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
孟可君不由得的加快了腳步,她出來的時候和董敬業他們說過,會趕在吃晚飯的時候回去,沒想到這一耽擱,竟已經這麼晚了。
山野鄉林,這個時候,蜿蜒小路除了月光伴着孟可君,根本就沒有其餘的行人。
孟可君不自覺的提高了警惕和加快了步伐。
窸窸窣窣的的聲響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就好像有人正在跟着自己一樣。
孟可君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沒想到正好瞧到兩個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身形高大一點的長得肥頭大耳,眼角下還有一條延伸到耳後的醜陋疤痕,身形瘦小的那個,長得獐頭鼠目,還留了兩撇八字鬍。
孟可君猛地一回頭,鬼鬼祟祟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人開始是嚇了一跳,但是等瞧見了孟可君模樣後,兩個人面面相覷,同時露出了一個讓孟可君寒毛直豎的噁心笑容。
孟可君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轉身就大步跑了起來,但更沒想到的是,那兩個人一下子朝她撲了過去。
身形高大的,一手箍住孟可君的腰,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大聲呼救,把路人引了過來。
身材瘦小的則立馬把孟可君的雙腿擡了起來,然後兩人合力將孟可君搬到了一旁的蘆葦叢裡。
怕挨着路邊會有聲響引起別人的懷疑,兩個人抱着孟可君還往蘆葦叢裡走了好長一段路。
孟可君拼命掙扎,卻毫無效果,抓着她的手更用力了,緊緊捂着她嘴的手不留一絲縫隙,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的心臟一緊,身上的血液開始倒流,莫不是自己今天要送命於此?可是這兩個人盯着自己露出的齷齪笑容,這事可不會只是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上一次她在樹林裡碰到這樣的事,是董青峰適時出現救了自己,可現在這個時候,董青峰可不會出現。
更何況這裡離王家屯還有好一段路程,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會子是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難道她穿越過來註定要走上這樣一遭?但是與其被這樣兩個噁心的傢伙糟蹋,她寧願咬舌自盡,死了反倒乾淨。
可是她不甘心就這樣死了,她好不容易纔和董青峰培養出了感情,她好不容易纔變漂亮了,青峰說下個月就要和她成親,她還要給他生漂亮的閨女,她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呢,怎麼捨得就這樣死了呢?
獐頭鼠目的那個人看着躺在地上無法掙扎的孟可君,臉上齷齪的笑容更深了。
他邊笑邊動手扒開了自己的衣裳,不用說孟可君也知道他這個時候想要幹什麼了。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必須反抗,想到這,孟可君拼盡全力用牙齒朝捂着自己嘴的手用力一咬。
“啊——”
那個人吃疼,痛得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大哥,你們——”
“啪——”
孟可君還沒來得開口求饒,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她的臉上響起。
他肥碩的手掌用力的在孟可君的臉上刮過,痛得她眼冒金星差點昏厥了過去,鹹溼的血腥味在孟可君的嘴裡蔓延。
“死丫頭,落在我們的手裡還想反抗!”肥頭大耳的那個人,想想自己咬痛的手指,還是不解氣,掄起拳頭朝着孟可君的身子狠狠連着甩了好幾個拳頭“我讓你咬!我讓你咬!”
邊掄邊罵罵咧咧,孟可君哪裡受得了他這般虐打,哼了兩聲後就頭一扭昏了過去。
這個時候,獐頭鼠目的那個人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他伸手直接撕開了陷入昏迷的孟可君胸前的衣服。
“大哥,你小心點,別毀了這張好看的臉!別說,這活就是不給錢,我也願意做啊!”
“你囉嗦個什麼勁,趕緊做完了去領錢,要是被旁人發現就糟了!”蹲在一旁的另一個人不耐煩的催促着他快點,還左右瞧了瞧,怕動靜太大會把人引來。
“嘶——”
胸前的衣裳再次被撕開,孟可君一個激靈,迷迷糊糊又醒了過來。
孟可君掙扎着想要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噁心男人推開,可是自己的雙手被壓着,她根本就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着眼前猥瑣的男人一點一點向自己靠近。
孟可君泛着粉紅的白皙肌膚讓趴在她身上的獐頭鼠目的傢伙直接流下了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他撅起自己的嘴脣慢慢的朝孟可君靠了過去。
不行,這個男人的臭嘴巴怎麼可以吻自己,她的吻是董青峰的,想到這,也顧不上太多,孟可君奮力擡起自己的頭,朝向她靠過來的雙脣用力一擊。
痛得那個人捂着嘴嚎叫了起來,原本孟可君就暈暈乎乎的,這下子腦袋更暈了,不過在她徹底昏厥之前,她瞧到了一抹白色的高大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他的臉上蒙着白紗,孟可君沒有瞧見他的模樣。
白衣蒙面人伸手將壓在孟可君身上的人一把拽起,然後狠狠地將他摔在地上,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陷入昏迷渾身傷痕累累的孟可君,原本冷冽帶着殺氣的幽黑眼眸瞬間閃過一絲憐惜。
再擡頭瞧到獐頭鼠目的人已經解開的褲腰帶,他迅速的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亮閃閃的鋒利尖刀。
就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突然捂着自己鮮血淋漓的襠部,大聲翻滾着嚎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的同夥被嚇傻了,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等他反應了過來準備起身逃跑的時候,白衣蒙面人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白衣蒙面人冷冷的看着他,幽黑的眼睛裡帶着一絲冷冽的死亡味道。
“好漢——啊——”那個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他用來揍孟可君的手,五個手指齊齊落了下來,然後大量的血液從他手上的五個傷口噴濺出來,痛得他和他的同伴一樣,在地上翻滾大聲嚎叫着。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剛纔他們的對話自己全都聽到,看來他們並不是臨時起意要劫孟可君,而是收了別人的錢早有預謀的。
從兩個歹人的口中得到一個名字後,白衣蒙面人舉着刀朝地上兩個又怕又痛的歹人走了過去。
“可君姑娘——可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