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蒸汽鐵甲戰列艦速度太快,儘管一路我儘量拖延時間,到了英吉利海峽,繁忙的倫敦港已然再望,我和卡特林娜,克里斯汀娜,愛娃三女的蜜月不得不匆忙結束了。
不過也不怕,這十幾天和她們朝夕相處,我已經將與她們的感情調和到蜜里加油,三女也成爲融洽的好姐妹,很少在我面前鬧小別扭了。相信以後,我們的好日子更多更長遠……
金牙新艦隊是應英國皇家海軍的邀請對倫敦港進行友好訪問的,當然這是出於凱瑟琳王后的授意,但實際上,英國海軍上下對我們這支強大艦隊的友好來訪也持歡迎的態度,因爲英國海軍正和新興海上強國瑞典激烈爭奪北海的控制權。我的到來,無異是對他們聲勢上的支持——聲援他們。
1560年3月4號上午,在倫敦港附近海域,我的三艘1700噸戰列艦與英國海軍的大型輪船十艘編隊實施了海上協同演練。經過數天高強度實兵對抗,6日在倫敦島東南海域進行海上封鎖作戰演練。
3月7日,參加海上封鎖實兵演習的金牙英國海軍艦艇編隊接受檢閱。3月7日下午,參加“金牙海盜-皇家海軍1560和平使命”聯合軍事演習海上封鎖作戰演練的雙方海軍部隊,在倫敦島東南海域舉行海上分列式。
隨後,參加演習的聯合艦艇編隊連夜出北海,向波羅的海進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英國此次與我進行軍事演習,聯合艦隊並向斯德哥爾摩靠近,那裡是瑞典海軍絕對控制的海域……
我們想幹什麼?
各國的情報機構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件事上,有關人員開足馬力拼命打探,我們究竟要做什麼?聯合艦隊途徑海域的國家,如荷蘭,漢薩同盟的海軍艦艇編隊都嚴陣以待,赫德拉姆的瑞典海軍艦隊更是如臨大敵,其葡萄牙盟國約翰的艦隊又一次匆匆趕來北海。
我卻沒有隨聯合艦隊一起行動,而是和兩位紅色長髮大美女,還有一個黑妞小妹妹,當然還有我的船醫科魯羅·西奈特悄悄駕一條小船,秘密來到大英帝國皇宮。
做那麼多宣傳活動,都是爲了掩飾最真實的目的——來到歐洲新聞的焦點大英帝國皇宮,接走我和凱瑟琳王后的孩子。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聯合艦隊身上,我便得到自由,做一些悄悄的事情。
先不去皇宮,我來到倫敦西區貧民窟附近,打算找一個叫米哈易爾·勒茨的傢伙談一項交易。
在擁擠髒亂的小街道上我和三個美麗的少女顯得特別扎眼,雖然我們都曾刻意地醜化自己,我甚至穿上一身散發惡臭的水手服(從船上一個最懶的傢伙那裡借來的),但三女實在是麗質天生,不用看漂亮的臉蛋,只是卡特林娜和克里斯汀娜一頭醒目的火紅長髮,還有愛娃奇怪的膚色,都叫我後悔輕率來這一趟,忍不住想把每個死死盯住我們看的人殺死。
這不都是證據嗎?萬一有各國的探子混跡這裡,他隨便走訪一下居民便可尋訪到我們來過這裡的痕跡。爲什麼不坐馬車來呢?我真蠢!
偏偏又要發生事端。一個棕色頭髮的小夥子突然跑過來,一把抓住克里斯汀娜聖潔的胳膊!我不由將白虎半月刀拔出一半來,沉聲道:“小夥子,看你一身綠色西裝打扮很像正經人,怎麼做出這種舉動?想讓我爲難嗎?”
那個傢伙竟然理直氣壯地回瞪我:“她是我的未婚妻,怎麼會和你如此親密在一起?”
我操!有這等奇怪的事情?將白虎半月回鞘,我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克里斯汀娜。
克里斯汀娜快哭了,難爲情地低聲向我申辯:“沒有這回事。我根本不認識他!(聲音更低)我可是將第一次都給了你!”
我聳聳肩不置可否。金牙遇到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有個原則,絕不有所動作有所衝動,首先要看女方的態度,再決定自己的行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搶什麼搶?男人嘛,應對自己的魅力有自信!而且我分明從這個年輕人眼睛裡看到誠實,依我的閱歷,能看得出他和克里斯汀娜應該有過什麼。
克里斯汀娜羞怒發飆,一腳將這個還抓住自己不放的男子踢出老遠,氣沖沖地前走,連我也不理了。那個男的又跟過去哀求,結果又挨美女一腳,哎喲,好痛,我都對克里斯汀娜下手的力道心驚不已,替那個男的痛!
小夥子坐在地上喊道:“克里斯汀娜,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米瓦爾·根茨,從小與你訂婚……7歲時你把我推到海里,差點讓我淹死……555,我對你的深情永遠不變,我會繼續尋找你……”
我一聽,呵呵,米瓦爾·根茨?以前打遊戲時還真是對這個人有點印象,真的是克里斯汀娜小時候訂過婚的未婚夫呢!這可要裝個糊塗,假裝不認識他,別克里斯汀娜想起兒時的情誼與他舊情復燃啊,那我可虧大了!克里斯汀娜現在可是我的女人,我纔不要和米瓦爾·根茨一樣,穿身綠色的衣服……
趕緊向克里斯汀娜追去,不忘丟下一句話威脅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別跟過來啊,跟過來還打你!”
