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門外水平鋪,月寒徵棹孤。紅妝飲罷少踟躕,有人偷向隅。揮玉箸,灑真珠,梨花春雨餘。人人盡道斷腸初,那堪腸已無 。
清沫在震驚下,跟着言痕來到了軒朗閣,墨軒在大廳喝着茶等待着今天的結果,看到言痕渾身有着凌冽的氣質,清沫還略帶佩服眼神看着言痕問道:“你們兩個遇到什麼事了? ”
清沫坐下喝了口茶說到“言痕剛剛單拳兩腳就把那個人給打倒了,簡直太厲害了 ”。
清沫少見多怪的說着,墨軒自然聽不明白,看着言痕,言痕也坐下喝了口茶,然後把今天一天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墨軒,從出殯到清沫肯上香,卻不肯承認丞相到龍承奕過來對清末的眼神,還有門口阻攔他們進宮的人,自己打了齊顯全部都告訴了墨軒,等到說完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清沫的肚子已經開始了發出咕咕的抗議聲了,墨軒喊了擺膳,三人在廳內就開始了他們遲到的晚飯。用完晚膳,清末回了房間去洗澡,中午那會的太陽曬的汗都出來了,清沫回到房間,大廳內只剩下言痕和墨軒了,墨軒屏退下人,就看到言痕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信封,凌志東給他的信封,言痕給了墨軒說道:“這是凌志東叫我帶給你的 ”。
墨軒打開信封簡短几個字卻讓他展開笑顏,言痕很少見墨軒如此高興的笑着,便轉頭去看那封信,信上幾個字這樣寫的“君娶清沫時,我助君登位 ”。
言痕看着信上的字這不是洞房花燭,金榜題名同時出現嘛,這等坐享齊人之福的事,讓墨軒遇到,總算把他以前的壞運氣都掃光了吧,墨軒收了信,臉上還帶着笑顏的說道:“雖然我並不是很需要凌志東的相助,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
言痕心道這就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言痕也恢復正經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龍承奕看出什麼了,不然也不會這麼糾纏清沫姑娘 ”。
墨軒眉頭蹙了起來,心裡想到,龍承奕肯定看出了什麼不然不會和凌志東說那番話,只是他對清沫是的態度太讓自己不放心了,憑他娶徐良娣,墨軒就斷出他可能對清沫有別樣的感情,現在這樣更是明顯了出來,墨軒說道:“近期多派人手去盯着龍承奕,看看他要做什麼 ”。
言痕心裡哭叫哪裡有多餘的人手啊,你當是暗夜門是造人的,你每次一句話就派人手盯着,大臣那裡盯着,大臣家屬那裡盯着,皇上盯着,江湖各大門派盯着,洛都盯着,雲城盯着,哪裡盯的過來啊,言痕無力的說道:“我儘量去抽人手,最近動盪比較多人手有些不足 ”。
墨軒點點頭就看到清沫走了進來,墨軒溫煦的笑開,清沫剛梳洗過散着頭髮,頭髮還滴着水,清沫慢慢的走進,墨軒的笑容收了起來,帶着不悅的語氣說道:“披頭散髮像什麼樣子? ”
清沫無語,不披着頭髮怎麼幹啊又沒有吹風機,可是龍翎朝女人只有睡覺的時候纔會把束好的發給放下來,所以散發只有丈夫能看到的,清沫這麼出現自然讓墨軒接受不了,清沫打着溼漉漉的頭髮說道:“不散着怎麼幹啊? ”
墨軒早就知道清沫由於在冷宮生活對於一些禮節方
面不是很懂,於是放柔聲音誘哄道:“那回房間去瀝乾好不好 ?”
清沫撇撇嘴,心裡罵着老古董,便回去了房間,言痕笑着看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好想自從有了清沫以後墨軒的笑容也多了,他們在一起好似也不錯,言痕又問道“如果你們兩個成全,他知道你是因爲籠絡丞相才和她成親的,她會不會 ”。
言痕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墨軒已經瞭解到了,墨軒鄭重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是 ”。
清沫會相信自己不是因爲她是丞相之女才才娶她的,雖然墨軒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他就是知道清沫會信任自己,就想自己會新任清末一樣,不過要用什麼方式和清沫說這件事到是真的該想一下了,墨軒想到剛剛清末撇嘴離開的樣子不禁開始傷腦筋了,對着言痕說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
言痕立馬消失在黑夜裡,老闆讓下班還硬要加班的員工不是好員工,何況自己今日也真的很累,言痕走後,墨軒就去了清沫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清沫大大咧咧的躺在美人榻上,頭髮搭在美人榻的架子上,手裡拿着本話本,看得津津有味,墨軒過去把清沫的話本拿了下來,清末一看來人是墨軒,杏眸就變成了月牙,帶着嗔怪說道:“這會不說我披頭撒發了啊 ?”
