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荷蘭入侵
四月、當春種結束，農忙過去，絡繹不絕的百姓向着四周縣城趕去，運河沿岸的百姓更是來到運河旁，等一個縴夫的活計。
晚明風氣開放，路引的檢查也鬆散了很多，或許是由於山東大震的後遺症，天津一帶多了許多山東男丁。
對於這些男丁，天津船廠一律來者不拒，只因爲船廠日益變大的訂單。
過去三個月，爲了北畜南販，南糧北運的活計，王承恩和朱由檢商量之後，請再造三千料大船一百艘。
如此一來、只有一百個船塢的天津皇店船廠，就有了超過三百艘船隻的訂單。
這其中，便是一千料船也需要一千多力夫，更別提三千料、四千料和五千料大船了。
好不容易在三月下旬下水四、五、六千料大船，結果下水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六千料大船中有四艘因爲密封艙的問題被要求返廠。
好在四千料和五千料大船並沒有出現問題，因此皇店請再造五千料大船三十艘。
不過尷尬的事情出現了，登萊船廠的庫存木料紛紛用完，因此只能等待南京龍江船廠將所有庫存木料北運。
由此等待了一個月後，四月下旬，天津船廠繼續動工，上百船塢用工數高達三十多萬人，一時間整個天津似乎成爲了大明北方第二大城池。
另外柚木的陰乾還有兩個月，軍艦建造最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就算能打，也是五個月後了。
“紅毛夷？歐羅巴洲那個？”朱由校好奇了，因爲據他所知，紅毛夷上次入侵大明，還是十四年前。
除了在鄭和下西洋時期，整個大海都在寶船艦隊的威勢下瑟瑟發抖以外，大明水師成立的兩百年間都是在和海盜、倭寇打交道。
“崔應元、轉告李若漣，讓他好好給我探查紅毛夷的軍情，這次不打的他滿面桃花開，孤的名字倒過來寫！”
當時除了轉向的四輪馬車以外，朱由檢對自家皇兄研究出其他幾種東西不抱希望，因爲就自行車來說，哪怕弄出來了，估計也是手工打造的奢侈品，無法流入平民之中。
這樣的模式，給御馬監帶來的是巨大的收益。
如果不是李茂跑得快，估計三艘商船上，價值上萬兩銀子的牲畜就要被擄走了。
在大明新式軍艦還沒有建造服役以前，水軍三衛的主要任務還是幫助御馬監皇店，進行“北畜南販，南糧北運”的活計。
不同的是、由於二十斤炮等同與歐洲二十四、二十五磅炮，因此命中三發之中，其中一發正是二十斤炮的石彈，正是這一發石彈，便直接打穿了雷耶斯佐恩那千噸坐船。
因此朱由校這話，還真不是罵人，只是實話實話。
也在實話實說後，朱由校安排魏忠賢讓人去內閣看看，而他則是拽着朱由檢，指着自己打造的馬車道：
“這馬車確實不錯，我華夏曾經也有，之後不知道爲什麼就失傳了，弟弟這次繪畫圖紙，讓它重現於世也是好事。”
“是……”曹化淳心中苦笑，自家殿下是真被那羣紅毛夷給惹毛了。
同時，李茂下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漳州府南鎮撫司百戶所，將皇店船隻遇襲的事情，以八百里加急的甲等軍情，送往了京城。
至於400噸的六艘小型蓋倫船，則是分別裝備了十二磅炮四位，八磅炮三位，一共七門火炮。
看着被打穿的主艦，雷耶斯佐恩破口大罵，並指揮艦隊道：
“衝上去、他們的人數不多，上船作戰！”
軍艦分別是一艘1000噸的大型蓋倫船，以及400噸的六艘小型蓋倫船，大型蓋倫船有二十四磅炮一位，十八磅四位，十二磅八位，八磅炮四位，一共十七門火炮。
