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幾許,雲窗霧閣春遲,爲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
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
龍展柯拿着自己的成果,遞給清沫,坐下就開始吃飯,一天的苦力活,可餓死他了,清沫歡喜的接過衣服,上樓去試,衣服還算合身,可是這髮型要怎麼弄,自己每天都是扎個馬尾的,以前在宮裡還有丫鬟給梳個髮髻,現在男子的束髮,是實在不會了,清沫穿着男裝走到了龍展柯的房間,敲敲門,龍展柯開門看着清沫怪異的裝束,笑了起來,實在是和怪異,龍展柯看着清沫的樣子,說道:“不會梳頭? ”
清沫老實的點點頭這麼長的頭髮自己要怎麼才能束的起來嘛,以前雖然也是長髮,但是隻是過肩一點,哪有那麼長,還沒有剪頭髮的打薄技術,這麼厚,叫人怎麼束的起來,龍展柯笑笑,把清沫按坐在梳妝鏡前,解了那扎馬尾的髮帶,懶散的說了一句“我好像你老媽子 ”。
清沫笑了出來說道:“噗,別說,還真像呢 ”。
龍展柯翻了個白眼,不理會清沫的調笑,繼續手上的動作說道:“我剛來的時候也不會束髮,以前還是短髮,突然這麼長一點都不習慣,後來,自己偷偷簡短了一點,慢慢學着束,等在長長了,就得心應手了 ”。
龍展柯靈巧的束着清沫的頭髮,不一會一個翩翩少年已經出來了,清沫滿意的點點頭,學着男子輕佻的挑眉,邪笑,還伸手勾起了龍展柯的下巴,龍展柯自是也散的開之人,伸手把清沫的手打了下去
,佯裝嬌羞道:“客官,請自重,奴家賣身不賣藝 ”。
清沫翻找着那些公子調戲小姐的經典臺詞說道:“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
龍展柯看着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急忙打住,罵了句“腦殘 ”。
出去了,出去幹什麼,當然是找墨軒希望和他商量,今夜還是由他值班,沒辦法,這會對着腦抽的清沫,肯定睡不了,不如換個能值得住的來治他,來到墨軒房間,發現墨軒並不在房間,又聽到隔壁有笑聲,一進門就看到,安若笑的花枝亂顫,墨軒也是掩着脣角在笑,龍展柯敲敲已經打開的門,面色沉了下來,說道:“墨軒我有事跟你商量 ”。
墨軒點頭示意知道,和安若告別,就同龍展柯一起走回房間,看着龍展柯的黑臉墨軒自然瞭然他心情不愉悅的原因,可是你喜歡着這個,卻對另一個極致的寵溺,墨軒是真的不知道龍展柯怎麼想了,龍展柯才覺得不知道墨軒怎麼想,明明和清沫好好的最近卻總和安若在一起,兩人互相猜測着無聊的問題,墨軒實在無力陪着瞪眼,下了逐客令,說道:“要是沒事就麻煩你從外面幫我把門關上 ”。
龍展柯笑了起來,這逐客令倒是別緻的很,龍展柯看着墨軒好像真的是在等自己在外面關門一樣,也不拖延時間了,緩緩說着“今晚的守夜能和你換一下嗎? ”
墨軒挑眉,有些不明白,龍展柯不是和清沫勝似兄妹嘛,怎麼會不估計清沫安全,不願守夜?龍展柯知道墨軒有疑問,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難道說倆現代人在一起睡不着,只有往清沫身上推了,猶
豫的說道:“清沫比較想讓你守在她身邊 ”。
這句話甭管真的假的,是男人還都是受用的,墨軒愉悅的勾起脣角,又儘快的放下,掩飾着自己的表情,嚴重的微笑也是一閃而過的,嘴裡說着“麻煩 ”。
卻還是走出去,走到清沫的房間,吩咐小兒拿來的杯子枕頭,清沫還在房裡洋洋得意自己的男裝時,就看到墨軒進來,有些疑問,也沒問出口,墨軒看着清沫,受窄的肩膀,精細的小臉,穿着男裝活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弱冠少年,清沫獻寶似的還在墨軒面前走了一圈,開心的問道:“怎麼樣,好看嘛? ”
墨軒眉頭微蹙,看着清沫說道:“湊合,馬馬虎虎 ”。
清沫“切”了一聲不理會墨軒,自己折騰了一天也累了,拿下頭上的玉冠,頭髮如傾墨之下,看着墨軒還沒有走的行動,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這時小二拿着被子枕頭出現了,清沫詢問到“今天不是龍展柯守夜嘛? ”
龍墨軒也蹙眉說着“他說與我換一天 ”。
清沫沒有過多詢問,躺倒牀上,不一會就睡着了,她這麼一問,倒是讓墨軒睡不着了,墨軒藉着燭光看着清沫沉睡的側臉,如雨刷般的睫毛,蓋着下眼瞼,精緻的小臉好像因爲離宮後下巴更尖了,墨軒看着清沫並沒有安若般讓人爲之驚豔的容貌,可是在她身邊就是覺得心安,哪怕她有時做事是那麼的不靠譜,都讓墨軒覺得她是特別的,哪怕她從來不知三從四德,但是那種真個性,和一般女子不同,墨軒看着清沫的容顏,幫清沫把被子蓋蓋好,自己到旁邊的木榻,睡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