七府大部分的地方師團和警備師團譁變,他們宣佈鉅鹿郡由軍方管轄,對於鉅鹿郡郡守和軍事指揮使的命令,他們認爲這是亂命,拒不接受。雖然鉅鹿郡七府有終於帝國的官兵,但是在張角指示教衆以及譁變官兵鎮壓後,整個七府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飽受剝削的普通民衆紛紛加入‘黃巾教’,他們在鉅鹿郡殺貪官,開倉放糧。根據張角的指示,‘黃巾教’短短時間內就集結了三十萬人,而留在鉅鹿郡的軍械庫更是被洗劫一空,所有武器裝備都被武裝到‘黃巾教’教徒身上。
鉅鹿郡大亂的消息由逃難民衆傳往四方,而帝國中州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收到了消息,民衆紛紛走門串戶的議論着這件大事。
“飯桶,一羣飯桶,朕問你們,爲什麼鉅鹿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什麼狗屁的‘黃巾教’又是什麼來歷?爲什麼鉅鹿郡全郡居然連一天時間都沒到,就全部陷入敵手?究竟還有多少黃巾教徒隱藏在暗處?又有多少帝國官員和他們勾結在一起?”帝國皇帝秦七世大發雷霆,他甚至顧不上禮儀,一天鐵青的在勤政殿中走來走去,而帝國大臣紛紛跪伏在地,不住的說着:“臣有負皇恩,罪該萬死!”
“夠了,都起來,磕頭有個屁用,你們快給朕拿出一個像樣的辦法來。”秦七世的惱火的說道。
就在帝國中央一幫大臣還在商量調動哪裡的軍隊進行鎮壓時,鉅鹿郡南面二個郡也發生大亂。在黃巾教五十萬大軍的進攻下,一些世家豪強和終於帝國的官兵紛紛浴血奮戰,奈何實力相差太大,再加上黃巾教有內線相指引,緊緊七天的時間,漢唐帝國有三個郡就已經變成了‘黃巾教’的地盤。
“陛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帝國政務大臣何中興激動的說道。
“何大人,先不說東南集團軍集結需要多長時間,光是物資糧草恐怕就不是十天八天能夠運完的,況且東南集團軍剛剛和東陽帝國Lang人交戰,還在休整當中。今年開春以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東陽帝國的Lang人如同吃了**般,不要命的襲擊東南各個海港城池,而東南集團軍更是在各個城池之間來回奔波,根本沒有一絲休整時間,現在好不容易將東陽帝國的Lang人趕跑了,正準備休整一番,現在卻是要繼續出征,如此一來,我怕帝國官兵發生譁變啊!”說話的是帝事副大臣耿志剛。
“父皇,兒臣也贊同耿大人的意見,一旦將東南集團軍北上,那麼東南沿海就沒有了武裝防衛力量,如果被東陽帝國乘虛攻入東南沿海,只怕我們都是帝國的罪人啊。東陽帝國是什麼品行,我想諸位大人都一清二楚,這些傢伙殺人不眨眼,每到一處更是燒殺搶掠,根本沒有一點人性,要說帝國水軍在海上跟他們作戰還行,但是一旦東陽Lang人上岸,那麼帝國水軍的戰鬥力將會大打折扣,沒有東南集團軍相扶,根本不行啊!”二皇子秦亥苦着臉說道。
“耿大人,我並不是要將東南集團軍全部調往鉅鹿郡,只要東南集團軍派出一個軍團,北方集團軍再派出一個軍團,加上帝國中州的城衛軍軍團,那幫黃巾教暴徒根本不足爲慮。”何中興雙眼的怒火讓周圍的大臣都感受到了。
耿志剛也縮了下頭,辯解道:“陛下,東南沿海那麼多城池,東南集團軍本來就人手缺乏,如果再調一個軍團出來,東陽帝國入侵帝國的話,我們用什麼去抵抗?難道坐視東南幾個郡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耿志剛的話語引起了帝國中立大臣共鳴,東陽帝國曆來就是漢唐帝國的死對頭,相比較黃巾教暴徒而言,這隻白眼狼更值得帝國警惕。尤其是近些年來,漢唐帝國國力大不如前,而東陽帝國就像嗅到腐屍的惡狗一樣,每年都要在東南沿海各郡燒殺搶掠,不知道多少無辜的帝國民衆死在他們手裡。
“耿大人,東南四郡的水軍難道是吃素的,難道連守城都不會?只要我們一鼓作氣,將帝國腹地的黃巾教拿下,這樣我們就有充足的時間和實力去對付那些東陽Lang人。在此之間,只要東南沿海各郡只要緊守城門,不與東陽帝國賊徒交戰,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算有點損失,那也算不上什麼。諸位大人,鉅鹿郡離中州可沒多遠。”何中興雖然憤怒,但是他不得不靜下心來分析給這些大臣聽。
