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新啓四年五月,一代雄主拓跋珪,帶着不甘和屈辱與世長辭,拓跋明珠的失蹤,也就意味着他計劃的失敗,所以他至死都沒有閉上眼睛。
拓跋珪的兒子拓跋嗣即位,爲了躲避晉朝的鋒芒,拓跋嗣即位之初,就宣佈拓跋珪的遺詔、遷都,遷到大漠深處,遠離中原的地方。
一個月後,在洛陽皇宮內,舉行了一場小規模的婚禮,參加婚禮的除了後宮的幾個妃子,只有內閣的幾個重臣,再有就是劉嗣‘女’的夫人‘女’兒了。
此時拓跋明珠已經得知義父去世、皇兄遷都往北的消息,故國對她來說,已經是過去,她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在路強的刻意隱瞞下,除了一些心腹,沒有人知道皇帝后宮中多了個‘女’人。
婚禮的規模雖然很小,拓跋明珠卻很開心,兩年多的思念,終於修成正果,而且在與後宮幾個姐妹接觸之後,她更加喜歡這個滿是溫情的大家。
路強今天破例多喝了幾杯,在坐的王鎮惡、顏延之、孫護、韓延之,都是他的心腹重臣,幾個人作爲嘉賓,也都沒少喝。
如今大晉在這位雄主的帶領下,正逐步走向統一,雖然這其中有他們的功勞,但他們更願意把功勞歸在路強身上。
酒至微薰,路強忽道:“近來常有草原部落來洛陽,又給朕送了一大堆虛名,所以過些天,朕打算去草原一趟,你們怎麼想?”
這幾個路強的重臣,雖然不敢說完全‘摸’透路強的心思,但只要路強有什麼新舉動,他們還是能感覺出什麼來。
路強剛迎娶了拓跋明珠,應該不是在這個時候出兵討伐魏國,但應該也是針對魏國而去的。
韓延之微一琢磨,有點明白了,笑道:“陛下可是要對高句麗動手了?”
“哈哈...”
“還是韓卿瞭解朕的心思,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高句麗那個地方比較特殊,朕不會大規模用兵,朕去草原有兩個目的,一是要召草原各部族來會盟、第二纔是對付高句麗”
“臣贊同陛下的話,年前河西郡一帶被魏、秦聯軍禍害的不輕,現在確實不適合大規模用兵,另外臣聽說,劉大人在百濟組織倭國、新羅的軍隊,正對高句麗大規模用兵,陛下只需命軍隊在遼東佯動,就足夠高談德受的了”
說話的是顏延之,他是儒家出身,向來反對大規模用兵,起碼國家現在還談不上太富裕。
路強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用兵講的是虛虛實實,而且在關外用兵,東北那些少數民族,是不是也該出把力氣?誰讓老子拳頭夠硬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幾個重臣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拉着皇帝沒完沒了地嘮,說了一會話後,衆臣就紛紛告辭離去。
路強後宮雖不是一個‘女’人,但象這樣的小登科,卻已經好幾年沒有經歷了,內心難免有些小躁動,待羣臣走後,就起身向後宮走去。
拓跋明珠的宮殿早被裝扮一新,紅‘色’的燈籠、紅‘色’的布幔、紅‘色’的蠟燭,放眼望去,火紅一片,滿是喜慶。
還沒等路強走進去,一旁突然躥出三個‘女’人來,卻是孫瑤、‘春’蘭、冬梅三人。
路強被嚇了一跳,脫口道:“你們幹什麼?”
孫瑤“嘻嘻!”一笑道:“當然是鬧‘洞’房了”
路強一看‘春’蘭、冬梅的表情就知道,這一定是孫瑤搞出來的,不然那兩個‘女’人是不敢做這種事的。
給皇帝鬧‘洞’房?
路強不知道是該誇她們有勇氣,還是批評她們來搗‘亂’,失笑道:“你們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好吧!今天我心情不錯,說說你們想怎麼鬧‘洞’房?”
“嘿嘿!皇帝陛下不是常說我們後宮就要象平常百姓家一樣,熱熱鬧鬧、彼此相親相愛嗎?所以我們也要象普通百姓那樣鬧‘洞’房”
後宮生活實在太平淡,所以孫瑤總會想些鬼點子,來豐富日常生活,‘女’兒象媽,路強的大‘女’兒也是個鬼‘精’靈,卻也最得路強疼愛。
“象平常百姓那樣鬧‘洞’房?”
路強不由一腦‘門’黑線,前世哥們朋友結婚,他可是跟着鬧過‘洞’房,往往都是不把新郎折騰告饒,是決不罷休的,難道這幾個孩兒她媽,也要跟自己來這套?
剛要擺才皇帝丈夫的威嚴,孫瑤卻搶先開口了。
“男子漢大丈夫,你不會小氣到在這個時候同我們端架子吧?”
