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閱兵準備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臘月十六，當大雪覆蓋了燕山山脈的時候，少年與孩童們朗朗讀書聲傳遍了一個夯土的大院內。
他們都很珍惜能夠讀書的機會，哪怕大明早就推廣了多年的官學、社學，但是對於這些邊軍將士的遺孤們，讀書還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夯土牆外，一個身高五尺左右的少年在幾名錦衣衛，以及一名身着道袍的青年拱衛下，在雪中行走。
在他的前方，還有這樣百餘座夯土牆大院。
這時、他旁邊的青年開口道：
“殿下、燕山所內一共有社學所一百處，每處設有十間學舍，每間學子二十人，每處可容納二百名學子。”
“除此之外、所中西南角和燕山大營一樣，弄了一個大庖廚，分三十所，一共能容納兩萬餘人同時吃飯。”
“西北角是武備場，學子們可以在那裡練習射箭、技擊、角抵。”
“東南角是住舍，按照殿下您所佈置的，一共有五百樓，每樓上下兩層，每層五舍，每舍四人，可住兩萬人。”
“是……”青年嘆了一口氣，而朱由檢則是掃視着左右的學舍。
這些都是明軍半具裝騎兵的拿手好戲，而萬曆二十六年，經略邢玠就提到過，日方的俘虜稱明軍中其所“深畏”的就是明軍騎兵。
“回殿下……”青年回禮道：
眼下的御馬監不僅有了北場、還有南場，蜂窩煤窯，並且還有盧劍星在幫忙賺銀子。
震懾之後、裁撤順天府和永平府，以及薊鎮衛所和營兵的事情就迫在眉睫了。
“京城出什麼事了？”
朱由檢所說的話，便是明軍騎兵最擅長的招數。
“每學舍午後，有半個時辰的御馬課，學子們需要先去收割馬草，隨後餵養馬匹後，再進行乘騎，訓練騎術。”
所以、明軍騎兵則在戰術取捨下，放棄了火繩槍作爲騎兵的投射兵器，選擇了單位時間火力密度的三眼銃。
具裝衝鋒、長短兵步戰、騎射、步射、火器作戰……
日軍兵種單一，缺乏有效反擊手段，且無對此類戰術的作戰經驗，而明軍將三眼銃置換成弓箭一樣是正常的騎射突陣用法。
“奴婢領命。”王承恩知道、朱由檢肯定是要說一些和兵馬有關的事情，因此連忙叫人去通知。
等他剛剛畫完，便聽到了王承恩進書房的腳步聲：
“殿下、孫指揮使和滿參將來了。”
“眼下燕山所內學子12450人，孩童與少年的飯量不一，還算比較少，不過如果滿員兩萬人的話，平均每個月算下來，需要消耗米五千石，水雞三萬三千隻，魚蝦九萬斤，豬肉二十五萬斤，羊肉二十三萬斤，菜四十二萬斤。”
不過、好皇兄還是小看了朱由檢。
在沒有有效反制手段的情況下，短時間高強度進行點對點的火力投射，在沒有有效反擊手段下，很容易在戰線上打開缺口，進而造成戰線崩潰。
除了一開始的敘舊和關切外，好皇兄主要就是提前祝朱由檢十一歲的生辰到了，叫他記得讓隨行的庖廚做壽麪吃。
信中、好皇兄的字跡一眼就被他看出來了，這不是代筆。
這個時候，他就有些慶幸崇禎留給他的記憶中，包括了學習畫畫和書法的記憶，不然以他前世的雞爪字跡，恐怕在這個時代要被人嘲笑很久。
不管是裁撤天下衛所，又或者是將他們全部派往都察院，還是用他們來更換被抄家的貪官污吏，都是朱由檢將來的重要一步。
“殿下、這文冊，末將怎麼感覺是在訓練儀鸞衛啊……”
馬爲斜行……