運氣不錯的是，伴隨着再一次的反擊，兩門二十斤炮命中了一艘四百噸的小型蓋倫船，並直接將戰船打穿，船艙開始進水。
也如他預料的一樣，朱由校對其他幾種東西摸不着頭緒，因此一直投入在四輪轉向馬車上。
李茂對旁邊的副船主招呼，同時心裡的不安也越來越盛。
雷耶斯佐恩嚥了咽口水，正在幻想如果打下這兩艘船，能收穫多少。
不過雷耶斯佐恩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尤其是大明居然開始仿造西洋船了，這讓他警惕了不少，心中甚至遐想，明軍有沒有仿製軍艦。
大明的近海一直都不是風平浪靜，海盜是常有的存在。
不得不說、五月初的近海風景不錯，海風吹動着船隻的軟帆，甲板上忙碌的水手準備進入漳州的入海口。
“你讓人去看看吧，若是真的，這羣不識天數的雜種着實該死。”
想到這裡、雷耶斯佐恩就覺得一陣窒息。
不過倒黴的是，連續兩次炮擊，沒有一枚石彈擊中對方。
因爲這所謂的“雜種”，早就流傳許久了。
當然、最值得擔心的還是遼東的努爾哈赤。
一艘三千料的大船，可以運送數百下等馬，上千羊南下。
“雷耶斯佐恩上校，或許您需要看看這個……”
同時、立馬也帶着三艘傷痕累累的船衝進了龍江口，並且在江口成功擱淺，引來了漳州府官兵的注意。
有了大寧三衛那上百萬畝草場，以及兩百多萬畝遼澤後，販賣的耕牛直接在大寧三衛參與屯墾，而可以培育的下等馬則是培育好後，直接供應大寧三衛騎兵。
如往常一樣，五月初三的這一日、皇店船主李茂帶着麾下的三艘三千料武裝商船運用羊馬南下。
坐在主位的朱由檢也是鬱悶，他一直在關注山東的局勢，因爲他記得今年會爆發白蓮教支教的聞香教造反。
昨日一早、他們剛剛在泉州做完了生意，不過由於其他船隊的遠行，泉州當地已經買了不少牲畜。
李茂只是普通的船主，沒有加入皇店以前，也就是在長江和運河做做生意，沒和海盜打過交道，也不太熟悉水戰。
僅僅過去四個月的時間，南販的下等馬就高達四千二百餘匹，肉羊五萬三千餘隻，所獲銀兩十萬七千有餘。
對於物質匱乏，因爲大量白銀涌入而通貨膨脹的歐洲人來說，兩艘船的牲畜，完全能讓他們發瘋。
消息傳到京城時，已經是天啓二年的五月初七了，而這樣的消息，讓剛剛結束農忙，返回京城的朱由檢盛怒。
“嗶！東北丑時三刻出現敵船七艘！”
這樣的忙碌，將持續很長時間，而每當船隻下水成功，入大海試航一個月後，它們就會被安排到水軍三衛的隊伍中。
雷耶斯佐恩聞言，接過望遠鏡，一番搜索後，就看到了五里外大搖大擺在海面上行駛的三艘“巨大”船隻。
他們撤往的方向是漳州的九龍江口，這種時候他們也顧不上強行渡過九龍江口，會不會被沉沒的商船給捅破船底而沉船了，李茂他們只想活命。
只是在忙碌的同時，殊不知在他們面前的烏尾島背後，隱藏着一支不同於大明水師的艦隊。
也就在這時，朱由檢一步踏入了幹清宮，擡起手抖着手上的軍報道：
“打旗語，有些不對勁，讓炮手清膛裝藥。”
皇店的興起，爲代表了一部分長期在田地中耕種勞動力的解放。
主艦的甲板上，一名身着胸甲、腰間別着西洋劍，頭戴船帽的軍官對坐在甲板上，沐浴陽光，喝着搶來茶葉所泡茶水的一名軍官開口。
“汝母婢！連我的船也敢打？！”
眼下農忙已經結束一個月了，再過三個月就能秋收了，只要這三個月不出問題，聞香教的起義應該就不可能了。
“萬歲、想來是齊王有什麼要事。”