一句話把路強的後路全封上了,氣得路強指着孫瑤,卻不知該說點她什麼好,道:“你...你給我等着...好吧!你們說,要怎麼鬧?”最後還是他先告饒了,大喜的日子,幾個‘女’孩只是喜歡胡鬧一些,根本無傷大雅,他若再端架子,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孫瑤得意地‘插’着腰,對兩個跟班、‘春’蘭、冬梅道:“你們去把他的眼睛‘蒙’上”
“啊!我...我們去?”
‘春’蘭、冬梅固然喜歡熱鬧,卻天生對路強有種順從‘性’,跟着起鬨已經鼓足勇氣,現在要她們去‘蒙’路強的眼睛,卻都有些不敢了。
“膽小鬼!”
孫瑤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們一眼,從懷中掏出一條絲巾,來到路強身後,伸手真的把路強的眼睛‘蒙’了起來。
“這個瘋丫頭!”
路強現在真恨不得狠狠收拾她一頓,借在眼睛被‘蒙’上之機,伸手向後抓去,卻被孫瑤靈活地躲開了。
孫瑤招手喚過‘春’蘭、冬梅,道:“你們扶着他,但只准把他送到‘門’外,至於進去怎麼找新娘,那就是他的事了,喂!你不許耍賴,不許把眼罩摘下來”
路強不由哭笑不得,眼睛被‘蒙’上了,兩眼一抹黑,去那找新娘子啊?不過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了,‘春’蘭、冬梅在孫瑤的‘淫’威下,一左一右地架着路強的手臂,將他送到‘洞’房外,隨即她們就離開了。
“喂!找不到新娘,新娘可就是我們的了,哈哈...”
三個已經爲人母的‘女’孩,站在路強身後,看着她們的傑作,沒心沒肺地“唧唧咯咯”笑起來。
宮‘女’們早被孫瑤打發出去,拓跋明珠倒是早知道這三個姐妹的鬼主意,雖有心幫路強,卻又怕她們取笑,所以只能坐在那裡乾着急。
路強這個鬱悶啊!都怪自己平時對她們太嬌縱,竟然開始作‘弄’起自己了,夫綱不振啊!
伸出手,找到‘門’框後,‘摸’索着向裡面走去,這處宮殿他早來過,只是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蒙’着眼睛推進來,只能憑着記憶一點點探索着向裡走。
“走錯啦!那邊、那邊、桌子、桌子...”
路強在前邊走,孫瑤卻在後面大呼小叫地胡‘亂’指揮着,期間伴隨着幾個‘女’人的嬉笑聲,‘弄’得路強更記不起‘牀’在什麼方向了。
“嘡啷...”
卻原來是拓跋明珠實在不忍在見自己男人被作‘弄’,故意‘弄’翻了身旁裝五穀雜糧的罐子。
“哎!你耍賴..”
孫瑤的話音未落,路強已經“哈哈”一笑,大步來到拓跋明珠身旁坐下。
孫瑤還有些不甘心,卻聽路強壞笑道:“莫非孫‘女’俠想要同我們一起‘洞’房?嗯!倒也不錯,不過該天吧!你今天可以先看着,嘿嘿!”
“呸!好稀罕嗎?誰願意看你?”
孫瑤當然明白路強指的是什麼,紅着臉輕啐一口,隨即“咯咯”一笑,拉着‘春’蘭、冬梅轉身跑了。聲音卻遠遠傳了回來:“皇帝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可要保重龍體啊...”
“這個瘋丫頭,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雖是在斥責孫瑤,語氣中卻殊無怒意。
路強搖頭苦笑着說道,這時房中只剩他和拓跋明珠二人,紅燭閃爍,一身大紅新裝的拓跋明珠靜靜地坐在‘牀’沿,一動也不敢動,她雖一心期盼這個日子,但真的只剩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卻緊張的心都彷彿快跳出來了。
路強身邊的‘女’人中,也要數拓跋明珠與他最爲坎坷了,王神愛與他分開時間雖長,但之前兩人卻已成爲夫妻,所以路強對拓跋明珠也格外珍惜。
擡手輕輕揭開拓跋明珠頭上的鳳紋蓋頭,拓跋明珠絕世的姿容頓時呈現在路強眼前,雪白的肌膚在紅燭映襯下,散發出動人心魄的光暈。真正的美人如‘玉’,竟讓路強有了片刻的失神。
“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路強由衷地讚道:“我的明珠,當之無愧”
拓跋明珠粉臉一紅,盈盈站起身,來到桌旁,給路強和自己分別斟滿酒:“陛下在前面喝了不少酒,本不應再讓陛下喝,只是孫姐姐說這酒必須得喝...”
“孫...她說的?”
路強嘴裡能塞進個‘雞’蛋了,剛纔已經被作‘弄’一番,這丫頭不會又在酒中下什麼‘藥’了吧?
原本路強在前面已經喝了不少,折騰一番後,酒勁已經開始上涌,‘迷’離的雙眼望向拓跋明珠的時候,只覺紅燭映照中的拓跋明珠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將拓跋明珠手中的酒杯接過放在桌上,然後反手將拓跋明珠整個抱了起來,在拓跋明珠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嘴就印了上去。
“唔...”
拓跋明珠微微一掙,隨即就‘迷’失在路強充滿陽剛氣的臂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