鐵嶺之戰中，賀世賢的軍隊就偷襲後金軍得手。
儀鸞衛、這是洪武年間最開始的一支儀仗部隊，之後被朱元璋與親軍都尉府合併成了錦衣衛。
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青年特意看了一眼朱由檢，隨後怕朱由檢嫌多，便解釋道：
“不過學子們在北邊的山溝裡開了二百六十七畝荒地，如果用來種菜、或者種糧食的話，每年能收入五百餘石糧食，能……”
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個時代上演一場軍演，朱由檢就按奈不住的有些手癢了。
“走吧……”朱由檢瞥了一眼周教習，隨後示意了一聲錦衣衛們，便準備走出燕山所。
苦他們，就是苦未來的朱由檢自己。
這時、他們也抵達了御馬監指揮所的後院門口。
不過面對這種詳細，朱由檢卻追問道：“大庖廚的菜單是怎麼樣的？”
他曾經不過是國子監中一個毫無背景的平民學子，每日只能靠替人抄抄寫寫來賺些錢養活自己。
當然、信的末尾，好皇兄也叫朱由檢不要太擔心，兵馬什麼時候練成，就什麼時候將慶陵完工就可以了。
與唐宋時全具裝騎兵在敵軍戰陣被破，全軍衝鋒撕開口子不同，明軍騎兵衝擊步兵陣列，並不是類似電影那種直衝，而是可以在象棋內找到痕跡。
“兩個月嗎？差不多了……”聽到還有兩個多月供自己大展拳腳，朱由檢暗自點頭。
“承恩、慶陵的收尾和善後還需要多久？”朱由檢忍不住開口詢問，而王承恩聞言一愣，回過神來很快回應道：
“大約還需要六十三日，也就是兩個月多三天。”
大淩河之戰中的一支明軍還曾把鑲白旗旗主多鐸打下馬來，幸被部下救出。
一萬兩千多學子，他們在五年後，將對朱由檢有大用處。
“用度的事情不用你們擔心。”朱由檢打斷他道：
因此、明軍在少量試驗火繩槍騎兵之後還是選擇了三眼銃這種看似落後的連發火門槍，且依舊大規模保留弓騎兵。
“至於學子們的課程，御馬課暫時是六日一次、各學舍每日輪換，課程從未時到酉時，是三個時辰。”
想到這裡、朱由檢對王承恩道：
“叫孫應元、滿桂半個時辰去後院的正廳議事。”
距離越近，準確度越高，威力越大，距離越遠，準確度越低，威力越小，而士兵配屬的防具可以對抗中遠距離的騎射火力。
“炮兵破開敵陣，擾亂敵陣時、壓制敵軍弓弩手，騎兵立馬前衝，使用火器反覆面突。”
“軍訓結束後，和往日一樣，依舊練習各部的配合，尤其是勇士營和騰驤左右衛的配合。”
這樣的選擇、也與明軍所要面對的敵人，並無大規模重甲部隊有關。
在主要講究陣法、主要講究戰陣變化的這個時代，軍訓後的儀仗軍演，絕對能在一開場震懾住那羣不知兵的勳貴和文臣。
而且、馬背上使用火器的火力密度和火力強度均有極限。
“大庖廚每三日換一菜單，第一日早飯是麪食加一個雞蛋，一杯豆漿，午飯是一兩雞肉和兩個素菜還有米飯，晚飯是一兩豬肉、兩個素菜和米飯。”
用七衛一營震懾勳貴和百官，這是一個不錯的政治手段，不過很容易迎來反撲。
步兵要對抗此類戰法，只能把敵方可抵近距離儘量拉遠。
眼下、他成爲了燕山所的總教習，一個月有五兩銀子的月俸，這讓他都有些飄飄然了。
“軍訓！”
“你們認爲、難道這流程不可能套用到火銃和火炮上嗎？”
“奴婢領命……”王承恩微微行禮迴應，而朱由檢見狀也點了點頭，隨後對他們交代道：
因爲無論是弓箭還是三眼又或是長杆火繩槍，在馬匹這個平臺上操作的射擊準確程度與距離成正比。