“咳咳……”聽到這話，跟在後面的曹化淳差點沒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額……這個，奴婢需要讓人去看看，或許奏疏剛剛送到內閣。”魏忠賢有些汗顏，而朱由校也道：
只有羊和無法培育的馬，會在遼澤放牧，等待皇店船隻從永平的蠻沙口鹽場押運青鹽、粗鹽走海運入遼東各地，交接皇店。
同一時間、甲板上的李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哥哥！有人搶了你的銀子！”
“嘭嘭嘭！”
剛剛回到京城，屁股都沒有坐熱的朱由檢破口大罵，讓送消息前來的崔應元汗顏。
不過十幾裡的距離，對於李茂他們來說卻猶如死亡前的最後一站。
結果就是這樣的好消息，也要被紅毛夷給攪合了。
怒海狂濤……
“是的先生！”軍官聞言，當即轉頭開始拿起兩支小旗揮舞，傳遞旗語的同時，七艘軍艦也開始動了。
三個多月以來，努爾哈赤一直沒有動靜，但沒有動靜才讓人覺得發虛。
這麼一來，明軍想抓這羣傢伙還得修路。
火炮齊聲作響，相較於普通的滑膛炮，勾切法弄出了簡易八條膛線的火炮對於石彈要求不算高，但是精準度卻比普通滑膛炮高一絲，不過也僅僅是一絲罷了。
“弟弟來了？那剛好讓弟弟看看我的這馬車做的對不對。”朱由校聽到自家弟弟離宮三個月回宮，當即高興的轉頭看向了旁邊一個搭建好的馬車。
只是他已經擊沉了大明不少貨船，堵住漳州口，還打下了澎湖列島，現在不可能後退了。
雷耶斯佐恩麾下一共有七艘軍艦，九百士兵。
這軍官聽到這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將帽子戴好後，笑着道：
“讓我來看看，是不是又有明國船隻來送商品了。”
偏偏楊鎬在朝鮮又沒有調查出什麼東西，讓人不知道努爾哈赤和朝鮮具體有沒有私下貿易。
說罷、朱由檢抓着書信，就朝着養心殿走去，而站在門口的曹化淳見狀，連忙跟了上來。
結果崔應元是抓了不少聞香教的人，但就是沒有抓到徐鴻儒等主要犯人，而因爲淮北、山東兩處地方賑災得力，加上船廠招募了大量山東男丁，導致了並沒有那麼多人家破人亡。
這馬車與大明尋常的馬車不同，不同之處便是馬車由四個輪子組成，並且前面的兩個輪子還裝備了轉向的把手。
無奈的李茂，只能把目光放到了福建的漳州和廣東的廣州。
唯二的好消息，恐怕就是番薯、馬鈴薯、玉麥等作物被安排分散種植的成功，以及御馬監皇店海貿的發達了。
他們心想、這世道還有人敢搶皇帝的銀子？於是都不由好奇了起來。
因此曹化淳比較好奇，自家殿下去找萬歲會說些什麼。
看着逐漸逼近的敵船，李茂終究心中有些恐懼，在下面的人彙報火炮過燙後，立馬下令撤退。
相比較下，在雷耶斯佐恩的眼中，三艘打着大明日月旗，噸位一千噸左右，只有十五門火炮的西洋船很是詭異。
“這次的船隻和明國船隻好像不一樣，火力也超過其他船隻，我們或許需要警惕一些。”軍官一邊勸解一邊遞上了單筒望遠鏡。
目前只知道對方有七艘船，數百人，具體的人數和火力配置都沒有。
這是朱由檢離去前，交給自家皇兄“陶冶情操”的圖紙之一。
帶着三艘船六百多匹挽馬，兩千多隻羊，他們繼續南下，在剛剛越過泉州府的金門島。
“嗯……”朱由校感覺有些不對勁，總覺得自家弟弟在忽悠自己，於是轉頭看向了魏忠賢：
“忠賢、內閣有關於漳州紅毛夷的消息嗎？”
木哨被吹響，觀察敵船的旗手大喊，而李茂也反應了過來，大聲叫道：
“萬歲、齊王求見，貌似有些着急……”
三艘三千料武裝商船，每艘噸位都在925噸，等同於大型蓋倫帆船，不過火炮數量卻遠遠不如。
