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瘦香濃,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樓楚館,雲間水遠。清晝永,憑欄翠簾低卷 。
次日一早清沫就起來了,因爲興奮,妓院可是穿越必去之地,看了那麼多的小說,總算可以真真時時的見一次了,清沫起來時,墨軒還沒有起來,其實墨軒早就醒了,可是起來又不可以去晨練,不放心清沫一個人在屋裡,就乾脆繼續睡了,清沫一起來墨軒就已經知道了,只是覺得此時睜眼會有些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清沫躡手躡腳的走到墨軒旁邊用手捏住墨軒的鼻子,不給他呼吸,迫使他醒來,墨軒一個邪惡的念頭上來,用了龜息功,清沫捏了一會,又過了一會,還有一會,清沫開始有些覺得不對勁了,又有一會,放開了,趕緊用手探探鼻息接近沒有,又靠在胸口發現,心跳也很慢,又搖了搖墨軒,還是沒有動靜,清沫急了,用力的晃了晃墨軒,焦急的喊着“墨軒,墨軒,你能聽到嗎? ”
怎麼都沒反應,清沫直接把墨軒頭昂起來,用手捏開墨軒的嘴脣,另一隻手艱難的捏着墨軒的鼻子,用自己的櫻脣吸了口氣,貼了上起,墨軒不淡定了,自己都這樣了,清沫還在站自己便宜,只見,清沫送了一口氣過去,又擡起頭準備在送氣時看着墨軒睜大了雙眼,看着清沫,清沫連忙鬆開手,問着“你怎麼樣,緩過來沒? ”
墨軒臉上染上一片紅暈,尷尬的解釋着“我剛剛想逗你玩,所以用了龜息功,不知道你居然會 ”。
清沫愣了下,然後怒了,憤怒了,怒不可遏,用手指指着墨軒喊着“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
表情委屈的像是墨軒做什麼令人髮指的事一樣,奪門而出,臨出門時,聽到墨軒不解的呢喃“好像被佔便宜的是我唉 ”。
清沫重重的把門摔了起來,回頭對着墨軒委屈的眼淚決堤而出,嗚咽的說着“是我傻,看你沒呼吸了才幫你人工呼吸,是我笨主動給你佔了便宜還不討好 ”。
墨軒哪裡理解什麼是人工呼吸,只是覺得逗了清沫一下而已,自己也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啊,清沫已經出了房門,清沫覺得自己是演苦情戲的,平均一天一哭,在這樣下去,就改瓊瑤劇了,旁邊客房的龍展柯在睡夢中只聽到“碰”的關門聲已經嚇醒準備出來看發生什麼事時,清沫已經跑回了自己房間,龍展柯有些不解,一大早這又是鬧哪初,你們是要鬧怎樣?龍展柯整整衣服去想龍墨軒的房間問道:“你們兩又怎麼了? ”
龍墨軒臉上紅暈還沒消,也理不出個頭緒,看着龍展柯想着大概他們是一個國度的,所以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剛剛和她開了個玩笑,好像開過了 ”。
龍展柯腹議,你個古代人跟現代人開玩笑,你能開過了,給開多過分的玩笑啊,龍展柯面無表情的說着“你詳細說來聽聽 ”。
龍墨軒還真的有些難以啓齒,尤其是對着龍展柯那麼負滿好奇的眼神,就更難說出口了,臉上開始燥熱,龍展柯看着墨軒那樣驚訝的說出“你不會輕薄了清沫吧 ”。
龍墨軒扶額,這事恰恰相反啊,訕訕的說着“恰恰相反,是她輕薄了我 ”。
龍展柯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然後帶着濃厚的笑意說着“她輕薄你,她還那麼生氣,你說笑呢 ”。
龍墨軒實在無語,只有把事實跟着龍展柯說了出來“早上我裝睡,清沫準備捉弄我,就拿手捏我的鼻子,我就用了龜息功,結果她以爲我暈過了,一開始挺緊張的,過了一會她就,就輕薄我了 ”。
龍墨軒的臉上的紅暈已經更加深了,龍展柯覺得這段話漏斗擺出,看他暈了就輕薄他這是什麼理論啊,狐疑的問道:“清沫她,她怎麼清沫你的? ”
龍墨軒咬咬牙,說道:“她把我嘴捏開親我,還捏住我鼻子,把我頭上揚,方便她輕薄 ”。
龍展柯覺得一羣烏鴉飛過,飛回來了,又飛回去了,又在飛了一遍,這就是赤裸裸的代溝啊,他們說三歲一個代溝,他們倆這溝深的,海洋都填不滿了,龍展柯提着清沫憤怒了,好心救你,你居然耍人,龍展柯直接一拳打了過去,墨軒靈巧的躲過,墨軒的武功自是高過龍展柯那三腳貓好很多,眉頭深鎖的問着龍展柯“你幹嘛? ”
龍展柯直接推着墨軒說道:“你去,快去給清沫道歉去 ”。
龍墨軒千斤墜一使,龍展柯推不動了,龍墨軒滿臉疑問的看着龍展柯,龍展柯知道不解釋清楚,他是不會明白的,說道:“在一本醫書上說,當人一時憋氣過去了,可以捏住人的鼻子,嘴對嘴度氣,可以救命,清沫以爲你暈過去了,救你呢,接過你是耍她的,不生氣就怪了 ”。
龍墨軒有些不信的問道:“還有這種救命的方法 ”。
龍展柯生氣道:“還能是清沫有意輕薄你不成,你想想,要是輕薄人有那麼麻煩的嗎 ?”