“之後如果還有學子前來，銀兩用度不夠，就叫承恩叫人幫忙採買。”
聽到馬蹄聲的王承恩連忙站在原地，時刻準備爲朱由檢牽馬。
這兩步在實際操作上就是天塹，騎兵突擊，如使用縱隊小組在戰線某一點集中進行遠程攻擊，相當於在一面牆上對點打洞。
鬆錦之戰中的乳峰山之戰明軍更是主動進攻，一度逼迫清軍轉移陣地。
“是……是……”聽到這話，周教習連忙作揖迴應。
歷史上、寧錦之戰中滿桂援寧遠途中與八旗野戰時，八旗步兵未成陣列，明軍就與八旗即不分勝負，即便後來在寧遠城下與八旗野戰也絲毫不輸八旗。
李如鬆手下的遼東騎兵，在面對日軍時數次以騎兵部隊發起陣列衝鋒、追殲等各類戰法，擊敗日軍，明軍騎兵的全能性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提升，讓他更明白，自己得巴結好朱由檢。
在這個青年的口中，燕山所的一切被緩緩交代出，十分詳細。
明軍騎兵的這種操作模式也並不等同半迴旋，而是脫胎於傳統騎射。
不過、這一切對於朱由檢來說並不是難事。
保證了這樣在操作靈活性，明軍的火力壓制持續性和騎兵本身的安全性上都有充分保障。
碧蹄館之戰，李如鬆所部即用這種戰術短時間壓制了數倍兵力的日軍並在劣勢下保持完整建制撤退。
這意思、就是將慶陵地表的各種建築放慢修建，換取練兵的時間。
“用度如何？”朱由檢邊走便問，而青年也毫不慌亂的回答道：
“殿下慢走！”周教習連忙作揖送行，而朱由檢和錦衣衛頭也不回的就準備走出燕山所。
據《武藝圖譜通志》載，明軍騎兵訓練時流程通常是：
“柄長十五尺，其法初出馬。右手執轡。左腋挾槍。作新月上天勢。右手執前。左手執後。高擧過額。換執左右手。作左前一刺。換執左右手。作右前一刺……如是者無定數。”
之所以明軍騎兵不選擇遠程投射，而選擇的是近距離抵近射擊，是因爲馬匹作爲射擊平臺並不穩固，投射武器無論弓弩還是火槍，均不如步兵的選擇多。
這樣的操作下，即便敵方埋伏或者有情況有變化，騎兵損失最多也不過一個小組。
“你們先用這個辦法練兵，半個月後我會去校場視察。”
讓日本軍隊在很長時間，一直恐懼明軍的騎兵。
“滿桂（孫應元），參見殿下……”
“只要自生騎銃研製成功，你立馬就過去看。”說到這裡、朱由檢對王承恩道：
“告訴軍械所的人，自生火銃研究出來後，要同時通知我和滿桂。”
這樣的訓練，讓明軍騎兵幾乎能夠適應任何一種作戰方式……
聞言，孫應元和滿桂眼前一亮。
他自然是無法將數萬人練到後世國慶那種程度，但只要一開場能整齊劃一，就足夠在視覺上帶來衝擊和震撼了。
由於眼下的積雪已經有些深了，所以一路的速度並不快。
胯下顛簸的射擊平臺，即便使用多管火器，距離一旦拉遠，威力和準確度也難以保障。
滿桂隱晦的在表示，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的實用性並不高，但朱由檢也知道，他並不生氣，而是笑着道：
“兩個月後，萬歲需要用七衛一營震懾勳貴和百官，而且這訓練之法，實際上是在培養將士們的一種記憶。”
半個時辰的時間，朱由檢一口氣編寫了四十五頁上千字，並且還畫下了一些關鍵的圖畫。
“如何？”他緊張詢問，而滿桂和孫應元聞言，相互看了看對方，隨後猶豫再三後，還是滿桂先開口道：
“嗯……”聽到這麼嚴重，朱由檢也將馬繮遞給了王承恩，由他牽馬的同時，朱由檢打開了書信，一目十行將書信看完。