“那倒沒有，那三艘船的人拼死保護，最終把牲畜販賣到了岸上，買了足夠的木料，但紅毛夷堵住了漳州江口，讓他們出不來。”朱由檢睜着眼睛說瞎話。
“打下這三艘船，上面有不少羊，注意別打到火藥庫。”
“額……這只是一個小玩意，不足掛齒，要是哥哥能弄出水力織布機纔是大事。”朱由檢年如一日的畫餅，而朱由校卻笑道：
“那水力的織布機，江南之地也有人在使用，不過不如弟弟這圖紙精妙。”
他叫人準備好了車輦，本想扶朱由檢上車，結果朱由檢蹭的一下跳了上去，一頭鑽進車裡的同時，還對曹化淳道：
“駕車！”
“是啊、我本來想讓人販些牲畜，然後從漳州府弄些木料和銀子回來給哥哥，結果紅毛夷強佔了澎湖，炮擊漳州江口，打了那三艘船的人。”
見到己方軍艦被擊中進水，雷耶斯佐恩也無奈的停止了追擊，命人拖拽船隻返回澎湖。
他看到了漂浮過來的一些殘破木板，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過在衆人看來，也就朱由檢口中的話是罵人，朱由校口中的卻不是。
“**！這是什麼炮？二十四還是二十六磅？！”
在知道船隻是皇店的之後，官兵叫來了漳州府的百姓，將擱淺的船隻拖往了漳州府的船廠。
荷蘭艦隊單面二十幾門炮，只有三顆石彈命中，而皇店船隊單面二十一門火炮，也同樣命中三發。
不過他沒想到、他注意力在遼東、西南、山東的時候，荷蘭人卻在漳州府給了他當頭一棒。
想到這裡、他立馬轉頭對軍官道：
可問題是，如果荷蘭人大舉入侵也就算了，偏偏他就派幾百人和七艘船來打自己主意，真當他朱由檢好脾氣？
想到這裡、朱由檢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抓起桌上的軍報就道：
“此仇不報，朝堂之上豈不是以爲我御馬監人人可欺了？”
三艘商船不斷地被擊中，儘管也會停下反擊，但在這一場海戰中還是處於下風。
“搶我銀子？”朱由校也愣住了，而劉若愚和魏忠賢也是同樣。
李茂見狀，繼續命人開炮。
“有了它，日後糧草輜重，民間通往就簡單多了。”
就這一項、每年的收穫便有三十多萬兩，而南邊糧食在遼東販賣，每年估計可運送一千二百萬石前往遼東，三百文買入一石，七百文賣出，每年所獲四百多萬兩。
兩兄弟一口一個“汝母婢”、“雜種”，屬實是大明最文明的兄弟。
旁邊扶着木頭的魏忠賢也隱晦的抖了抖有些發麻的雙手，隨後才笑着上前開口道：
北鎮撫司不管怎麼下手，都侵入不了建虜內部，更別提策反誰了。
除了轉向四輪馬車、還有木質的自行車、以及一些朱由檢在書上看過，但具體有些記不住的紡織機、水力織布機原理。
“打旗語，反擊！”
自從白馬關、大寧三衛的御馬監專屬官市開啓後，每月販賣的牛羊馬匹數以千頭。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這幾個月西南戰事陷入了僵持，儘管孫傳庭數人獲得銀兩後，募了不少兵馬，但這些兵馬想要形成戰力還需要大半年時間。
在幹清宮門口的班值太監劉若愚見到朱由檢的模樣，瞬間精神了，隔着老遠便行禮，隨後胯步入了殿內，提前一步對養心殿的朱由校道：
隨着他的命令下達，七艘蓋倫船向着李茂他們的船隊衝去。
朱由校一如既往的嘴硬，而朱由檢聽到這話，心裡竊喜，表面也回道：
“我手上還有許多精妙的想法，若是哥哥真能弄出來，我到時候再畫便是。”
不過有一樣東西他看清了，那就是甲板上的的羊羣。
水軍三衛顧及不了那麼多船隻，因此皇店也開始招募水手和船主，水手每年八兩年俸，船主一百兩。