龍展了揮揮衣袖,罵喊道:“你愛信不信吧,我都懶的跟你說,我去看看清沫 ”。
龍墨軒真是覺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什麼亂七八糟的醫用方法都讓自己碰到了,什麼喝糖水,鹽水,什麼嘴對嘴度氣,他們到底還有多少醫學法子沒使出來,自己坐着生着悶氣,而龍展柯在門口費盡口舌都沒有進得了清沫的房門,直到龍展柯說道:“清沫你不梳洗一下,吃
飯我們晚上去紅湘院不帶你了 ”。
清沫其實也沒什麼難過的,就是覺得丟人拉不下臉面,這會就接着龍展柯的臺階下去好了,不然難道真的能餓死不成,就開了們,龍展柯義憤填膺的說道:“清沫你別難過,我給你做主,他就是一白癡,你別在意 ”。
清沫冷哼了一聲下樓,剛到樓下就看到依舊氣宇軒昂的墨軒坐在大廳,清沫沒有搭理他換了張桌子,自己坐下,要了食物,龍展柯自是準備效勞伺候大小姐用膳,剛拿過碗就給人搶了,墨軒搶來了龍展柯手裡的碗筷,對着龍展柯說“我來吧 ”。
龍展柯雖然神經挺粗,可是該細的時候也細啊,立馬知道墨軒這是討好的道歉,立馬消失了,那速度就剩沒有用上輕功了,清沫連喊都來不及,墨軒拿着碗,對着清沫悻悻的說着“早上的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是救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救人的法子,你別生氣了好嗎? ”
清沫不是跟他制氣,是覺得丟人,可是這事不能全怪墨軒她也清楚,誰叫他是老古董呢,這幾百年的代溝在那呢,翻翻白眼表示着自己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張嘴“啊”不管怎麼樣先吃飽在說,墨軒看着清沫肯張嘴吃飯了,以爲原諒自己了,細心的爲清沫餵飯,那標準的模樣,快趕上宮裡伺候皇上的下人了,清沫也樂得接受着這樣的伺候,安若一下樓就看到這一幕,咬着一口糯米小銀牙,直接上樓,對着小蘭說道:“把菜端上來吃,不在樓下吃了 ”。
眼不見爲淨,視着清沫爲頭號大敵,沒有人可以在安若還在的地方吸引原屬於安若的光環,清沫安心的使喚完墨軒餵飯,又使喚墨軒端茶,在讓墨軒端來茶點,菜覺得心情好過很多,問着墨軒“龍展柯呢,我還指望他幫我束髮呢 ”。
清沫穿着是昨日纔買來的男裝,頭髮是一根髮帶隨意系在耳後,墨軒想着自己當下人就當到底吧,低聲的開口“我來吧 ”。
清沫擡頭看看墨軒,有些不可思議,這是要鬧怎樣,贖罪呢,不過還是欣然答應了,笑着說着“好啊 ”。
然後上樓,坐到梳妝鏡前,墨軒將清沫的髮帶輕輕拿下,髮絲潑墨般的傾瀉而下,猶如綢緞般的觸感在墨軒手裡盪開,墨軒拿起角梳輕柔的幫着清沫梳子長髮,動作輕柔極致呵護的手法,讓清沫有些臉紅,想起昨晚龍展柯幫自己束髮時完全不一樣,龍展柯甚至梳髮時就弄斷了自己好多根頭髮,墨軒拿着清沫的頭髮熟練的挽起,在頭頂固定了髮髻,拿起旁邊的玉冠帶上,有拿起角梳把散落的頭髮梳理整齊,整個動作連貫嫺熟,一氣呵成,像是練習過很多次一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