終於找到米哈易爾·勒茨住的旅館。這個傢伙是個騙子,以前混上航海者的船隊周遊世界,走一處騙一處,而且還相當好色。這次來找他也是沒有辦法,這個人有諸多不是,但手段確實神通廣大,北海黑白兩道認識不少人,可以幫我辦一件我這個身份很不方便做的事情。
見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白鬍子老頭,突然想起他卑劣的名聲,不由心生厭惡,感嘆我們絕不能以貌取人。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細,又誰會相信,他是一個比我更壞的人呢?至少我還有兩顆金牙,一看就不似什麼善人!
“帶來了嗎?”
“嘿嘿,帶來了,是個女孩。錢呢?”
我從米哈易爾·勒茨這個人販子手裡接過那個女嬰,是個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滿臉嬰兒皺,心說:爲了我的孩子和她娘,對不住你了小妹妹!問米哈易爾·勒茨:“她父母親那裡安置好了嗎?”
米哈易爾·勒茨恬笑道:“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多給了她娘幾倍的價錢。反正是個妓女的孩子,那女的也不想要,送到您那裡也不會虧待這孩子不是?嘿嘿,另外,我的錢呢?”
“多嘴!”卡特琳娜鳳目一挑,很不客氣地申斥他。
我冷冷地看着米哈易爾·勒茨:“由他多嘴去,反正也說不了幾句馬上就會變成屍體!”
米哈易爾·勒茨的臉突然慘白了:“我不敢向您要錢了!我一個金幣也不要了!”
我狼一樣森冷一笑:“米哈易爾·勒茨你看不起我金牙的身家啊?怎麼會爲一點小錢殺你?這個事情既然你接了,你就必須得死,因爲我不想大家知道,我金牙曾和人販子談過交易。你不知我最討厭人販子嗎?一點也不想沾你們的邊!”
米哈易爾·勒茨恐慌地喊道:“我發誓保守秘密!我真的是沒錢喝酒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見我拔出刀來,明白自己沒幾秒鐘好活,聲竭力嘶哭喊道:“別殺我!我用寶貝給你交換!”
我的刀閃電般過去,突然靜止,架在他脖子上。
米哈易爾·勒茨從牀板底下摸出一把刀和柄的部分塗黑,會發光的窄身劍,雙手奉上:“這是地中海名劍‘漆黑的雙刃劍’,是我千辛萬苦蒐羅的寶物……”
我冷淡地接過,順手挽了幾個劍花後,“噹啷”一下將漆黑的雙刃劍扔在地上,冷笑道:“武力只有+24的效果,這也算寶貝?你想死的痛苦些嗎?”手腕輕動,白虎半月刀已在米哈易爾·勒茨脖子上劃出一道血口。比較長。
膽小的米哈易爾·勒茨大聲叫起來,叫得我和卡特林娜皺起眉頭——這人真廢!他卻又掀開房內長沙發,露出裡面的寶貝:兩把劍,一隻斧頭,一副鎧甲一個頭盔和一個方盾。呵呵,米哈易爾·勒茨的寶箱內容很豐富啊!
年近70的花甲老人米哈易爾·勒茨大聲叫道:“寶物雖好老命更重要,金牙我將這些全送你,你留我賤命一條好不好?你看,這是會自己發光的神奇堅固盾牌——密涅瓦的盾,據說奧林帕斯12神之中的戰鬥女神密涅瓦使用過;這是法蘭克王國的卡爾。馬提在圖爾波瓦第戰役時穿的鎧甲,能力+60;這是不死鳥的頭盔;這是拉奧孔劍和羅恩格林的佩劍,還有傳說中長着牛頭的怪物彌諾陶洛斯手持的強力武器——彌諾陶洛斯的大斧……”
我回頭向愛娃笑道:“正好三副裝備,愛娃你挑一套,其他兩副回頭你送給安娜和安妮亞。”
米哈易爾·勒茨畏畏縮縮道:“金牙大人,您可以放我走了嗎?”
我轉過頭來已經換了一副面孔,怒目圓睜惡狠狠道:“想走?沒門!不夠!你既然能夠找到這麼多寶物,想必有過人的才能,想必有更好的禮物送給我!想換回老命,必須再拿出點什麼來……”
米哈易爾·勒茨灰色的眼睛與我對視了兩秒,我毫不退縮與他對雞眼,想必他從我眼睛裡只能看到無比的兇狠,無止境的貪婪。米哈易爾·勒茨終於嘆了一口氣,從牆上挖出一塊方磚,裡面掏出一張發黃的布:“這是記載北海霸者之證位置的古地圖,依據它,你可能有希望找到兩個北海霸證‘威廉·泰爾的弓箭’‘哈爾舒塔的供品車’ 其一,幸運的話可能是兩個。這會對你的海上霸業很有幫助。但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真有這兩個東西,或許我們永遠也找不到,因爲畢竟只是傳說。祝你好運!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我一把拉住他。米哈易爾·勒茨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叫道:“給我一刀痛快的吧!沒什麼供你敲詐的了!”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是個人才啊,我怎會捨得放你走?以後就留在我船上吧博物學家,我保證供應你窮奢極欲的豪華享受生活,但你必須爲我考古,找尋失落世界各地的寶物!怎樣,這個條件還算公平吧?不然——就是一刀——非常非常痛——會流很多血——”
“哎呀不要用語言折磨我了!我答應便是!”
“哈~~~~~”
我與三女相視而笑。