當然、收入多了，開支也就大了。
加上永平鹽場販賣各地，這所獲取的銀兩又在每年一百多萬兩，全部加起來，僅僅是合理的資源調配，就能爲皇店帶來每年近五百多萬兩的收入。
“着急？”聽到這話，穿着中衣，在養心殿內刨制木頭的朱由校愣了愣。
“喔……他們這是運了多少羊來做生意？居然專門配了一艘船來裝草料。”
就貴南的喀斯特地貌，修一條路很難，但掘毀卻很簡單，這麼下去、每年上百萬兩銀子的支出，朝廷也扛不住。
後續只要繼續抓捕聞香教、白蓮教的傳播者，應該就能杜絕一部分被蠱惑而造反的百姓。
大寧的牲畜、遼東的皮毛、走海運南下，在長三角一帶販賣，隨後分爲兩路，一路去浙江、下福建，一路走長江，去江西、湖廣、四川。
僅僅是水手和船主的開支，便有二十多萬兩。
在他這麼想的同時，馬車也停到了幹清宮門口，而朱由檢一見車停穩，便從車後開門，跳下了車，氣勢洶洶的朝着幹清宮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朱由校惹了他。
雖然噸位有着差距，但從火炮數量來說，雙方的火炮數量比較之下，還是他們比較多。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反擊，因爲他們一路南下、就是用強大火力把沿途海盜解決的。
如果仔細向漳州入海口望去，還能見到一海面的沉船廢料，將入海口擁堵了起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平靜的大海上忽的響起了炮聲，隨後三四枚石彈擊中了李茂的坐船，將船艙打出了幾個人頭大小的窟窿。
他想判斷這三艘船的火炮是幾磅的，但是距離太遠無法看清。
隨後、船隊空船走遼河北上，在大寧中衛把所有馬羊送上船，押運南下。
這不、今日剛好弄了一個新的馬車。
同時、朱由檢也抖着手上的軍報道：
不過即便如此、皇店的海貿內需還是能爲朱由檢帶來四百六十多萬兩銀子的收入。
“君子一言？”朱由校眼前一亮，對自家弟弟所說的精妙想法很感興趣。
如果連武裝商船都能配置十五門火炮，那麼軍艦……
偏偏安邦彥和宋萬化、安效良等人躲在山中，掘了山道，一副死守貴南地區的同時，還時不時的去廣西打秋風。
萬曆年間，地方官員就上奏說“紅毛夷者，海外雜種，紺眼，赤鬚髮，所謂和蘭國也，自昔不通中土，由大泥通閩商。”
“就是其中幾點，我還沒有弄清楚，等弄清楚後，想弄出來應該不難。”
“紅毛夷搶了我的東西？”
好在第三輪炮擊的時候，四枚石彈擊中了距離他們不足半里的荷蘭艦隊，雷耶斯佐恩的主艦便捱了兩炮，其中一枚是十斤彈，落在甲板上變成跳彈，帶走了好幾個人的生命。
山東大地震的後續中，死難者九萬餘人，數據應該不假，因爲崔應元的南鎮撫司調查出來的，也差不多是這個人數，還處於可控範圍。
“駟馬難追！”朱由檢挺直了腰板，隨後與朱由校相視一笑。
兩人這模樣，看的劉若愚、魏忠賢、曹化淳三人一頭霧水，不明白木頭有什麼好玩的。
也在他們迷惑的同時，朱由校繼續拉着朱由檢說起了他對自行車、紡織機、水力織布機不瞭解的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朱由檢理解的便解釋，不理解的便矇混過關，總之糊弄了兩刻鐘後，去內閣問話的司禮監太監也趕了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