“何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近些年,北方几個國家蠢蠢欲動,如果抽調了北方集團軍的話,那麼北方國家一旦入侵漢唐帝國,這樣的責任又需誰來承擔?正是有了北方集團軍坐鎮,蘇比斯帝國纔不敢肆無忌憚的對捷斯公國動手,一旦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保持現狀,那麼一點捷斯公國被佔領,加上北方几國同時進攻帝國的話,那麼北方好幾個郡就會全丟了,外族可不會跟我們講什麼道理的。還請陛下明鑑!”說話的是帝事副大臣張壯寶。
殿內大臣對於這個一向不怎麼開口說話的軍事副大臣都沒有印象,不過這次,他卻是狠狠的露了一把臉,也只有這個時候,衆大臣才知道,原來這位一直悶聲不響的帝事副大臣居然是大皇子的人。
“陛下,兒臣也不贊同何大人的意見,北方集團軍不能動,蘇比斯帝國的壓力就算隔着捷斯公國也能察覺到,而北方各國的曖昧態度就更加不要說了。一旦輕舉妄動,帝國北方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到時候悔之晚矣!”大皇子秦蘇出列說道。
對於帝國北方邊境的情況,衆大臣也是知道的,捷斯公國和漢唐帝國的關係非同一般,雙方都是親密無間,而且正是由於捷斯公國阻攔在蘇比斯帝國和漢唐帝國之間,漢唐帝國這纔沒有直接受到蘇比斯帝國的直接威脅。想到北方几個郡淪落到蘇比斯帝國和其它幾國的手中,大臣們的心中都很是不甘心,他們是帝國的棟樑,更是帝國的希望所在,一個完整強大的漢唐帝國是他們畢身的希望。
“陛下,臣覺得何大人的意見有可取之處,帝部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只要有時間,等到各個地方的師團和警備師團集結起來,那麼黃巾教的那幫暴徒離覆滅就不遠了。陛下,臣是軍人出身,這軍隊不是兒戲,不是給農夫穿上盔甲,讓他們拿起武器,就能成爲一個合格的士兵,這裡面要經過不間斷的訓練,加上親自上陣搏殺,能夠活下來的,纔算合格。臣觀黃巾教暴徒雖多,軍隊號稱五十萬,但是真正能夠拉上戰場的屈指可數,臣估計有二萬就已經頂天了。讓五十萬的農夫和五十萬的帝國正規軍決一高下,想必陛下也能明白誰將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帝國政務大臣葉問天說道。
“何大人,在下倒有個意見,那逗留在膠東郡的數十萬大軍不還是在那裡圍剿劉季麼?可不可以將這十萬大軍派上戰場,拖出黃巾教的腳步,這樣有利於帝部更快的集結軍隊!”帝國財政大臣易趣出列,說道。
是啊,膠東郡還有十萬兵強馬壯的漢唐軍隊呢,怎麼拿那個給忘記了?何況那還是漢唐三虎將之一的章邯將軍所率領的部下,這樣的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想必用這些軍隊給黃巾教一個難忘的教訓也不是很難吧?
何中興看到帝國皇帝秦七世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頓時急了起來,“陛下,萬萬不可,劉季可是一顆毒瘤,一定要儘快剷除,這十萬軍隊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休整,官兵十分疲倦,如果這樣再推他們上戰場的話,戰鬥力恐怕要大打一個折扣,而這十萬大軍的糧食物資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膠東郡和東南四郡有沒有這個能力養活他們呢?陛下,諸位大人,想必你們也知道東南四郡剛平定不久,糧草物資肯定是沒有多少的,如果沒有糧草物資,帝隊用什麼和敵人交戰?如果劉季乘此機會在腹背給這十萬大軍一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陛下,章邯老將軍可還是在哪裡啊!”
“好了,諸位愛卿,就這樣,朕自有決斷!”秦七世面無表情的宣佈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