墨軒親暱的點了一下清沫的鼻子說道:“你的披頭散髮只能我看到 ”。
清沫不明所以的用着清澈的杏眼看着墨軒,墨軒覺的自己與清沫就快成親了,便邪魅一笑開始放肆起來,用嘴叼着清末的櫻脣慢慢揉捻起來,開始只是慢慢揉捻然後在掠奪她嘴裡的空氣想佔她丁香小舌的地盤,不一會兒清沫嘴裡城池全部被佔領,墨軒放開喘着氣的清沫,邪魅的笑容不減,低聲在清沫耳邊說道:“以後還敢披頭散髮示人嘛 ”。
清末由於缺氧大腦當機,想也沒想的問道:“爲什麼不敢? ”
剛剛說完新一輪的掠奪又開始了,嘴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墨軒噙着清末的小舌就是不放開的纏繞,讓清末根本沒有呼吸的空間,最後墨軒在念念不舍中放棄了清沫的脣,清沫大口的呼吸着,墨軒再次低聲詢問道:“還敢了嘛 ?”
墨軒當然希望聽到回答是敢,可是清沫就是想再來一次也給礙於臉皮說着“不敢了不敢了 ”。
墨軒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覆,從旁邊的臉盆架子上拿下來一塊乾爽的帕子,包住清沫的青絲慢慢揉捻,像是對待什麼寶物一樣細心的小心翼翼的把青絲一點一點的擦乾,清末也樂得有人伺候着,依靠在美人榻上,任由清沫把頭髮擦乾,墨軒一邊用手梳着清沫的頭髮一邊問道:“你今天爲什麼答應丞相上香卻又不答應認丞相? ”
清沫也想起了今天的問題,犯愁了起來,說道:“我一開始以爲只是上香而已,所以就答應了,誰知道不是上香是陪葬,我哪肯啊,我還沒活夠呢 ”。
墨軒聽得一頭霧水的,丞相讓清沫陪葬,陪誰的葬,太子妃的,這怎麼可能,太說不過去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言痕怎麼可能不跟自己說呢,墨軒不明所以的問道:“丞相說了讓你陪葬嘛? ”
清末搖搖頭說道:“他沒說,可是他有表達那個意思 ”。
墨軒繼續問到“他是怎麼表達的呢? ”
清沫想了一下說道:“當時丞相面帶猶豫的問我,能不能上香和燒紙,上香和燒紙而已可是他表情像是經歷什麼呢,我答應之後他高興的樣子像是升官發財的樣子,我只是燒柱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然後我就看到言痕黑着個臉,好像面臨什麼大敵似的我思前想後只能覺得丞相可能陪葬品不夠要個人陪葬,就選了我 ”。
墨軒在旁邊絲毫一點皇子的樣子都沒用的笑了起來,坐在美人榻上清末的旁邊說道:“清沫你太可愛了,你真是太可愛的 ”。
清末不明的看着墨軒,墨軒看着清沫求知慾氾濫的大眼睛解答到“在龍翎朝只有至親的人才可以在下棺後,燒紙,上香,你那麼爽快的同意上香,言痕應該是覺得奇怪而已,丞相當然是覺得開心了 ”。
清沫這個時候才覺得沒文化真可怕,自己的烏龍大了一些。便低聲嘀咕道:“我哪知道有那樣的習俗啊,自然誤會了 ”。
墨軒想着丞相一直唸叨的事是因爲清沫根本的毫不知情,就覺得清沫像是孩子一樣的可愛,不自主的親向了清末清澈的眼眸,其實墨軒每次看着清沫眨眼的時候都會這麼想,只是這次這麼想就這麼做了,墨軒把清沫壓在美人榻上,親吻了清末的眼睛,鼻子,到耳朵時清沫因爲耳朵易於別的部位的敏感,而開始了有些躲藏,墨軒哪裡給清末這個機會,傾身壓了上去把清沫壓在身下,身體的緊密相連,讓墨軒開始有了些燥熱的感覺,墨軒控制住了清沫的閃躲,可惜卻控制不了自己,下腹越來越燥熱,清沫還不知死活的在身下扭動了幾下,墨軒的理智越來越少了,清沫清澈的眼眸帶上的羞意,臉色緋紅,明顯的誘人採擷,墨軒控制不住的再次深吻了清沫的櫻脣,兩人相吻以沫,都十分動情,墨軒停住了親吻,轉到清沫的耳邊低聲帶着沙啞的聲音問道:“清沫你願意和我成親嘛 ”。
清沫覺得在這個動情時刻還能問這個問題的只能是古人了,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肯定是會答應的,可是現在就這麼答應了一點都不浪漫,清沫還在思考墨軒邪魅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不答應呢,我就現在把生米煮成熟飯,你要是答應了呢,我就等到我們洞房花燭,你現在不答應我好不好? ”
墨軒的話暗示意味十足,清沫突然的臉全紅了,立馬推開墨軒叫道:“我答應你 ”。
墨軒暗自鬆了口氣,不是因爲清末答應了自己,而是清沫推開了自己,墨軒慢慢調整呼吸轉過頭看着清沫,清沫因爲剛剛激動的紅暈還在臉上,上衣因爲剛剛的拉扯,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墨軒又轉了過去,用這沙啞磁性的深夜說道:“清沫你答應了就不可以反悔了 ”。
清沫紅着臉點頭,輕聲說着“嗯 ”。
墨軒在準確的聽到一聲“嗯”之後快速的離開清沫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除了小時候奴才們使壞不給熱水以外這麼多年的第一個冷水澡。墨軒慢慢平息了身上的火,開始策劃如何可以迎娶清沫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