朱由檢侃侃而談道：“眼下，我需要你們做的，就是按照上面的，大軍集結率先跑操，隨後進行一個時辰的軍訓。”
接下來的內容，主要講了勳貴們的態度，以及好皇兄想要在慶陵完工時，用七衛一營震懾勳貴和百官。
然而在中原王朝財政支持下維持訓練的騎兵，實際距敵接戰投射間距爲五步，即八米左右。
二人一進殿便行禮作揖，而朱由檢也示意他們入座，隨後將手中的文冊遞給王承恩，示意他將這東西交給二人。
無論騎兵步兵，能夠操作的長杆兵器極限攻擊距離是1~2丈，兩步一丈，兩丈實際上爲四步，距離騎兵所處攻擊距離還差1~3步。
這一切、都夠朱由檢弄出一支半具裝騎兵部隊，而他首要做的，就是將勇士營訓練成這樣的部隊，所以他對滿桂要求道：
朱由檢在錦衣衛的幫忙下翻身上馬，隨後帶着人向着燕山大營趕去。
而這種陣仗，對於在前世練過兵的朱由檢來說，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之後，只要戰事步騎炮同協就足夠了。
“第二日是粟米饅頭加雞蛋和豆漿，午飯是通州那邊購來的魚蝦加素菜和米飯，晚飯則是一兩羊肉加素菜、米飯。”
他將信收入懷中，腦中不斷閃過各種想法。
這些都是明軍騎兵最基本的一種用法，並且效果很強，甚至一度被多爾袞、皇太極、努爾哈赤等人偷學來反對付明軍騎兵。
“算下來、以眼下的規模，每月支出一萬四千六百七十五兩銀子左右，平均每日四百九十兩。”
帶人抵達東門口，朱由檢皺眉向站在夯土地上的王承恩詢問，而王承恩也點了點頭，遞出一份宮裡紋路的書信道：
“萬歲的手書，送信的是廠衛、萬歲說除了您，旁人敢看一律流放。”
他的腦海中閃過這兩個字，甚至閃出了怎麼訓練七衛一營，讓他們如臂使指的畫面。
不過、騎兵持火器抵近射擊這類戰術並非大明獨有，歐洲的半迴旋戰術也是類似騎兵武器的操作思路，但細節和戰術傳統、作戰目標不同。
“駕！”
明軍騎兵，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手持持多管火器近突進，隨後在敵軍陣前，或者近距離射擊敵方騎兵。
三眼銃的火力強度，在十米之內的射擊威力已經滿足當時的要求，且可以多次連發、裝填迅速和作爲肉搏兵器。
他披着大裘站在門口渡步，看上去十分焦急，好像有什麼大事。
他將關於軍訓中可以套用來約束紀律和行爲的東西都寫上，類似正步、齊步，向左右轉等等，他更是畫上了簡單的畫作。
“第三日是肉包子加雞蛋豆漿，午飯是一兩羊肉和素菜加米飯，晚飯則是一兩豬肉加素菜、米飯。”
只要軍演震撼住，那麼再往後便是步騎炮協助作戰的大戰陣演示。
想到這裡、朱由檢停頓了腳步，對旁邊的青年道：“周教習，等一年後，我會重新發給你們教育的書本教材，到時候按着書上來就足夠了。”
朱由檢翻身下馬，直接走進了書房內，親自研磨開始手書編寫自己的想法。
這也就代表、便是王安和魏忠賢，都不知道這手書的內容。
“數萬人整齊劃一，無論是在火炮、還是在戰陣上，儀鸞上，都是一種能夠震懾敵軍的行爲。”
“另外油吃的比較多，每月消耗六千斤，鹽四千三百斤，豆一千石，雞蛋三十七萬餘個。”
“你們只要好好講教他們讀書識字就行，武備場和馬場的教習，我會從燕山大營調。”
當騎兵把步兵陣列缺口挖開到一定程度，縱隊下的騎兵左右投射可以輕易從缺口處挖開側翼，打開通路，而後突入戰線後側，進而導致步兵陣列的全線崩潰。
不僅是壬辰倭亂時的日軍，即使是後金八旗也對明軍騎兵的強悍頗爲恐懼，並沒有像《明史》中一樣，後金騎兵對陣明軍騎兵無往不利的場景。
明軍戰術下的騎兵遠程攻擊，選擇五步這個距離，實際上是針對冷兵器時代及冷熱混編時代的長杆兵器長度。
他們時而點頭認可，時而皺眉，看的朱由檢十分忐忑。
想要不反撲，就必須要擺出十分精銳的陣仗，唬住這羣傢伙。
這是因爲明軍重騎兵使用半覆蓋馬鎧兼顧全能性，負載較輕，往往在小規模作戰之後也能避免敵軍糾纏，迅速脫離戰場。
“至於上午則是讀書識字，而除了御馬課外的其他下午，主要去武備場訓練一個時辰的射箭、一個時辰的技擊、一個時辰的角抵。”
見王承恩這模樣，朱由檢也策馬帶人上前，等進入了沒有積雪的道路後，衆人速度一下子快了起來。
只不過、訓練這樣的騎兵，消耗太大了，沒有一個完整的財政系統難以支持這樣一支成建制的半具裝騎兵部隊。
因此他很捨得下本錢，另外眼下的御馬監、也養得活他們。
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他一輩子都難有這樣的翻身機會了。
“另外、燕山所外還有一處馬場，九百畝草場，圈養駑馬三百匹。”
在他開口時，王承恩將文冊遞給了他們二人，而他們二人湊在一起翻越着這文冊。
朱由檢他們走出了燕山所的西門，而駐守在燕山所四門的總旗爲他們開門放行後，便再度關上了大門。
一般來說、騎兵是分列小組模式，可以將大隊騎兵的攻擊橫面壓制在極小的一個範圍，並方便隨時轉向以應對步兵陣列在攻擊下的前凸後凹變化。
“你們先看看這個東西。”
看到這裡的時候，朱由檢臉上掛起了一抹微笑，不過之後的手書內容就有些嚴肅了。
由於寒冬、難以動土，所以不管是燕山大營，還是燕山所，都沒有弄出夯土城牆，只是用一丈高的木柵欄將營地圍住。
遊牧有個著名的戰法，叫做迴旋騎射，但是無論遊戲還是影片，表現輕裝的遊牧弓騎兵通常是保持一定距離下拋射遠射。
正如眼下的遼東戰場一樣，當明軍騎兵面對擅長重步兵作戰的後金軍時，以突襲爲主的小股軍隊作戰表現十分出色。
朱由檢心情沉了起來，尤其是看到好皇兄信中內容後。
“我已經交代了軍械所，讓研究自生魯密銃的人研究自生騎銃。”
無論前進還是後退，被襲擊點均容易形成突出部（忍不住前出）或者凹陷部（後退或者大量傷亡）。
兩刻鐘後，等他返回燕山大營東門的時候，立馬就見到了站在營門口眺望遠方的王承恩。
他們就說、自家殿下已經學了這麼久的兵法，甚至在閒暇之餘親自練兵，怎麼會寫出這種兵書？原來是爲了這種事情。
“叫他們進正廳……”朱由檢吹乾了最後的墨跡，隨後將這文冊拿起，走出了書房，而孫應元和滿桂也在王承恩的招呼中走進了正廳。
“末將領命！”聞言，孫應元和滿桂紛紛作揖回禮，見朱由檢沒有什麼要說的，便在行禮後退下了。
至於朱由檢，他則是望着兩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不由想到了其他。
展示御馬監的軍威，無疑會將他擺到面上來，而一旦垮了年關，他也就十一歲了。
年齡越往後，他的限制也就越大，除非好皇兄願意讓他就藩北直隸、或者山西等邊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